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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合(3)

档手无奈,只好进去找庞元济,庞元济知道金亦寿的性子,轻易不会收手,便只好从后堂踱步出来,故意咳嗽几声,道:“金大哥面前实在抱歉得很,这几天感了风寒,见不得客,所以才让外面人说回南浔去了,这里给大哥赔罪。”

“哪个要你赔罪?我要你的生丝!”金亦寿倒也不恼,轻轻一拍桌子道,“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一千五百包,我给你五十八万两,十天之内付清!不要管什么裕记,这个时候,你不帮我一把,也不要说什么赔罪,以后庞怡泰的门我就不进了!”

一千五百包,五十八万两,这就开到三百八十五还多了,庞元济毕竟同金亦寿要好,不想他吃亏,婉转拒绝道:“大哥不要讲这样伤情面的话,不是我要卖给裕记,实在是家父吩咐下来,要全部转过去的,我又何能做主?”

“我再给你涨三两!三百八十八一包,世伯那里莫非还交代不过去?”

“真不是钱的事……”庞元济正要在劝,外面却传进来个声音,道,“三百八十八!金老板手笔不小!撬生意又撬到裕记头上来了!”

两人回头去看,竟是方祖德把帘子一挑走了进来,脸上半笑不笑道,“我听下面伙计说,见到金老板的马车停在庞怡泰,就知道有人要来撬生意,金嘉记真的是要和裕记抢到底了?小庞,事情到这个地步,我不妨把话说到明处,这一千五百包,裕记是要定了,我出三百九!”

庞元济惊得说不出话,金亦寿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方祖德,你用不用得着这个样子?莫非生意都要你们裕记做完了?莱臣和我多年交情,你自顾提价,不是让他为难?”

方祖德看也不看金亦寿一眼,冷冷道:“三百九十二!”

金亦寿一咬牙,怒道:“不要以为只有裕记有银子!我出三百九十五!莱臣,你自己选!”

这里面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外面的档手、伙计,都挤在门口看热闹,瞧裕记同金嘉记抬杠,方祖德冷笑一声,道:“我自然知道金老板也有些闲钱,但要同裕记斗,怕还是不够!裕记出四百!”

听到“四百”两个字,围观的伙计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内中有人小声议论:“一包生丝抬到四百,自同治五、六年,总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了!”

“我再添五两!”金亦寿已是红了眼,手撑在桌子上,怒目圆睁盯着方祖德。

“那裕记就是四百一十!”方祖德好整有暇,慢悠悠又报了一个新价,自然引得众人又是一片惊叹。

“金嘉记——”见金亦寿还要跟,庞元济忙上去拉住他,道,“哥哥!借一步说话!”

“你拉我做什么?这里还不到你的事,等我把裕记挤走,再跟你谈不迟!”

“我的好哥哥!歇一歇!真有要紧话同你说!”事关紧急,庞元济怕金亦寿吃亏,顾不得遮掩,对方祖德略一拱手,道,“方老板请稍等。”便将金亦寿生拉硬拽扯进内堂,这边自有档手来毕恭毕敬把方祖德请到椅子上坐定,端来好茶。

里面庞元济把金亦寿拉来坐下,金亦寿兀自还气咻咻地,把袖子一甩,道:“拉拉扯扯做什么?有话快讲!”

“我的哥!”庞元济急道,“你想没想过,为何庞怡泰要出手生丝?我又为什么不先卖你,单要卖给裕记?”

“总是你看不起金嘉记,不顾我多年情分!”

“哪里是这个话!”庞元济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实在是我已打听清楚,英国伦敦的丝价一包也才三百八!上海的丝价却到了三百九十还多了,这里头的厉害,哥哥难道不比我清楚?所以我才急于脱手,并且不想连累金嘉记,专卖裕记!哪想到今天哥哥和老方抬杠抬到这个地步!”

猛听得此言,金亦寿也是懵了,半晌才道:“你这个消息确实?”

