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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圈套(1)

下午,特务们将我们姐弟俩带到大堂,这正是上午军人们开会的地方。现在的大堂完全变了样,那大堂的正面坐着身穿军服头戴大沿帽的几十名军人。这些人最中间的那两个人正是上午的那个参谋长和师长,昨天还是审判官和局的人员却站立在两边,整个大厅的四周到处是穿着便衣的小特务。

“带人犯。”一阵喊声之后,我们姐弟俩跪倒在大堂的下边。参谋长一拍惊堂木说:“下边跪的女子给我抬起头来。”

“民女不敢抬头。”姐姐说。

“我让你抬头你就抬起头来。”参谋长说。姐姐刚抬起头,参谋长一拍惊堂木:“嘟!好一个刁猾的女子,刚才你一上堂,我就看出你脸上有一股傲气,你气不忿是吧?来人,先给我打打她的傲气,叫她先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两个特务过来就是一顿狠抽。

“好了,停。这个女子你听着,你今天来到这儿,你就该知道是干什么来了,你既然来到这儿就绝非好事。这你比我明白,我就是判官,你来的地方就是鬼门关,今天你要是不想活,我大笔一挥,我让你三更死,你保证活不到五更。我让你下油锅你就得下油锅,我让你下地狱你就得下地狱,你想跑都跑不成。不过,你想活也容易,你只要招认你是共产党,在这张纸上签个字,我立即放了你,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不找你的麻烦。而且以后不管你想办什么事,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给你办。你想坐汽车或坐飞机出国转一圈,唉,这都是我一句话的事,我说句话保你玩个够。”

“您呐,您就算了吧,什么出国转一圈,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我也没那么大的福份。我们家吃饭都顾不过来了,哪有闲心干那个。话再说回来,我在纸上签了字,甭说坐飞机,出国旅游,从我签字的时刻开始我这辈子就没人要了。我去护国寺出家都得让人家打出来,这话你信不信?反过来说,我要是不听你的,说不定还没事,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刚才你说你是判官,你大笔一挥让我死我就得死,这话我信。不过,你说你让我活我就能活,可这话你也就是一说,如果你真那样做,我看,你的判官也别做了,你真要那样做,你的下场比我也好不了哪儿去。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也就是一个小鬼,你今天是找我索命来了。你不是要命吗?要命我给你行吧?可一样,你搞阴谋,想达到别的目的,那你最好另请高明。我把你的底揭穿了,今天不签字你得要我的命,我签了字你更得要我的命,对不对?”参谋长无耻地笑了笑。姐姐说“你不笑还好,这一笑你的尾巴就藏不住了。你以为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你想欺负就欺负,我都得受你的。我告诉你吧,姑奶奶虽说识字不多,可世间的事不比你懂得少。如果我听了你的话,在纸上签了字,我就死定了。不但我得死,我们家的人都得跟着死,甚至我的亲戚,我的街坊也得受连累。生和死其实就是睁眼闭眼的事,闭上眼我就什么事都不用管,这我求之不得呢,这总比我活着强。”

“好吧,话说到这儿,我就不客气了。可我得说,你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儿是我的天下,我有的是办法叫你招,今天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你说,你跪的是什么地方?”

“是官老爷的大堂。”姐姐说。

“知道就好。我且问你,你姓字名谁,家住那里?”

“这个我昨天都说过了,再说我家的户口本你们也拿去了,那上边白纸黑字都写着,还用我说吗?”姐姐的话很硬,她真的把命豁出去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我打你打得冤了是吧?”

“对,就是冤!你们凭什么无故乱抓人?凭什么乱打人?我就是不服!我一百个不服!前天我刚来这儿,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毒打,还说什么‘水浒传’里有滚堂刀,让我也尝一尝。今天你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又给我一顿杀威棒,那好吧,我反正是落在你的手里了,反正是打,那你打算了,你还问我干什么?”

