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仍然不解的夏侯羽,很是郁闷,“羽,我觉得。你应该吃点脑白金了。”话语中满是慎重和关心,还隐隐有一丝笑意。
夏侯羽想了想,严肃的点头,是该补补了,最近可是为公事和这丫头的私事操碎了心啊。想着想着,还点了点头。
影月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忍着,以前怎么没发现,羽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呢?
可是,为什么是脑白金而不是黄金搭档呢?脑白金可是老人喝的呢!
抬眸想影月望去,只见影月双颊通红,满脸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瞬间,俊脸通红。影月赶忙跑开,夏侯羽紧追不舍,边追还边喊着,“为什么不是黄金搭档,而是脑白金?脑白金可是给老年人喝的!”
影月在前面跑着,突然一个趔趄,忍不住回头看来一眼夏侯羽,然后回过头来,爆笑,天哪,羽还当自己是青少年么?
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前方传来,夏侯羽更加郁闷了,他没说错啊?
不过,虽然不知道影月为什么笑,不过,看到她开心,自己心情也愉快了。
离开属于“水恋园”的地界,影月决定去威尼斯逛逛,因为自从在“水恋园”坐了gondola之后,她就彻底爱上那种古朴的小船,和在小船上那平静的心情了。
一路上,影月一看想夏侯羽,眉眼间就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弄得他很是无语。
两人在罗马的街道走着,沿途欣赏着异域风情。当然少不了向两人搭讪的路人了。
不过,计划是永远赶不上变化的。
在晚上两人吃完晚饭回房间休息时,影月失踪了。
夏侯羽惊呆了!
这下惨了,不用那个人出手,他就想自己自我了断了!
天啊,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明明知道有很多人在打影月的主意,自己居然也没有多加防范,居然,居然将影月给弄丢了。
夏侯羽狠狠的打着自己,可是却依取代不了心中的自责。打了自己一阵后,才猛然想起,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尽快找到影月才是正事。
一般打电话,吩咐下变得人去找,自己想地下停车场走去。
或应该向那个人打个电话。
走了几步,又顿住,或许,也该向宇文溪打个电话,毕竟,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阿瑟在得知影月在罗马失踪后,就一个人静静的呆在卧室里没有出来过。并吩咐管家,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玛利亚在得知影月失踪后,高兴的差点要跳起舞来。把正在等候他命令的下属吓得不敢大声出气,谁都知道,这个女罗刹可是惹不得的。
不知道这次又是谁倒霉了,不过,他还是都感谢那个人,因为他,才能让他们少受点女罗刹的折磨,在心底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泪。
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不过,玛利亚在听到阿瑟因为听到影月失踪的消息和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时,眼底满是心疼,不甘与憎恶。将手边的的古典台灯扫落在地。
恶狠狠的看了手下一眼,吩咐他注意影月的消息,随时报告给她,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你是怎么搞的?那么大个人都看不住……”
夏侯羽将手机拿离自己的耳边,郁闷的撇着嘴角。
那人也没有等他回话,骂了他一通之后,在最后说了一句,我会亲自过去,就愤愤的将电话挂断。
唉,就知道会是这样。早就知道,那个人,也只有在遇到影月的事,才会将自己的尊贵与优雅丢的一干二净,变的像街边的醉汉一样。
不过,这不怪他,谁让自己连个人都看不住。不过,他已经吩咐人去找了,只是现在都没有消息。而且,调出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影月是安全的回到房间的,而且途中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但是,在她回到房间不久后,他再打去电话时,却已经人去镂空,而且,了无踪迹。
可是,怎么会呢?
怎么会完全没有踪迹的,就将那么大的一个人弄没呢?
那个人到底是谁?是单纯的冲着影月去的,还是因为他呢?
如果是单纯因为影月还好,若是因为他的话,夏侯羽面色冷凝,薄唇紧抿。那么,情况就不妙了,而且,会变得很大条。
宇文溪在接到夏侯羽的电话后,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掉了。接着打了几个电话,便起身前往罗马。
夏侯羽满是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将电话放入口袋里。
转身面色凝重,看来,得加派人手了。
罗马某处,轰轰的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一架整体为金黄色的小型飞机,正在降落,飞机上没有任何标识。
空荡荡的的私家机场,只站着几个人,身穿黑色西装,每个人都面无表情,静静的等候即将要从飞机上下来的人。
终于,周围归于一片平静,机舱的门缓缓的打开。
一双裹在黑色紧身裤的修长双腿,从里面优雅迈出,紧接着,整个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上身穿着宽大套头的黑色休闲衣,将整张脸都隐藏于宽大的围帽中,风吹过,轻轻撩起帽檐的一角,只见白皙的大型墨镜下的白皙下巴,和玫瑰色的唇瓣,下巴上,有着浅浅的胡渣。
“少主。”几个黑衣人恭敬的低着头,丝毫不敢有冒犯的举动。
被称作少主的黑衣男人,微微颔首,开口问道,“有消息了么?”
几个黑衣人身形微不可察的一动,为首的人上前一小步,恭敬的回答,“还没有。”话语简洁。
黑衣少主垂在身侧的手握了一下拳,便很快的舒展开来,好像不曾发生过。
声音沙哑的道,“继续观察。”顿了顿,“看看最近罗马有什么可疑的人,在调查一下她失踪前接触过的人。”
“是,少主。”依旧是毫无起伏的声音。
黑衣少主没有再说什么,抬腿向机场外走去。
影月昏昏沉沉的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怎么这一觉睡的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