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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孤胆涉险(1)

电影散场后,田甜和章义随着人流走上街头。街上华灯眩目,流金溢彩。灯光幻影中,情人对对,丽影双双。

今晚上映的是一部喜剧片,章义没心没肺地笑得很是开怀;田甜心不在焉,又不忍拂章义的意,勉强坐到剧终,意兴索然。

章义兴犹未尽,说:“时间还早,我们再去吃串串吧。”

田甜说:“你去吧,我得回一趟俱乐部,我把手机忘衣柜里了。”这两天她心情不好,总是丢三拉四。

“我一个人去吃有什么意思,要不我先陪你去俱乐部吧。”不等田甜同意,刚巧有辆出租车驶过,马上伸手拦了下来。

其实田甜并不在意手机在不在身边,心想反正也没人找她(除了罗依农,其他人打她的电话,她全部自动忽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又找不出好的借口把章义撵走。

两人打车去健身俱乐部。俱乐部的夜间健身班才刚下课,还有工作人员在打扫场地。田甜跑进去拿了手机出来,正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婉拒掉章义,又不伤到他的自尊?突然斜刺里冲出一条人影,田甜一个躲闪不及,被撞个正中,两人差点同时倒下,幸好章义眼疾手快,把他们同时拉住。

田甜好不气恼,不等站稳身体就大声喝斥:“喂,你干么,怎么这么冒冒失失?”

那人稳住身形,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咦,你不是田甜吗?”

田甜听到说话的是位女生,心中颇为意外,再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就更加惊讶,仔细一看,大叫起来:“于筱洁,怎么是你?你怎么啦?”

于筱洁上气不接下气,有几缕乱发飞散开来粘在额上。和上一回见到她时,恬淡优雅的神态相比,多少有点狼狈。

章义问:“于小姐,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于筱洁稍稍犹豫,说:“请问罗依农下班了没有?”

田甜脸上的神情一变,冷冷地说:“他今天上白天班,晚上好像约了谁见面,我还以为是你呢。他最近命犯桃花,成了大忙人,你有什么要事请提前预约他。”

“哦,这样啊。”于筱洁的口气中透着遗憾,然后笑笑,说,“其实我找他没什么事。我……我出来跑步,刚巧路过这里,又刚巧遇到你们,随口问一下而已。不好意思,我这个样子,让你们见笑,那个……那个,再见。”说完,拔腿就跑。

田甜“切”了一声,望着于筱洁渐渐远去的背影,说,“骗谁呢,哪有穿着拖鞋出来跑步的?分明是想勾引罗依农那个猪头。”

“哎哟,不对!”章义突然一拍脑门,“穿着拖鞋出来跑步是不正常,可是她穿成这个样子幽会……哦,穿成这样子出来勾引男人也不正常。”

“她穿成怎样啊?”田甜刚才见到于筱洁,满腹愤恨加上醋劲,只记得她穿了一件长裙,其它倒没细看。

章义说:“她的裙子上破了好几个口子,上面沾满了污垢,不对劲啊。”越想越不对,“我跟上去看看,田甜你自己回家,千万小心。”

田甜没好气地说:“你们男人的眼睛真是毒,她才在我们眼前站了这么几秒钟,你就把她从头到脚看的这么仔细,哼,要不要帮你约她出来喝茶喝酒喝咖啡啊?”

章义听出田甜语气中的不快,连忙说:“我注意她,是因为老罗说从昨天开始一直联系不到她。好了,田甜,除了你以外的一切女人,我最多只看在眼里,绝不记在心里。当然,在我心中,这世上已经不可能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了。我担心她有危险,等一下再和你通电话。”说完就追了上去。

田甜大声说:“我也去,看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样!”她是健身操教练,平时勤于锻炼,体能不错。别看章义冲劲蛮强,可惜一身赘肉,持续不了多久,才跑出去五六十米,就被田甜赶了上来。

章义急得大叫:“留点面子啊!田甜,男人的尊严不能随意残踏!”

田甜大笑,说:“才不呢,哈哈,谁让你这副熊样!”

