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强制体检
凭心而论,在球队里,我和王八的关系要比其他人铁一些。因为我和王八有许多共同语言,前几天看到央视的男女拿着话筒满大街追着人家问幸福不幸福,笑得王八叉了气。王八说;“你看那伙****,追着人家问幸福,幸福是一句话说得清的吗?”
王八说;“幸福有许多内含。在家里,尊老爱幼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小孩乖巧,温饱有余,医院没有病人,监狱没有犯人。在外面,邻居相安,亲友和睦。试想两邻不和,出门左家大嫂扭头甩屁股吐口水,邻家小妹瞪白眼戳手指,你幸福得了吗?更重要的是社会稳定和谐,人们有很高的道德修养和法律意识,如果社会上充满了坑蒙拐骗,尔虞我诈打打杀杀,你又幸福得了吗,看看中东国家,炸弹响得比中国人过春节放焰火还热闹,哪里的人们会幸福吗?”
这一点,王八和我是一致认为。
每次下小馆,我是肉食动物,我妈经常骂我是饿狼转世。点菜时就嚷着多点肉,向楠,肖潇,花敏敏为了体形不肥胖,坚持点蔬菜。每顿饭都为此争论不休。三个女生把许多吃素菜身体健康道理重复给我听,每次都把吃肉引起的疾病数落一遍,血脂血糖血压血管硬化脂肪肝,一大堆说的不亦乐乎,企图说服我不吃肉。
我也毫不客气的质问他们;“你见过几个吃素的和尚尼姑长寿?”
花敏敏说;“有,许多得道高僧就活到一百多岁。”
我说;“花敏敏你不知道,人是杂食动物,活到一百多岁的高僧都是下山吃肉找女人的,有时还偷着喝点小酒。光吃斋的和尚尼姑营养不良,活不久,长寿之道是粗细搭配,荤素适度,老是强调节欲会把人被憋死的。”
说到这里。我别有用心的看了肖潇一眼,肖潇装着没听见。
我又接着说;“瞧瞧哪个少林寺方丈,不是和风四娘生儿子吗?虽然虚竹也子传父业当了和尚,但一大堆红粉佳人围着他,他坚持得了吗?何况在冰窟里天山童姥早就叫他破了身。他才有那么高的武功。”
向楠插话说;“你咋不看看人家梁山伯祝英台,多纯洁的爱情。一张床上睡三年,井水不犯河水。”
我说;“那是侮辱男人的鬼话。梁山伯跟祝英台同床共枕三年不知她是女儿身,梁山伯不是白痴就是弱智,要是我和祝英台睡三年,医院都要……。”
说到这里。我看到肖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赶快把下半截咽回去,坦克不知趣的追问;“到医院去干什么?”
花敏敏骂我;“作孽。”
我趁机挑拨电杆说;“你那么瘦,花敏敏又不准你吃肉,你不被她熬死才怪。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花敏敏说;“耗子你咒我们,今天跟你没完。”
说着就要隔桌子打过来。手才举过头,肖潇赶紧拉住花敏敏,花敏敏脱不了身,恨恨的骂道;“肖潇你就护着他,一对臭****。”
向楠帮肖潇把花敏敏按在座位上,说;“还吃不吃饭了。”
每当这时,王八就会帮我说话;“多点肉多点肉,女生可以少吃点。”
四眼臭手也乘机充好人,说;“也要几个素菜,饭桌上各取所需。”
坦克历来占在女生一边,大献殷勤说;“耗子太自私,连女士优先都不知道,没素质。”
我气得直咬牙;“坦克你筷子敢往肉盘里伸,看我这么收拾你。”
坦克哈哈一笑。菜端上来,坦克夹肉的筷子比我还忙。****的坦克,树起贞洁牌坊才来当婊子。
王八这时会大筷大筷的给我夹肉吃,在饭桌上,王八是除了肖潇外唯一个给我夹菜的人。由于我和王八共同语言多,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王八曾经单独请我去过他家两次。他爸他妈知道王八不会把关系一般的人往家里带,对我特客气。他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因为生意太忙,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过对我也不陌生,每次都和我礼节性的交谈几句就走了,两个哥哥给我的印像不错。他们回来主要是跟他爸爸商量生意上的事,他们说什么,我一个外人不必要知道。
我曾提出要带肖潇去,让他也开开眼界,沾沾富人的光。王八不同意,他说那样他爸爸妈妈会唠叨他,王八目前还单着。
可惜的是没有见到她妹妹王卉,我和王卉虽然没有见过,但感觉和王卉也经熟得不得了,每次和王八聊天,她妹妹必然是主题之一。
红楼梦可为聚美女之大成,但里面的美女似乎都不完美,薛宝钗势力,林黛玉娇柔,妙玉偏执,亵人下作,紫娟愚忠,王熙凤作威作福,尤二姐软弱无能,尤三姐剑走偏锋,就连那个做了皇帝小老婆的迎春,也是趾高气扬,日气亢张,一副缺少教养的样子,举止令人作呕。肖潇嘲笑我酸葡萄心理。我说;“讨个小老婆搭个偏厦有什么值得酸不酸的,等我俩结婚后,我找十个八个给你瞧。”
肖潇鄙视的一笑。说;“就你那能耐?”
