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是直的而且距离洞口有些远,光线根本照不到洞内,只能大致看到出口被自然光照亮呈现出像盘子大小的形状。
“哦…真郁闷啊,我成为吸血鬼也完全因为巧合。”泰穆有些任命的蹲下了身子,抓着猫女的脑袋仔细研究起来:“其实我曾经是个生物科学家,在一所名叫布鲁斯著名的研究院里担任重要职务。”他的手掰开了猫女的眼睛,看了又看:“我还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在研究院里研究出一种没有消亡的新型基因细胞时的兴奋感,那时候我对这突破式的结果感到无比震惊与自豪。”泰穆的声音里有些空洞,就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我真傻,还以为这种几乎可以不具备消亡的基因能给人类带来无限漫长且没有死亡的居多好处,而我更没有预料到也正是这个基因导致我变异成为这该死的只能依靠血液维持生命的怪物。”他的手又掰开了猫女的嘴巴,不知道为什么白天的猫女怎么弄都不能醒来:“也就是现在的人所拍摄的吸血鬼,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真正被吸血鬼吸干了血根本就是直接死亡,而不是变身吸血鬼呢?我想没多少人会知道吧。”他俯下身子又闻了闻猫女嘴里的味道观察一番:“我是在注射这种不存在消亡基因十分钟之后变异的,刚开始是我的鼻子变得异常灵敏,我那因为注射所产生的针孔也消失无隐衷。”他抬头看着我笑了笑,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搜出一把折叠的小刀,将小刀掰开,低下头拿起猫女一只手的食指认真的用小刀划起来:“当时我无比的激动,可是很快,我的血液全部消失了,成了一个皮包骨头的干尸,我被自己的变化吓呆了,没过多久我对大脑又失去了控制,情急之下将实验室砸了个西八乱。”
我看着他将猫女的手划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然后一个又一个快速恢复正常,震惊不已,心里想到:这是个什么东西?不会也是另一种病毒携带者吧…
“在那种情况下我还吸干了两个同事的血,他们就那样一个一个的倒在我的脚下,痛苦的死去。”他的小刀又转移到猫女那裸露在外面的胸口处,直接将小刀从头到尾的插了进去:“我的心里是痛苦的,可大脑中却充满了快乐,身体也恢复了年轻与活力。”
我又看着他慢慢拔出了小刀,就像将手放进水中一样,将手拿出来了,它还是完整的,而手对水没有丝毫影响。
他的小刀再次移至猫女的头部,掰开猫女的眼睛,刺了下去,她的瞳孔没里有百色,是那种纯黑色的眼瞳,我的透视穿过去也是一片黑暗,无底洞:“噢,天啦,这到底是什么?”他的小刀在猫女的眼里搅拌了几下试图挖出猫女的眼瞳,可是什么也没能弄出来:“难道她真的是神?”泰穆不敢相信的又拿小刀胡乱地在猫女身上划了几刀又深又大的口子,可是仍然没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