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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人生如梦亦如幻

这一年的雪州比之往年更加肃杀寂寥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雪要来的预兆,欧阳柯这几日站在积着厚雪的庭院之中,望着仍然湛蓝的天空陷入无边浩瀚的沉思,想着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他渐渐发现自己不可能是神,不可能让自己推算出一些结果出来,可是结局无非就是这几种连猜都不用大费周章的结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曾经拿到崆峒镜的时候谎称一无所获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有了想要夺这天下的心思呢?

大概是他想了太久,站了太久,竟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伟岸的身影也跟他一起站着。他蓦然间回过头去,眼中的神色竟是坚定不移的。欧阳长陵定睛一望,口中淡淡问道:“想好了?”

欧阳柯拍了拍身上的雪,过去扶着的父亲,帮他拍了拍衣服上的雪闻言道:“想好了,该做的还是要做,我扶您进屋。”欧阳长陵欣慰的笑了,随着他一同走入屋内。

两人先将仆人叫了出去,又将门窗关上,霎时间房间中倒是一下子沉静安宁了,欧阳长陵缓缓道:“想好了,便是一定要快的,我这有一份朝臣名单,当年与我交好的和朝中仕途不顺却才华横溢的人物都在名单之上,而这些人怎么利用,全凭你了。”

欧阳柯点了点头,知道父亲的拳拳心意,将那折子折好放入衣袖之中,眼中神色凝重,这封名单中的或许有些真能帮助自己,他很想感谢这眼前的老父,但是看见老父恭敬的模样好似两人已成为主仆关系,所以总是提不起精神,他此时突然想起烈王爷的军师,煞有介事的问道:“烈王爷的军师是这几年在江湖中享有盛名的玉面诸葛云相子,这个人我前几日在王爷府中见过,不知道是个如何了得的人物,爹,你觉得这样的人能否为我所用呢?”欧阳长陵微微一愣,事到如今他仍称他一声爹,而且凡事都与他商量,看来十年的养育之恩,竟是没有白费,而他又怎可再行君臣之礼呢?

欧阳长陵思虑道:“这个人在江湖中名声响亮,必定有过人之处,他现在始终是烈王爷的人,想让他临时变节,却是不太实际,除非他的心根本不在烈王爷那里,不然也是徒然。”

欧阳柯也清楚这一点,可是当日看云相子的眼睛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看到心里也无法清晰明白的,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有大智的人啊!可惜,他叹道。

正在这时,仆人咚咚敲了敲房门,声音在门外缓缓飘入道:“将军,烈王爷府中总管云相子求见。”老将军乍听此言,轻叹道:“说曹操曹操到,我先回屋了,怎么做都随你,不过我提醒你的,还是警惕些的好,羊入虎口的事少干为妙。”他说完,缓慢起身欧阳柯正想伸手去扶,他却用手阻住他,望了欧阳柯一眼,直到欧阳柯看着他踱步离开,欧阳柯才知道自古以来君臣之间终是有不可逾越的界限。而他们平时的动作已经在下意识中缓缓形成,再怎么想也只是想罢了。

一会时间,大门敞开的屋前站定着一个人,欧阳柯从远处投下的天光下,看到的人是黑色模糊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能感受到那灼灼的眼睛在盯着他。欧阳柯声音豪迈笑道:“来我府中不必拘束,毕竟不是王爷府。”

云相子听到欧阳柯的话,竟是点了点头,闲庭信步走入屋中,赞赏道:“将军真是真汉子,说话做事都有大将之风,烈王爷却未必有这一点。怪不得烈王爷叫我现在宰了你呢!”

欧阳柯听完倒不生气,不过是感兴趣的问道:“既然烈王爷想杀我,你为何要跟我说呢!你这样暴露又怎不怕我有所防备呢!难道你根本不想追随烈王爷,把他当成小丑任由你糊弄,那他真真的不值了。”

云相子却依旧谈笑风生道:“我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你听不听?”欧阳柯看着他的眼睛竟想听下去,示意道:“怎会不听,荣幸之至。”

云相子开口道:“从前我爹是朝中的大官,后来被陈国舅扣以莫须有罪名惨死狱中,我本是进士出身,却要在江湖中忍辱负重,虽说我想让烈王爷当我的傀儡,不过似乎我现在觉得你更适合让我报这血仇。”欧阳柯好似听懂了,微微颔首道:“更适合当傀儡?”

云相子叹息的笑了,嘴上说道:“你那么聪明,应该听得懂的,何况聪明人想办成是很容易的。你说呢?”

