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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凌子涯

虽然隔着眼皮,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外面的光芒。想来是天亮了。宋天宇于是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黄色的横着屋梁的屋顶。这屋顶好熟悉啊!宋天宇惊叹道,他又转转自己的眼珠,哇,自己居然回家了!他使劲动了动,于是接着他感觉到了身上盖的柔软的被子,同时看到孔雪月凑过来的欣喜的面庞。

“醒了!醒了!”只见孔雪月欣喜地直拍手,接着他就看见了父母同样欣喜的眼光,他看到他的母亲都快哭出来了。

“雪月……你没事……”一张嘴,他才发现自己说出话来居然这么费力,好像每说一个字自己的喉咙都在被针扎一样。他看到孔雪月很感动地看着他。被所有人这么静静地看着,被所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可是,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对,公孙寂!他没有看见公孙寂,他没有出现!宋天宇都忘了说话时候喉咙的疼痛,止不住地大声嚷嚷:“公孙老头呢?公孙老头呢?”他说着就强挣着要起来寻找公孙寂,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无力,他刚挣扎着起来就立刻从床上摔了下去,但是他顾不得疼痛,挣扎着要起来。宋天宇的父母和孔雪月慌忙过去将他扶起来,他一把抓住孔雪月的胳膊,“告诉我,公孙老头没事,对不对?”他恳求似的看着孔雪月,希望她能告诉他他想要的答案。

“他没事。”孔雪月笑着点点头,“就是受了点伤,可能要养一段时间。他们现在正在厢房谈话。”

听见“他没事”后宋天宇才长舒一口气,他娘也跟着长舒一口气,接着立即给他端来一碗莲子粥。宋天宇这才感觉到自己早已经又饥又渴,端起莲子粥来就往嘴里倒,接着哗一声又吐出来。“烫!”

三个人都被逗乐了,天宇的娘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心疼着说:“别急,慢慢喝,还有呢。”宋天宇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莲子粥,忽然打了个激灵:“等等,你说什么?‘他们’?他和谁?”

孔雪月回答道:“你不知道,昨天夜里,在我们刚上来那个时候,天上一道白光降落,下来一个上仙,可是你晕过去了并没有看到。要不是他,我们可能就回不来了!”

宋天宇这才忽然明白那天晚上自己晕倒之前看到的白光是什么。“上仙?长什么样子?厉害吗?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就放下莲子粥往公孙寂的屋里奔去,全然不管后面传来的母亲“吃完再去看”和孔雪月追来的“他们谈话不让人进去”的声音。

等到他到了公孙寂门前,才发现门关的死死的。孔雪月已经气喘吁吁地跟过来了,“他们好像不想让我们知道,不让我们进去。”

宋天宇闷哼一声,“他不让就不让啊?”说着他悄悄凑到门缝处往里面看,耳朵集中精力听他们说了些什么。“你居然……”孔雪月小声地想骂他居然想偷听,可是话还没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了,也跟着挤过去一起偷看。

只见公孙寂右手拿着一个药瓶,正往左手上涂抹一种粉红色的药膏。他的脸上也刮伤了,右腿上还留着惨红的血印,看来他也伤得不轻。只见他的对面,端坐着一个俊逸的少年,年龄看起来和宋天宇差不多,乍看下来,他身长也是约有八尺,一头潇洒的乌发垂到肩头,眉清目秀,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可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倾倒的坚毅。宋天宇长吸一口气,在他的想象中,什么仙啊神的,都应该是须发尽白的老头子,想不到居然有这么英俊潇洒的上仙!

他们听见公孙寂默默叹了口气:“苍天无眼,让你的父母这么被杀害,却连凶手都找不到。”

接着他们听见了那年轻上仙的声音那声音沉稳而又有磁性,却透露出一股凶狠的味道。“我早晚会查出来的,到时候,即便削去仙籍,剔除仙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报这杀亲之仇!”

