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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苍月出山

江寒夜踹飞厚重的门板,急急冲到院子里。即便是家门被踢爆这么大的动静,住在里面的人依旧是悄无声息的。堂屋的大门半敞开着,由于天色尚未大亮,因此屋子里显得黑洞洞的。

江寒夜眉头紧紧锁起,他的心被一股难以名状的东西抓住,令他焦虑,紧张和不安起来。

“小夜,你别急!”小玉紧跟上他,试图安抚江寒夜。

“没事。”江寒夜皱眉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说完江寒夜也不等小玉回答,径自向屋内走去。

客厅里显得那么干净整洁,看样子娘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勤劳。江寒夜在客厅驻足片刻,微微闭起眼睛深呼吸一口,感受着家里的气息,可是令他心痛的是,这气息中除了有家的味道,还多了一些血腥气。

江寒夜的眼睛红了,心也颤了。他扭头向左望去,左厢房门旁是一截楼梯,那里通往二楼,他也没犹豫,径自向楼上走去。

楼上的主卧室门敞开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从这门内传来,令江寒夜闻之欲呕,站立不稳,他的泪水夺眶而出,踉踉跄跄的抬脚进门。

门内的大床上,养父养母正仰面朝天躺着,他们喉咙处都多了一个血窟窿,从那血窟窿处流出的血液溢满一床一地,乃至于整张床单都是猩红色的。老两口的手紧紧交缠在一起,看来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也没有放弃彼此。

“爹,娘!”江寒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深深的抓进地板里,泣不成声,“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小夜!”身后传来小玉的声音,她的声音中也充满震惊,还有悲痛,她轻轻扶着江寒夜的臂弯,柔声道,“小夜……去看看哥哥和弟弟们吧……”

江寒夜的眼睛因为充血而赤红,他听到小玉的话,便猛的抬起头,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去。家里卧房极多,因此江寒夜连闯两个空房才来到哥哥的房间。

哥哥如今已经成亲,这卧房的门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子,那红色依旧鲜艳。房内的情景依旧令江寒夜心碎不已,一个少妇半裸死在床上,哥哥则趴伏在门旁的地面上,看他的样子,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想着自己的妻子。

弟弟死在书房,稚嫩的面孔上满是血迹,脖子被人硬生生扭断,面孔竟然朝着背部,一双眼睛中充满惊骇和不甘。

“天啊!”江寒夜的心彻底的变冷了,他踉踉跄跄的往楼梯口走去,期间由于心神太过悲伤,居然一步踏空,直接滚落下来。地板冰凉冰凉的,江寒夜就这恶面朝下趴在自家楼梯口前的地面上,恸哭失声。

小玉紧紧追了出来,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本来是要来做客,拜会二老,没想到家中竟然发生如此变故。

“起来……”小玉一边哭着一边伸手去拉江寒夜,“你起来……”此时此刻一向伶牙俐齿的小玉竟然也说不出什么暖心的话来,面对这样的凄惨场景,她还能说什么呢?

江寒夜紧紧攥着拳头,一声都没吭,因为愤怒和悲伤,他从脖子到额头所有的青筋都暴露着,蜷伏在他皮肤下,犹如一条条蚯蚓。他的眼睛赤红赤红的,那是泪水和血丝造成的。

轰的一声,江寒夜一拳砸在地板上,竟把个实木的地板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一直砸到泥土里了。江寒夜身上散发出浓浓憎恨和杀意,更多的是不可解的悲伤。他的这副样子把小玉给镇住了,她怔怔的望着伏在地上的这个少年,心中忽然莫名的悲痛起来,悲痛他的悲痛,哀伤他的哀伤,她心疼的握着江寒夜的手说道:“小夜,不要这样,我们去问问其他村民,发生这么大的事,总不可能没人听到动静的。”

小玉的话让江寒夜猛的抬起头,是了,刚才进村的时候,整个村子里都静悄悄的,难不成他们也都……想到这里,江寒夜一言不发蹭的从地上蹿起,也不跟小玉说一声,自顾往外跑去。

小花家、二爷家……江寒夜一户一户的走过去,可是每一户人家反馈给他的信息都是一样的,村子里几十户人家,老老小小一百多口人,包括他们家中蓄养的家畜家禽,竟然无一例外的惨死家中,整个村子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了,血腥气被风吹散各处,腥气扑鼻。

若是用失魂落魄来形容江寒夜,也许一点都不为过。

他的双眼通红,眼神恐怖,浑身的肌肉从进家门的那一刻就一直紧绷着,由于太过悲伤他甚至无法呼吸。小玉紧紧跟在江寒夜后面,亲眼目睹了一起又一起的灭门惨案,悲伤也把她给笼罩起来了。

