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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明白过来。他先是有些尴尬,然后,一脸讪笑着想矢口否认;并没有因为克罗蒂尔德怀疑他另有新欢而心生不悦。

克罗蒂尔德仍在低头寻找着。她一一解开纽扣上的头发,并把它们扔到地毯上凭借女人的直觉,她仿佛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变得怒不可遏,气得快要哭出声来,并且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女人,她一定很爱你……她分明想让你随身携带她的信物……哦!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突然,她好像又有了新的发现。只见她神经质地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啊!啊!原来是个老女人……瞧,连头发都白了……真没想到,你现在连那些老女人也勾引……说呀……她们一定给了你不少钱吧……哦!你连老的也不放过……既然如此,你也就不需要我了……去和她们好吧……”

说完,克罗蒂尔德转身跑开,拿起刚才扔在椅子上的胸衣迅速地穿了起来。

杜·洛瓦试图挽留她。他满脸羞愧,嗫嚅着说道:“不是这样的……克洛……你别犯傻了……我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我说……留下来吧……好吗……千万别走……”

克罗蒂尔德不停地说道:“去和你的老女人好吧……用她的头发……用她的白头发给你自己编个戒指吧……你身上缠的这些就足够了……”

很快,克罗蒂尔德就穿好了衣服,戴上了帽子和面纱。杜·洛瓦本想拉住她,怎料她一扬手,“啪”地一声,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一时间,杜·洛瓦被打得昏头转向。克罗蒂尔德趁机拉开门狂奔而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杜·洛瓦不禁对瓦尔特夫人这个可恶的老太婆恨得咬牙切齿。啊!他一定要把她赶得远远的,绝不留情!

杜·洛瓦用水洗了洗刚才被打红的脸。然后走出房门,寻思着如何报这“一剑”之仇。这次,他绝不会原谅她。绝不!

杜·洛瓦走到大街上,百无聊赖地四处闲逛。他在一家珠宝店门前停了下来,盯着一块怀表看了好久。他对这块表心仪已久,只是标价太高,要一千八百法郎。

忽然,他心中一阵狂喜:“要是能赚到那七万法郎,这块怀表岂不是囊中之物?”他开始算计着该如何使用这笔巨额财富。

首先,他要弄个议员当当;然后,买下那块怀表;再到交易所里玩玩股票;另外……杜·洛瓦不想回报馆,他想在见瓦尔特和写文章之前,先和玛德莱娜谈谈。因此,他朝家里走去。

可是走到德鲁奥大街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脚步,想起自己还没有去看望住在昂坦大街的德·沃德雷克伯爵。于是,他又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心中思潮翻涌。他想起了许多美好的事情,想起了那笔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当然,他也想起了混蛋拉罗舍和死老太婆瓦尔特夫人。杜·洛瓦倒并不怎么担心克罗蒂尔德,因为他知道,她很快就会原谅他的。

到了德·沃德雷克伯爵家,杜·洛瓦问门房:

“听说伯爵最近身体不适,今天好些了吗?”

那人回答道:“先生,伯爵病得很重。看来熬不过今天晚上了。他的风湿已经侵入心脏。”

杜·洛瓦顿时不知所措。沃德雷克就要死了!一时间,无数纷乱的念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思绪混乱,不敢正视。

“谢谢……我下次再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随后,他跳上马车赶紧回家。

妻子已经回来了。杜·洛瓦冲进她房里,气喘吁吁地说道:

“知道吗?沃德雷克快要死了!”