公孙寂又长叹一声,“我也绝不能放任杀害泼妹子的凶手逍遥法外!”接着他的声音中又夹带着一种宽慰,“还好,她能有这么好的儿子,品质如你的父母一般正直善良,尤其是那眼睛,像你的母亲一样那么充满了灵性!”听他们这么说,看来公孙老头和这位上仙的母亲应该是老相识了。

那上仙很不好意思地笑着抬了抬头,却忽然又皱了一下。接着他微笑着对公孙寂说:“想来宋兄弟是醒了。”只见他的袖子轻轻一挥,门就开了。宋天宇和孔雪月正在争抢门缝,还来不及躲开,一下子双双趴到了地上。

宋天宇和孔雪月一起尴尬地笑了笑,站起来。只见孔雪月笑眯眯地对那年轻上仙说:“上仙,宋天宇醒了!”不知怎的,听见这话宋天宇居然有点不高兴。想不到这刁女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副刁蛮任性、全然不像女孩子的样子,在人家面前居然这么娇滴滴的模样。他于是很没好气地说:“我就站这,不用你说他们也能看出来我醒了!”

“你!”他看见孔雪月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他也怒气冲冲地予以回应。公孙寂和那仙人都被逗的笑了。只见那仙人施礼道:“宋兄弟好,在下凌子涯。”

近了才看到,这凌子涯的身上穿一件天青色襟袍,光滑如水,并且一丝微尘也没有。宋天宇再看自己,只见浑身上下还粘着刚才趴在地上的尘土,胸口上还有洒落的莲子粥。立刻一种相形见绌地自卑感,赶忙胡乱地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匆匆施礼道:“凌子涯上仙好,我叫宋天宇!”

“都一整天了,你不说人家也知道你叫宋天宇!”这刁女真是睚眦必报。宋天宇愤恨地瞪了孔雪月一眼,只见孔雪月也毫不客气地回应。屋里又一次传出一阵笑声。

“天宇,昨天晚上多亏了子涯,是他及时赶到,逼出了你体内的鬼灵寒毒,还下到谷底助我一同诛灭那白煞鬼狐。”公孙寂抚须对宋天宇说。宋天宇赶忙要施礼感谢,不知怎么的,在这凌子涯面前自己居然变得文质彬彬了。

“不必,不必!”凌子涯赶忙说,“帮助公孙伯伯降妖除魔,我是义不容辞。更何况我倒应该感谢你们,几日前我们在天界只是看到雨花山邪气渐生,只道是新生出几个鬼灵,所以才放心让我一个人下来诛邪。但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解开了上古七煞之一的白煞鬼狐的封印,若不是你们提前将她打成重伤,只怕我去了也是有去无回!”

“哈哈,这还得多亏了天宇,是他将那把仍带有我太师公封印之力的玄铁剑刺进白煞鬼狐的眼睛中,不止令她元气大伤,更重要的是将她的灵力一点点封印住,要不然,纵是白煞鬼狐很是虚弱,你我联手恐怕也不是敌手。哦,当然——也多亏了雪月姑娘,若不是有她,只怕天宇活不到白煞鬼狐出来。”公孙寂看见孔雪月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赶忙加上这最后一句。

宋天宇听了很是受用,“这么说,那白煞鬼狐——死了?”

“嗯,死了!”

宋天宇仰天长叹,“唉,这么漂亮的一个妖怪,虽然个子大点……”他正要惋惜红颜薄命,却被孔雪月那么一瞪给吓回去了。他赶紧扭过头对公孙寂说:“公孙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他们要抓你献祭,却还跑去送死——你死就死,干嘛还把我们两个给搭上?”

