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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合(19)

德馨眯着眼睛看着胡雪岩瘦小的身躯消失在芝园的回廊深处,叹口气,悠悠道:“心气难平,志丧意颓,豪气不复,精明不再,这个人,已经毁了。”

转眼间,冬去春来,阜康、裕记垮台已过了两月有余,待年关后开市时,南北两市的钱庄竟只有十家开门,其余尽皆垮掉。再加上中法一战越传越真,法军已在北越同清军接火,只是两国尚未正式宣战而已,上海市面的惶恐之态更是无以复加。外国侨民纷纷搭轮船远避香港、澳门,就是上海本地人,也或是躲到乡下,或是北上南下,往日繁忙的黄浦江上,竟是连轮船也看不到几条了。

这样的一片萧条中。唐廷枢回来了。这一趟游历欧美,本是要开拓轮船局的远洋航线,但各国本就心存抵制,再加上中法变起,更是举步维艰,空费了大半年光阴,却未能有一点实效。更兼着上海这边一应情形,都是随时电告他的,唐廷枢有心无力,愈发难熬。待到了码头下船,见只有自己的族弟唐廷植与唐廷庚两人来接,不复当年前簇后拥的盛况,就愈发伤感了。

唐廷枢回来,自然是要摆一台接风酒席的。但到新新楼坐定后,除了三唐之外,就只有徐润、宋晋两人,清清寥寥。众人也是郁郁寡欢,闷酒喝了几杯,唐廷枢忍不住,叹道:“想当年接手轮船局时,何等风光,到今天,竟然就只有你们几位,真是风流云散了。陈竹坪如今做星使,还有几位远在广东,也就不谈了。严潆呢?怎么也见不到他人?电报上讲,他被盛宣怀革了职,却又没有拿他下狱,怎么也不来见我?还有郑观应,讲到底,不仅是同僚,也都是香山人,他又有什么事走不开?”

徐润自从破产后,边幅便有些不修,冷笑声道:“不独独他们两个,还有马建忠,讲起来,他虽然现在成了总办,你不也是总办,还要讲个先来后到,他总该来接你的。你猜怎么样,盛督办前几天接到北洋电报,要回天津署理海关道,人家高升了,这几日就要启程,听说在鸿运楼摆了一桌,这几位都在那里,如何想得到过来?”

“世态炎凉,不提也算了。”唐廷庚也是才从国外回来不久,不明就里,还问道,“郑观应、马建忠本来就是他那一路上的人,但严潆不是你雨翁一手提携起来的么?怎么也过去了?”

“人总是要变的嘛!”徐润辛辣地讲道,“你们怕还是不知道。郑观应的织布局也是个巨亏,他已经办不下去了,偏又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子,彭玉麟调他到广东襄助军务。他一个半吊子书生,还懂什么军务?他这一走,织布局总办的位置就交给了马建忠兼任,又把严潆调过去做织布局的会办,专管账务,还有盛宣怀的堂兄盛宇怀,过去专管采购。人家这是看得准,走得稳,鸡犬升天了!”

唐廷枢听了默然无语,好半天才道:“织布局总归与招商局无关,也不在乎人家用谁不用谁。但是我看电报,汉口、镇江、宁波几处的分局总办都换了人,这又是怎样一回事情?”

“哪里才止这几处?”宋晋本来就满腹牢骚,听到这句话,又讲,“实话给景翁讲,南北十一个口岸分局总办,除了广东没动之外,全都换掉了!马建忠专门把他的兄弟马相伯请来,一个口岸一个口岸挨着查下去,这人是学西学长大的,脑子又转得快,哪一处查不出毛病来?查一个,办一个,不到半年,轮船局就变天了!”

唐廷枢听得火气,转脸问徐润:“我不在局中也就算了,你好歹也在上海,就算私务再多,总不能听马眉叔为所欲为!”

徐润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道:“我就是想管,也要管得了!怀远轮出事,加上宝源祥的债务,等我料理回来,所有账务、人事都握在马建忠一个人手里了。依我看,我自保都成问题,照他这个样子查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就查到我头上来了。说来我也奇怪,这都半年了,何以还不动手,他盛宣怀要等到几时?”

“你这是混账话。”唐廷枢知道徐润这半年来跌的跟头太大,怕他还没有站起来,便道,“受了点挤兑,就自暴自弃,这成什么样子?”