“不是千真万确,我舍得卖丝?”庞元济又劝道,“不仅今日就不要同裕记争了,我劝哥哥从此就收住,价钱抬上去,卖不出去丝,谁耽误得起?胡老板有钱,怕还是能支撑——”

“你还是嫌我金嘉记本钱不如裕记?”金亦寿又恼起来。

“真是我说错话了!”庞元济叹一声,解释道,“但哥哥想想,做生意哪里好斗气的?裕记要逞强,有他的资本,哥哥又何必同他硬抗?小弟想斗胆问一句,到今天,不算我这一千五,金嘉记收了多少生丝?”

“七里丝被裕记抢得差不多了,其它各处生丝陆陆续续倒是收了四千八百多包。”

听金嘉记已抢了这么多生丝,庞元济不由得惊道:“那就是一百七八十万两银子!”

“哪里才至一百七八十!”金亦寿也是皱起眉头道,“加上货栈、转运并钱庄的利息,算起来已过了两百了。”

金嘉记的家底,庞元济是知道的,虽则金家也算是“八牛”之一,除了丝栈另有典当、地皮等项,但也就百万左右的资本,如今却做到了两百万的生意,不想可知其中找钱庄、票号通融不在少数,便正色劝道:“哥哥听小弟一句话,趁现在市面还没有翻盘,裕记还在收丝,一时半会儿丝价下不来,金嘉记不妨把这两百万的货慢慢出手,总是稳中求进才是万全之策。”

金亦寿早没了刚才同方祖德抬杠的豪气,细想起来果然觉得凶险无比,但面子上又不愿输人,道:“算了,今日就听你一句话,不同裕记争这一千五百包,四百一十的价确乎是太高了。但我手头的丝,要看一看再说!”

庞元济还想再劝,金亦寿却摆摆手道:“不要再说了,我自有主意——你领我从后门出去,再从前面过,要看他裕记的脸色,我心头放不平!”

庞元济忙答应,让下面一个账房领着金亦寿从后门出去,自己叹一口气,整了整衣冠,这才到前面同方祖德按一包四百一十的价立约去了。

没几日,裕记豪价抢购生丝的消息传到市面上,行情又是一振,还有些丝栈想要收丝,找到丝客人,却一个个都是咬定必要四百以上,还放话说:“你不收自有裕记要收!”其它丝栈便收不得生丝,全都落到了裕记手里。

金亦寿回到金嘉记,把账本取来算了又算,见自己已经在各处借了一百二十万银子,笼统算来都是一分三的利息,五月之后还清,光是利息就是六七万的光景,不由得也是心焦起来,便找来周方寸,吩咐道:“近五千包生丝,按说也收得差不多了,我倒是想再抢一批,但钱庄已不肯再贷。你到洋行去问问价钱,要是合适,先卖一批出去,也好盘活资本。但你要记住,这个事情千万要隐秘,万不能让其他同行特别是裕记知道了!”

“我晓得了。但不知道东家准备报个什么价?”

金亦寿心中默默一算,这五千包生丝扯平了一包成本总要投到三百九十多,他听了庞元济的话,并不敢奢望洋行高价,便道:“四百二十几两总要卖的。”

周方寸得了主意,便下去找上海收丝最大的两家洋行,天祥同怡和,花了两天时间,回来找金亦寿时却是愁眉不展,道:“天祥同怡和都问过了,按四百二十的价,两家都说是一包不要的。”

金亦寿忙问:“那他们开价多少?”

“连价都不肯开!”周方寸眉头拧成个一字,道,“我四处打听又托了熟悉的买办,听他们讲,洋人嫌上海丝价太高,都跑到日本、意大利去收购生丝,并放言说,上海丝价只值三百六十。”

金亦寿一惊,心想,庞元济所说不虚,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坍台,便强装镇定道:“这不过是洋人狡猾,想要骗我们降价而已!日本弹丸小国,并意大利,能有多少生丝?现在裕记和我们捏住生丝不放,洋人少不得要就范!既然他们不开价,我们就再等等好了。”

周方寸嘴上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终究忍住,转身告退出去,到账房锁上门,一个人将账本取出来看,看一阵叹息一番。

入冬之后,金亦寿几乎日日找洋行谈出手生丝的事情,却总不得要领,这天才从洋行回来,一进账房,见仁和李超坐在里面,不由得楞道:“老李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