那天晚上,于筱洁和罗依农从听风茶楼分手后,回到住处流云山庄,尽管她一再佯装镇定,终究还是掩饰不住眼底流露出的慌乱,结果被等她回家的陈景初一眼看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于筱洁自忖今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法瞒住陈景初,只得坦言相告。陈景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要她交出手机,然后把她关入房中,要她在一个月内不准出门一步,并从公司叫来四名保安轮流看守。

于筱洁和陈景初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对他的性格十分了解,知道他说出的话无从反抗,同时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从保障自己的安全出发,担心她出去闯祸。

所以她没有反抗,甚至连怨言也没说一句,一个人呆在房中,除了睡觉就是看书,表现的十分配合。

可是杀父之仇岂能不报,尤其是在略有眉目之后。于筱洁当然不会就此妥协,沉默只是为了酝酿更大的暴发。在家呆了两天,看守她的人见她安静听话,不免麻痹大意,渐渐放松警惕。

今天晚饭后,于筱洁看了一会书后,就上床休息。当值看守的那两名保安跟着她闷了两天,见陈景初外出,一时嘴馋难耐,买来酒食在房门外的客厅上解馋。

于筱洁并没有睡着,听到两名看守在门外痛饮尽欢,悄悄爬起身来,连睡衣也不敢换下,脚上只穿了双拖鞋,轻轻打开卫生间的气窗,用她事先把衣物撕碎后搓成的绳子拴在气窗横档上,然后慢慢滑下楼,结果身上的裙子被扯破了,但最终还是逃出了流云山庄。

这些年来,于筱洁在陈景初的百般呵护下,简直就像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鸟,逃出家门,她发现自己举目无亲,根本就无处可去。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罗依农。虽然萍水相逢,感觉他是可以信赖之人。

流云山庄会于城南那一片青山绿水间,风光旖旎,没有工业污染。这里修筑着成群的豪华别墅,是老百姓口中的富人区。离位于市中心的健身俱乐部,差不多有七八公里。于筱洁身穿睡衣在公路上打车,过往司机见她神色匆忙,衣衫不整,担心惹上麻烦,谁也不敢载她。她打不到车,又担心看守的保安随后追上来,不敢在公路上停留太长时间,只得走小路徒步走到市中心。谁知没走出多远,忽然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吓得她没命狂奔,一口气跑到健身俱乐部门外,没想到罗依农竟然已经下班了,同时明显感觉到田甜对自己不太友善,她不想节外生枝,只得落荒而逃。

于筱洁早已跑得精疲力竭,可她不想在田甜面前出丑。又跑出一阵后,心想大街之上,量那些歹徒也不敢乱来,刚想停下来休息一下,猛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心中一紧张,都不敢回头细看,咬牙再跑。

跑出一阵后,见大街旁有条小弄,她想也不想就一头扎了进去。小弄两侧长满了两三米高的夹竹桃,枝叶茂盛,枝头繁花盛开,红的,白的,在昏黄的路灯下摇曳生姿,将长长的小弄遮的光影斑驳。

这时夜已深,小弄中几乎没有行人。于筱洁一拐入小弄,就惊觉自己错了,不应该跑入这么冷清的地方,这里的环境更加阴沉。心念方动,身旁的夹竹桃树丛中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子捂在她的口鼻上。

于筱洁正向前跑着,突然被人拽住,闷哼一声,向后倒入一个坚实的胸怀中,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鼻而来。她才拼命挣扎了几下,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药水味,顿时脑中一晕,很快就失去知觉。

路旁树丛一分,闪出一条并不高大的黑影,他快速伸出另一手,托住于筱洁的身体,轻轻一用力,就把她给举了起来,然后扛在肩头。突然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传来一声娇喝:“放下她!”田甜旋风般扑到,对着那人的后腰就是狠狠一脚。

田甜的这些花拳绣腿也就只能唬唬人,那是她在俱乐部中,有时闲着没事,缠着罗依农学得,中看不中用,毫无攻击力。她对于筱洁丝毫没有好感,但她天生侠义,最见不得持强凌弱,当即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情急之下飞脚就踢。

那人头也不回,反手劈出一掌,砰的一声打中田甜的脚底。田甜只觉得一股猛劲汹涌而至,“哎哟”大叫了声,吓得花容失色,身不由己地倒飞出去。心中大叫:完了,这下不摔个半身不隧,只怕也得腿断骨折,这个丑出大了。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承受巨大的疼痛,哪知道落地时,耳边响起章义杀猪般的惨叫声,然后感觉身下多了个软软的蒲团,竟然感觉不到痛楚。

田甜一骨碌爬起身来,见章义四肢叉开,仰面朝面地躺在地上当了她的肉垫,口中犹自惨叫声声,吓得她连声问:“胖胖,有没有事?怎样啊?”

章义揉着肚子,呲牙咧齿地说:“我现在终于知道胖子也有好处,肉多,经得起重压。”

田甜听他还有心情耍嘴皮子,就知道他没事,悬着的心放下大半,没好气地说:“尽说废话,于筱洁被人劫走了,怎么办?快起来!”

