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龙的父母为了给逸龙在崇塘镇找个姑娘订亲,那可是一个姑娘不行再来一个,逸龙说这个皮肤黑不好,那个太矮不要,逸龙的爸爸妈妈说那就再接着继续找。
聪明的逸龙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这不,第三个姑娘就让逸龙中了道。
这也难怪,连神仙都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这位风度翩翩的书生哥,本来就很风流倜傥的年轻商人逸龙,也就免不了一时会糊涂做点傻事。
逸龙第一次见人家姑娘,又是搂又是抱,这就够大胆了,这还进了一步,又亲了人家姑娘一口,逸龙的开放行为那简直就是崇塘镇划时代的创举,可现在却面对父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这姑娘,这有用吗!
逸龙的父母说:逸龙呀逸龙,你说你不喜欢人家姑娘,你干嘛又是搂又是抱,又是亲的!现在口口声声说你不喜欢人家姑娘,我们去对谁说呀!?我们总不能对人家姑娘和媒人去说,逸龙他不喜欢,不愿意,看不上,这能说得出口吗?
你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还亲了人家姑娘一口,你有脸这么做,我们做父母的可没这厚脸皮去对人家说瞎话!
这媒人和人家姑娘一家不知会怎样吗呢!你这儿子犯浑,做父母的也跟着犯浑!
这世上那有与人家姑娘第一次见面就抱了人家姑娘的?亲了人家姑娘,完了却又说不喜欢,不愿意人家姑娘的,没这事呀!这事要在崇塘镇传出去,那让我们做父母的可怎么见人啊!我们还要不要这张老脸!
逸龙被爸妈的话骂得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呢!人家姑娘和媒人一回去,就对父母说了与逸龙见面的情况,如今就等着这边逸龙的父母给个话,选个日子给两个孩子订了这门亲事。
逸龙的爸爸妈妈实在没理由说不愿意,逸龙的爸爸妈妈很想对人家说,六月腊月不结亲,可现在已经九月份了,六月已经过去了,腊月还没到,逸龙这一闹,只好说往后再缓一缓。
姑娘那边听媒人一说,那就缓一缓吧,人家家里或许有别的事情要忙,再说自家的姑娘年龄还小,也不急。
话说和逸龙见面这姑娘叫张春婷,家住在崇塘镇三四里地开外的王尧村,这前不久放暑假刚从高中毕业,而且是和逸龙一个学校的学生,只不过比逸龙晚了一级毕业。
张春婷小逸龙一岁,脸圆圆的,中等个,看上去不是很漂亮,却也正值青春妙龄,自从与逸龙见面以后,心中就起了涟渏,不免就相思牵挂起逸龙,这个风流倜傥又帅气的老校友。
当年,高中时期,学校广播里天天都喊着逸龙的名字,读着逸龙写的文章,学校里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每当逸龙从教学楼走向教室,或是放学时从教学楼出来,不管是逸龙同一级的学生,还是下一级的同学,都会在背后说上几句,议论议论,这不就是那个郭逸龙吗!简直太帅了!能写出那么好的文章,还在省级刊物上发表呢!
逸龙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同学们对自己的议论,却装着没听到一样,潇洒的微笑着回头一笑,逸龙这一笑,不知勾走了多少女同学的心思,张春婷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和逸龙见面之前,媒人来到家里告诉父母要给张春婷提亲,张春婷开始还不想这么早就订婚,刚毕业又没什么事情干,想找个工作以后再考虑自己的婚事,可后来一听说是让她去见面的男孩是郭逸龙,就是她高中上一级的同学,学校里的帅哥,现在又在崇塘镇开鞋店做生意的郭逸龙,很高兴的答应了。
张春婷一点也没想到,当年那个有点书生气的逸龙和自己见面时,拥抱了她,还亲了她一口,逸龙就象是一颗石子,悄悄的投进了她的心湖,在她心里,已经泛起了微微的波澜。
张春婷沉浸在逸龙的那个拥抱里,那个甜甜的一吻中。
现在逸龙家说再缓一缓,她可不愿意天天在家闲坐着,这样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多没意思,还是出去找个工作比较好。于是,张春睛来到了西安,找到了一份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工作,就开始干起来。
一个月后,这天中午,逸龙正在店里忙着做生意。
“逸龙,你好,这么忙啊,我来帮你。”张春婷笑着走过来,想帮逸龙给客人拿鞋子。
“是你呀,快里面请坐。”这不是与自己见面的那个姑娘吗?让我天天发愁,睡不好觉的坏天使!
这一个多月,逸龙每次开始发愁,就会在心里不停的说:坏天使!坏天使!你这个坏天使!甩也甩不掉,怎么就缠上我了呢!
