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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地震来袭

天气已渐暖和,几位内阁和六部大臣匆匆赶到云台,已是满头汗水,还不知所为何事,却见都御史韩一良也来了,心中奇怪,又不好问。崇祯没看见李国,便问:“元治为何未到?”

“回陛下,首辅大人已呈了辞任疏。”来宗道答。

按例,臣子递了辞职书,只能在家候旨。

崇祯是诸事繁杂,一时忘了,便道:“他是见施凤来张瑞图去了,心内不安。告诉他,朕让他留任,不过所谓‘魏家阁老’就剩了他一个,也是不好再当这个首辅,来宗道为首辅吧。”

来宗道立刻跪倒,刚想说话,不知是想谢还是想辞,就被崇祯伸手止住了:“就这样了。朕召你们来是为韩一良上疏事。韩一良,将你的《劝廉惩贪疏》读一遍!”

韩一良走到前面,从王承恩手中接过,高声读道:

今之世局,何处非用钱之地;今之世人,何官非爱钱之人?皇上亦知文官不得不爱钱乎?何者,彼原以钱进,安得不以钱偿!风闻总督巡抚之位,价五六千银,道台知府之缺,亦二三千银,以至州县主管佐贰之额各有定价,甚至举人监生衙门胥吏之选也多以贿赂成交,京官科道馆选莫不如此。县官为行贿之首,给事中为给贿之魁。诸臣谈及蠹民,归咎州县不廉,不知州县薪俸原本不多,应付上司票取,不是借口‘无碍官银’,便是借口‘未完抵赎’,官员过境要支‘书仪’,上司巡按要付‘荐谢’,动辄五十、百两,考满进京朝觐,非三四千两无法过关。臣素不爱钱而钱自至,据臣两月内辞却书帕,已五百余金。以臣绝无交际之人而有此金,他可知矣。臣担心以言路为吓人腐鼠之爱钱之辈,银子当流水而至。臣乞皇上大力惩创,逮治贪赃最甚者,杀一儆百,使诸臣视钱为污,惧钱为祸,至成不爱钱之风……

“不必读了,”崇祯截断韩一良,大发感慨,“我朝立国二百六十年,江河日下,千疮百孔,如若大小臣工都有一良之忠鲠,能够大破情面,何愁贪虐不绝,家国不盛?”

刘鸿训抬头看了眼崇祯,见他情绪尚好,便道:“这弊有两端,有交际,有纳贿。”

“这话怎讲?”崇祯问。

“交际如亲友馈遗情有可原,纳贿则希荣求宠,便不可以数计。”

“嗯,贪官污吏戕我国家,渔我百姓,实在可恶,贪虐之风一日不除,国家一日不兴。叫你们来,是想要你们拿出个治贪的办法来。一良忠良,当破格擢用,可加右佥都御史。”

韩一良正心中暗喜,却听吏部尚书王永光道:“臣领旨。韩御史忠心可嘉,但既要整肃朝纲,便应雷厉风行。陛下既然说了先拿出个治贪的办法,臣听韩御史疏,必有所指,当先择其尤者重处一二,以为贪官之戒。”

崇祯点头道:“不错,韩爱卿,你疏中有‘开之有源,导之有流’等语,必是有所指的,你可据实奏来。”

却见韩一良红上了头,半天才道:“纳贿等事,臣疏中原说风闻,不曾知名的。”

崇祯面露愠色,道:“难道一人不知,遽有此疏?”

韩一良脸转白了,又忍了半天,才道:“臣指四种人,可命查核:曾被参劾下部处分尚待报告者,物望不归窃拥重权者,资俸不及骤跻要地者,钻谋陪推营求内点者,而不实指何人。”

“没有实指,叫朕如何查处?”

“陛下大计天下吏,实指应是吏部、都察院责任。”

崇祯气得直吸鼻子,斥道:“那你们是干什么的,站在旁边说风凉话的?那要你们何用?既如此,那就只留下吏部、都察院,其他部院科道都撤了好了!”

王永光见韩一良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便道:“大计天下吏乃圣天子第一新政,为人臣者都有知无不言之责。”

韩一良没退路了,只好道:“……臣指的是周应秋、闫鸣泰、张翼明、褚泰初等人。”

崇祯差点儿气晕了,一拍御案,所有的人都一激灵:“周应秋等早有公论,张翼明已下部听勘,还用你来参他?”

韩一良拱上气来,心恨王永光,道:“臣所列之事,无一不是吏部职掌,而必责令臣指,实是吏部恶臣之言,而不欲共破情面!”

“慢!”崇祯似乎没听见,却想起了什么,低头翻看韩一良原疏,读到“两月内辞却书帕,已五百余金”,遂道,“原来如此。你说,这五百金何人所馈?!”

韩一良扑通跪倒,道:“臣有交际簿在。”

“交际簿?你不是个绝无交际之人吗?可见疏中也是一派胡言!”崇祯已怒到极点,“韩一良前后矛盾,疏中明明有人,却以周应秋塞责;说自己绝无交际,却有个交际簿;两个月内就有人送你五百金,是你几年的俸禄?如此刁钻之人,怎做得都御史?免了!王永光,将他拿问,要他说个清清楚楚!”

