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很明白跟着谁能吃香,入画前脚步进浴室,骨头后脚就坐在浴室门口的垫子上等她。
对比,莫叙尧咬牙切齿想把这只狗关到另一个房间禁闭。
明明是他的人,它怎么比他还上心!
奈何重要任务在身,莫叙尧要先帮入画把粥弄好,还要加糖,加成她喜欢的口味,太甜了得加水在煮一下,太淡了又得悠着继续加糖,太浓了她不喜欢,太稀了她又嫌没有味,也不知道她的刁胃是谁养出来的。
等了几分钟,电饭煲就可以打开了,他用勺子装起一小勺吹冷试了试绿豆的软硬,确定是入画喜欢的那个程度才开始加糖。
因为是刚刚煮沸的,所以糖加进入很快就融了,加了适量糖,又装了一些吃力的把这老烫老烫的粥吹冷适味道,很合适,也是她喜欢的味道。
拿了两个碗打算先把粥装好晾一下,一会入画起来就能吃了。
他自己的那一碗,加了比较多的豆,他要的是饱。
入画那一碗,加了多一点水,她容易口渴。
小心翼翼的一手拿一碗粥拿出客厅等空调吸收它们的热量。
骨头像是被这香味诱惑,居然朝着厨房跑去,在厨房的转角,好巧不巧直接撞到了莫叙尧的腿上。
莫叙尧的注意力全在控制两碗粥不让它们洒出来这一方面上,哪里想得到坐在浴室门口的骨头会突然跑过来,被那么一撞,右手的粥洒出来直接烫到手上。
痛就放手是自然反应,他被烫到第一反应应该是放手的,可是想到粥到地上的话一会又得收拾,而且重要的是,这只蠢狗的表现应该是想吃。
可是狗不可以吃甜的东西,他只能忍着滚烫的粥流在他拿着碗的手背上流过,吸了一口气把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进了厨房用冷水冲洗着手,没想到他的英明神武,居然会败在这只没脑子的狗身上。
手背红了一大片,在冲洗了几分钟后消了一些,不过还是肿起来了,说不痛是假的。
他是个人,有灵敏的感官,该感受到的痛自然都能感受到,没马上放手是因为能忍。
骨头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事,低着头垂着尾巴跟在莫叙尧后边,时不时抬头看莫叙尧一眼,哀伤的轻轻汪一声。
“老公,粥好了吗?”入画头上蒙着一片毛巾,一边擦一边穿着清爽的背心走出来。
莫叙尧正坐在沙发上跟骨头大眼瞪小眼,听到她的声音抬头,本来波澜无惊呢目光变得可怜起来。
骨头摇了一下尾巴,配合的跳上沙发用舌头舔莫叙尧的右手帮主傲娇的莫叙尧引起入画的注意。
“老公,你手干嘛了?”入画赶走骨头坐过去,拉起莫叙尧的右手轻轻摸了一下,自言自语:“真是可惜了这一双好手了,不会就这么废掉吧……”
她的脑子真的装的是浆糊吗?!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很紧张的讯问过程然后帮他上药什么都迁就他的吗?!
“江入画,你就不知道担心一下我?我是为了帮你弄你那该死的绿豆粥才被你捡回来的那只狗撞到的,粥撒了,我怕那只脑子被僵尸吃掉的狗误食甜的东西,硬是忍着没撒手,你不表扬我一下?”
默默的承担这种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当然要抱怨出来博取同情,难道藏着掩着把骨头的恶行隐瞒?
他、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