“我的老哥,我这个样子又如何了?”徐润酒上头,说话就顾不得许多了,“我总算还好,宝源祥茶行算是保住了,吃穿不愁。还挂着个轮船局会办的名头,看着多少还有些风光!你看看胡雪岩,那才是倾家荡产,抄家充公还差点下狱治罪,那才是翻不了身呢!”

唐廷枢还来不及答话,宋晋听讲到胡雪岩,又来了兴致,插嘴道:“哎,我这几日又听到阜康一段故事,列位要不要听听?”

徐润立即笑道:“老宋你就是故事多!阜康出事这几月来,每次见你都有故事讲,我看都可以凑成部阜康奇闻录了,快讲!快讲!”

“是这样的!”宋晋喝了杯酒润喉,这才开讲到,“先头阜康飞黄腾达的时候,那场面,列位都是见识过的,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走卒,都以有张阜康的折子自喜的。偏偏人家阜康眼界又高,寻常人家,想要存进去还办不到。话说杭州有个和尚,不守清规戒律,这里偷点香油哪里骗点斋供,居然也存了五百两银子。就痴心妄想,想要存到阜康,人家哪里准他存,几个伙计一齐赶出来,讲明了是僧人不能有私产的。偏这和尚不死心,拿了个木鱼在杭州阜康门前敲,一敲就是好几天,有天胡雪岩恰巧从那里过,见他敲木鱼就上去问。和尚讲,我敲木鱼不为求佛祖,就为了求胡大财神呢,好歹让我存钱进去!胡雪岩看他心诚,也就准了。”

众人听到这里,想起阜康当年风光的情景,真是不假,暗暗点头,宋晋又讲道:“结果呢,阜康出事了,这和尚也跟着大家伙去挤兑,哪里兑得到?他又拿出个木鱼在阜康门前敲,一敲又是好几天,恰巧又被胡雪岩看到了。胡雪岩可怜他,说,我原来是财神,要还你五百两银子也简单,但我现在自身难保,是没有这个神通了。哪知道和尚看都不看他一眼,还怪道,你是哪里来的人?这样不长眼色,我在这里求佛祖保佑我取回钱财,和你有什么干系?”

宋晋挤眉弄眼,把和尚与胡雪岩的表情学了个十足。在桌之人,就是唐廷枢在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归笑,唐廷枢还是正色道:“这不知是哪个没有良心的编排人家雪翁。阜康虽败,但是同洋人斗法倒下来的。外人不知,我们经商做买卖的同行总该挺他一把的。”

宋晋仙笑道:“这是您景翁老人家宅心仁厚,世人大众可没您这番心地。怎么讲呢,胡雪岩是站得高跌得重,他前脚一出事,后面申报就开始编排他的事儿了。什么十三房姨太太,什么杭州芝园取法宫廷,还有什么芝园里的假山冬暖夏凉,没有事的时候,胡光墉就同几个姨太太在里面裸体嬉戏……”

再讲下去,后面的就不堪入耳了,唐廷枢叹口气,心知这几人已是心无斗志人心涣散了。

第二日赶到轮船局时,唐廷枢更为不安。从门房到执事,这才短短半年时间,竟然大半他都不认得了,偶遇到几个旧识,玩笑般问句,近来安好?对方居然也躲躲闪闪,敷衍两句就转身走了,哪有半点当年趋附的样子?唐廷枢暗叹一声:真是物是人非!

待到了二楼,左手第一间就是盛宣怀当年在局中做会办时的书房,此时却学洋人的样子,挂了块小小的牌匾,鎏金底板,刻着“督办”两个字。唐廷枢楞一愣,终敲响了门。

待门一开,竟然是盛宣怀亲自来开,唐廷枢还未开口,他就笑道:“原来是景翁!真是贵客天降!请!”