欧阳柯盯着那一弯深潭终于看清了一些他的本来面目,不禁咧开嘴笑了起来,连声说道:“好一个聪明人,来人,快拿酒来。”仆人连忙拿上了藏于地窖中的好酒,让二人一醉方休。

自从这一夜之后,朝廷之中变化之快世所罕见,欧阳柯先拉拢先皇在位之时的忠臣异士,还有那些奋勇杀敌的将军们也悄无声息站到了他的身后,因为至始至终只有真正带兵打仗的人才能了解和尊重他们,而云相子继续待在烈王爷身边,知己知彼,变化快的好处便是在别人毫无准备之下轻易将对方击得土崩瓦解,好比冯大人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以为身后有江湖黑帮势力的笼罩,再加之他在朝中地位,没有人敢动他的时候,却瞬移间被刑部提去审问,后因查实犯有多项重罪而秋后问斩,第一股朝中势力一下子崩塌下来,竟有数名官员在背后幸灾乐祸,感叹天报因果,皇帝居然在紫陵园欢度三日,也许皇帝被人操控太久了,即使除去一个也是对他莫大的安慰。

烈王爷也在数月之后因涉入一宗数年前的大案,又有整合江湖兵力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威风凛凛的王爷顷刻间沦为阶下之囚,云相子也在其中起到惊人之举,他偷偷将烈王爷所藏之师暴露去救烈王爷,却想不到这群人被欧阳柯全部控制,却是一步步将烈王爷推向地狱之人,连烈王爷到死估计也是猜不到谁害了他的。这段时间过后,朝堂之中少了两位大权在握的臣子,最开心的自然是皇上,不过事情总有变数,最先察觉这其中问题便是陈国舅了,他隐约感觉到了欧阳柯的异样,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欧阳柯如今像是一颗野草,再想斩草除根绝非易事。

紫陵园外虽是冰冷的天地,但是紫陵园厚厚的门墙竟也挡住了许多的寒冷,里面的铜柱中都可放入碳火,所以冬日中的紫陵园里的人依旧轻衣薄衫,陈国舅此次来找他的外甥,必定是有大事的,不过也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继续控制皇帝的膨胀野心,可是他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怎样才能说服这想逃脱他控制的外甥乖乖听话呢?

他快步走了上去,太监通报皇帝之后,他缓步进入紫陵园,皇帝居然一本正经的坐在书台前审阅奏折,一副认真端正的模样,没有了前些日子见到的颓废荒唐,隐隐然有了皇帝的样子。他凝视这小皇帝,心中不知是喜是忧,他知道这皇帝已经有了自己的许多小心思,心中必定是憎恨操控他的人的,想不到这两位朝臣一除,他反而专心的想打理他的万里河山了,可是这皇帝以为摆脱了一群虎之后就不会再遇上狼了吗?他轻笑深思:“毕竟是一个傀儡啊!连以为的逃了也不过是被其他的人操控了而已,倒不如让最疼你的我来操控反而好些,不是吗?别以为长了翅膀了就能飞,有时候只能是被丝网网得更疼罢了。”

历肃微微抬起头看到了他,不知为何总是有些疏远,毕竟他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有了资本了,便敢脸色沉沉的问道:“陈大人,找我有何事?”陈大人,陈海严听到陈大人时心中微一咯噔,本想发怒,却不能在这时发怒,他心知只有在这时稳住皇上才能除去欧阳柯。

陈海严望着他的小外甥温言笑道:“这些天来,我在想皇上心中必然是开心的,除去了这朝中两大祸害,我也为皇上高兴,可是皇上您应该好好想想,到底谁有这个胆敢动这二人?”皇上初听这话有些不高兴,毕竟他的舅舅也是有很大权利的人,他又怎敢当面驳他呢!不过他细细想来,他只跟欧阳将军提到过自己的处境,大概只有欧阳柯了解他的境况,他在心中思虑道:“莫非是他。”正当晃神之际,口中喃喃说道:“欧阳柯。”脸上竟然绽出笑意,陈海严恭身佩服道:“皇上果然英明,便是他没错了。”

皇上想不出他舅舅的用意,皱眉道:“有什么奇怪的,他为朕排除异己,助我重整河山,我谢他还来不及呢!正好你提醒了我,明日我就为他加官进爵,以此厚恩于他,想必他更加忠心耿耿了。”

陈海严听得皇上的话,大笑道:“忠心耿耿,我看是图谋不轨才对,皇上你知不知道这两位大臣一除,这朝中便是只能倚仗于他了,而他一个将军为何要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切,皇上难道没有想过!他不过是想效仿太祖皇帝,这等图谋不轨之徒皇上你却恍若不知,将来难道要当他夺了你的东西,你才知道心疼吗?”

