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我挂了!”
“嗯,拜拜!”
明媚挂了电话,才看到自己店门口的古雅轩。
“明阳已经开始上班了,他没有告诉你吗?”明媚别扭的开了口,舀出钥匙打开了店面。
“你胳膊怎么了?”古雅轩看着明媚手臂上的石膏,表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昨天被车撞到了,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明媚淡淡的笑了笑给古雅轩让出了通道。
“我听明阳说你要把店给转出去,上午已经有人来看店了,是真的吗?”
“我的手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小妖帮我报了英语提高班,我也想好好提升一下自己,这个店不想再开了!”明媚给古雅轩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
“那你和明阳住哪?”
“如果店面转出去了,我和明阳会到小妖那里先住一阵子,然后再说吧!”明媚不想和古雅轩说的太多,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古雅轩的心里踏实了很多,他很支持明媚去提高自己,这样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也会慢慢的被缩小。他们姐弟俩住在顾小妖那里还是让人放心的,找着也方便。
“我这里有张卡,秘密是我的生日,你先拿着用吧!”古雅轩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茶几上。
明媚自嘲的笑了笑,她遇到了一对多么慷慨的母子呀!
“雅轩,我希望你和明阳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但这不代表我们有理由去花你的钱,而且我有理由相信这卡里的钱没有一分是你自己挣的,我也不认为你父母会愿意让我们来动用这笔钱。如果你还想经常来坐坐的话,就把卡收起来吧!”
“我……”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我们不需要!”古雅轩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明媚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明媚看了看时间挤出了抱歉的笑意,“我昨晚没有睡好,现在想去补一觉,我们是不是可以下次再聊?”
这是多么明显的送客令呀,古雅轩就算脸皮再厚也没法赖下去了,“那我先回去了,有空我们再联系!”
“再见!”明媚把茶几上的卡拿起来塞给了古雅轩,没有任何留恋的挥了挥手。
有什么样的妈妈就会有什么样的儿子,明媚很庆幸自己没有动摇,这样的一个男孩太难成长起来了,他们之间完全没有可能。即使没有施芳芳的阻挠也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虽然他给了她最纯粹的感情。
下班了,顾小妖却没有离开公司,第一天上班竟然很勤奋的搞起了加班。
咚咚咚……
叶子华拿着自己的包包站在了门口,“第一天不用这么拼吧?”
“不好意思,一个朋友的家要装修,我答应了给出图纸的!”顾小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先回去吧,我弄完了再说!”
“我和宝君约好了要庆祝一下的,你不去怎么行啊!”叶子华说着就开始帮顾小妖收拾包包。
“姐姐,我今天真不能去,而且我也犯不着去给你们当灯泡不是。”顾小妖阻止了叶子华的动作,“我有自己的工作习惯,什么事情开始了就不喜欢中途放下,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
“你真不去?”
“真不去!”
“那宝君肯定以为是我骗他了!”叶子华心里很不踏实。
“叶子,你不能每次和林宝君在一起都把我拉上吧!”顾小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次帮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小妖,你说你戒指的事情我能和宝君说吗?”叶子华磨叽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顾小妖会心的笑了笑,她说不能有用吗?人都是有为自己的一面的,上次的事情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随你自己吧,我无所谓!”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叶子华一脸窃喜的挥了挥手,“你也别太晚了!”
“嗯,拜拜!”
送走叶子华顾小妖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电脑的页面上是她正在操作的图纸,她已经在设计每个房间的细节了,从布局到家具的摆设,再到细节的搭配,她都反反复复的推敲了很多遍。
时间就在她敲打键盘和移动鼠标的动作之间悄悄的流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已经是霓虹闪烁的景象了。
夜幕下,韩烈祖开着那辆奥迪Q7漫无目的的横游在马路上。
今天安以心终于回来了,安以静亲自到机场接机,一路上已经把韩烈祖和顾小妖之间的问题分析的清清楚楚的。安以心差点没直接跑到军部去找儿子问个清楚,最后还是被姐姐给劝住了。
当韩烈祖从军部回到家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三个女人同仇敌忾的对视。一般这种情况下韩中将都是回避的,儿子的脾气他也清楚,女人们纯粹愿意多操心。可今天,韩大雷却是稳坐在其中的,可见这回的事情是闹大了。
可不嘛,这所有迹象都已经指向了婚姻,安以心肯定是要先弄清楚情况的。一个电话打到韩大雷那里,几个电话打下来就已经知道结果了,这下真是所有人都懵了!
“烈祖,你和那个顾小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韩烈祖一踏进客厅,安以心怒极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啪……
韩烈祖从包里掏出两个红本本风轻云淡的撂在了茶几上,“我和顾小妖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也是受宪法保护的!”
“天啊,你们连结婚证都领了,你是不是疯了!”韩烈善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作势就要把手里的红本本给死掉。
“你最好别那么冲动,我们这可是军婚,你应该知道破坏军婚的罪责吧!”韩烈祖说着已经把自己的结婚证收了起来,心里好像很难接受有人对它们进行破坏似的。
“烈祖你和姨妈说,是不是哪个顾小妖拿孩子什么的威胁你了?”
安以静真的是想不通了,今天上午的时候那小女人还说他们之间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怎么到了晚上连这结婚证都蹦出来了,这也太难以理解了!
“您觉得我是那种受威胁的人吗?”韩烈祖完全没有解释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