“小夜……”小玉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江寒夜的臂弯,此刻的江寒夜让她心痛,也让她担忧,她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江寒夜便就此跑脱不见了。

“你说……”沉默许久的江寒夜终于开口了,他们两个如今坐在村头的田埂上,在这里,泥土的芬芳些许掩盖住了村内的血腥。

“我听着呢。”小玉见江寒夜终于开口,便忙应道,同时急忙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

“你说这究竟是为什么,会是谁做的?”江寒夜一字一顿的问道。

小玉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对无辜的村民下此毒手……可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虽然她的修为要比江寒夜高许多,但是当此之时,她却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媳妇,完全没了主见。

江寒夜缓缓闭上眼,他一闭眼,眼前就晃动着亲人们惨死在家中的场景。他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人死,要入土为安,小玉,我要为他们建一座卧牛冢……”

“嗯嗯!”小玉眼泪婆娑,连连点头。

挖一个坑对于江寒夜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因此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在村东头的田野里挖出一个足够掩埋全村尸首的大坑。将村民们都掩埋好之后,江寒夜又劈开一棵树,将那树削成个墓碑模样,咬破食指,以血代墨,在墓碑上写下‘卧牛冢’三个大字。

对于父母兄弟们,江寒夜令立了几座墓,当他做完这一切后,时间已经到了午后。这一天的日头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似乎也在为卧牛村的惨案而感到悲戚,不肯露出个真容来。

江寒夜静静的坐在父母墓前,失神的望着眼前的黄土。这里是他们家的田,当年父亲就是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耕种才养活了他们兄弟三个的。

“爹,娘……还有卧牛村的老老小小,我江寒夜在此发誓,无论杀死你们的是谁,我都会让他血债血偿!”江寒夜在心中立下誓言。

“小夜,我们,回去吧……”小玉轻轻拉扯着江寒夜的衣襟说道,“回去把这件事跟父亲说说,让他为咱们主持公道。”

“抱歉,你先回去吧,按照规矩,孝子是要守墓七日的。”江寒夜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我要在这里陪你。”小玉说道。

“随便吧。”江寒夜现在是真的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他满心都被悲痛和愤怒填满,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为父母报仇。

卧牛村在首苍山下,距离万剑山庄和都城洛水城都不远,因此当江寒夜和小玉在守墓七日之后回到万剑山庄时,卧牛村惨案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山庄上下。几乎所有的人在看到他时,目光中都充满同情和悲悯,这更让他无法忍受了,从山门到山庄一路上他的脸色都是铁青的。

回到寒玉别院后,他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就听到文福通报:“姑爷,庄主请您去万机堂!”

万机堂?肯定是卧牛村的事了。江寒夜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知道了。”

作为孝子,江寒夜腰间束着白麻带子,他一路沉默着来到万机堂,身后跟着小玉。

万机堂大殿中,姬尚轩、姬阔天、姬阔海、姬如云、姬尚峰等几位长辈都在,江寒夜和小玉进门后,对诸位长辈一一施礼,然后静静的垂手站着,他实在是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了。

姬尚轩最先开口:“夜儿,你家门惨变,我们已经知晓了,现在你二师兄姬远已经去查探了。”

“多谢师父和各位长辈!”江寒夜强压住哽咽的声音说道。

“现在,我们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二人。”大执事姬阔天说道。

“但凭大执事问话。”江寒夜道。

“你们二人在十一月初七就下山去了,几时到达卧牛村的?”大执事问道。

“我二人是初九那日清晨到的,到村子时天还蒙蒙亮。”江寒夜回答道。

“进村之前可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人?”大执事又问道。

“没有……”江寒夜凝眉仔细回忆着,在进村前的一路上,确乎是没有看到什么人的。

“村民死状怎样?”大执事又问道。

“每个人都是被咬断喉咙,或者拧断脖子而亡。”这一点江寒夜是仔仔细细的查看过的,一直到现在他都还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姬尚轩等人听到这话,相互看了一眼,各自捋着胡须沉思着。

“看起来,似乎是魔道中人所为……”姬尚峰沉思道。

“可是他们不过是普通的百姓,究竟是怎样的人会跟他们过不去?”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玉开口说道。

“这就难说了,或许那人在练某种魔功也未可知。”姬尚轩道,“无论如何,你二人先去休息休息,我们几个会好好商量一下,若果真是魔道中人所为,我们一定会为这些枉死的百姓讨个公道的。”

“多谢师父,多谢各位长辈!”江寒夜躬身道。

此后的整整一个月,江寒夜都无法从失去至亲的悲痛中自拔出来,期间他除了和小白一起去桃伯处练功之外,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连小玉都很难见到他面。

