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尧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人群,他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大个子,只见他愤怒地吼道:“大个子!我艹尼玛!”
大个子咽了一口唾沫,虽然自己会几招,但是面对这些手持铁棍的大汉说不害怕是假的,他好像被张子尧骂的瞬间就醒了,心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孬种。
一个大汉趁着张子尧说话的时候一棍子偷袭了过来,张栋眼疾手快一把将张子尧给推了过去,但是自己的胳膊上却挨了一棍。
张子尧回头一看张栋因为自己受伤了,几乎变得暴走起来。
只见他单脚点地,整个人几乎飞了起来,随后顺脚伸起右腿,一个脚面狠狠地打在那个大汉的脸上。张子尧不肯善罢甘休,趁机抓住那个大汉的脑袋,用力往地上砸了下去。一时间鲜血四溅,周围的围观的女生们尖叫着吓跑了。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张子尧身上,其余的大汉们定了定神,随后疯了一般挥舞着铁棍朝着张子尧砸了过去。
张子尧顾不上疼痛,依旧用着重拳砸在躺在自己面前的大汉脸上,大汉的脸几乎都变了形。
大个子一见所有大汉都在攻击着张子尧,迅速抡着拳头冲了上去。
打与被打,都在警车到来的时候结束了。
张子尧脑袋上流着血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大汉几乎死了过去。张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大个子坐在一个大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有老阔一个人站着,纵然血流满面。
一个警察走了过来,见到张子尧,乐呵一声:“小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认识我吗?”
张子尧强忍着痛苦,咧了咧嘴:“当然认识,杨警官是吧?”
所有受伤的人都被带到医院里治疗,轻伤的简单包扎就带到了警局,其中包括张子尧和老阔。
警局里,一个警察正在给老阔做口供:“你们双方为什么打架?”
“他们操事,我们自卫反击!”老阔解释道。
“他们为什么打你们,不打别人?”
老阔皱了皱眉:“呵呵!怪我喽?”
询问张子尧的还是杨枫:“小子,这才几天,又让我撞上了,是我们有缘还是你屡犯错误啊?”
张子尧眯着眼睛看着他:“警察叔叔,你说得都对。”
“张子尧,我今天只有二十五岁,跟你相差无几。”杨枫看了张子尧一眼,“你要是个好孩子的话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哥,但你这种熊孩子还是叫我杨警官听起来更中意一点。”
张子尧淡然道:“我觉得警察叔叔比较顺口,所以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门外来了一个人,然后那帮大汉都被保释走了,其中还有一个人对着张子尧竖起中指。
张子尧不解地看着面前得杨枫:“怎么让他们走了还不让我们走?”
“他们有人花钱保释,你们有吗?”杨枫撇了撇嘴巴嘲笑般地看着张子尧。
张子尧叹了一口气:“哎,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走呢?”
“要是没人来保释的话最起码要在这待上一天一夜。”杨枫说完起身走去。
另一方面,东瀛菊花家族菊花宫大殿内。
刘小河正在椅子上心神不宁地坐着,要是以往菊花家族的人早都出来见面了,可是现在依旧是他一个人坐着。
“唧唧……”一个身着武士服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穿着木屐走了过来。
“我们家少爷让您稍等片刻。”
刘小河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年龄不超过二十岁,她脸上还有泪痕。
红衣男子跪倒在刘小河面前,刘小河也礼貌性地跪了下来。跪拜是东瀛人的一种礼仪,也是一种生活习惯。
红衣男子表情严肃道:“小河君!在下来晚了!十分抱歉!”
“大少爷不必这么见外!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说。”刘小河盯着红衣男子说道。
这个红衣男子就是菊花家族的大少爷菊花残,此人是东瀛空手道界第一高手。他身旁的女子是他的妹妹菊花香,也是东瀛政商界二代们梦寐以求的美人。
刘小河看了菊花残一眼,又将目光转移到菊花香身上:“这位是?”
“哦,在下忘了介绍,这位是在下的胞妹,香儿!”菊花残说道。
刘小河注意到了菊花香脸上的泪痕点了点头:“哦,不过她看起来好像不开心。”
“哎,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只是想给他物色一个好一点的夫婿,可是她都不喜欢,还说我太多管闲事了。”菊花残和刘小河都笑了起来。
刘小河笑毕,探过头去:“我们神州可是有很多优秀男子的哦,要不哪天我给她物色一个!”
还没等菊花残开口,菊花香就抢先一步:“多谢小河君好意,姻缘这种事情讲的是一个缘分,用你们神州的说法,得看月老牵不牵红线!”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看起来绝不像一个典型的东瀛三从四德的女子,她更有个性,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
菊花残看着妹妹就这么离去,尴尬地解释道:“抱歉啊抱歉!家妹就是这么不懂事,请小河君不要见谅,我们谈谈正事吧!”
刘小河点了点头:“我的家族遇到了一点麻烦,来请菊花君帮帮忙!”
“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大老远地过海来找我?”菊花残皱了皱浓眉,眯着乌黑大眼问道。
“我们家族遭遇一个杀手的报复,几个手下已经为了保护我们而舍身了。”刘小河有些惭愧地说道。
“区区一个杀手,你们再花钱买其他的杀手干掉他不就行了!”菊花残不以为然。
“如果可以我们早就做了,不过那可不是一般的杀手!那是我们H市最狠的杀手蝎子,可能大少爷你还不知道此人。”
菊花残伸出手掌:“等等!”随后在嘴巴里捣鼓着几遍,“蝎子……”
刘小河不解:“难不成你都听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