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品的着酒,手中的烟,不知何时,仍未点燃,只是旁边静静的升着烟。
“独自抽烟喝酒的男人一般都有故事。”
.“可惜,她不喜欢抽烟喝酒的男生,呵呵。”
很少沾酒的我,每每喝起,总要狠咳
几下,受过一阵的检验。
闪闪烁烁的彩色光,不停的打着我的身上,白色的衬衫不觉得染上了鲜红,但只有两瓣,印在领口。
这似乎是她走后我第一次出来消遣,只因,今夜月圆。
面前红裙素裹的女子,素未相识,只是,应该也是一个痴情的人。
他在南国下雪那个冬天,就像突如其来的雪一样,悄无声息,后知后觉。而她做出很大的决心,才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深知他再也不会回来,可我还在这里等着。我独自躺在漆黑的屋檐下,阳台上,听着路过的雨水,拍打着水花。
我看见她白皙的手腕上浅浅的疤痕,细细的脖颈蠕动,涂浓的眉毛在烈酒下肚之后,狠狠地颤动,任意披散的长发还未及腰,却散发着淡淡的色香。
我带她逃离****的囚笼,坐在淡黄的暖色路灯之下的木色长椅上,数着整齐的地砖一块一块,听的她的眼泪一滴一滴……
我也曾在南风中哭泣,换做最后的话语。
是的,我也曾在南风中哭泣。三峡的船舱之巅,杭州的拱桥洞里,云南的竹楼之下,海南的贝壳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