他看见公孙寂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赶忙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这一个月来,只发现有鬼灵在往雨花山赶,我猜他们肯定是想通过紫衣寒蝉来借尸还魂——你可能还不太了解,那些鬼灵本是在阴间怙照罪气宫中第十八层地狱里受尽折磨的恶鬼,他们被罚刺瞎双眼,并且在里面罚受油煎刀削之苦。千年以前,六界之间发生了一场神魔大战,也就在那个时候,地狱被打破,大批的恶鬼从幽冥城逃出来,成为了上古邪煞的追随者。大战平息之后,这些恶鬼就成了无人带领的幽灵,它们阴间不敢回,阳间也不能回,只好在地底中苟且存活,但是它们却可以在每月晦日通过寄生在灵力较强的地下生物,比如紫衣寒蝉的体内,待金蝉脱壳之时跟着破壳而出,重返阳间。而我所能料到的正是它们要重回阳间,但是并没有料到它们居然是为了放出白煞鬼狐——正如我之前说的,当时只道是我太师公在雨花山消失,但谁也没想到他是在此和白煞鬼狐有这么一战。想是他将白煞鬼狐引到此地,又深知自己无法诛灭白煞鬼狐,所以才将毕生灵力集于玄铁剑,将白煞鬼狐封于石壁之中——我们不巧碰上,但能从中死里逃生,也算是福大命大。”

听见公孙寂这么说,宋天宇又是倒吸一口凉气,不觉感到后怕。无论如何,自己手无寸铁、灵力微弱,居然能活着回来,真是回过头来都不敢想。想到这里,他忽然真心感谢起公孙老头和刁女来了,是他们在那山谷之中一次一次地保护着他,要不然,即便一个鬼灵扑过来,也够他去阴间走一趟的了。

这时,凌子涯凝眉说道:“这鬼灵虽说是邪恶,但是自从神魔大战之后,它们也深知大势已去,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敢从黄泉之地探出头来——可是它们藏头露尾千年之久,可是如今却胆敢重返人界,只恐怕它们为人所驱使……”

“对,是有人驱使!”孔雪月说着转头看公孙寂,“公孙先生,还记得吗?它们刚破壳而出的时候,说是‘他’让它们来解救白煞鬼狐的?”

公孙寂也凝眉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只怕是上古邪煞又要卷土重来……六界恐怕又要面对一场旷世灾难!不行,必须得赶紧通知玉鼎山,否则大难若来,首先遭难的必将又是人界!”

“为什么是人界?”宋天宇不明白,“我觉得,随便来个妖啊怪的鬼啊神的都比人厉害多了,要想争斗,直接去进攻你们神仙不是更好?”

“宋兄弟,你不知道,”凌子涯微微一笑,“说起来,六界之中,人界确实是最疲弱的。况且人也好兽也好,乃至草木,都是既弱小又缺点甚多……”听见这话宋天宇很不高兴,我傻我知道,可是你这么直接说我们傻真的好吗?

“可是,”凌子涯接着说,“人界却又是最神秘的。自从盘古开天以后,总共发生过两次旷世大战,而两次的战场都是人界,似乎从一开始大家都心照不宣,控制了人界,就能进一步统治六界!”

宋天宇听得心花怒放,想不到我这无力的肉体凡胎,居然这等重要!然而似乎连公孙寂都说不出究竟人界真正强大、令邪魔神尊害怕的是什么。

但是宋天宇向来是不懂就不去想,所谓难得糊涂。更何况那种费脑不讨好的事似乎离他极为遥远,不如多吃几碗莲子粥。提到莲子粥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完那碗莲子粥了,肚子也跟着很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于是赶忙喊着“娘”去找吃的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凌子涯居然住了下来。宋天宇家里从来都没有这么拥挤过。家里仅有的三间厢房已经被占满了,公孙寂、孔雪月、凌子涯,都在这里住了下来。而且里面一个上仙,一个活了三百年的老头子,还有一个外地来的绝世美女——他们似乎都不想让外人看见,宋天宇只好关着大门,连阿虎阿成和二傻也不让他们进家门了。