陈海严说的字正腔圆,让皇帝动摇了起来,国舅虽然总是操控着他,但是血浓于水在他心中总是明了的,若是欧阳柯有谋反的心思,那么无疑便是让他更加头疼和无助了,他失落的底下头,想着连日来在桌前认真披奏折的凛然就想笑,他心中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经国舅一说他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陈海严看见他的模样知道机会来了,忙不迭的说道:“皇上不需愁闷,我有一个主意能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一听顿时眼冒金光,认真的看着国舅欢喜道:“舅舅,是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国舅一番说辞之后,历肃揶揄道:“这样真的好吗?”陈国舅眼中神色森然道:“难道皇上不想绝了后患不成。”历肃听得此言,正中下怀,厉声道:“好,就照你说的做,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一日过后,将军府中传来皇帝圣旨,皇帝今日要宴请王公贵臣到皇宫饮酒作乐,欧阳柯刚接到圣旨时,苦思无果道:“究竟皇上为何要筹办这酒宴的。”

这站在一旁的云相子也有些猜不透这小皇帝此时的心思,云相子自从烈王爷身死牢狱之后,光明正大的住入了将军府,为欧阳柯出谋划策,他现在却也有踌躇之时,他隐隐觉得不可能是皇帝小儿的主意,他分析道:“这小皇帝没有这么事故,多半是他舅舅为他想出这酒宴的计策的,我们设想这其中最坏的打算,便是他荐言皇帝除掉某些人,而你有可能在列,又或者只不过是小皇帝看你衷心于他,要在酒宴中表彰你罢了。”

欧阳柯听着他的分析笑道:“让我们去揣度这些,还不如想想应对之法呢?若是最坏的打算是他要杀我,我该如何绝处逢生呢?只有活下去,才能取得我想要的。”

云相子悠悠道:“你想绝处逢生,必定要让皇上对你有好感,不想杀你了就行了。”他眼珠转动继而道:“这些日子并州不断有人叛乱组成起义军,想要另立新帝,而且不断煽动临近各州起义,打算推翻这皇帝的统治。”

欧阳柯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主动请命清除叛党,让皇上看到我的衷心。这倒是个好法子,如果我离开皇城,皇帝对我的猜忌便解除了。就这么办吧!”他莞尔一笑,好似已经解决了一件大事一般,云相子在他身旁倒像是他的生死之交,少了规矩这套无形的枷锁,反而畅所欲言多了。

皇帝的酒宴便在紫陵园中盛大展开,众位大臣盛装出席酒宴,甚是言笑晏晏,这紫陵园中布置得宜,左右两边各有桌椅连成一排,大臣们纷纷入座其中,一众宫女看见大臣都入座之后,端来了许多酒肉,供大臣们品尝,过了一会,皇上才来到前方正中位置,臣子们看见他一来,便纷纷起身敬了一礼,而后各自坐回位置上,皇上找来宫中最好的舞姬在堂中翩翩起舞,这些女子纤腰柔软,竟是犹如蛇般灵活扭动,煞是美妙绝伦,惹得众位大臣鼓掌大笑。

陈国舅先后又与俞大学士、周大人品评美酒佳肴,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说到尽情之处,陈国舅突然站起对着欧阳柯敬酒道:“将军,我们二人对饮一杯如何?”

欧阳柯拿起蓄满酒的酒杯站了起来一杯下肚,陈国舅也跟着喝了起来,满堂人不住喝彩闹哄着让两人继续喝酒。这陈国舅却一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声音清亮道:“各位大臣,皇上办这酒宴的目的很简单,便是要找出你们中间意图谋朝篡位的奸臣。”他此话一出,众皆哗然,每个人忧心忡忡的看着陈国舅,尤其是看到他眼中锐利的锋芒时好像谁都无法逃开他的目光,他的眼神移向欧阳柯,欧阳柯却面不改色继续喝着酒笑着回望他。

“就是你。”他伸手一指欧阳柯,眼中全是怨毒,好像要将欧阳柯生吞活剥一般,突然间几名侍卫拿着枪冲上前去,将欧阳柯团团围住,欧阳柯却不急反驳,气定神闲道:“你说话当真可笑,我堂堂将军本是为国杀敌之人,你这国舅爷做过什么英雄热血之事,竟在这里胡言乱语。”

欧阳柯说完缓缓出列,来到皇上面前跪下,脸色沉沉道:“皇上我知道您忧心天下,所以我这些天思来决定去并州除去起义军,让皇上高枕无忧,若是皇上认为我有谋逆之心,大可杀了我。”

陈国舅听得他的话正想说什么,只见满座朝臣纷纷起身高声喊道:“皇上,难道将军的忠烈您完全看不到吗?若是他死了,那谁还肯为你打仗啊!”