“好好好,那你就给我说,你姓什么叫什么?”参谋长狠拍着惊堂木说。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刘,叫刘云。”

“你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

“我家住西便门外营房西南三条四号,不信你们去查去,那户口本上明明写着,我爸爸那抚恤金的单据上也都写地明明白白,你的眼又不瞎,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这样写的,我要是说错一字我敢把脑袋输给你。”

“好。小孩,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参谋长指着我说,我不敢答。

“他叫刘真,小名叫小铭。”姐姐说。

“哪个问你?也罢,你给我回答,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

“下边的给他检查检查,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小特务说:“参谋长,他是男的!昨天我检查过,还尿了我一手呢。”

“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不撒尿?”他继续问:“那我问你,为什么一个男孩你给他取女的名?”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家取名都是我爸爸跟我妈取的。”

“那你说,为什么他是男孩你给他梳女孩的头?”

“你问这个?我们家那儿的风俗是男孩子也梳辫子,只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梳法不同。你看见了,他梳的是三个小辫,还是冲天梳着的,这是男孩的头。女孩子梳的是两个小辫。我给他梳的头一点错没有,不信你上我们那儿看看去。”

“你什么都有的说。好,就算你说得对。那我就再问你一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抓起来吗?”

“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为什么我们偏偏抓你?”

“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真是个狡猾的女子,我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呀,再给我拉下去打。”左右小特务不由分说拉起姐姐就走。小特务强拽住我,我哭喊着。姐姐被打完后又被架出来扔在大堂上。我哭着爬了过去,姐姐慢慢睁开了眼睛。

“嘟,刘云,你说你犯的什么罪?你从实招来。”参谋长问。

“好,我实话实说,我是一个弱女子,我没偷谁没抢谁,我没罪!”

“你敢说你没罪?”

“我敢说,就是皇帝老子来了我也敢说我没罪!”

参谋长歇斯底里地拍着惊堂木喊:“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共产党?你跟他们怎么接的头?你们的暗号是什么?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你给我从实招来!”

“大老爷,您的话我听不懂。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我们家既没人参加共产党,也没有人参加国民党。”

“看来,我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来呀,让她尝尝大刑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招是不招!”姐姐又被拽走了,不久又被拽了回来,扔在地上,小特务提了一桶水浇在姐姐的头上,她醒了过来。

“刘云,你到底招是不招?”“我刚才说过,我是老百姓,你们说的那些事我管不着!你算哪家的法官?你就会用刑吧?我告诉你,你现眼吧你!姑奶奶我死了都不服你。”“好啊你,我看你还嘴硬,来呀,给我重刑伺候!”参谋长一边连拍着惊堂木一边喊。

“且慢。参谋长,你忘了,特派员刚才说过,要她的口供,不要她的命,你要是打死了她,咱们在蒋委员长那里还怎么交待,算了,还是慢慢来吧。”师长这么一说,参谋长才气呼呼地喊了一声退堂。特务们才将我和姐姐送回了牢里。

“刘云出来!”门外一声喊把我惊醒了。我跟着姐姐进了行刑房,只见那间房里墙上地下都摆着刑具,阴森森好不吓人。一个留着人丹胡的日本人笑眯眯地迎了过来。“你的,我的老朋友,你的游击队土八路的干活,我们的认识。”“怎么?你是日本人?你们不是走了吗?你们的天皇在投降书上都签字了,你为什么还不滚?”姐姐正颜厉色地质问。

“我的,是你们的蒋委员长请我来的……”日本人说。

旁边的特务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蒋委员长请来的顾问,人家在中国当了几十年的侦探,对你们共产党的事清清楚楚,你的事瞒不过人家的眼睛。人家有的是办法叫你招。你呀,就招了算了,别撑着了。”

“噢,我明白了,原来蒋委员长跟你们日本人穿的是一条裤子!怪不得这些年我们中国老打败仗呢。”

“不许你侮辱我们的蒋委员长!”小特务喊。

“我侮辱蒋委员长?我告诉你小日本,你们的天皇都投降了,你还在这儿闹什么,快回家抱孙子去吧。哈哈……”

“我的……”鬼子呛到这儿了。

“我告诉你,这儿是中国,不是日本。我是中国人,我的事跟谁说都行,我招不招与你无关,我就是不跟你说,你没权力审我!你给我滚!”

