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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织梦灵(2)

重新走回这栋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白色建筑,肖一瞳双手插进裤兜,有些无奈:“你确定在医院看到米苏了?她也来这里做什么?再说了,我们有必要回来吗,回头直接问问她不就好了。”

“若真是米苏姐,我们不去阻止怕是会来不及了,”锦萝光滑的额头此刻皱出了波纹:“我刚才从外科室出来也以为是看错了,可是忽然仔细想想,在遇到织梦灵之前易飞曾给她打过电话,说了一堆话让她难过起来。然后,两人相约在一个地方见面,如果之前看到的真是米苏姐,而且这个地方又是医院的话……”

“那又怎么样?”他听的一头雾水。

锦萝和他已经爬上了医院三楼的一个科室附近,她冷不防止住了脚步,咬咬牙,声音自嗓眼像是硬挤出般的生冷:“我不知道你察觉了没有,一瞳哥,米苏姐她,怀孕了。”

“专业无痛人流”四个鲜红的标识印在面前那间科室的大门上,与肖一瞳霎时苍白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

锦萝呆呆的站在他的背后半米外,看着他削瘦修长的背影寂寥沧桑如同秋日落了一地的银杏树叶。乱发的发稍随风轻盈的舞动,她看不见他的神色,可是猜的出那一副终日慵懒的家伙瞬间变幻的心绞痛。

自己说错话了么……锦萝垂下眼帘,一只小手紧紧攒住另只胳膊,眉头搅在一起,可是,也不能一直让他蒙在鼓里啊,那个傻瓜……

夹杂着药水味的冷风扑面,锦萝愕然抬起头,竟瞥见那个家伙已经推开科室的门,杀气腾腾的冲了进去。哎?

女生飘逸的长发如今无力的搭在肩头,她虚弱的坐在医师对面的椅子上,还在艰难的咨询着什么。易飞抱臂倚在一边,冷眼旁观。

肖一瞳就在此时瞪着双布满血丝的眼冲了进去,拳头握紧,在里头的人还未转过神,忽然做出一个举动惊起了众人的尖叫。

“你******敢打我?”易飞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右脸颊因为刚才的碰撞而慢慢青肿起来,他不可思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怒火在眸子里燃烧的旺盛家伙,咬牙切齿:“又是你……肖一瞳。”

“姓易的,你不是个男人。”肖一瞳察觉到自己的全身正在发热,尤其是太阳穴的位置,竟有种烫到刺痛的感觉。

米苏被惊的扶着椅子要摇摇晃晃起身,一双美目瞪大:“一瞳,你怎么能……打人呢?”话音未落,易飞冷笑一声,三两步靠近他,眉头上扬突然也挥出一拳,肖一瞳红着眼用两臂交叉躲闪,一不小心撞到门板上,后背生疼。

电光火石间,他一把攒住对方的拳头,嘴角上扬起微微的弧度:“你还想作伪君子多久?带了多少女孩子来过这里了,说说看。”

看着易飞的脸慢慢变色,肖一瞳很是欣赏。

“够了!”米苏和那位白大褂医师同时拍案而起,但医师的气焰完全被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压下去了,于是讪讪的躲到一边旁观起来。

“肖一瞳,我们的事你不要管好不好!”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月白的的皮肤如今因为激动而涨的通红,这么一吼,两人剑拔弩张的气焰明显消下去了,回过神,望着暗恋了许久的女生眼角溢出的泪花,肖一瞳怔了半晌。

“都是我自愿的,我自己找的,事到如今,我认了。”米苏惨淡的一笑,深邃的眸子望向一边冷面的易飞:“做完这个手术,我和他的关系就决裂了,求求你,不要掺和进来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这点,肖一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过了……从一开始就是奶奶的计划让我拉你作冒牌男友,我是个罪人,我答应了才让你误会……”

肖一瞳的脑子里瞬间像聚集了成千上万的蜜蜂,“嗡嗡嗡嗡”叫个不歇,他全身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刚刚还充着血丝的眼眸缓缓下垂。