韩一良万没想到皇上如此较真儿,他认为是一帮大臣故意要短儿,深怪自己思虑不周,官儿没捞着,落得个下部听勘!正懊悔不迭,听得刘鸿训说:“臣不为陛下惜此官,但为陛下惜此言。韩一良尚敢自揭其短,其言可纳,也是为朝廷尽责,望陛下从轻发落。”

崇祯明白刘鸿训是在为自己挽回面子,心中轻松了一些:“你还为他说话,他既不知其人,为何轻奏?显是肺肠大坏!本当拿问,念系言官,姑饶这遭,削职为民!”说完一指韩一良,“你下去吧。”又暗中咕哝一句,“岂有纸上说一说,便与他一个都御史的?”

王承恩在旁听到了,心中暗笑,毕竟未脱孩子气。

待韩一良退出,崇祯道:“还有一事,户、兵二部尚书有缺,宜速行推补。众卿可有人选?”

一时无人答话,刘鸿训左右看了看,便又站出来:“毕自严才品兼优,王在晋知兵。在晋天启二年即迁兵部尚书,并曾代熊廷弼经略辽东,可胜其任。”

李标犹豫一下,道:“孙承宗曾对先帝言在晋不足任。”

“哦?稚绳如何说?”

皇上以字称孙承宗,可见对孙承宗的信任,李标便一一道来。

王在晋是万历二十年进士,历官江西布政使、山东巡抚,泰昌时迁兵部左侍郎。熊廷弼、王化贞丢失广宁后朝廷大震,天启二年王在晋代熊廷弼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经略辽东、蓟镇、天津、登州、莱州。王在晋曾分析当时关外形势:东北局面所以衰残,一坏于清原、抚顺,再坏于开原、铁岭,三坏于辽阳、沈阳,四坏于广宁。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就捐弃全辽了,从此就无局可布了,只有逐步退缩到山海关,此后就再无一步可退了。

但当时的蓟辽总督王象乾建议王在晋“得广宁而不能守,获罪滋大。不如重关设险,卫山海,以卫京师”。

于是王在晋以“抚虏、堵隘”为守关方略。但他的主张遭到宁前兵备佥事袁崇焕、主事沈棨、赞画孙元化的反对。

袁崇焕要求恢复国土到宁远,但王在晋不听。直到大学士管兵部事孙承宗自请行边,亲赴山海关实地考察后,确定王在晋策略不可行,并同王在晋“推心告语,凡七昼夜”。但王在晋坚持己见,终不悔悟。

孙承宗回京后,面奏王在晋不足任,“笔舌自是迅利,然沉雄博大未能”,于是改任南京吏部尚书,不久又改兵部尚书。

崇祯听后,想了想又问道:“熊廷弼、王化贞是如何丢失广宁的?朕听说他们是被魏忠贤冤杀的。丢了广宁就是丢了全辽,本是死罪,如何说是冤杀?”

李标心想这小皇上抓点儿事就穷根究底,今后奏对还真得准备充分了,就清了清嗓再开讲。

熊廷弼万历二十五年(公元1597年)举乡试第一,次年中进士,授保定推官,后擢为监察御史。

万历三十六年巡按辽东,提出“实内固外、以夷攻夷、修边筑堡、以守为战”的存辽大计,实行军屯,三年之内屯积粮谷三十万石,修建七百余里的边墙以及城池七座、墩台一百余座,按劾将吏,军纪大振。

万历四十七年的萨尔浒之战,辽东经略杨镐指挥的十万大军分兵四路围攻努尔哈赤,努尔哈赤以四万兵力各个击破,明军大败,从此朝廷力量大衰,优势尽失,廷议擢升熊廷弼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代杨镐为辽东经略。

其时开原、铁岭相继失陷,沈阳军民纷纷逃奔。熊廷弼到任后逮捕逃跑的知州李尚皓,斩杀逃将刘遇节,将杨镐逮解进京下狱。

任期内,熊廷弼督造军器,修缮城堡,扼守冲要,互为应援,并亲巡沈阳、抚顺,相度形势,召置流移,安定民心。还联合朝鲜牵制努尔哈赤,使守备大固,金军一年多不敢轻进。

泰昌时努尔哈赤再攻沈阳,被熊廷弼击退,辽东局势初步稳定下来。杨镐的叔父杨渊怪熊廷弼处置杨镐,联手他人弹劾熊廷弼,说熊廷弼在边地假名增税,勒索小民,遂逮熊廷弼下狱。

杨涟上疏挽救,才又下旨革熊廷弼职以袁应泰代。但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沈阳、辽阳相继失陷,袁应泰畏罪自杀,辽河以东全部沦陷。