历肃看着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确实太优柔寡断了,众人一言一语加上欧阳柯愿为他平乱的赤诚之心,况且欧阳柯此时必定离开皇城,也能肯定他是忠于自己的,他笑笑走了下去扶起了跪倒在地的欧阳柯,义正言辞道:“将军他一心保卫我大赢的江山,我又怎可再怀疑你,陈国舅,这谋逆之事以后不许再提了。”

陈国舅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他苦心设下的局瞬间瓦解,这次他输了,欧阳柯不死便有机会将他们除掉,这小皇帝竟是很难摆布了。不行,他心中越来越多的慌乱向他脑中袭去,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还不想死在一个将军手中。

并州城中天气阴冷,这些天常常伴着刺骨严寒的冰雨,总之这个地方的冬天让人忧伤苍茫,并州中有一处有趣的小酒肆,酒肆之中挤满了人影,而其中有两个人格外显眼,他们就是宣称要游山玩水的凌无心和周庭,几个月来他们沿着东面一直游玩下去,终于来到了并州,这小酒肆中温的酒可称得上一绝,不过更绝的是这其中坐着起义军的头头郑永年和他身后几位心腹,这郑永年穿着黑衣战袍,五官轮廓清晰,鼻梁高挺,浓眉大眼,甚是粗矿,说起来话来也是豪情万丈,他们一腔热血就是要让这皇帝下台,起义军规模日渐强大。这天郑永年对手下们愤愤说道:“这世道不是我们要反的,这皇帝不中用也就算了,还苛政重税的,我爹就是累死在田里的,要我乖乖当农民想都别想。”

他其中一个心腹也附和道:“对,我们家也是爹娘累倒了,我才生气这世道不公的。”

又一个手下举起手中的酒杯与郑永年一干,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凌无心和周庭再一旁偷听到这一大桌子的人在说这些,顿时叹了一声道:“想不到这世道竟变得这么快。几月之间,这起义军一起义也不知是好是坏,虽说是逼急了。”

周庭安慰道:“这江山的气数也快尽了。”

凌无心摇了摇头,手中拿起酒喝了起来,温好的酒喝到肚中,却怎么也不暖。走出了酒肆之后,他们一路向街道行去。忽的看见街道之上贩商走卒少了许多,零零落落的只有几个老人家在买菜,凌无心走上前去问正在买菜的大婶道:“大婶,这附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冷清。”

这大婶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外乡人,忙劝道:“你们还是快离开这里的好。这些不怕死的人要推翻皇帝的统治,朝廷中就必然有人要来并州除乱,可是就苦了我们老百姓了,害得我们提心吊胆,生怕皇上派来的人把整个州都屠了。也只有我们这些老人家不怕死了。”凌无心回神看着周庭,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两人再走了一会,在东街处竟看见了在酒肆中见到的郑永年,他背后跟着几百号人,老老少少的人手中的兵器也是良莠不齐,也不像军队那样正规,有些人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不过这郑永年却是意气风发,他对面居然有几百号人,手下也是一群乡下老百姓的模样的人,这两队人不可能无端端的在这里对峙。凌无心说道:“我们看看吧!”周庭也略有兴致的说道:“好啊!这起义军的花样可真多!”

郑永年高声喊道:“江冲,你不讲义气,明明说好跟我一起打天下,如今出尔反尔是什么意思?”

这对面的头头看来就叫江冲了,只见江冲穿着一身军人的行头,却是个有些黝黑皮肤健硕高大的男子,他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高声喊道:“原先是说好了,可是后来我想想一旦合并,我的人自然比你的少,到最后我必然要屈居你之下,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推翻皇帝的统治,谁知不知道你是不是为了你自己啊!”

这郑永年听到这话,气的脸色发绿,开口骂道:“想不到你这么想我,我所做的事光明磊落用不着和你解释,兄弟们,我们走!”

这江冲却高呼道:“慢着,你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也就是不在乎统领之位喽!好,你也别说我欺负你,我们二人打上一架,谁胜了谁就坐头头如何?”

这郑永年听得这话停了下来,回身道:“好,只要你肯于我并肩作战,这条件我答应了。”

“痛快,我们开始吧!”他们正要打斗,凌无心却在一旁无奈说道:“看来权利这东西让人蒙了眼睛啊!这江冲明显心机重了些,将来做了皇帝也不是个明君,而郑永年空有匹夫之勇,却无筹谋智略,也不是明君上上之选,看来他们最终也是要输的。欧阳柯不知道比他们强多少辈。”

周庭眨了眨眼睛笑道:“不一定吧!人定胜天,这皇帝已在危墙,后事也不容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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