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是个心智十分完整之人,要不就被慕容聪这暧昧的小动作把魂都勾走了,经过数十秒的迷茫后,发现他好像说了一大堆,但没有解答我任何问题呀!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转身走出餐厅,快步经过走廊,一路冲刺冲到他的老窝,书房。我搬起书房一侧小圆桌两边的其中一个会客椅,重重的放在诺大复古风格书桌的正对面。书房的灯光很昏暗,只有书桌上的古董台灯在发挥着余热,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超大的电脑屏幕,看着各种金融曲线,五颜六色,五花八门。我这样专业研究金融的学者,穷极一生谈求着图形中的关系,推导出无数可能可以预测未来的模型。但对于他这样的商人,更多的看到的是在线与线之间的商机与利益。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为什么要我的报告。”我正襟危坐,严肃刻板的询问我的问题。
“我要求我的员工,身体素质过硬,理所当然。”他敲击着键盘的数字,好像在更改投资金额。
“我还没有签合同呢!”
“迟早的事,你就是我的员工。”回车键清脆的响了一声,轻轻的一声背后可是数百亿的资产在不停的流动。
最受不了他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冲他这句话我都不签这合同。“对不起,慕容老板,我毕窦别的没有,骨气有的是,我还就不侍候了。”我双手从书桌上撑起,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绕过椅子转身离开。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刚走出了两步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都完全呆掉了,刚准备迈的第三步,左腿应大脑瘫痪还悬在在空中。
我慢慢的缓过劲来,好像从万年冰川中融化过来一般。慕容聪的神情也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句话完全就是秦庾的馊主意。慕容聪想到我会问他为何拿我报告,所以秦庾就给他出了一个终极应对方案。
话说冰火两重天,刚刚从冰川苏醒过来,接下来第二步就该是怒火重生了。我转过头,大步流星的绕过书桌,来到傻了眼的慕容聪面前,抓住他的两个肩膀,狠狠的摇晃他。“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比川中荣郎那个大坏蛋,还恶劣,我非得替月亮消灭你。”
双手因为摇晃他时候,左右晃动,偶尔碰触到他的脖颈。这是我第一次碰到慕容聪肌肤,冰凉刺骨,仿佛置裸身置于极地一般,我条件反射的缩回双手停止对他的报复。但是他却先我一步揽住我的腰,把我拥入怀中。
我的双手用吃奶的劲拼命的推开他,但无法与他粗壮臂膀的力量抗衡,我挣扎的精疲力尽,只好乖乖的侧坐在他的腿上,紧贴在它的胸膛之上。但我心里愤愤不平,心想一定要把他城堡山洞公之于众。我的头是唯一可以自由动弹的部位,我尽量避免与他的脸和脖子有任何的接触,天不遂人愿,却被他宽厚的大手将我的脑袋硬生生的扣在他的肩膀上。
“珊珊,是你”在他的毫无温度的怀抱中,别说挣脱和躲藏,我都根本动弹不得。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滴热滚滚的泪,从脖子顺势流淌到肩膀,随后钻入我的肌肤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慕容聪,你个混蛋,快放开我”就算全身都被控制住,我也要呐喊出正义的声音。
慕容聪放开了双臂,我刚好有了脱身的机会,转身就要往门口跑去。如果我是一辆车的话,发动机还没有发动,就被慕容聪猜了刹车,拉了手刹。他快速的抓住我的左手,生怕我跑掉,抓的我生疼。
“哎呦”
慕容聪放松了一点手劲,但是想逃脱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说的委婉点,他是牵着我,实际上他根本就是生拉硬拽着走到他的房间。
这是一个套间,一进门算是前厅,黑色沙发后面的古画屏风墙作为隔断,隔开前厅与卧室,越往里走我就心跳的越快,手指蜷缩起来,想从他的大手之中逃离,却被他抓的更紧。不知道是因为城堡本来就是一栋从中世纪一直传承下来的古堡,还是慕容聪是欧洲的重度爱好者,所有的家具都已欧式风格为主,这种四周被纱曼所围绕的欧洲复古床,也被他收入囊中。这张床这可是我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但此时此刻我怕成为我以后的噩梦。“慕容聪,你个禽兽,我告诉你你要敢对我有一点不轨之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也只有嘴巴能给自己打打气,其他的我只能束手就擒。
慕容聪手放到一堵白墙上,轻轻向下用力。原来这一扇暗门,门后面是慕容聪最珍藏的东西,是他心底最深藏的秘密。当这堵门徐徐打开,门后的整个空间渐渐从黑暗转向明亮,所有景象一点点展示在我的眼前,他牵着我的手走进这隐匿在他内心深处的桃花源。他手劲不再像刚刚那样生硬,变得更加柔和,手心的温度也不在冰冷,变得温暖而踏实。在这个神秘的地方,我也渐渐的不再有刚才的恐惧,没有了刚才的挣扎,没有刚才的躁动。我的手不再想逃离刚刚百般欺负我的他,悄悄的插入他的指间,牢牢相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