唐廷枢略笑笑,随着盛宣怀进了屋内。只见这房里显是重新装修一番,比起原来寒酸景象真是天壤之别,猩红色的地毯铺在地上,两张蒙皮镶顶厚实大气的沙发靠墙摆着,中间是一张硕大的书台,也学洋人的样子,摆了笔架、烟杆、古玩等许多稀奇玩意儿在上面,直比自己的书房还要阔气。盛宣怀见唐廷枢打量屋内,笑道:“我就知道景翁要怪我过奢了,实在没有花钱。是德昌丰洋行的来看了之后,说是此地简陋,情愿报效的,局内一个铜板也没有出。”

唐廷枢点点头:“总是盛道有本事,才有这样的待遇。”

盛宣怀并不顺着这话头讲下去,亲自切了一杯茶端过来,问寒问暖,几时到的上海,在国外经历如何等等,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闲话。眼看小半个时辰就耗过去了,唐廷枢坐不住,终问道:“听闻盛道高升天津海关道,不日就要回天津的?这倒真是不巧了,本来在局务上,我还有多少事想请教盛道。我这才回国,盛道又要北上,偏就没有多少时日聚在一处。可惜,可惜!”

盛宣怀心中冷笑一声:好你个唐廷枢,也不看看今日轮船局,究竟是谁家天下?还指望我早点走路?心中这样想,口里便道:“哎,这几日我交接局务,正愁有几件大事无法妥帖处置。恰好景翁回来,万事就有个商量了。”

两人绕了大半天,终于在此处进了正题。唐廷枢也等着这一段,不慌不忙,问:“烦请盛道讲来听听?”

盛宣怀装出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良久才叹口气道:“实在难办得很呢!也不知景翁知不知道,局内各位朋友、执事,挪欠局款,为数竟有五十七万之巨?”

唐廷枢听到这里,手上竟不经意间抖了抖,他也知道下面各委员在账务上有所腾挪,但竟没想到有这样的巨额,以为不过是几千两周转不开而已。陡听此数,他也是唬了一跳,脱口而出:“竟有这么多?”

“就有这么多。”盛宣怀重重点点头,“起先我也是不信,后调来账目查阅,竟然一笔笔都没有出入的,就找来事主问询,也俱都承认。起初,为了稳定局务,也多少存了个息事宁人的心思,我以三月为期,限他们弥补挪欠,就既往不咎。但想不到,这都半年已过,却是应者寥寥!我也只好狠心,拿掉了几个分局的总办,但位置拿掉了,人家照样不还钱。催急了,讲一声受累市面,无钱可换,你也拿他没有办法!”

盛宣怀兀自讲,唐廷枢却陡然想到自己也在帐上挪借了七八万银子,不由得心中乱了,口里敷衍道:“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下面人也很不懂事,办几个也是对的。”

“景翁就是见得真!”盛宣怀一笑,又皱起眉头,道:“后来我就疑心,他们何以有这样胆子?几番探查,终于得了确信。”

“是怎样?”

“怪不得他们啊,上头就有人挪欠局款,他们下面人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盛宣怀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着唐廷枢。唐廷枢心中转得极快,装作爽朗一笑,道:“我知道了,总是讲我在轮船局挂的两笔账,一笔三万,一笔四万,总有七万多,是不是?也是因我在国外,若不然,我头一个就要把这挪欠填上的!今天怕是来不及,明天我就把这事办了。”

“我当然知道景翁不是挪欠局款的人。”盛宣怀又讲,“我说的上头有人,并不是景翁,而是雨翁。”

“徐润?”唐廷枢心中暗暗打鼓起来,忙解释道,“他的情形,想来盛道也是知道的。宝源祥巨亏,他连止园都卖给了钱业公会。实在力有不逮——不知他还欠多少?”

“讲出来就吓人了。最多时,账上挪欠了五十几万,陆续还了一些,但至今任有十七万未还。”盛宣怀倾了倾身子,“这种事情,官场上也见得多了。我不便点破,一旦点破,大家面子上都不过去。只能盼雨翁激发天良,不动声色地把这一笔账补上。但是迁延至今,依然没有还的意思。你让我如何办?”

唐廷枢有些发懵了,便求情道:“雨翁不比其它,对船局是有大功的。这十七万,以他如今境况,确乎是拿不出来。请盛道笔下超生,再给他一两年,总要等翻本之后再填补挪欠。”

“我也难办呢!”盛宣怀向后一躺,慢悠悠道,“在我呢,本是再等也无妨。但我指日就要回天津的,傅相若是问起,我该如何作答?”

“傅相也知道了?”