章义跑不过田甜,落在她后头,忽然见她倒飞了回来,想也不想,纵身上去将她抱住,用他肉乎乎的身躯给她垫底。田甜固然毫发无伤,他自己却摔得浑身骨头散了架一样,挣扎了好几下才爬起身来,见于筱洁连同那名劫持者早已不知去向,说:“好,我马上给老罗打电话,只有他才能救于筱洁!”

罗依农随陈景初赶回流云山庄。夜色之中也看不清山庄到底有多大,只觉得眼前那一片仿古建筑群飞檐翘角,造型新奇,别致而又不失大气。节能型的太阳能路灯刚好把各幢楼宇,甚至花草亭台都照至通明,但又不显得张扬。总之,那是一种低调的奢华。

四五米高,布满铜钉的大门前站着五六个青壮男子,见陈景初的坐车到了门前,一个个全都惶恐不安地低下头,今晚当值的那两名保安紧张的浑身发抖,腿一软就跪到在地上。

罗依农暗暗心惊,四方集团做的是国际贸易,按理陈景初应该是位正经的生意人,眼前这副排场却让人心生不安。

陈景初下车,对跪在地上的两人低声喝道:“你们这算什么?这副样子会让人误以为我是黑帮老大,还不快站起来!小林,筱洁是怎么逃出去的?派人去找了吗?”

人群中有人应了一声,把于筱洁出逃的经过大致讲了一下,最后说:“我已经让公司保安队的队员全部归队加班,他们全都出去找于小姐了。”

陈景初“嗯”了一声,表示认可。

罗依农迫不急待的说:“陈总,筱洁有没有特别好的朋友或亲人什么的?”

陈景初摇头说:“筱洁来我家将近十年,从不见她有什么来往的亲威。她一向深居浅出,生性不爱热闹,几乎没什么朋友,也就……对了,她会不会去找你?”

罗依农想起于筱洁曾经说过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她走投无路之下,去投奔自己很有可能。她不知道他的住处,电话又联系不上,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他上班的健身俱乐部。当即大叫了声:“有可能,我这就回去!”

陈景初亲自驾车,还没赶到市中心,罗依农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田甜的号码。罗依农不知田甜有什么事,接通后却听到章义的声音:“老罗快来,于筱洁来俱乐部找你,结果被歹徒抓走了,你快来救她!”章义不愧是吃记者饭的,三言两语就把事件经过交代清楚。

陈景初像疯了一样,亲自驾车,把黑色卡宴开得快要飞起来一样,幸好深夜时分路上过往行人和车辆都已明显减少。

章义和田甜依然守在那条小弄里并且报了警,当罗依农和陈景初赶过来时,警方已先他俩赶到,并已开始调集人手,着手调查案情。

罗依农再次询问了章义事情发生的详细经过后,扭头看向田甜,问:“田甜,你要不要紧?”

罗依农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那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于筱洁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尽管自己心急如焚,但急也急不出什么。田甜和那名劫持者动过手,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但在田甜听来,意义却完全不同。

田甜想到的是,于筱浩出了这么大的事,罗依农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安危,看来在他的心里,自己还是占着重要位置的。心中一喜,鼻子竟然有点发酸,同时对于筱洁的醋意也明显减弱。说:“我没事的,你快想想办法救于筱洁吧。”

陈景初下车后一直保持沉默,这时再也顾不得风度,责怪罗依农说:“你看,我料得没错吧?我最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这可怎么办啊?”

罗依农心中愧疚更甚,说:“陈总,对不起,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得赶快想办法救出筱洁。”

陈景初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再怪怨罗依农也没用,长叹一声问田甜:“请问一下,你和那名歹徒动过手,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我马上就加派人手,配合警方找人。”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但语速明显加快,内心的焦急由此可见。

罗依农连忙说:“这位是四方集团的总裁陈景初先生,筱洁自她父亲过世后,一直居住在陈总的家里。”

章义搞新闻报道工作,自然知道四方集团,当然也知晓陈景初的大名,连声说:“幸会。”

田甜对商场上的人和事不感兴趣,听陈景初这么问起,想了一下,说:“那名歹徒身材不高,比我差不多还矮了半个头,但浑身上下阴森森的,看着就吓人。光头,上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背心,右肩头纹着一个巴掌大的图案,好像是虎头,这里的路灯光太暗,我不太确定。他和我动手时没有回过头来,所以我没看清他的长相。”

“肩头纹着虎头,这个纹身图案不算特别,这个特征不够明显,这下查起来麻烦了。”陈景初忧心更重。

罗依农想起陈景初曾提起过,于筱洁至少招惹了两伙黑帮,其中一伙很有可能来自云南,不由地心中一动,忍不住说:“会不会是云南那边的虎头帮?”

“虎头帮”三字对于陈景初和章义等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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