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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均衡教派(番外篇)

对于均衡教派和影流的故事有很多个不同的说法,下面的这个故事是我在皮尔特沃夫的一个酒吧里听到的。

一、衣钵

劫被伟大的忍者大师收养后,风餐露宿的日子也不再折磨着他,

而大师的儿子慎和“暗影之拳”那个纯真的女儿阿卡丽成为了他最要好的玩伴,

孤儿的经历让劫在孩子们当中异常地成熟,作为大哥哥,劫可以为慎和阿卡丽抵挡任何的危险。童年的日子愉快地飞逝了,慢慢地几个小伙伴成为了少年,朦胧的爱意在劫和阿卡丽之间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而慎也对阿卡丽非常地喜爱,却整天整夜地忍受着心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娇媚地痴笑的煎熬,而面对着憨厚的大哥劫和钟情于劫的阿卡丽,慎知道自己并没有机会。而父亲对于劫的慈爱也让慎感到能否成为均衡教派继承人的压力。大师敏感地察觉到慎的微妙变化,通过长时间地观察和旁敲侧击地引导。大师放弃了,他深深地知道,慎已不是当初自己那纯真孩子,慎的城府连大师都没法看透,但他知道,劫已处在日渐加重的危险当中。

某天夜里,三更,劫根据大师的指示,来到的了大师的卧室。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大师把自己对慎的观察和盘托出,

并告诉劫,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劫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准备,惊愕地快昏过去,但与大师长时间地沉默对视之后,劫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均衡之道最高奥义是影流,就藏在宗族寺庙里的禁地中那个不祥之盒当中。”大师平静地说。劫再次惊愕地无法形容,宗族寺庙中那个盒子长期以来一直是教派中绝不可触碰之物,任何弟子敢对那个盒子产生一点点的好奇心都是教派家法必须实施的理由。而大师居然说这个盒子里的影流奥义是均衡教派的最高奥义!“这也是为什么我选你作为均衡教派继承人的原因。”大师不顾劫第三次无法形容地惊愕,继续说:“你的心是我见过最为纯真的心,这是继承均衡教派的唯一理由。为师这么多年来要求你在战斗中不得发力打败对手,也是为了你能平安地活到衣钵传到你手里的那一天,可是,看来这一天不得不提前到来了。”根据大师的指示,劫进入了宗族寺庙里的禁地,并找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不祥之盒。在感觉到盒子里的最高奥义后,劫打开了它。顷刻间,影子触碰到了他的意念,并展示了被长期隐藏的禁忌忍术。劫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而这种顿悟只有在拥有炉火纯青的忍术之后,怀着一颗纯真的心才能发生,而均衡之道在这一刻把历史的重任压在了劫的肩上。

二、亡命

第二天的清晨,

苦苦得着阿卡丽想与她告别的劫,守在阿卡丽每天都会经过的竹林中。但是,他等到的不是阿卡丽,而是慎。

就在劫进入宗族寺庙的那一刻,慎布置在教派各处的眼线就把这个消息传递到了慎的手里。而慎也一下明白了,均衡教派的衣钵已传到劫的手里,即使多年的经营,把几乎整个均衡教派的教众都收归麾下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必须马上行动!!!!“这个决定在慎的心中只闪了数秒就定了下来,多年的经营让均衡教派中半数以上的人已效忠了慎。

短短的四更到五更,一支强大的慎之心腹部队就在竹林中全副武装地埋伏好了。慎差了一个心腹在阿卡丽来的路上拦住了她。编了个理由,让阿卡丽到城里给师父买了新茶;正如慎的周密计划安排,劫如期地自行走进了包围圈,当劫感觉竹林气场与往常不样的时候,慎现身了,还有慎的心腹精英。双方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何需费话,慎心里很清楚,平时与人练习时从来没打赢过的劫并不是常人想像中那么地弱。精锐部队倾巢而上。即使强如劫,而对一群忍术高手也是相当吃力,当均衡三十六铁卫、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都被击败,非死即伤地躺了一地之后,强弩之末的劫面对的就是刚加入战局的慎了,面对修习慈悲度魂落的慎,劫的攻击几乎就是隔靴挠痒。不得已之后,劫使出了刚刚顿悟瞬狱影杀阵将慎击伤,并在分身的隐护下遁入山林。