李超忙过来一笑:“金老板好忙,我今天过来是想问一下,还有十二天,仁和那笔款子就要到期了,不晓得金老板到时候是开庄票还是银行的汇票?如果开庄票,是哪一家的?我们仁和这几天在扎帐,阜康、泰和多出来十几万两的头寸要扎平,东家的意思,如果金老板开这两家的庄票,我们就少了去汇划的麻烦。”

李超兀自说得圆滑,但金亦寿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心头一跳,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老李,有没有这个规矩?还有十二天才交割,你就好来找我逼帐?仁和生意就是这样做的?”

“我怎么敢?”李超忙解释道,“实在刚才所言,金老板也知道我们东家难得回一次上海,一回来就要清理这个头寸,要是办不好,是要拿我问罪的。我也不是催金老板,只是问好庄票出处,好预先准备。”

金亦寿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怕什么?就算我当真还不出来,不还有地契和股票抵在你那里,拿到市面上一卖,多的都赚得回来。”

李超心里不免“咯噔”一声,心想东家真是说得不错,金嘉记已经山穷水尽,十五万银子都还不出来,便正色道:“仁和同金嘉记也是多年老交情了,并不敢打贵行抵押的主意,还望金老板明示,到底用哪家庄票来还?”

见李超步步紧逼,金亦寿不由得脸上绷不住,道:“这几天我忙着同洋行打交道卖丝货,你偏要来和我添乱!算了,我不和你计较,阜康我是不会去存钱的,至于是哪家的庄票,我回头问了账房再来回你。”

李超答应一声,却不走,逼着手站在一边,那架势就好像今天金亦寿不给个答复就不走的模样,金亦寿气起来,道:“怎么?你还要在这里等?我说话几时不算数的?再说了,金嘉记这么大个店,十几二十年的招牌,莫非就跑掉了?真把我惹火了,到你们东家面前去告,经家少爷恐怕还是比你讲理!”

李超这才道:“知道金老板说话算数,我这就回去给东家回话。明天再来。”说完便作个揖出去了。

见李超走了,金亦寿这才把周方寸叫来,皱着眉头道:“莫非市面上有什么风声?还有十几天才到期,仁和居然就找上门来了!”

周方寸忙辩白道:“我是千万小心的,并不敢走漏风声——东家今天去和怡和谈,谈得怎样?”

“能怎样?”金亦寿愁到,“咬死三百五十,一分不肯多!”

“那——到时候不仅怡和,五天后另有三四家钱庄怕也是要来催。”

“我就是愁这个,”金亦寿一脸苦相,道,“现在手头还剩多少银子?”

“统共算起来只有七万,还都是借来的钱,不过期限长些。”

“那还差八万。”金亦寿道,“我本来想法是,到了期在钱庄说点好话,许它点利息,展期一两个月,把年关拖过去,或许洋人熬不过去,丝价就抬起来了,想不到仁和催得这么紧,要是还不出来,消息传出去……”

周方寸想到这后果,不由得也是冷汗直流,忙道:“那怎么办?”

金亦寿想了半晌,道:“如真逼得凶了,也只好贱卖几百包丝,先把十五万对付过去。好在股票、地契收回来,转手卖出去也是二十万银子,只是可惜了。”

周方寸想想也只有这个法子,便道:“确实可惜了,本来鹤峰的股票这年把翻了近一倍,再捏半年,说不定像开平一样涨到二百五十两,现在只有一百七十多,实在是可惜了。”

金亦寿心中愁闷,摇摇头并不说话。

第二日,李超并没有来,却派了一个下面的跑街来问:“金老板准备开哪一家的庄票?”金亦寿敷衍了几句把他赶走,谁想到上午走一个下午又来,今天走了明天还来,连着七八起,金嘉记进进出出的丝客人看在眼中,颇觉诧异,私底下难免有些议论,传到金亦寿耳朵里,只好对周方寸讲:“事到如今,仁和真是铁了心要收回这十五万。算了,你到怡和跑一趟,按三百六的价格卖二百五十包丝出去,把这家事情了了。省得人家看了议论。”

但没过多久,下边一个账房却跑回来说:“东家,怡和又降价了!将要收我们二百五十包,只肯出三百五十两,周先生让我跑回来讨个主意,卖还是不卖?”