这究竟是谁缠谁呀!真搞不清!反正,逸龙他是被缠上了,这不,人家姑娘已经进门了。
逸龙忙完生意,送走客人,赶忙走过来给张春婷倒了一杯茶水,一边递茶给张春婷一边笑着说。
“请喝茶,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我是你下一级的同学,叫张春婷,你就叫我春婷好了。”张春婷嫣然一笑,对逸龙说道。
“那我们还是一个学校的校友,张春情,春情,这么好听的名字!你的名字是那个春?那个情?”逸龙做起生意以后,已经变得能说会道起来。
“春天的春,婷婷一玉立的婷!”张春婷呵呵笑着说。
“我还以为是清纯的纯,感情的情。”
“逸龙,你生意挺忙的,一个人顾得过来吗?”
“还行吧,集会时我姐姐会过来帮忙。”
“要不要再多雇一个人,我过来帮你。”
“好啊!我可是白天晚上都雇。”逸龙这又开始调皮起来,这心里的伤疤还没好,怎么就忘了疼呢!?
“那我可不敢来了。”张春婷有点害羞的笑着,这逸龙怎么这样开放,大白天的这又想晚上的事。
“没诚意!”
“逸龙,你要这么说,那我可真来了!”
“来吧!来吧!反正我因为你愁得都睡不着觉。”真傻呀!怎么就说出口了,是不是这些日子愁糊涂了。
“不至于吧!逸龙,我们才见了一面,你就这么想起我来了!春婷嘴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高兴。”
“是,不是真的,我是骗你的。”逸龙有点结结巴巴的说。
“到底是还是不是?被你搞糊涂了!”春婷被逸龙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是,睡不好觉,都是因为你……”逸龙却说不出口,是因为你这个坏天使,说过好多遍的话,现在却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逸龙,我现在在西安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餐厅做服务员。”春婷又笑着对逸龙说。
“西安的工资低,你可以去北京,上海,那里的工资高。”
“北京,上海离家太远了,回家不方便。”
“那倒也是,回家有点不方便。”逸龙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留在西安干嘛呀,去北京上海工作,离我远远的,别回来,逸龙巴不得张春婷离她远一点,别再烦他。
逸龙一边和春婷聊,有了客人又不时的忙着招呼客人,不知不觉就几个小时过去了,张春婷这才走出逸龙的店门,准备回家,她可是一下车就奔到逸龙店里来,还没回家去呢。
送走张春婷,逸龙心里顿时心乱如麻,这个张春婷还会不会再来呀?这样下去,这可怎么办呢!
有什么办法呢!什么办法都没有!逸龙心里的那种思绪在纠结,不仅说不出来,也没有人可以倾诉。
两个月以后,媒人又来到逸龙爸爸的店里,这还能推脱吗?不能了!
逸龙的爸爸妈妈这一商量,逸龙这跟谁订不是订啊,况且逸龙对人家姑娘又那样有所表示了,没有任何理由再推脱下去。
告诉姑娘的父母,那就谈条件,说财礼吧!
这样一来,逸龙可就急了,谁不说呢,讨老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逸龙是要与陈丽厮守一起的,这张春婷可不是他心中喜欢的菜。
媒人带来消息,张春婷的父母来话了,订婚礼两千八,预祝两头发,结婚聘礼八千。
逸龙的爸爸倒没什么,笑呵呵的招呼媒人喝茶又抽烟,一边又端来店里的几盘食品摆在茶几上,给儿子提亲,那可是要讨好媒人的,可是逸龙的妈妈却在一边有点唠叨。
“我养了几个女儿,出门那个要这么多!”逸龙的妈妈虽然笑着说,但心里还是觉得财礼有点多。
“时代不同了吗,你女儿出门那是啥时代!”媒人在一旁笑着应了逸龙妈妈的话。
“有啥不同的!都是一个天底下,一个新社会。”逸龙的妈妈话也没停,听媒人说完又接了话茬。
“对了,去了再让姑娘的父母再少一点,多少是个意思,有那么一回事就算了。”逸龙的爸爸也笑着,有点拉和的意思,既拜托了媒人,又让逸龙的妈妈心里平顺一些。
“就你好说话,当初嫁女儿,那个不是人家给多少就多少,人家实在拿不出来,是谁个说那就算了,说结亲就是结义,现在怎么不说结亲就是结义,让人家少要一些,没见过你这么好说话的!”
逸龙的妈妈心里还是不太平顺,毕竟把几个女儿养大都是没什么财礼,没什么嫁妆就出了门,做了别人家的媳妇。
“行了,少说几句吧!如今的礼钱是高了,咱们家总不能太为难对方,这也说不过去呀!”
逸龙的妈妈虽然在家里的大事上总爱唠叨,可每次都是逸龙的爸爸做主,逸龙的妈妈只能发表意见,表达心中的观点罢了。
可是,这一次,逸龙的妈妈却始终坚持说姑娘的父母要的财礼太多,必须要少个两千才行,订婚结婚合在一起,不能超过八千,逸龙的爸爸当着媒人的面,也不好再发作,媒人只好回去应话。
这边逸龙家的戏刚收场,张春婷家又开始唱起来了。
“什么!逸龙的妈妈嫌我们家要的财礼多了,她也不出去外面打听打听,别人家两万三万的要,我们才要她多少,这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张春婷的父亲脾气耿直,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一个农民,眼见女儿春婷喜欢这个男青年逸龙,可这逸龙的妈妈怎么就这样不通情理呢!
