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花庭院除了泥巴可以玩就没什么可以玩,可鹊灵还是小孩子吗?
每当这时她就站在旁边看鹊灵兴高采烈的踩泥巴,然后她乐呵呵的笑着。
独孤宠儿站在阁楼上,看见从院门口进来了人三个人,这三个人低着头,可却给她带来一阵不安。
天雷轰轰,鹊灵没有回来,独孤宠儿转身下了楼。
“少夫人,你的丫头犯了事,夫人叫我过来请你。”为首的人虽然低眉顺眼,可语气并不和善,身后的两个人更是一脸的嚣张,似乎等待着看戏。
独孤宠儿虽然心上不安,隐约觉得出了事,但并不慌张,甚至有些欢喜,日子太单调了,出了事才好玩呢,莞尔一笑,道:“走吧。”
穿过几条小径,跟上为首的人,不一会儿进了一个庭院。
屋内,独孤宠儿看到浑身湿答答的鹊灵抖着肩膀跪在地上,近了能听见鹊灵低低的抽泣声。
“这是怎么了?”独孤宠儿眉头一皱,带着压迫的气势扫了在座的人一眼。
她走到鹊灵旁边,看见淡绿色的衣上染着片片墨迹,抬眼,堂上端坐着一个雍容贵妇人,想必是陆凤衣的母亲。
独孤宠儿不屑的挑挑嘴角,蹲下身将鹊灵揽到自己的身边。
鹊灵根本上还是一个孩子,摸上她湿湿的凌乱的头发,脸上青紫的伤口,能清晰的知道鹊灵已经经受过一副摧残。
独孤宠儿温柔的抚上伤口,轻柔问道:“怎么这幅模样,不知道避雨吗?感冒了怎么办?”
鹊灵“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身子已经倒入了独孤宠儿的怀里,小手拉着独孤宠儿的衣服。
独孤宠儿疼惜的拍着鹊灵湿湿的身子,安慰着道:“不哭了。”
堂上看戏的人不容许她们忽视她的存在,大声呵斥道:“放肆。”
鹊灵的哭泣声戛然而止,惶恐的松开独孤宠儿的衣服脱离她的怀抱,老实本分的跪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责罚。
独孤宠儿心中暗暗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
“独孤小姐,我到底是你的长辈,你这样目中无人是真当我陆家拿你没办法吗?”陆夫人怒气非常明显,当下两侧坐着的女人神色越发的亮。
独孤小姐?意思是她不认可她是陆家人!
独孤宠儿笑了起来,弄了这么久,原来她还是一个不被认可的陆家人。
是不是陆家人她可不在乎,可她不能让独孤宠儿这么委屈!
只见她神色忽的一紧,道:“有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不过你们陆家请我过来做什么?”
“请?”轻笑下的鄙夷,陆夫人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气势迫人的冷语道:“你的丫环做了什么跟你这个主子脱不了关系,今天我倒要看看谁还能维护你?”
独孤宠儿看着陆夫人得意的神情,看样子今天是要为难她了。她对头问鹊灵:“你今天去做了什么?”
“去花市买了菊花,还去一个书斋买了笔墨,又去了一个木匠定做一块匾。”鹊灵便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