而王八塑造在我脑子里的王卉形象,完美得跟女神一样,我怀疑王八太爱他妹妹,夸大了王卉,弄虚作假有城北徐公的嫌疑。
A大的女生,每一个都充满了自信。没有一个不认为自己就是白天鹅,金凤凰。但在王八面前,他们一个一个变成了张着翅膀扑棱的老家雀,一拨一拨的往王八身上扑。既不嫌丢人也不嫌掉价,嫉妒得坦克恨声连连。连四眼臭手那么稳重的人,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看着王八把那些校花系花当狗尾巴草一样对待,坦克真的气坏了。骂王八;“你狗眼看人低,暴敛天物,糟蹋资源,太监转世,男人都像你王八一样。人类早就沦为珍稀动物濒临灭绝了。”
坦克说;“我可警告你。A大女生中要是放走一个处女,让人笑话A大的男生无能。我唯你王八是问。”
能骂的词全都骂过了,唠唠叨叨简直可以做祥林嫂她爹。骂完王八。又开始骂天道不公,天眼不开。
骂到后来,干脆怀疑王八有病,生理上会不会出了问题,为了弄清情况,坦克鼓动我们给王八体检。
四眼臭手和孙子一人一只手把王八仰面按在床上,坦克侧身压住王八的胸脯,伸出右手去解王八的腰带,王八又叫又喊,激烈反抗,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坦克没有办法解开王八的裤子,急得大叫;“耗子快脱了他的裤子,看看他的机枪正常不正常,少不少零件。”
电杆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正好花敏敏来找电杆,在外面听的我们又喊又叫,以为发生了打架斗殴,慌忙冲进来,看到王八被按在床上拼命的挣扎。喝叫;“你们杀人吃呀?”
电杆忙着给花敏敏咬耳朵,搞清真相后,花敏敏一脚踢在坦克屁股上,恨恨的骂道;“一群流氓。”
坦克放开王八,揉着被踢痛的屁股说;“电杆,你老婆一贯有暴力倾向,你快休了她吧。免得她以后对你家暴,到时我们可不来救你。”
花敏敏又要拎坦克的耳朵,坦克赶快躲开。花敏敏指着孙子威胁说;“等我告诉向楠,你们是怎样耍流氓的。看她怎样收拾你。”
孙子咧咧嘴站到一边,一副蒙冤受屈有嘴说不清的样子。
我没有去脱坦克的裤子。我知道坦克不但没有病,而且健康得超过常人,每星期也和我们一样要弄脏一条内裤,一样向往着爱情。王八正向我们班的田果果发动进攻,果果人长得跟她的名字一样甜。在我们班上,果果的美丽是有目共睹一致公认的,全班男生不敢向果果发动进攻估计都是像我一样的自愧形秽。而果果在全班女生中,又比较端庄沉稳,做事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尽量不惹人注意。也不知道王八的眼睛就那么贼,独具慧眼的盯上了果果。
王八让我帮他打听果果的情况,我一男的,怎么好去打听女生的隐私,我改差肖潇去打听,肖潇吃惊的望着我;“耗子你想换班?”
我说;“去你的吧,到现在连你是什么滋味都没尝着,怎么就换班了?”
肖潇盯着我说;“你要敢打果果的馊主意,小心我宫了你。”
我抗议说;“你以后别跟花敏敏玩了,沾染了一身的暴力。”
肖潇极有做特务的天赋,很快就从果果那里套来了电话号码以及果果还没有男朋友的信息,我邀功一样把这些信息告诉了王八。王八乐得请我吃了一顿好饭,哥二个喝的醉熏熏的相互搀扶着回到家。
饭桌上王八要我帮他注意一点我们班的男生,不让他们接近果果。我心说;“王八你抓紧吧,你让我监视别人,你这不是派猫去看鱼,派狼去守肉吗?让我去监视别人。我还想监守自盗呢。那么漂亮的果果谁不爱,只不过我们没有你王八的能耐和条件罢了。”
第二天我见到肖潇,把王八请我喝酒的事告诉肖潇,肖潇气得大叫;“辛苦的是老孙。得利是唐僧。耗子你利用我。你必须赔我一顿好饭。”
我急忙许愿说;“我一定让王八请一顿好的,毕竟,我们是他的媒人。”
肖潇说;“老土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媒人。现在叫红娘。”
王八抓的还真紧,下午上课,我第一次发现果果逃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