媒人一听这话,赶忙笑着说道:“逸龙的爸爸是拿事的,他妈妈说话最多也是个意见。”
张春婷的父亲问道:“那逸龙的父亲是个什么意见?”
“逸龙的爸爸说了,多少少一些是个意思。”媒人知道要降降张春婷她爸爸的火气。
“逸龙他爸我熟悉,在他店里买过东西,这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了心里也舒服,结亲就是结义,我们家也没有拿女儿春婷当骡子马要价去卖。”张春婷的父亲情绪已经有点缓和,但还是火气未消。
张春婷的妈妈是好人一个,几十年下来,和春婷她爸,这个耿直脾气的人在一起已经被磨得没有一点自己的性格了。
为了女儿春婷的终身大事,张春婷的妈妈已经偷偷的上街去逸龙的店里去见过几次未来的女婿了,对逸龙心里自然是又满意又高兴。
刚才看到春婷她爸大发火气,她也一直没怎么吭声,现在见有点缓和,就轻声轻气的说道:“春她爸,就少要一点吧,只要咱女儿春婷能找个好婆家,将来有好日子过,我们也不指望女儿的财礼发财,将来春婷一结婚,全都又陪了过去。”春婷的妈妈这样说着,听了很是让人舒服。
“就是嘛,我们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将来一结婚,我们还不是都一起陪了过去。”春婷的父亲听完老伴的话,火气一点点消了,逸龙这青年他也见过,最近又听女儿春婷说起好多逸龙的优点,又不抽烟又不赌博,没什么坏毛病,还积极上进,生意做得挺火。
就这样,张春婷的父母答应可以按逸龙爸爸说的少一些,那就订婚少八百,给两千算了,结婚的聘礼那还是八千元。
而逸龙家这边呢!聪明的逸龙,那天听到爸爸妈妈为了他惹出来的祸,现在有了矛盾,有了分歧,这不正好就是自己脱身的最好机会吗!
逸龙坚决站在妈妈这一边,偷偷的在妈妈面前说,如果不少两千,就不订这个婚,还大夸其口离了她张春婷,愿意跟我逸龙的姑娘多的是!
逸龙多聪明啊!不做的像一点,妈妈会上他的当吗?当然了,逸龙是避开他爸爸的。
也不知道逸龙的妈妈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还是听了儿子逸龙的话,受到了鼓舞,这一次,在逸龙订婚这件事上,一辈子顺从逸龙父亲的她,那可是坚决不答应只少八百就订这门亲。
为这,逸龙的爸爸不高兴,甚至和逸龙的妈妈争吵起来。
逸龙可高兴了,心里偷偷的乐,正找不到如何应付脱身,爸妈这一吵,逸龙却来到外面,仰天高呼,谢天谢地,谢谢老天爷!
看看,这么顽劣又调皮的逸龙,这老天还真的对他厚爱有加。
可是,订亲这事虽然有点僵持,可这张春婷有脚,她随时会来找逸龙,不是人家姑娘大胆,实在是逸龙太开放,第一次见面就又搂又抱,还亲了人家春婷一口,这不偷走了人家少女的心吗!
没过多久,这天下午,春婷又从西安回来,春婷没有回自己的家,和上次一样,直接就来到了逸龙店里。
逸龙招呼春婷坐在房间里喝水看电视,自己在外面忙生意,可这下午客人没多少,眼看天快黑了,买鞋的客人没有几个,客人一走,逸龙只好搬张凳子,坐在里屋房门口和坐在里面的春婷说话,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话是聊了东又聊了西,聊了半天,天已全黑下来了,逸龙再看看表,这都九点多了,这张春婷怎么还不回家去!
电视机开着,张春婷一边看电视,一边和逸龙说着话,逸龙是无心看什么电视,心里面却不停的在嘀咕,春婷呀,你怎么还不走啊!难不成你不走了,今晚就睡在我这里?!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这可十点多了,街道上人家店的门都已关了,唯有逸龙的店门开着,灯光明亮。
“春婷,都快十一点了,再不回去你家就关门了。”逸龙实在没办法,只好开口了。
“我回来就没告诉家里,我是专程回来到你这里来的。”
“可是,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一会儿怎么睡?”
“这个好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看来这春婷真不怕逸龙。
“你真的不回去了?”
“这么晚了,回去家里门早关了,我家的院子长,不好叫门。”
“那你先坐着,我去上个厕所,刚才喝太多了。”逸龙不是想溜,真的是想上厕所,再说他又能溜到哪里去呢?!
“等一等,我也去,我也喝了不少。”春婷也起身想去上厕所,确实是喝水喝多了。
上完厕所,两人又回到店里,看来,今晚是有故事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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