当时,玛德莱娜正坐在椅子上看信。一听到杜·洛瓦的话,她赶紧抬起头来,接连问了三遍:“啊?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沃德雷克的风湿病危及心脏,快不行了。”杜·洛瓦接着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玛德莱娜站起身,面无血色,两颊因为极度紧张而不停地抽搐;没过多久,她捂住脸,开始放声痛哭。她站在那里抽噎着,伤心欲绝,身体不停地抖动。

过了一会儿,她止住哭泣,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去……我去看看他……你不用管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不用等我……”

杜·洛瓦说道:“好,你去吧。”

他们握了一下手。玛德莱娜走得如此匆忙,连手套都忘了戴。

独自一人用完晚餐后,杜·洛瓦开始撰写文章。这篇文章完全按照拉罗舍部长的指示,旨在让读者相信政府不会向摩洛哥派遣军队。写完后,杜·洛瓦把文章送到报馆,与老板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叼了根烟走出来。也不知怎的,他今天感觉特别轻松。

回到家,妻子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一个人躺下睡了。

接近午夜时分,玛德莱娜才回到家。杜·洛瓦被惊醒后,坐在床上问道:“怎么样?”

玛德莱娜脸色惨白,神情悲恸,这是杜·洛瓦以前从未见过的。她喃喃说道:“他死了。”

“啊?那……他什么也没说?”

“没有。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杜·洛瓦陷入一片沉思。他的心中有很多疑问,却始终话到嘴边不敢说出口。“睡吧。”他说。

玛德莱娜很快脱掉衣服,在他身边躺下。

杜·洛瓦接着问道:“沃德雷克弥留之际,有亲人在身边吗?”

“只有一个侄子。”

“哦?他的这位侄子经常来看望他?”

“从来没有。他们已经十年没见面了。”

“他还有其他亲人吗?”

“没有……我想没有。”

“这么说来……他侄子会继承他的遗产?”

“我不知道。”

“沃德雷克很有钱吧?”

“是的,非常富有。”

“你知道他大概有多少钱吗?”

“确切的我不清楚。可能有一两百万吧。”

除此之外,杜·洛瓦什么也没问。这时,妻子玛德莱娜把蜡烛吹灭。两人就这么并排躺在一片黑暗里,谁也不说话,静静地想着各自的心事。

杜·洛瓦毫无睡意。此时,他觉得瓦尔特夫人许诺帮他赚的那七万法郎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突然,他好像感觉妻子正在一旁哭泣。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问了一句:

你睡着了吗?

“没有。”

玛德莱娜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而且还有一些发抖。杜·洛瓦接着说道:

“刚才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位部长可把我们害惨了。”

“怎么啦?”

杜·洛瓦于是把拉罗舍和瓦尔特的阴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玛德莱娜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洛瓦回答道:“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你有你的消息来源,我从不过问;我也有我的,也希望你不要干涉。不管怎样,我可以向你保证消息的可靠性。”玛德莱娜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有可能……我也觉得他们好像在背着我们干什么。”

杜·洛瓦依然没有睡意,他向妻子靠过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玛德莱娜一把推开他,说道:“求求你了,让我安静一会儿,行不行?今天哪有这兴致?”

杜·洛瓦只得转过身去,面向墙壁。他闭上双眼,终于渐渐睡去。

教堂里,到处都挂满了黑色的帷幔。正门纹章上挂着一个花圈,告诉路人,这里正在为一位绅士举行葬礼。

此时,仪式刚刚结束。前来吊唁的人们,慢慢地从沃德雷克的灵柩以及他侄子面前走过。这位年轻人和众人——握手,以表谢意。

乔治·杜·洛瓦和妻子从教堂里出来,肩并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满腹心事。

最后杜·洛瓦开口说道:“真是奇怪!”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

“有什么好奇怪的,亲爱的?”玛德莱娜问道。

“沃德雷克居然没有给我们留什么东西!”

玛德莱娜的脸“唰”地一下变得绯红,仿佛白皙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的面纱。她问:

“他为什么要给我们留东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默片刻,她又说道:“也许,公证人那里会有一份遗嘱。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杜·洛瓦想了想,说道:“没错,完全有可能。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每周都要来我们家吃两次晚饭。不管什么时候,想来就来。在我们家,他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你们俩情同父女,他又孤身一人,没有孩子,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疏于联络的远房侄子。没错,肯定还有一份遗嘱。我不指望得到很多,只希望有个纪念就好。证明他曾经想过我们,爱过我们,并对我们往日的情谊心存感激。他一定会为我们留下一点友谊的见证的。”

