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哟,你哇天生就是当小姐的料,自带一股S气呢!”
每每这时候小迪就会酸酸地评价起自己的好同学加好姐妹来。
“嘿嘿,你也可以的!要不两姐妹一起上,赚他个盆满钵满!若是你再带着你的好姐妹出台,那就赚得更多了……哈哈!”
李经理瞪着他那对色迷迷的金鱼眼,换着方法儿在小迪的兄脯上屁古上扫来扫去,总是试图着将她往水深处引诱……
“哈哈,现在我们还是学生,学生就得有个学生的样子,时时刻刻要保持学生的底线……呵呵呵,以后,以后再说吧……”
小迪就是小迪,人虽小,但说话和应酬的本领那是拿捏得炉火纯青。客人,她得罪不起;自己的“领导”,她更得罪不起。但她就像游走在客人和领导之间的泥鳅一样,钻过来,滑过去,一时间他们还真拿不住她。
私下里她对湘儿说:“姓李的那个半焉子老头,一看就是色中饿鬼,还外带拉皮条的,你看他那双金鱼眼睛里,包着的都不是晶体,而是尿水了!你可得要对他百分之两百的堤防啊!他若对你提什么发财建议,你可千万别往里钻,凡事找我通通气!别不信任我,在这行当里,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呢!”
“嗯嗯嗯!”
对于小迪,湘儿还是非常信赖的,虽然小迪有时候说话比较难听一点。
有一位土老财,看起来没什么文化,但非常有钱,据说家里开了个木材加工厂和家具厂。他每天晚上都要来包房坐两个小时,一般从十点钟坐到十二点钟,独个儿,又只单请湘儿一个人来陪坐。点一桌子的小吃、瓜果和饮料。因为他并不善谈,所以从不多说话,也不唱歌、跳舞。请他唱歌或是跳舞,他就摇头,只说:“你想吃啥就点啥,想喝啥就喝啥,想唱歌就唱歌,想跳舞就跳舞……反正我不会。”
就这么闷坐两小时后就走人,临走时仍然每次都给湘儿两百元小费。
湘儿一出来,见到骆雨红便诉苦:“好闷哦,我都快闷疯了,就见我一个人吃喝玩乐,嗓子都要唱哑了!不想唱吧,又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吧,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无聊死了!我有时候都冲他发脾气了……他也只是呵呵呵地傻笑……但愿他从此不要来了!”
“呵呵,好不知足的丫头,人家不来了,你去哪里挣这轻轻松松的二百元小费哦!”
戚小篱笑着说。
小迪不知什么时候窜了过来,听到了,一瘪嘴巴说到:“你这丫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贱皮子,非得要别个来猛的,蹂躏你一番才够爽哇?说不准现在人家只是在装神钓你鱼呢,改天狼爪爪露出来,扒光你的衣服,把大家伙一露出来,那时候你就不叫闷了,要喊痛了!”
“爬哟!”
湘儿朝着小迪呸了一口,小迪一吐舌头闪开了。
戚小篱一把逮住了小迪的一只胳膊,笑着说到:“你没有漱口吗?怎么说话这么脏!”
小迪也笑嘻嘻地说:“我的话虽脏,但都是大实话!篱姐你可别不信,别看我比你小,什么男人没见过?这世上,装绵羊的大尾巴狼多了去了!”
她又扭着头对湘儿说:“在这里混的人,水都深着呢!你什么人都别信!篱姐是个好人,平时多找她玩玩!”然后挣脱了戚小篱,闪了。
说归说,土老财照常天天晚上来,来了照常闷坐,湘儿照常去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