三、禁忌

山泉野果让劫稍稍感觉到放松,

和衣躺倒休息的劫对这一晚发生的事情还没缓过神来,

临别大师话还在他的脑子中转悠:”可是,为什么禁忌的奥义会是均衡教派的最高奥义?“

”我的孩子,这就是选你继承衣钵的理由,就是纯真!“

”纯真?“

”是的,禁忌只是个一个说法而已,正如蛮横和果断、阴险和睿智、得意忘形和欢欣鼓舞、无情屠杀和英勇杀敌!“

良久,劫终于明白了。

“师父,那我去哪里?”

”你去建立影流教派,待来日消灭已坠入魔道的慎。“

”可是,我将变成均衡教的叛徒啊!“

”我的孩子,那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劫的叛离让慎顺利地接管了均衡教派,而他虚弱的父亲根本无法抑制他而选择了闭关。

在他最终荣升成为暮光之眼时,他”被迫“参加了塔卡奴仪式。他眼睁睁看着父亲备受折磨,以此来检验他的决心。慎的任何杂念都会让他立即丧失资格,但是他自始至终没有转移他的视线,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作为暮光之眼,慎需要做的决定,非常人意志力所能承受,那便是为了均衡的目的而摒弃一切情感。只有大师心里清楚,以往所有均衡教派的掌门人也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试练,正确的方式,是通过龟息大法让正在试练的人处于假死状态而不存杂念,而慎,是真的对父亲不再有任何亲情,甚至人性。

均衡教派的宗旨是维持世界各处势力的平衡,而维持平衡的目的是避免生灵涂炭,这需要无上的悲悯,而不是没有人性。这让大师更加坚定了放弃亲生之子。

四、绝恋

傍晚,踏着夕阳余晖,哼着小曲的阿卡丽回来了,这一匪夷所思的巨大变故让阿卡丽完全不知所措,恩师闭关不再见人,情哥哥劫偷窥禁忌之术叛出师门,狠心不辞而别。一直受师父指派到各地执行均衡使命的凯南师兄也还没有回来,巨大的打击让阿卡丽一病不起,而慎在阿卡丽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无微不至地守护着,这让阿卡丽的心意慢慢产生了变化,也意识到,体会到慎对她的关心。

数年时光弹指一挥间,均衡教派已牢牢掌握在慎的手里,无人出撼动他的地位,均衡教派在各个势力之间的也越来越有影响力,任何一方势力对另一方发生威慑时都要考虑均衡教派的态度。

数年无微不至的关爱,也让数年不闻劫之音讯的阿卡丽慢慢淡忘了劫,在慎的多方攻势下,终于被感化而答应了慎的婚,并在均衡教派的大道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整个世界的各门各派都有重量级人物亲自参加慎与阿卡丽的大婚。正如其它国.家的正腐猴蛇的强大能量一样,作为符文之地江湖门派最有影响的一派,江湖中人恭恭敬敬地执行着两个凡是:“凡是慎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必须拥护,凡是慎的指示,我们要始终不渝地遵循”。慎所说的不会有人质疑,而劫不所意外地被描绘成无情无义,叛师偷经。用心险苦、阴谋统治全世界的大罪大恶之人。

五、时机

劫屈辱地徘徊了数年。他将苦难转化为决心,并开始用影子流派来训练其他人。他的力量日益增长,他的追随者们也是如此,但他知道,想恩师想约的日子已到了:“我的孩子,这一去建立了影流教派之后必有”这次回去与恩师的碰面将使他的忍术将趋向完美而拥有真正能终结慎的力量。某天,劫审视了他的跟随者们,并注意到,他的徒弟们现在已经是一支可怕的部队了。''均衡只是一个谎言——我们才是真正的忍者。''——劫经常对徒弟们教诲。