金亦寿急火攻心,骂道:“洋人欺人太盛!”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摔倒地上,碎了一地。账房还在问:“东家快拿主意!”

“卖!”金亦寿咬着牙根,恶狠狠道,“等我翻过身来,看我如何同这些小人算账!”

十天之后,金亦寿亲自赶到仁和,前脚一抬进门,李超便迎上去,笑道:“金老板今日如何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好意思问我?”金亦寿瞪他一眼,“不是你逼得急,我又敢上你们仁和的宝殿来?今天我也不同你废话,你们少东家在不在?我要找他!”

李超陪着笑道:“金老板何以就怪罪起仁和来了?实在是——”

后堂帘子一挑,经元善已经亲自出来,笑道:“原来是金兄弟来了,怎么在外面说话?进来坐,进来坐。”说着便手虚一邀,金亦寿站起身来就朝里走。

后面李超忙不迭跟上,亲自泡了茶端上来。经元善笑意盈盈道:“金老板想必今天来,是为了还款的事,这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意,何须动劳?派下面账房跑一趟就是了。”

听经元善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意”,金亦寿没好气道,“既然你讲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意,那上海钱庄、丝行向来都是福难与共,唇齿相依的,有没有这样逼人的道理?平常生意,展期一两个月也是常事,有没有提早十几天就要来索款的?”

金亦寿兀自气,经元善却是不急不恼,道:“其实不是仁和催得急,实在这笔款子是从汇丰拆借过来的,明天就要到期。这两年上海的市面,腾挪不容易,找不到另有十几万的款项来冲,迫不得已才催到贵行头上。金老板万望体谅仁和的苦楚,等这一波过去了,金嘉记同仁和还是老朋友,连抵押都不要,五万十万任意借的。”

被经元善这软言细语一泡,金亦寿也不由得平下心来,想想自己已是带了庄票来还的,何必节外生枝,便哼了一声道,“等这一波过去,也不知何年何月了。算了,金嘉记也不在乎这十几万的款子。我今天带票过来,阜康我没有,全是泰和并崇德庄的票子。”说着便从衣中掏出一个信封,里面又取出几张银票,道:“这是十五万八千七百五十两,一分不差,经老板点一下?”

“不用点了。”经元善一笑,转身吩咐李超,“将账目并金嘉记的股票、地契取来。”旋又转过来,从银票中挑出五张五十的零票,叠好递还给金亦寿,道:“回来我看过帐,已经把老李训了,都是老朋友,利息怎么能开到一分四?这一厘七百两,璧还金兄弟,以后做生意日子还长得很,金嘉记多照顾仁和就是了。”

想不到经元善主动让了一厘不止的利息,金亦寿略有些意外,也不推辞,将递过来的银票收了。又恰逢李超将早已备好的账目、地契抵押等物送来,金亦寿细细核对一番并无差错,便签字画押算是了了一笔账。

待这些功夫做完,金亦寿这才放缓了口气,对经元善道:“莲山兄弟,说起来我们也是多年交情了,为何你偏偏就信不过我?非要闹到这个份上?”

“我怎么是信不过沁元兄了?”经元善手一拱,道,“今日真是万不得已。沁元兄放心,翻年过后只要市面略松乏些,金嘉记尽管到仁和来借,我高兴还来不及。并联今天的事情,我也要到公所里给同行讲一讲,沁元兄是个守信有义,懂得照顾朋友的人。”

这话就说得很到位了,关键之处在于把仁和追债金嘉记被迫还钱这一笔变成了仁和缺钱金嘉记守信还款,金亦寿也不得不领情,拱手谢道:“莲山兄做了知府,眼界果然就和我们这些老粗不一样了。”

经元善谦虚一番,金亦寿便告辞退去。他刚一走,李超便在后面同经元善说:“可惜了的!我本以为金嘉记还不出钱来,便好拿这地契、股票去变现。即使一时不变现,放在手上,存上半年,也有许多好处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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