玛德莱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漫不经心地说道:

“很可能会有一份遗嘱。”

回到家里,仆人递给玛德莱娜一封信。她打开看了看,然后递给杜·洛瓦。

信是从沃热街十七号拉马纳尔公证人事务所寄来的,大致内容如下:

夫人:

我很荣幸地通知您,希望您能够在星期二至星期四下午的两点至四点莅临本事务所,商讨有关事宜。

致以崇高的敬意拉马纳尔这回,轮到杜·洛瓦脸红了。他说:“一定是有关遗嘱的事。真是奇怪,拉马纳尔为什么让你去,而不是我呢。从法律上讲,我才是一家之主啊。”

玛德莱娜起初没有搭理他,随后,她想了一下问道:“你想和我一起去吗?”“好,最好是这样。”

午饭过后,夫妇两人直奔事务所。

刚走进拉马纳尔事务所,首席书记便格外热情地站起来,将他们领到公证人办公室。

公证人五短身材,浑身圆鼓鼓的,双腿又短又粗。圆溜溜的脑袋粘在圆圆的身体上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就像一个球。

拉马纳尔打了声招呼,请两位客人坐下,然后转身对玛德莱娜说道:“夫人,这次请您来是想告诉您,沃德雷克伯爵生前留有一份遗嘱与您有关。”

杜·洛瓦忍不住嘀咕道:“我早猜到是为了这事。”

公证人接着说道:“我现在把遗嘱念给您听,里面内容不多。”

拉马纳尔从面前文件盒里抽出一张纸,念道:

“兹证明,立嘱人保罗一爱弥尔一西皮里昂一贡特朗,即德·沃德雷克伯爵,身体健康,意识清醒,且在此立下遗嘱。生死无常,为防不测,今特立遗嘱一份,存于公证人拉马纳尔先生处。由于没有直系亲属继承人,本人决定将所有财产包括交易所证券六十万法郎以及不动产五十万法郎,遗赠给克莱尔一玛德莱娜·杜·洛瓦夫人,并且不附加任何条件。此遗嘱乃故友对夫人敬意及忠厚友情的表示,望能哂纳。”

宣读完遗嘱后,公证人补充说道:“以上就是遗嘱的全部内容。这份遗嘱立于今年八月,以取代两年前所立内容相同,受赠人为克莱尔一玛德莱娜·弗雷斯蒂埃夫人的遗嘱。如果家族内部发生任何争议,存放在我这里的前一份遗嘱则足以证明德·沃德雷克伯爵先生的初衷始终没有改变。”

玛德莱娜自始至终盯着地面,脸色苍白。杜·洛瓦则激动不安地抚弄着嘴角的胡子。公证人沉默片刻,然后对杜·洛瓦说道:“当然了,先生,夫人如果要接受这笔遗产,还得经过您的许可。”

杜·洛瓦站起身,干巴巴地说道:“我需要考虑一下。”

公证人微笑着,欠了欠身,殷勤地说道:“先生,我完全可以理解您的犹豫和顾虑。应该补充一点的是:沃德雷克伯爵的侄子在今天早上获悉遗嘱的内容后表示,如果您愿意给他十万法郎,他就会遵守遗嘱的所有规定。我个人认为,这份遗嘱本身并无任何漏洞。可是万一闹到法庭上,势必会弄得满城风雨。所以,你们应该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要知道,人言可畏呀。不管怎样,希望你们能够在星期六之前给予答复,好吗?”

杜·洛瓦欠了欠身,说道:“好的,先生。”接着,他礼节性地躬身告辞,让始终一言不发的玛德莱娜先行离开。走出房间的时候,杜·洛瓦脸色铁青,吓得公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杜·洛瓦“砰”地关上门,将帽子往床上一扔,问道:

“你以前是沃德雷克的情妇?”

正在取面纱的玛德莱娜猛地转过身,说道:

“我?天哪!”

“对,就是你。男人是不会在死后,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一个女人的,除非……”

玛德莱娜浑身颤抖,夹着面纱的别针怎么也拔不下来。

“够了……够了……你……你……你疯了吗?刚才……你不是也希望……他能留点什么东西给你吗?”