均衡教派的弟子遍布天下,这让慎终于在劫离开后的第七年,找到了劫所躲藏的铁刺山脉据点,但劫的实力已领慎极度震惊。更懊悔当时凭着一身铁布裳的横练外功,轻敌让劫逃出生天,而这时要对劫采取形动却是万般的艰难,胜率更小于当年。而让慎更为恼火的是,符文之地的各个势力对于均衡教派的尊敬只是流于表面,真正要求他们出手帮忙时,却是碰壁连连。

盖伦说:“均衡之内部事宜,德邦不宜插手,请君自便!”

德莱厄斯对慎派来的心腹轻篾地说:“各人自扫门前雪,如果能劫都对付不了,均衡教派哪还有脸面到处吆五喝六的啊,哈哈哈哈。”

好运姐对着来者抛了个媚眼,说:“那些是海盗吗?我只对海盜有兴趣,好吗小哥。”

泰隆痛快地答应了:“让慎来跟我打一场,能赢我,我就执行刺杀劫的任务。”

各地纷纷回报的消息让慎更加地心烦。

慎不得不加紧对父亲的逼迫,

因为他的手中,

还掌握着一些可以让慎绝地反击的筹码。

六、弑亲

闭关的大师每天都在花很大的精力来运转周身气血,因为慎在饭菜中下了********一代大师如果去世,必有无数敬仰者前来悼念,大师必须正常死去,至少,看起来是正常地死去。虽这毒药无色无味,但大师还是感觉出来了,痛苦日渐加深,

他不能就这样倒下,既使这样活着比死去艰难百倍,但他必须要等到劫通过这几年的艰苦修练,能达到接收他最后礼物的火候。

慎的闯入跟以往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不祥之盒是个机关,钥匙已被劫带走,如果用外力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强酸将瞬间将写于艾草纸上的奥义一同销毁。慎百思之后选择等待,等待劫回来,通过抢也好,骗也好,拿到奥义之书。慎警告大师,如果这奥义之书不能让他得到,那么忠实的弟子凯南和阿卡丽将会被来用祭大师之灵。那两位还蒙在鼓里。

“我可以让全世界相信,阿卡丽和凯南是杀死你的凶手,你信吗?”

大师沉默了,因为他相信慎有这个能力。

大师与慎达成了妥协,在约定之日,骗到劫的钥匙,条件是慎放过阿卡丽和凯南。

七、赴约

劫带领自己的部队返回寺庙,去赴老师那个约定。

在大门口,他惊奇的发现苍老的导师正在等候,

并且犹如迎接贵客一般接待着劫和他的弟子们。

这个老人将他的剑放在劫的脚边,并声称他是一个失败的导师。因为他作为导师,没有能够将曾经的徒弟带回均衡之路,反而将劫放逐,迫使劫遁入了影子。多年的苦难、巨变让劫变得非常地精明强干,不再是当年那个憨厚沉默的大男孩。在影流部队向均衡进发的路上,劫派出的先锋斥候已将均衡教派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调查出来理成报告摆在劫的面前:师父日渐虚弱、心爱的女人投入伪君子怀中、师兄凯南蒙在鼓里到处执行慎以均衡名义下达的任务、几年的发展,当初竹林一役被消耗的实力也得到了恢复。但劫依然对师父的举动大吃一惊,因为与师父相约的今日,这些排场并不在计划之中,而且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排场,劫感到事情非常不寻常。但师父良久的对视之后,劫顺从地听从了师父的安排,因为正如当年离开那一晚,师父的眼神让劫像从前一样全心身地信任了师父,相信师父这样做必有他的用意。师父希望劫能进入神庙毁掉封印箱,带领门徒重新皈依均衡之道。

九、切腹

大师将衣服上半部分脱下,袒露至腰部。他小心的依照习俗把衣袖掖入膝盖底下,防止自己向后倒下——因为高贵的日本武士应当前扑而死!他不慌不忙,一手稳稳地拿起放在面前的短刀,似乎在依依不舍、近乎深情地注视着它;这把妖刀村正,正是大师成名之武器,当年多少破坏均衡理念的武士就被这把刀一刀劈了。大师长叹一声,看来是集中临终的念头,而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师从容地做着武士自了的准备动作,毫无阻止的能力。

