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夏初晴的胸口像被石头压着一样,苦涩的味道一直延伸,火辣辣的泪水就那么流出来。
夏初晴一个人走在路上,周围的人群呼啸而过,夏末时节柔风吹落了一丝丝滑落的眼泪,在脸颊上游离,涌满泪水的眼眶透出无比空洞的绝望,踉踉跄跄落寞尽显。
“我和凌清羽明年就要结婚了,还望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和清羽明年就要结婚了。”“明年就要结婚了。”“呵呵,他们明年就要结婚了。”一滴滴清泪流泻。夏初晴茫然的走在路上,好似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那个叫凌清羽的少年,是她心底的全部,即使她知道他爱的是别人甚至不惜离开多年她还是忍不住想他,她真的忘不了他,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她该忘了他的,可为什么还是痛。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吧台上的一个女人一杯接一杯的灌着红酒,妖娆的黑色礼服露出香肩,透明的白色惹人视线,妖冶的红唇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眼睛一闪令人沉沦,柔软的身段似勾人的精灵。不是有男的前去骚扰,这么美的她让人犯罪。“滚,别动我。”甩开手臂,拿起酒杯,呵,有一杯酒下肚,夏初晴从来没有再这么痛过,好似回到了多年前他们相拥的那一晚。
一个身着黑色便装的人一直搂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手抚上她那洁白的大腿,夏初晴几次的推开她,恶狠狠的“滚,滚”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相机就这么被别人派上了用场,只见那个拿相机的人微微朝那个男子点了点头。“初晴”简墨混着酒吧里躁人的各种声音疯狂的叫喊着,瞳孔就像要蹦出来一样,那眼神里有着火一般强烈的怒意,好似他最珍贵的东西被人玷污了。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他都不忍碰的女孩岂容这个陌生的男子上前骚扰。一把拽住那个男子的衣领,一拳打过去,那个男的也要想还手,不等动,就被擎住了。这个男子看着自己被控制住的双手,不敢相信,动了动手,只觉得自己手腕要被捏碎,“啊。”那个黑色西服的男子闷哼的叫了一下,仿佛骨头要成为粉末,夏初晴摇晃着身体,一只手拿着酒杯站起身来“来,干。哈哈哈。”“滚。”简墨松开那个男子的手,立刻上前去抱住了夏初晴。“初晴,我们走。”迷迷糊糊的夏初晴已经全醉,摇动着手“不,我要喝酒,给我酒。”眼角出挂着残留的眼泪,眉眼紧皱,尝试着挣脱这个怀抱。黑色西服的男子瞬间就跑了,黑暗处,那个摄像机早已落下了帷幕。
看到这样子的夏初晴心里好像被绞,他好害怕她再回到四年之前时的样子,充满了绝望。公主抱般一下抱起了她,耳朵埋在夏初晴的耳处“初晴,听话。”温热的气息扫过她敏感的触觉。“清羽,是你吗?”看着眼前的人,模糊的在她的眼中,那么熟悉有那么陌生,凌清羽的脸浮现在她的心上。夏初晴慢慢的伸出手放到了简墨的脸上,摸着他的眉角,眼睛,一点一点的下移,夏初晴凤眼微眯,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晰的是他的样子“清羽,为什么?”泪悄然落下。“为什么要结婚了?”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超乎平常冷静的问着。
简墨的心就像被刀刮一样,听着夏初晴一声一声的叫着凌清羽,他几乎是崩溃的,头开始有些疼,胸腔处好似要喷出血来,然而只是更加的抱紧了夏初晴,。“初晴,别这样,我们回家。”
“木禾,快。”简墨抱着夏初晴急促的上了楼,睫毛微闪,泪光点点,紧拧着眉头,像是承受着无尽痛苦,嘴里微微呢喃着为什么,木禾看到简墨抱着夏初晴急忙的开了卧室门。“简墨哥,初晴怎么了,喝酒了?怎么喝成这样?”“拿些醒酒药,一杯热茶。”“哦,对。”木禾极速的从客厅的抽屉里找到药并冲好了茶。
“简墨哥”简墨拿起药就捏开夏初晴的下巴,把药送了进去,拿过茶用嘴吹了吹,细心的搅了一下,轻柔的扶起夏初晴,送到她的嘴边,让她喝了一些。用纸巾擦着夏初晴的汗。
“简墨哥,是因为凌清羽吗?”原本温柔的男子脸上闪过阴冷。“嗯”像是在喉咙发声一样,吐出一个如此艰难的字眼。“他回来了,你知道。”初晴,你知道吗?我好恨你心里的人不是我,我更恨即使知道是这样还是义无反顾的去爱你。
说着木禾是一阵气愤。“他为什么要再次闯进初晴的生活,难道以前害的她还不够惨吗?四年前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想人间蒸发一样?”简墨颤抖的听着木禾的话,握着被角的手用力的紧了紧。
“那部电影不让她拍了,你去找人联系,双倍的违约金。”初晴,原谅我不再袖手旁观。
沐园,“老黑,给所有参与的人一笔钱,并送他们出国,永远别在回来。还有那些大尺度的已经p好了吗?”
白文菁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波浪卷的头发抚顺在右侧,白瓷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微敛的桃花眼,深褐色的双眸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平静的水面上没有半点波澜,却好似有一个巨大的漩涡,这个女人是美丽的,可她更有一种如同毒药般的可怕。“是,已经弄好了。”站在她身侧的老黑,已经是中年可不减一丝能立刻临阵沙场的气势。好看的朱唇勾出一抹狡猾的笑意“明天让今晚的戏席卷整个网络,把那些照片留到下一次,你觉得怎么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