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灯光笼罩着繁华的A市,五彩缤纷令人沉醉其中。我置身于车水马龙的一端,在夜城中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偌大的城,城市中的男男女女,享受着安宁和平静。
转过纵横交错的街道,穿过川流不息的人流。那熟悉的街道是我曾经挥之不去的梦魇,支配着的我最真切的恐惧。我环顾四周,莫名的压抑感涌上心头,于是便加快了脚步要摆脱这困地牢笼。
远处门牌映入眼帘,我看到的七个大字:李医生心理诊所。那个门诊让我熟悉而又陌生,我似乎踏上了不能回头迷途被困入这谜城之中,来到切近我推门而入。
依旧是熟悉的场景,曾经的经历也历历在目,只不过郭炎换成了李墨。
李墨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写着什么,他抬也没抬头地说了一句“来了请坐吧!等我把这份诊断报告写完。”
我答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没过多久,李墨停下了手中的笔将他写的报告装定了起来收拾了一下。他抬起头站起身,冲我一笑坐到了我的对面。
李墨率先开口道“你也知道我故意让你来找我的用意,咱们就直说吧!”
“嗯,好!那我就先说了。”我似乎看到一丝曙光迫不及待想把所有疑问说出来。
李墨似乎察觉到这一点,他打断我道“你慢慢说,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为什么要拿我纸条。”
“因为,我看到你被催眠了?”
“什么意思?”
“很明显,你被那个你身旁的女生眠了。用专业术语来说是一种注意力高度专注的聚焦体验。简单来说,就是你被别人施加了错误的引导,而改变了你的主观体验。”
听到我心中一惊,暗想:那么火车上的梦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如此真实,我原来是被催眠了。
李墨看着我又继续说道“你心事太多,压力得不到缓解,而且时常导致犯困瞌睡,意志力不够坚定,你这种人最容易被催眠。”
我懒得听李墨解释的话,急切的问道“郭炎和你是什么关系?”
李墨一笑说“我说之前你必须答应我对你进行一场治疗,要不然你以现在这种状态很危险。”
我思索再三道“好吧!”
“嗯,好!那你过来吧!”说着坐在了办公桌前,我紧接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李墨轻声嘘了一下,深沉地说道“不要说话,靠在椅子上闭上眼。”跟着引导,我靠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
“想象你在金色的沙滩上,你正沉入更深、更深、更深的完全轻松,完全平静的状态,当你轻松,你就会感觉那么的安……”
猛然间,我陷入一片黑暗,四处空空荡荡什么也看不清楚。我恐惧大喊到“这是什么地方。”只听,空洞的黑暗中传来了李墨的声音“不要害怕,你已经进入了你的内心,你继续往前走不要回头。”
我听到李墨的声音按着他的指示一直往前走,逐渐地发现来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巷子里,看到了远处的便利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空洞黑暗处又传来李墨的声音。
“我就在曾经杀人的巷子里,远处就是案发现场那个便利店。”我冲着空气回答道。
“走进去那个便利店。”
我服从着命令,走了进去。
便利店内一片狼藉,郭炎坐在中间脖颈查着匕首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地上一具无头尸体躺在那里。地上、墙上还沾着粘粘血浆血红的血液还不断在四周缓缓流出,我感觉一种恶心晕眩。我无法承受,靠着墙呼吸开始急促。
“不要害怕,要坚持要坚持。我命令你把那两具尸体拖出门外。”
视野开始充斥血红,逐渐不断模糊。
“坚持住啊!不要闭眼!不要闭眼……”
声音越来越微弱,感觉闭上眼什么恐惧和疲倦都没有了。
啪!忽然感觉到被扇了一巴掌,激灵一下睁开双眼。开始眼前,依旧是那个充满血色和尸体的便利店。
“快点把尸体挪出来。”
依旧有一阵眩晕,我不想想太多强制克制着自己向郭炎走去。背起他缓缓向外走去,把他背出去的一瞬间,忽然看到他脖颈的匕首不见了,他闭着眼微笑好像我拯救了他,外面阳光普照他随着阳光慢慢散去。回去又把无头尸体搬在阳光下,它也随着光辉散去。
似乎这一切我在拯救死去的生灵,我心中暖意升起,再也没有恐惧一切释然。
“睁开看眼吧!”