“哪有不透风的墙?不仅傅相知道了,而且大发雷霆,讲北洋为了船局,几次拨款拯救,想不到尽都填在私人荷包里了。雨翁以会办总理局务,拖欠至此,傅相用了监守自盗四个字。话虽然难听,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讲出来。麻烦景翁下去通个消息,限五日之内,弥补一切,不然——”

“不然又要如何?”听盛宣怀的口气越来越硬,唐廷枢脸上挂不住,竖了眉毛问道。

“不然不仅雨翁会办位置、道台身份保不住,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还上这十七万现银。”盛宣怀陡然神色严厉起来,一字一顿道,“至于景翁你,即使补上了那七万两。若是徐润没有还清,你也总逃不过个失察渎职的罪名。”

“盛宣怀!你用得着这个样子?”激怒之下,唐廷枢一拍沙发站了起来,怒道,“你这就是落井下石,看着徐润巨亏破产,一时还不出钱来,就要坏他的功名、差事!你这样的居心、行径,和小人何异?”

盛宣怀冷笑一声,情知今日必将脸面撕破,便道:“你要怎样讲便怎样讲。这十年来,我的坏话,你二位还讲得少了?并不在乎多加这几句。但国家法度、船局规章在这里摆着,我不管徐润如何去做,总要在限期内还清这十七万。我不妨将话放在这里,弹章我都已经拟好,就等着拜发了!”

“你!”唐廷枢气得语无伦次,“不要得意张狂!不就一二十万现银,难道还能把我憋死?再大的风浪我也趟过,你不过是班门弄斧!”盛宣怀却站起身来整整衣衫,道:“能还上,当然最好,大家和和气气。但讲好了,只有五日。不要嫌短,半年光阴已过,我此时才提起,已是格外开恩了。我还约了马眉叔谈事,景翁若是看得上这里的装潢,不妨多呆呆好了。”言罢,竟就自顾转身走了。

唐廷枢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中,叫来朱新文,问:“崇德庄有多少现银可以调拨?我要凑二十四五万,几天办得到?”

朱新文睁大了眼看着他,道:“老爷,二十五万?你让我怎么去办?莫说崇德庄,自从阜康倒了,现今满上海能调动的头寸怕也只有五六十万。东家要派什么用场?”

唐廷枢呆住了:“二十五万都调不出来?崇德庄能调多少?”

“满打满算,只能调五万。”朱新文皱着眉头略一算计,“期限还不能太长,久了我也对付不过来。”

唐廷枢倒吸一口冷气,问:“我昨天看账目,庄上应还存有现银四十多万。你留二十万对付提存也就尽够了,怎么只能有五万可调?”

“东家,连阜康都倒了,如今哪个钱庄不是提心吊胆过日子?一个消息不对,立马就有人来挤兑。存银四十万不假,但开出去的票据也有八十万,我至少要留个七成,以防万一。更何况,这四十万里,还有十万,其实是徐老板房产清理后的房契作抵,尚未变现,调不出来的。”

“其它钱庄那里呢?好不好打商量?”

“莫说我们在大同行中只是中游,就是泰和薛老板亲自去调头寸,怕也只有七八万好调的。何况现今大家手头都紧,谁愿意借钱出来?”

唐廷枢这才知道事情难办了。本以为盛宣怀虽然发难,但以自己的财力,就是帮徐润将十七万全行垫付了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才明白,盛宣怀挑在这个时日发作,并不是因他就要回天津,更不是因为自己回国,而是随着金嘉记、刘云记、宝源祥、阜康接连倒台,上海市面银根已经到了紧得不能再紧的地步。盛宣怀早已算定,这二十四万,自己拿不出来。以为轻描淡写的一步棋,想不到竟然是戳中自己的死穴。

唐廷枢又惊有愧,脸色惨白,朱新文忙道:“东家,有什么大事?”

唐廷枢好容易强自镇定,半晌才恢复常色,道:“这样,五万总是聊胜于无,你先给我打两张票子出来,一张四万,一张一万。”

“好。”

“还有——”唐廷枢咬咬牙,终开口道,“崇德庄在白克路的那块地皮,你抓紧这几天,找个买主把他脱手了。我这里等钱用。”

朱新文诧异道:“东家难道不知道?现在整个上海地产都已经烂得拣不起来了,白克路那块地皮,庄里买成四万两,现在市价只有一万多出头,还找不到买主,这时候卖,岂不是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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