朝廷又再度起用熊廷弼任辽东经略,同时擢王化贞为巡抚。

王化贞有胆无谋,提出主动出击,三月内荡平全辽,于是形成“经抚不合”的局面。朝廷支持王化贞,王化贞拥重兵守广宁,熊廷弼则徒有经略虚名,仅有数千军士。

天启二年(公元1622年)努尔哈赤亲率五万人马分三路渡过辽河,王化贞三万大军全军覆没,广宁兵变,王化贞逃至熊廷弼处,熊廷弼认为事已不可为,遂撤回山海关。

后来虽然努尔哈赤又撤回辽阳,但王化贞、熊廷弼经刑部和大理寺会审,还是处了死刑。杨涟、左光斗等人再上书冤之,魏忠贤借机诬以受赂,东林党人皆入大狱。

熊廷弼被冤杀,传首九边,追抄家产,熊廷弼长子熊兆圭自杀,女熊瑚吐血身亡。

崇祯听后沉默不语。刘鸿训叹一声,道:“但目下朝内无人如在晋知兵啊。”

李标默然。崇祯不见有人说话了,便道:“司农系军国命脉,非清严心计之臣不能胜任。毕自严补户部尚书缺,王在晋补兵部尚书缺。”

崇祯被韩一良弄坏了心绪,不想再说什么了,起身道:“没事了,退下吧……”话未落音儿,脚下忽然大动起来,把个崇祯摔回椅上,众人都站立不住,跌坐地上。案上的徽砚、镇纸、宋瓷笔洗落地粉碎……

“皇上,是、是地震!”

崇祯不答话,盯着咯咯作响的屋顶,听着外面一片鬼哭狼嚎。

待动静小了下来,几人能爬起来了,忙都围过来:“皇上,摔着没有?”一帮大太监跑了进来,王承恩、高时明架起崇祯就向外跑,其他人也跟着跑出来。待出到院子里,王承恩才上下打量崇祯:“皇上,伤着哪儿没有?”

崇祯没理会,抬手一挥道:“工部户部,立刻勘验内外城街道里巷民居损失如何,勘察地震范围多大,拿出个修缮赈济的办法来。”

工、户部领命出去。

“臣还有奏,”刘鸿训又开口了,“地震乃是瞬间之事,虽有损失,毕竟止于一隅,还有大损失的。陛下刚才说到司农系军国命脉,近年来陕闽大旱,朝廷为边事筹饷,海内日渐差繁赋重,至百姓聚众为寇,内贼猖獗。加派实非良策。昨日接浙江布政使报,杭州、嘉兴、绍兴三府海啸,毁民居数万间,溺数万人,海宁、萧山尤甚。”

“哦?”崇祯一愣,低了头长叹一声,“水旱相继,兵连祸结,京师地震,上天炯戒,看来是朕德不配天哪!”

几人慌忙跪倒。刘鸿训道:“陛下如此说,臣等无地自容了!臣以为,山崩地震,水旱风雹,与风调雨顺一样,都是造化之功,既如月有明晦圆缺,天有阴晴昼夜,不过有频有缓而已,陛下不必忧劳。”

崇祯点点头道:“好吧,速派干员赴浙讯察,拟出救灾方案报朕。辽、黔兵事未结,加派前已不少,却总是入不敷出,这里面怕是大有隐情!吏部要将新旧兵饷造册呈进,抚按观察有司私派即参处。三尺法在,断不尔贷!吏部要严纠贪墨,慎选抚按。还有事么?”

这番话使几人不能不佩服这年轻皇帝的缜密心思。

刘鸿训略一踌躇,说道:“臣还有,为剿贼防边,官员更调甚速,尚无作为,已调他任,新任官员又须有一番体察,不待熟悉舆情,又调他职,便都想着不得久任,也就畏劳无为了。若不行久任之法,恐终鲜实效。”

崇祯再点点头:“更调速则民受扰,官久任则课成功。今后藩臬郡邑官,务择人地相宜,俱如旧制。俸期一日未足,不许朦转改调。言官荐举人才,不无过私市恩,今后吏部要将荐疏装订成册,后或隳职偾事,举主连坐。……还有事么?”崇祯眼看着刘鸿训问。

刘鸿训低眉垂眼道:“杨涟之子杨之易、周顺昌之子周茂兰、魏大中之子魏学濂、黄尊素之子黄宗羲,他们为父讼冤请谥的条陈,陛下看过了吗?”

崇祯心想都地震了,你还不赶快回家看看,公事是这一时就办完的么?“没看完,今儿晚上看。王承恩,把杨涟等人的旧卷给朕找出来。”吩咐完再转向刘鸿训,“还有吗?”

“没了。”

崇祯吁了口气,总算完了:“朕还有——水旱连年,民不聊生,是上天早有不满了。朕想祭天,祈求上苍佑我黎民,你们议个吉日吧。”

几人都是一愣,便都看向三朝元老王永光,王永光便道:“我朝历来祭天大典都在冬至日,已是成例了,陛下看——”

“冬至?现在才三月,冬至在十一月,太远了,选个近些的日子——夏至如何?”

“不可,”刘鸿训一拱手,“陛下,夏至乃是由长转短,由暖转寒,由阳转阴,非吉日啊。冬至则相反,由短转长,由寒转暖,由阴转阳,是更新之始,大吉之日。”

“——好吧,就冬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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