他不用睁眼也看得到,全世界,都在嘲笑着,嘲笑这一场历经一个多月的幻梦的最终破碎,嘲笑他到最后输的最惨的这一局。“锦萝,”勉强张开口,他看着门外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没事了,我们……走吧……”

“我叫锦萝,曾用名堇沫沫,生于十八年前的永安胡同,死于十年前的八月盛夏,性格活泼,爱笑,怕阳光所以一直不离一把朱红色的竹骨伞,有喜欢的男孩子,并且,他很傻。”

这是我策划了很久,准备投给一家创意公司的自荐书的第一段文字,那家公司位于锦川最高的华溪大厦的44层,老板是个胖子,看到我寄去的简历后觉得十分有创意,便匆匆打电话招我过去面试。

半个小时后,人家以我的年龄看起来太小为由宣布告吹。

其实我觉得,真正失败的原因是我进了场地后,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们的主考官,那自荐书上说的一句假话没有,而并非什么创意。然后,在他们双双看神经病的眼神中,我提着伞柄拍拍红色的裙摆潇洒的走了。

这年头,说真话没人信。我立在大厦巨大的投影下思磨了一会,决定把自荐书的文字拉长点,然后找家原创网站贴上,名字就叫《瞳印》,管他有钱赚没钱赚,这可是我憋了很久的自白。

是吧,一瞳哥,若哪一天你游荡到那个网站,请记着给我投上一票,不过如果我已因意外再次离去,那就不必了,一切回到过去,就当我沫沫从未复活过。

脑海中记忆犹新的那个黄昏,八岁那年惊动全城的游乐场煤气连环爆炸案,惨痛的回忆碎片闪着阴冷的光点,拼凑一起,在眼前无数次晃荡摇曳。

轰顶的巨响,尖叫的人群,被震的碎裂的铺天盖地的玻璃渣雨。

那时我才明白,真正的恐惧状态是连救命的呼喊也会卡在嗓眼出不来的,腿脚发软,跌倒在地,黑烟滚滚中,被火焰烧到通红的房梁从上空忽然坠落。

身体就在那霎时间轻盈起来,像是煮到沸腾的片茶,浮于上空的袅袅薄烟。我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地板上那个熟悉的支离破碎的身躯,以薄烟的状态轻柔的飘起一米,耳畔失聪似的归于死寂。

前一秒的白裙子,被浑身上下的伤口涌出的液体浸透,染的鲜红。我于是想,若有来世,定作一个只穿红色的女生,这样,即便是血液漫遍全身,眼不见,心不慌,便不会像现在这样触目惊心了。

时间似乎在那时变得飞快,我就像被某种不明力量控制似的无法动弹,双目圆睁,看着周围不断浮起的和我一样的隐隐约约的幽魂,不停打着哆嗦。夜色来临,华灯初上,身体里的怪异的力量突然扩大了好几倍,如同在腰间被缠了道无形的绳索,力量开始将所有魂魄往外面拉。

眼前是苍茫一片,路程死一般安静,月亮浑圆挂在头顶,脑海中有冥冥之音说,轮回道即将为你打开,即将打开……

不知飘了多久,是夜色盈亮,才得以自厚厚的浓雾中看见前方的湖面,湖水清冽,泛着深紫色的冷光,天上的星尘碎落在镜面般的反射下,如同随手撒在黑呢绒上的高贵钻石。

来吧,来吧……湖底有种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呼唤,我便软了身子,跌落于无尽的深渊。当液体漫上小腿,漫过腰身,漫过脸颊,我闭上了眼,任冰凉侵蚀着睫毛,微微一笑,该说再见了。

父亲,母亲,爷爷,姑姑……对了,还有一瞳哥。

那个家伙,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里偷着难过呢,以后,可就没人给他欺负陪他翻天覆地了。

神鬼故事中有种东西叫走马灯,会在人踏入轮回道之前最后的极短时间里将那人生前所经历的一切如同电影胶片重新播放一遍,这回就像是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看的清楚所有感动的、迷惘的、甚至伤痕。

