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已经渐渐的苍白,连云朵都害怕的隐藏了起来,几个南飞的鸟扑闪着翅膀离开了那个不让鸟安分的地方。白文菁那令人心惊胆战的笑意在嘴边狂啸着,这种由美国提过来的证据究竟该有多少说服力呢?白文菁拿着那期杂志,指甲深入,夏初晴,你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美国那边都做好了吗?”凌清羽倚在化妆的镜子前面,看着远处正在补着妆的夏初晴,林远点了点头。“那些照片没有来的急处理,让他们抓了把柄,不过所有的都弄毁了。”“嗯。”
镁光灯肆意的照耀着,闪烁着那股不透明的爱情,两人的身影在镜头下拢聚,灵魂不由自主的迷失了方向,是光线太耀眼还是身边的人太璀璨,只是恍惚间都看的眼花了,那种属于梦里的真实,依旧是冰冷的那份表情,依旧是那个美好的少年,散发出迷人的摄人心魄的光芒,凌清羽拉近她的灵魂,夏初晴猛地靠近他的胸膛灵魂相撞擦出别样的火花,在梦幻的时空里相互交错,肢体的碰触更让彼此的灵魂变得更加炽热。
拉住她的另一个手两人稍往后退,静止的时光再也没有了摩擦的动力,这是呼之欲出的语言,却卡在了喉咙里,不是感情渐渐变淡,就是灵魂深处渐渐更痛,两个灵魂相吸又相斥,才是真正的伴侣。
又拉近,将脸慢慢的靠近她的肩,把她的头移到自己的肩上,两个灵魂也紧紧依偎。几个美好的镜头被拍了下来,在下一期的杂志上刊登。爱的灵魂,难以掌控,因为彼此的心都在对方的身上。灵魂也不过是为对方而熠熠闪耀。
外面华灯初上,人都散去,拍摄间的灯只留了那微弱的一盏,“初晴,很感谢你来帮我。”夏初晴收回自己那副看帅哥的表情。“没什么,我只是还你人情而已。”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哀伤的情绪稍稍遮掩。“不论你怎么说,我都该谢谢,喝点水吧。”夏初晴接过那个被子,手指慢慢的摩擦着杯沿。“还是你喜欢的加了纯牛奶的温水。”水里有点丝丝的白,这是她多年的习惯,当时凌清羽知道的时候还特别的惊讶,往水里加牛奶,是神才有的癖好好吧!没想到这千年的怪癖竟然被他一直记着。夏初晴慢慢的拿过他的手,将杯子放到了他的手里。“年少的怪癖现在早就没有了。”惨然的笑了笑。夏初晴的笑容一瞬间愣在了那里。伴随着他有些许愤恨的眼神里,那一杯水被他喝酒一样的一口而下。喉结滚动着。“会有一个人帮你继续着那年少的怪癖。而且他也喜欢上了这个怪癖。”
“初晴,都收拾好了……”木禾有些无措。“请问这是战场吗?”夏初晴恍了一下神,静静的走了出去。
“初晴,初晴”
澳洲一所私立医院里。简墨穿着白色的病服,苍白的脸色,低迷的情绪,那眼角处的哀伤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这是一个唯美的男子,只是太过淡漠的神情让他仿佛丢了生气。一个英国男人用蹩脚的中文解析着他的见解。“言路医生,这个刚研制出的新药根本救不了他,或许他应该找到这个病的根源。”“为什么一点起色也没有,不是可以让人有很强的意志力吗?”“药是会起作用,但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这一点我相信你会知道的。”言路隐下眼睛,思绪难琢。
打开门,坐在简墨的身边,看着他浓重的黑眼圈,不由得泛起心头的痛,什么时候你才愿意真正的放下,放下那心底的羁绊。
“简墨?你醒了。”言路有些激动,昏迷了两天了,终于醒了。“我怎么在这?”“你在路上昏倒了,都两天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吓人。”言路总是想把冰冷的气氛搅的有些生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里吓得要死。”
简墨笑了笑。“我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事。对了,那事解决完了么。”虚弱的简墨拖着沙哑的嗓子扯出话语。“你都这样了,还想这么多?”在他的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微弱的顽强,如果可笑的说事业的话,还不如直接说是夏初晴那抹幽光。简墨看了他一眼。“行啦行啦!本来就是找个内鬼的小事,我当然早就办妥了。”“那就好,既然这样,定明天的机票吧!”“不是说好在这接受治疗的吗,更何况你现在这个样子,既然来了就别那么急着回去了。”“她一个人在那里,我放心不下。”“又是她,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着。”言路气的走了出去。简墨闭上眼睛,想起她那美若如花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