“好好好,你等着,瞧老子怎么整治你!”特务出去了,一会儿参谋长走进来说:“得了,顾问先生您别愣着了,请吧。”日本顾问只好灰溜溜地出去了。

“他妈的笨蛋!这么点屁事都办不了还当什么顾问。看来日本顾问也是废物!甭客气,你们就听我的,给我动大刑,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参谋长对特务说罢,小特务将我拽了出去,刑讯室里又传出来一阵阵惨叫声,姐姐昏了过去。学了一会儿两个特务将姐姐拽了出来扔到地上,将一桶水泼到她的头上,姐姐才苏醒过来。我拼命挣脱了两个特务的手,哭喊着朝姐姐扑去。

参谋长厉声责问:“你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把他放了?这样你们还叫我怎么审?”

“不是我们放的,这小子劲太大了,是他自己跑过去的。”小特务说。

“你胡说!我就不信两个大人看不住他一个孩子,他的劲再大有你们的劲大?还不把他拉回去!你们两个人看不住三个人看。我告诉你们说,这事要是让你们搅黄了我饶不过你们。”小特务忙将我拽了回来。

“怎么样小姐?招了吧。”参谋长阴阳怪气地问。

姐姐忍痛跪了起来说:“你要我招什么?要我招认是共产党,你们好借故打共产党是不是?我说你可真是的,共产党都快完蛋了,你还抱住他们的大腿不放,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招了不就没事了!你说说共产党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我都不知道共产党在哪儿,你说我上哪儿受他们的好处去。不过,你们国民党的好处我倒领教过,日本鬼子一来,你们扔下老百姓就跑了,你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害得我们老百姓受人家的气,这你比我更清楚。日本鬼子刚走,你们就打内仗,还整天要捐要税,害得我们连饭都没的吃,你去问问老百姓现在还有几个有饭吃的?这会儿我们的日子过的还不如日本人在的时候,日本人在的时候我们凑合着还能吃点混合面,如今你们的仑库里堆满了粮食就是不给我们吃,闹得我们除了饿死还是饿死,再没一条退路,这就是你们国民党办的好事。现在我们那儿连小孩都骂你们,说:‘家家穷,净光净,卖了桌子卖板凳。’这就是你们给老百姓的好处。如今我被你们抓来,无缘无故遭你们一通毒打,这就是你们给我的好处。”

“不许你宣传赤化!我问你招不招?”参谋长歇斯底里地将惊堂木一个劲地狠敲。

“我招什么?”

“你是不是共产党?”

“我不是!”

“动刑!”特务将夹子套在了姐姐的手上,只一下,姐姐就晕了过去。

“姐姐!”我哭喊着用力挣扎着,想挣脱小特务的手。

“这个烦,你让孩子在这儿捣什么乱,拽走!”参谋长喊。小特务将我拽出了大厅,独自关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我痛哭着狠狠地敲着房间的门,渐渐地瘫倒在地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姐姐正半躺在我的身旁。

太阳要下山的时候,牢房外传来一声喊:“刘云出来,你先到那边把头梳梳,把脸洗洗,化化妆,一会儿有任务。听着,别那么垂头丧气的,打起精神来。”姐姐领着我到了化妆室,梳洗了一番。不一会儿一个军人过来说:“化好妆了吗?一会儿我就放你出去,带你去一个地方接头。我跟你说,这可是我们参谋长特意给你的一次立功的机会,这次你要是接上了头,我不但放了你,从今天起我们再不找你的麻烦,你明白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次你可要把握好了。听着,这次你们姐俩出去的时候,别那么搭拉着脸,要带点笑容。出去说话时就跟平时一样,你听见了吗?好了,外边的汽车都准备好了,请上车吧。”