永安胡同,红砖瓦房,迷宫般的巷子,我不知道我们两家的大人们是何时搬到此地,只知道自我记事起,身边就时常晃荡着一个屁颠屁颠的小人影。那些年头,我们肖堇两家关系甚好,隔了个围墙,时常你来我家借根葱我到你家尝尝新做的豆腐卤云云。

几年来,我便和肖家的儿子携手一同称霸整个永安胡同,将这片大的区域弄得风起云涌,鸡飞狗跳,江湖上看到我们便颤栗的孩儿们私下唤我们道“巅峰侠侣”,那个什么颠皇肖一瞳,那什么疯后堇沫沫。

等到我七岁那年终于能去上学,一瞳哥兴奋的不得了,强烈向肖翰叔叔要求留两级,因为在此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像家访的老师说的那样得了抑郁症外加歪脖子病,整日上课斜个眼睛,翘首企盼下课铃,表情神似非洲贫穷部落的饥民家的小黑孩饲养的吐舌头的呆滞狗。肖翰叔叔为此很是头疼,绞尽脑汁一切办法无效后花了百儿八十块钱贿赂我一包巧克力,我便翩然而去,向赖皮不去上课的他背了一首最近电视上看来的诗词: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虽然我们似乎都不太明白这种晦涩难懂的诗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贿赂的力量自古以来就被无数前辈赴汤蹈火的证明是无所不能的,一瞳哥咬着指头思磨了很久,除了那个“情”字其他仍然不明所以然,但是最终妥协在了我分他一半的巧克力下。

乐滋滋的回头向躲在暗处偷偷观摩的肖翰叔使眼神,才发觉他已经昏厥过去了。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得了歪脖子病,每日在老师们的谆谆教诲下昏昏欲睡到死去活来,又会在放学铃声中精神抖擞的复活,拍拍屁股疯狂地在门口会合去买毛把钱的奶片、萝卜丝、华华丹解馋。

半年下来,三年级钻石班和一年级的太子班,没有哪个人是认识我不认识他或者认识他不认识我的,除非眼神不好使的两个都不认识,当然,这样的笨孩子我还没有幸碰到过。

大人们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周末的午后,搬个大躺椅,在院子里边晒着太阳边瞟着玩耍的尽性的我们,然后时不时文邹邹的蹦出一两句古诗:君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别人家都是来了客人,小孩被拽到客人面前要求背背古诗炫耀一下,可他们身为大人居然也如此爱背诗,而且念的调调很是神秘,甚至交头接耳谈捂嘴偷笑,以至于很久以来我们都郁闷的误以为那是首淫诗,于是暗地里鄙视鄙视再鄙视。

后来有一天好不容易记住了跑到语文老师那厚着脸皮求教,善良漂亮的女老师眨巴眨巴眼,摸摸我的蘑菇头,笑道:“是说你和那个三年级的肖一瞳小朋友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老师可是羡慕不来呢。”

于是我哭着跑出办公室,跑到一瞳家门吸鼻子:“怎么办,老师嘲笑我们两小无才……”

九岁那年的一瞳很是够兄弟,见我哭的厉害,也搬个板凳出来和我一块抱头痛哭,结果一会功夫便哭到极致,眼圈红肿鼻子抽搐停不下来了,我五分钟后便没劲抽泣了于是僵硬的转头去安慰哭声震天地,眼水喷涌的他,安慰了一个晚上未果,被不明是非的家长骂死,后来默默发誓死也不在他面前哭了,再哭就变成天天被胖虎欺负的经典受虐狂形象——野比大雄。

一瞳十岁生日以前,我们天天必做的运动就是明目张胆的翻两家院子中间的墙头,由于我自恃技术高明倒是没有被家人过于责骂,直到他生日的那天。

某人笑到嘴歪的拿着一大块草莓蛋糕跃上墙头要与我同分享,多年的经验,爬上的时候很是顺利,可是乐极生悲激动过了头,在墙头便狂喊着“沫沫沫沫”的他,脚一滑,蛋糕失手啪在自己脸上,惨叫一声,摔下两米的土墙,成功的砸死砸碎我家的一只花公鸡和它伴生的两个蛋。