片刻后,他把短刀深深地刺入腰下左腹,他慢慢将刀拉向右侧,再从伤处拉回左侧,向上轻轻切开。在这令人震惊的痛苦过程中,他的面部肌肉一动不动。他拔出短刀,身体前倾,伸出了脖子。一丝痛苦的表情这才掠过他的面孔,但他不吭一声。“为我完成这个神圣仪式的最后一个流程,我的孩子。”这时,终于能动能发声的劫,又一巨大的变故惊呆了,发出了痛苦的大喊。上前扶住了师父,不知如何挽回这一切,为我完成这个神圣仪式的最后一个流程,我的孩子。”

大师再一次恳求。

劫知道无法拒绝,必须斩落大师的头颅。因为这是切腹武士最光荣的时刻,劫毫发无伤地现身了,抱着导师身首异处的身躯,因为没人有能走进神庙,只有劫能带大师出来安葬。并将导师的头放到了慎的脚边。

十、虐心

伴随着狂暴的尖啸,劫命令他的部下们去屠杀慎的心腹部队,并夺取早就在慎手中的不祥之盒。

忠于大师的徒弟们已在凯南的率领下埋伏在山门之下,专等被劫攻击的慎如果逃脱,若万一逃下山去,能保证这一坠入魔道的人面兽心之人插翅难飞。阿卡丽跌跌撞撞地跑到大师面前跪下,失声痛哭,同样心碎的劫看着被自己不得不放弃的心爱女人,心如刀绞,不禁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试图安慰她。电光火死之间,阿卡丽的小太刀已穿透劫的腹部,大吼:“你杀了师父!!!!你这个畜牲!!!我要你偿命!!!”看着劫慢慢倒下的周围众人大惊之下纷纷围上来准备干掉阿卡丽,劫拼尽全身气力大喝:“住手,不要伤害她,让她走!!!”

十一、无间

阿卡丽掩护着慎慢慢后撤,劫的部众投鼠忌器,无可奈何地看着胁持着阿卡丽的慎,带着残余部众退出山门。看着阿卡丽作为断后部队出来,凯南毫无心理准备,小师妹的天真让这一切变得非常棘手,为了保证小师妹的安全,攻击已不能是选项,凯南万般无奈之下,带着部众迎向了慎,

并对慎和阿卡丽叫道:凯南救驾来迟,请恕罪。

凯南的出现让慎大喜过望,这让他感到了多一点的安全感“快跟我们撤退吧,家父已被劫这畜牲杀害,我们必须保存均衡教派的实力,以图来日找劫报仇。”凯南答应了一声,整理部队加入了慎的部众,凯南心明如镜,因为师父自尽这是一月前就听师父说过,凯南完全能想像师父死时的情景。“必须要守护小师妹,找到机会告诉她这一切。凯南知道,跟着慎是救出小妹师的唯一方式。

十二、是非

那天,旧忍者教团覆灭。尽管有很多徒弟死去,但江湖传说中:在慎的英勇抗争之下,也有一批徒弟得以逃生。虽然被影流消灭了主力,但慎的均衡教派还是符文之地的名门正派,话言权还在他的手里。而劫对于话语权的敏感完全不如慎,

“这也是劫在实力远超慎的时候,没能拿下慎的主要原因,后来劫经历的那些痛苦从某种方面说,全源于此。”——多年后,均衡与影流的恩恩恩怨怨了解后,德玛西亚酒馆里那些赏金猎人在一起扯蛋的时候,经常这么说。

现在,这所寺庙已经成为了影子教团的一处训练场所。

劫是教团的主人,

并且他的法令很简单:

完善你的忍术,然后杀光所有拒绝拥抱影子的忍者。

这便是我所听到的故事,每一个故事总有着它背后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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