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四周感觉刚才一切都很奇妙心中没有以往的压抑,感到一种无形的暖意。
李墨看到我醒来,如释重负瘫在了椅子上拿起一个白毛巾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
“李医生,你没事吧!”我看到他这样关心地问到。
李墨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什么大事,你的心魔已经被我基本治愈,在疗养几天就没事了。”
“那我可以问你和郭炎什么关系了吗?”我依旧问道。
李墨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
在三个月案发前我应聘助手,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来应聘。我当时很不愿意,我其实偏好找一个女性或者年轻一点的年轻人来当我助手。但是学心理的并不多,而且一般人都不愿意来小门诊工作。既然他来应聘了,我也不会推辞,当我翻开他的简历资料时我震惊了。上面写着,他是A大的犯罪心理学高材生而且还是一名博士。我看着他简历,心想:他别说当我助手了,当我老师都够了。但不禁让我起疑,这么高的学历找个比我好的工作非常容易,他为什么要来我这呢?我想先把他留下,在看看他有企图。
第一个月没有发什么,在第二月的一个晚上他忽然说他有个急事要出去一趟,我感觉有些不对,于是我就偷偷跟着他。
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向城郊开去,我也打了个车紧随其后。开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我看见了他下了车,我连忙紧紧跟了上去。
城郊公路旁是一片静谧的树林,皎洁的月光洒在两旁的树上婆娑着树影,初夏的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我一直悄悄低跟踪着,发现他来到一个空旷的空地上好像等着什么人。没多久,来了一个女人同时还带着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和交谈着什么。我怕被发现我就没敢离的太近,那个女人把她带来的男人交给了他。那男人转头,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那张极为扭曲的脸看不清五官,简直是一个大肉瘤,仅仅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我惊愕睁大了双眼,看着那男人我忽然想起一个报道。1997年,1月1日A市南怀小区发生一起重大杀人案,小区3号楼5单元2楼东户陈小梅一家五口被残忍杀害,其中包括她的父母丈夫和她仅仅5岁的孩子。凶手极其残忍杀人后分尸用肢解的尸体拼成了一个数字“十八”字,头颅面朝下放着。不过陈小梅婚外情人许横很快进入警方视野,可是当警方找到许横确看到一个被毁容的男人,但细心的警方发现他脸上的伤疤是近期新伤。于是就进行了提审,但他死不承认他是杀人凶手,由于在现场没有发现遗留下来的线索,只有目击者看到他出入过,但他毁了容,便不好在指认警方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后来由于证据不充分许德被撤销了起诉放了出来。
在后来,许横改了名字叫许德明一直在巷口经营者便利店,真正知道没有几个人。
“什么?许德明就是许横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惊诧地打断道。
李墨解释道“这源于几年前有一个民警的了轻度抑郁,给他催眠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我的”
“你这心理医生还能催眠还能探听情报,我真害怕你把别人的秘密说出去,哈哈。”我调侃李墨道。
“别打岔我们心理医生是有职业医德的,这件事可关乎你我的性命我才说的,你继续听我说完”李墨道。
郭炎和他要转身离去,我刚要跟上去,就被打晕了。破晓的阳光让我醒来,发现我在树旁待了一夜,摸了摸身上的东西并没有丢什么。身旁多了一个字条,上面写着“吾主拯救黑暗,罪着逍遥,替者承受。”看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隐约感觉陷入了一个无形的阴谋之中。我回去之后,郭炎似乎并没有发现我跟踪过他,他一直工作。直到去年案发的那个下午,正好有人预约我去看病,我于是就把诊所交给了郭炎,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我知道了解的就这些。
我仔细听完李墨说的话,静静地说道“我打昏之前也听到过那句,还有今天早晨的纸条你也看到了吧。”
李墨点点头看着我道“其实我一直坐在你不远出,一开始被催眠的时候我就看着你,我想你就是一年前被误抓的王一,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你。”
“我总觉得,一年前是个阴谋,但我总是想不通,这一切为了什么?”我皱起了眉。
李墨倒是轻松看着我一笑“不管怎么说,这一切是隐藏背后的阴谋,我们有可能是**控者罢了,正如那就话罪者逍遥,替者承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合作共同追寻真相。”
他眼神中透着一种深邃的成熟,坚定地看着我。他这么一说,我暗想:一个人通常感到一种无力,有了他的相助我相信至少我不会无助和绝望。这样的话,两个人的力量也更能靠近真相。
“好,我答应你了。”我爽快地答应了。
“你以后就做我助手吧!”李墨道。
“但我对心理一窍不通。”我诚恳道
李墨迟疑了一下“额,我忘了。你会干什么?”
“我会做账算吗?”
“这个......你就给我打打下手吧,我们这诊所没有啥可算的账,都是一单买卖。”
“管吃住吗?”我拍了拍我的行李道。
李墨一脸懵逼也不好拒绝我,“额,那就住我家吧。”
“那太谢谢了!我今晚就入住。”我连忙感谢。
李墨彻底晕倒......
茫茫的人海中,原本没有交集我们就这样被联系在了一起,阴谋的面纱后那模糊的面孔一直盯着我们,而阴谋面纱背后却是命运作弄,罪恶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