此情此景足以让所有人一生难以忘怀,我在趿着拖鞋走到院子里时,被这样一个小毛头的容颜震住了。那是怎样的一张失败的脸啊,夹杂着蛋清蛋黄与奶油草莓浆的面膜,乱蓬蓬的刺猬头上横七竖八的插着十来根花花的鸡毛,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透过厚厚泥土粘附的眼睫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他用怪音说:“沫沫,我错了。”

“你是谁,你干嘛来我家猎杀小动物。”我抄起衣叉横眉。

故事的结局是肖翰叔叔和一瞳哥的妈妈陶姨在未来半个月里一个劲的来我家道歉,回头又主动出钱将两家之间的土墙加高了一米,对于只有家里的白兰花那么高的我们而言,爬墙的难度自此可想而知。一瞳哥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既不用出院门又不用失去地下党成员间相互密切关系的优秀联系方式,那就是偷来他老爸的篮球,剪开个口,有啥塞啥,然后从三米高的墙面抛过去,听到“布谷布谷”信号的另一方出来捡。

这无疑是个很好的传递糖果和漫画书的好点子,但是敢于开拓创新的人总是避免不了哥白尼那种悲惨的下场,我就道听途说肖翰叔在一周后发现他心爱的斯伯丁篮球被开肠破肚后大发雷霆,一瞳哥的屁屁被打得不成屁形。当然,他一直没亲口告诉我这个,我猜想有两种可能,一是太丢人没好意思,二是怕我听了内疚难过。

一瞳自打上了四年级,班上来了个魅力无穷的女老师后,他的英语水平和其他男同学一样开始迅速直线飙升。

有事没事就喜欢突然蹦出个洋文词穿插的句子,比方说:“沫沫,今天中午吃What菜了呀?”比方说“Daddy好不clean,上完WC也不clean手就去看TV……”这让我很长一段时间脑袋抽筋不想与其做深入沟通。

有一天放学回家,还没走到门口便发觉一路上熟识的邻居哥哥姐姐们全都在捂着嘴对我笑,我郁闷的到了家门前,正欲敲门,突然发现两家相间的红砖墙上赫然一行大粉笔字。

OneeyeloveMomo.

谁知道那个家伙满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我的脑子里又是什么,第二天愚人节我才发现自己成功的被耍了。墙壁上那串字母后头又多了一句:“justlikelovemaomao”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第一天有人告诉你他喜欢你,第二天就变成了像喜欢maomao一样喜欢你。

我咬牙切齿的站在墙脚很久,才想明白一瞳家最近好像拣回来一只傻哈巴,就叫这个什么恶俗的名字毛毛,于是顿时气结。

我暗自发誓要报仇雪恨,自此每天晚上抱着本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来苦心研究那些腹黑的皇后和贵族是如何造就腹黑的童话的,结果成效斐然。

此后,永安巷子更加不太平,勾心斗脚,尔虞我诈,一片狼藉。

如此恶战斗争了几个月,脑袋越发大的两方家长们经过为期三天的搓商最终做出靖绥政策,在我八月的生日那天的周末,所有人出动前往锦川的游乐城。

我和一瞳被强行塞进面包车,本来还大眼瞪小眼在里面嚎了一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逆我者亡,顺我者昌。”结果不一会儿就被家长们早以策划好的糖衣炮弹堵了嘴,愣是欢喜的没空吵架了。

“就该和平共处嘛,瞳瞳,你不是很喜欢沫沫吗?说不准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吵什么吵,天天鸡飞狗跳。”肖翰叔在前面瞟瞟后车镜,如此教育道。

我被这字里行间的用意咽着了,歪过脑袋,本以为窝在身边沙皮坐垫上的一瞳会大声反驳,没想到他“诶?”了声,奇怪的挠挠头。

“老爸,你说的什么呀,我们不是一家人么?”他漆黑如夜的眸子望向我:“沫沫,难道我们以后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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