杜·洛瓦站在妻子身边,如同法官捕捉犯人意志的动摇一般,密切地注视着她任何一丝微妙的情感变化。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没错……他可以留点什么东西给我……给我……你的丈夫……他的朋友……但绝不是给你……你是我的妻子……听到了吗?无论从公众舆论……还是社会习俗上讲,两者之间都存在本质的区别。”

玛德莱娜直直地盯着杜·洛瓦,目光深邃奇异。她仿佛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些什么,想洞穿他那捉摸不透的内心世界。只有在杜·洛瓦未加防范或者稍不留神的短暂瞬间,他的眼睛才会像微微开启的门扉,让你隐约瞥见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玛德莱娜慢腾腾地说道:

“可是在我看来,即使……即使沃德雷克把这份巨额财产留给你,人们也同样会觉得奇怪的。”

杜·洛瓦突然问道:

“为什么?”

“因为……”玛德莱娜思索片刻,然后说道,“因为你是我的丈夫……你对沃德雷克知之甚少……交往的时间也不长……而我……我却是他多年的好友……弗雷斯蒂埃活着的时候,沃德雷克的第一份遗嘱上就已经写明要让我继承他的遗产了。”

杜·洛瓦迈开大步,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大声地叫嚷道:

“你绝不能接受这笔遗产。”

玛德莱娜毫不在意地说道:

“好啊。那也用不着等到星期六,我们现在就可以派人去通知拉马纳尔先生。”

杜·洛瓦在妻子的面前停了下来。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对峙着,竭力试探对方内心深处的秘密和最真实的想法。他们都想通过这看似悄无声息实则紧张激烈的心理探询,将对方的心思一览无余。这是夫妻之间心智的较量。虽然杜·洛瓦夫妇朝夕相处,但是他们互不了解,彼此猜忌、窥伺,根本无从了解对方心底的隐秘。

突然,杜·洛瓦凑近妻子的脸庞,低声说道:

“说吧,你就承认曾经做过沃德雷克的情妇吧。”

玛德莱娜耸了耸肩:“你怎么这么蠢呢?沃德雷克的确对我有很深的感情……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从来没有。”

杜·洛瓦跺了跺脚,说道:“你撒谎。不可能。”

玛德莱娜一脸平静地回答道:“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杜·洛瓦又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过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问道:“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

玛德莱娜像个局外人一样,漫不经心地回答道:“道理很简单。就像你刚才说的,他只有我们两位,或者更确切地说,只有我这么一位好朋友。当我还是小孩的时候,他就认识我。我母亲曾经在他的一个亲戚家做过伴娘。沃德雷克经常来这里看望我。他没有子女可以继承他的遗产,所以就想到了我。他曾经倾心于我,也许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是,哪个女人没有被别人这样爱过?沃德雷克把他的这份爱深深地藏在心里,然后把我的名字写到他的遗嘱里,这有什么好指责的?每个星期一他都要送一束鲜花给我,而没有给你,你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那么现在他把遗产赠给我而不是给你,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呢?况且,他这份遗产本来就没有什么人可以送。相反,他如果把这笔遗产留给你,那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凭什么?你是他什么人?”

这几句从容不迫、合情合理的话,说得杜·洛瓦张口结舌,毫无还击之力。

不过,他仍然不肯罢休:“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按照遗嘱上的规定接受这笔遗产。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到时候,人人都会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肯定会说长道短,时时讥笑我。报馆的同事本来就对我心怀嫉妒,千方百计想挤兑我。因此,我必须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注意维护自己的声望和荣誉。现在外面已经有人在谣传,说某某是我妻子的情夫。所以,我绝不能让你接受这份不干不净的遗产。弗雷斯蒂埃也许会同意,但是我不会。”

玛德莱娜柔声说道:“好啊,亲爱的,那我就不要了吧。反正也就是损失一百万而已。”

杜·洛瓦不停地来回走动。他大声地自言自语,故意让妻子能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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