一个月功夫练下来,江寒夜自觉‘驭水诀’似乎还是没有什么长进,那竹篓子里似乎还是只有七八滴水,而他的心神似乎也没有长进,稍微用力动用念力便会头痛欲裂。

“桃伯,我最近一直都这样停滞不前,好生苦恼。”江寒夜站在桃伯跟前说道。

“你可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淘宝看着江寒夜问道。

江寒夜先是摇头,后来说道:“也许是最近家中发生的大变故搅绕到我的心思了吧。”

“你自己知道便好。”桃伯眯缝着眼,躺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一手握着烟杆,“人生在世,免不了有个七情六欲,父母养育了你,却遭此横祸,你伤心也是难免的。”

“桃伯,我若修炼好了驭水诀,是否便能下山去找仇家报仇了?”江寒夜握紧拳头问道。

“报仇?”桃伯闭目轻笑道,“我问你,你可知仇家是谁?”

江寒夜沉默着,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怒火让他看起来是那么凛然不可侵犯,不过这一切在桃伯眼中都是暂时的,如过眼烟云。

见江寒夜低头不语,桃伯又道:“既然没有找到仇家,你又凭什么去报仇呢?我告诉你,驭水诀若是修炼好了,什么都能做,可是这驭水诀生来却不是为杀人而创的。”

“桃伯,还请您指点!”江寒夜看着桃伯,脸上是一副恳切神情。

桃伯眼睛一直闭合着,但是他的目光却似乎是能够穿透眼皮,看到江寒夜一样。他嘴角浮出一个微笑:“呵呵,傻小子,心是灵台地,只能要你自己去思索往后究竟该怎么办。失去至亲的悲痛,只要是人都会经历,不过这种悲痛却也会随着时间而慢慢流逝,等你的心思能够静下来了,自然也就可以重新凝神练功了。不要妄图去刻意的忘却,那只会让你的记忆变得更深刻,痛苦变得更难熬。”

江寒夜仔细品着桃伯的话,心中暗暗的想道:“也许,他说的对。”

神秘大山环抱着的一处废弃村落。

夜色弥漫在这里,整个废墟中杂草丛生,一阵寒风吹过,那草丛便左右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

废墟中有一座石头制的房子,这房子大概是整座废墟中仅存的硕果了,历经若干年而屹立不倒。夜空中挂着点点星斗,墨蓝色的夜空,亮晶晶的星光,若不是这神秘大山宛如一尊巨兽盘踞在此,这应该是个很美很美的夜晚。

石头房子的门原本关拢着,忽然之间哗啦一声就自行打开,一阵清风打着旋扫过门堂前,地面上忽然掠过一道纤细的身影。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的从院内走出,她的眼神茫然,似乎是睡了很久才刚醒来一般。

那白衣女子的手里握着一张弯月牙一般的弓,身后背着一个箭壶,头发蓬松挽在脑后,被风吹过的发丝掠过她的面庞,显得是那么的凄美。

白衣女子提着弓,迈着机械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沿着埋没在荒草中的路径往废墟外走去,她似乎没有发现,在她身后的屋檐上,正站了一个人。

“阚苍月,我连续几年用亡灵魂魄喂食你,你也是时候该醒过来了,去吧,去找你要寻找的东西,这样那个家伙就会分心来担心你,我也许就有机会寻回我自己的灵魂了。”站在屋檐上的,是一个女子,清冷的面庞,娇艳的红唇,凹凸有致的身形都表征着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阚苍月的身形消瘦,手里的那张弓几乎快有她的身躯那么大了。她就这样提着弓,一步步的往外走去,一直到那消瘦的身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江寒夜猛的从噩梦中惊醒,他最近一个多月来,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按道理来说,修真之人是很少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他摸摸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回想着之前的噩梦,梦境里他再次回到那天的卧牛村,他看到满村的老小从从卧牛冢里爬出来,他们一个个歪着脑袋,口吐鲜血,瞪着无数双死灰色的眼睛看着他,口中哀嚎连连。

“我会为你们报仇的。”江寒夜喃喃道。

从噩梦中惊醒,他便再无睡意了,翻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一饮而进后,他披了一件衣服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子向外看去。天上的月亮静静的悬挂在夜空中,一动不动的俯瞰着首阳峰。就在这时,江寒夜忽然觉得不远处的走廊上一道青光闪过,似乎是有个人从门内走出去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每他不经意间站在窗口或者门前时,总是能感觉到这样一个身影,似乎他身边总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江寒夜皱了皱眉,这个人是谁他心里大概有数的,但是他又希望自己是多心了。

“文福……”江寒夜低声自语道,“你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监视我呢?是他派你来的吗?”他的目光盯着两进院落之间的那道门,心里暗暗想道:“我一定要抓住你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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