姐姐和我默默地上了一辆轿车,车一直朝西直门开去。西直门往前一里多的地面上,寸草不生,到处是一片废墟,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汽车调转回头又朝东开,在街南靠近街头的一座废墟前停了下来。

“小姐,下车吧。一会儿您就从这儿往东走,大概有一里地吧,在一块凹进去的地方有一间商店,那儿就是你们接头的地点,我们就在那儿等着你们。不过嘛,要想跑这可是个好机会,这样也好,你们就随便跑,后果嘛我们就不管了。我再说一句,到了那儿你该怎么接头还怎么接头,事过之后我们保证放你,你就放心好了。我就说这些,请你好自为之。”军人说完,姐姐和我下了车,看着汽车开走了,旷野里我们姐弟不由得一阵阵凄凉。

“姐姐,我要回家。”我说。

“你听我说,咱们不能回家。你看,这地方看着像是没人,其实他们早埋伏好了,他们在四周盯着咱们呢,咱们不跑还没事,一跑当时就打死咱们了,你明白吗?咱不跑说不定还能活,一跑咱们就死定了。咳,你这次跟我出来就委屈你了。我看,这回我是死定了,不过,按理说他们再狠也得把你放了。你听着,万一要是他们把你放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回家,把咱们的事跟妈说,这样,我即便是死了也能瞑目了。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

“还有一样你听着,这两天的事你全看见了,他们就是要你说出谁是共产党,咱们进来的第二天,我不是没跟你关在一起吗,那一宿我跟另一个女人关在一起。刚开始我还把她当好人,我后来一看,她身上只是伤了点皮,比我的轻多了,她是故意哼哼哎哟叫个不停,所以我就多了个心眼。她跟我说话的时候,从咱爸爸一直问到你跟我,就像查户口似的,所以我断定她是他们派来的奸细。这你记住了,这里边没一个好人,你只要不胡说,兴许咱姐俩都能活着出去。你要是胡说,你说到谁,谁就得倒霉,姐姐的命就更别想要了。不但姐姐活不了,咱妈和你哥哥们谁也活不成,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好,你回去一定要听妈的话,不许淘气,不许惹妈生气,我也许没那个福分了,你要是能出去一定要孝顺咱妈,你听见了吗?”“嗯,听见了。”话刚说完,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说话间我们俩抱头痛哭。哭罢,姐姐给我擦干脸上的泪,领着我向东走去。“姐姐我饿。”

“唉,我有什么法子,你也知道我一分钱也没有。得了,忍着吧。”姐姐说。零星的雪花飞舞着,地上还堆着人们扫过的积雪,天开始变冷了。我走着走着感到一阵阵晕眩,眼睛几乎睁不开了,我忙喊:“姐姐,我困。”

“困就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姐姐说罢脱下她身上的外衣铺在地上,将身上的薄棉袄盖在我的身上,自己只穿着一身单衣在寒风中挺立着。天就要黑了,姐姐喊醒了我,我们又上路了。走不多远在一个向南凹进的地方真的看见一个小商店,店里柜台上摆着糖果和各色的小商品。柜台的一端放着一个洋铁炉子,店里还放着一口水缸和一把长椅。只是这个店里只有一个掌柜的和一个伙计在里边闲坐着,并没什么顾客。可店前的两侧倒摆放着好几辆汽车,明摆着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我们姐弟俩按他们的指点绕过汽车直向店里走去。

“来了您呐,您要点什么?”伙计忙张罗说。

“不不,我们随便看看。”姐姐说完,伙计就忙自己的去了。姐姐和我在柜台前随便看了看,然后就在长椅上坐下来歇息。

“我饿。”

“唉,饿怎么办?这样,我给你要点水,你喝点水就好点了。哎,掌柜的,劳驾您这儿有水吗?”姐姐问。

“喝水?那边缸里有,那儿有瓢,你随便喝。”掌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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