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话说了吧,人带走”
“你…你不能抓我们,我们可是…”念双看着两个男人已经捉住宁雅荷的胳膊,就要把身份说出来。
“闭嘴!”宁雅荷忙呵斥到,向她使了个颜色示意念双不要说话。开玩笑!这时候把宁府抖出来,坏了名声。不单说宁尚书会不会放过自己,就是那几个姨娘也会折磨死自己的。虽然她不怕麻烦,可如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可有些时候,越不想它发生它就越容易发生,比如现在—
“哎,那其中一个女子我好像有些眼熟”
“这么说起来我也是”
“不用猜了,那个一身青衣的是宁尚书府宁三小姐,而旁边的就是她的丫鬟,想不到宁府世代书香门第,竟会做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
宁雅荷抬头,便见一个一身粉衣的女子策马而来,艳丽的粉色穿在身上不但没有显得俗气,还衬得脸庞更加白腻,平添几分娇媚。
“小姐,是孙丞相府的孙大小姐,名佳怡”念双一旁小声道“孙府和宁府向来不对头,这下…恐怕是…”
孙佳怡?宁雅荷搜索着这具身体的记忆。也是经常欺负曾经宁雅荷的人,既然这样,自己倒没有必要对她客气了。
“看孙小姐这个方向恐怕是皇城吧皇城为东篱之心脏,除非情况特殊,理应是不允许携武器高调进城的。孙小姐这样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您藐视天威,可怜孙家衷心为国几十年,竟要因为一个小姐毁掉清誉”宁雅荷也不是吃素的,同样讥讽回去。
“胡说,我没有”
“那你胯下骑的,腰间别的是什么”宁雅荷似笑非笑地看着脸涨得通红的孙佳怡。
“你…耍我?!”孙佳怡摸了一下空空的腰际,才发觉自己的剑是挂在马背上的,怒目圆睁,便要开骂。
可突然间,记起自己是有要事在身,刚才一话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当即只能暗暗咽下这口气,策马而飞,还不忘发狠“暂且让你多活两天,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同时心中微微诧异,总感觉宁三小姐不是原来那个任自己欺负的人了,从刚才对话来看,变得镇定冷静。不过她就是再怎么装,也改变不了痴傻呆滞。
刚才的事不过发生在一柱香之间,人们只当是小女儿家的拌嘴,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宁雅荷的身上,而且还多了一个消息——盗者竟是宁家嫡三小姐。
周围都是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宁雅荷却仿佛置身事外一样安然地站着,周围几个大汉许是被刚才她刹那爆发的冷艳镇住了,一时也没有动。
“你们都愣着干嘛,上去抓人啊”红衣的尤娘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是很有信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凭眼前这姑娘几句话就使得大汉失了心,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很大挑战。
“尤老板,不知有客来访,云墨冒昧前来,失礼了”突然远方传来飘渺的声音。四周瞬间悄然无声,都寻着声音源头望去,只见一个谪仙人白衣飘飘凌空而来。眉浓黑如远黛,目璀璨若星河,下巴微尖,尽显冷傲无双;肌肤胜雪,别露一番柔情。墨发垂至身后随风轻舞,衣诀层层白绸翻卷日月。
众人一时看呆了,都说不出话来。不知谁高喊了一句“流墨山庄庄主!”再看时,倾慕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恭敬。特别是刚才还叫嚷要惩罚宁雅荷的千金小姐都不由地向那个谪仙一样的公子暗送秋波。
他却无视一众的媚眼,单单凝望着宁雅荷,丫头,我这样出场的方式不知你可否满意?可瞧见她依旧是一副古井无波的眼瞳,略有几分失望。
流云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今天这个姑娘不过帮自己挡了一镖,自己不但把流墨山庄最珍贵的庄主令牌给她,分别后还念念不忘,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她清淡的嗓音和绝艳的容颜。而听到她被陷害的消息又恢复原貌急急赶来。
尤娘见到他心中也是一惊,即又风情万种道“哪里哪里,公子来,尤娘是十分欢迎的,里面坐吧”
“不过,这二位姑娘是在下的旧相识,尤老板可否给云墨一个面子,放她们离开。我相信她二人的人品,定是受人陷害的”
“放人?这恐怕不行。庄主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这些虽是凡品,但也件件价格不菲。况且若这次放了人,我千裘阁在京都还有何威信可言?”
“云墨自然知道尤老板之难处。我愿意以十倍价弥补损失”
“既然这样,尤娘也不好推辞了”尤娘细细思量着,多年未见的故人和流墨山庄庄主孰轻孰重,心中早已有了定论,复而对宁雅荷二人笑道“庄主如此坚定的相信你们,那你们定是无辜的。这几个人不解实情贸然抓你们走,有所得罪之处还要请多多见谅”
“多谢尤娘”
“庄主难得一来,到千裘阁喝杯茶再走吧”尤娘不再理会宁雅荷二人,邀请流云墨,字字透着暧昧。
“尤老板相邀,本不应辞,不过山庄中还有些事未曾处理,只能多谢尤老板美意了”
“那我便等公子相约喽”
????“庄主,今天多谢了”宁雅荷行了个抱拳礼。
“不用,我救姑娘是因为我相信姑娘”
“我也不喜欢欠别人,若你以后有麻烦就去尚书府,我能帮忙的话一定帮”
彼时——
“尤娘,流公子与宁雅荷在街上,不知谈什么,只看到她笑得很开心”
“哼,敢跟我抢男人,真是活腻了!”
“也许只是感激流公子也说不准”
“最好是这样,你给我去查,看之前他们有没有来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