不过,他倒是越来越喜欢这样让他们住在这里了。公孙老头他从小就喜欢,而且总有些各种口味的丹药让他偷着吃,他还真舍不得让他走。而且他发现自己对这位凌子涯上仙的感觉也不错,只是这位上仙太过稳重了,他以前从来都不喜欢这么稳重的人,对谁都恭恭敬敬,做什么都有模有样——连走路迈的步子大小、手的摆动幅度都没有变化,真像是那些私塾里的老学究。可是他就是对他讨厌不起来,也许是因为他做什么事情都能想到他,一直拿他当兄弟对待吧。

就连孔雪月住在自己家里都让他高兴,虽然他每天至少得说她二十三回住了这么久也不续房租,而她就会给他二十四个白眼,然后用“公孙先生和上仙也没付房费”来反驳他。但是倘若哪天不和她对着拌几回嘴,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但是最近这刁女越来越不招人喜欢了,宋天宇常常和她说得正起劲的时候,看见凌子涯走过来,她常常会不自觉地停住,然后矜持地对凌子涯笑一笑,等他走后还要呆呆地望着他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宋天宇一看到她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终于有一次,他愤怒地叫道:“行了,看够没有!”

孔雪月仿佛走神一样猛地回过头来,“嗯,什么?”

“哼!”宋天宇拂袖而去。但是孔雪月又跟过来,“别——你刚说什么!”

“你说,”孔雪月跟上他,又看了看凌子涯紧闭的屋子,“他会不会很伤心?”

“伤心什么?”宋天宇觉得这话很没头没脑。

“你那天没听见?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失去亲人,怎么能不伤心呢?”

“哼。”他其实也很同情这位神采奕奕的上仙,他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可是他能猜到,惦记着自己的父母的死,惦记着仇恨,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可是他并不想这么说出自己的同感,因为他觉得刁女对他关系的太多了,他不知怎么的就对这种关心很是反感。“伤心,你去安慰安慰他去啊!”他说着气话。然后他看见孔雪月很扫兴地瞥他一眼,他也很扫兴的扭过头去。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去了。

那一日他早早起来溜出去找阿虎他们安排生意,回来后很是开心,因为他们又谈了一笔大生意,是关于烟花的。他蹦蹦跳跳地从外面回家去,却在河边上看见孔雪月和凌子涯在肩并肩散步。河水粼粼地散着微波,将两人并肩的影子糅合到一起。

宋天宇于是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一面侧耳听着。

“那……很痛苦吧?”他听见孔雪月怯生生地试探着。

“呵,现在已经好多了——毕竟他们被害的时候我才五岁,而今已经过了一百年了,对他们的印象正在慢慢变淡。”宋天宇听得出他苦笑的声音里有太多的痛苦和不舍。

“记忆慢慢淡化——这样真的会好受一点吗?”

“我也不知道——”凌子涯用沉闷的声音说,“毋庸置疑的是,时间渐渐远去,你每天想到他们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这样你难过的时间也会少很多——可是,你却知道这件事在发生,你似乎是眼睁睁地看见那和你最亲近的人,那最爱你的人,他们在你心中的形象正在慢慢模糊,一百年,你几乎都快想不起他们长什么样了,这感觉就像你眼睁睁地看着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正在慢慢从你身体中撕裂出去,你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到这种撕裂——我不知道这和思念相比哪个会更好受一点。”

宋天宇听着凌子涯沉重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很悲伤。他看见孔雪月的脸上轻轻滑落下几滴眼泪,她的声音已经在颤抖。

“可是——他们不是还有一片灵魂吗?”

“什么?”

“不是吗?据说每个人死后,他们的记忆会凝结成他们生命中最后一片灵魂,就一直存在于某个地方,等着最爱他们的人去找打他们,不是吗?”

“我也听说过这个传说,可是——从来没有人曾经找到过。”凌子涯尽量想相信这真的存在。

“有的,一定有的,一定能找到!”宋天宇看到孔雪月那噙着泪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也感染了凌子涯,他微笑着,“嗯,一定有的,一定能找到的!孔姑娘,谢谢你!”

宋天宇看见孔雪月脸上浮现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是不知怎么的,看到那笑容,他居然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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