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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各怀心事与想法

仰望蔚蓝天色,我的一生中也许不会有人驾着七彩祥云来光顾,哪怕是万人拥有的幸运,但我宁愿相信我的一生全凭实力,可是微不足道的实力,不如仅星光点点的运气值得让人铭记。

我从莲湖公园走出来,一直顺着莲湖公园门口的那条大顺街走,我也想我的一生就如这条大顺街希望笔直不曲,没有那么多的曲折离奇和讥讽嘲笑。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而这群人大都是抱着不劳而获的心理而侥幸生存着,当他们快结束生命时,仿佛才能看透这虚幻的尘世,而他们此刻希望的是:多希望能在我度过的人生里加上一个假如。

大顺街全是各种店铺,卖素食米线的也好,还是各种服装也罢,一阵大风刮来,无论煮米线的炊烟飘散到隔壁服装店的衣服上,还是服装店的线头灰尘飞到米线店的锅里,都无不在告诫人们大顺街人气和睦,生意兴隆。就差相关部门下发文件来昭告天下,该街道是平安街道,居民生活作风优良。医疗卫生发达,人民生命力顽强。

说起来,大顺街在灌南县城内还是条文化街,两侧分别是灌南一中和莲湖公园,在大顺街中心出就是新华书店。新华书店的地理位置可谓绝佳,灌南一中和莲湖公园都是人口稠密之地,新华书店又刚好符合两处的人流量,可见,书卖得好也得看头脑。

我走到新华书店门口,电话响起,我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毕竟失意人心情不好有多慷慨激昂。是余雨,我只告诉他我在新华书店,没给电话那头的余雨一个说话的机会便将电话挂断。带着压抑的心情进去书店,随便挑选一本《机动车驾驶人考试题库》付款走出来书店门口,等候余雨到来。刚到门口,余雨也到了,这是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我想除了中国移动,一般不会有人给我发短信,何况这个“败走麦城”的关键时刻。

是青叶,这个这几天一直忙的女友,我不敢打开短信,或许这是一条将要和我一别两宽的分手短信。我有些迟疑,余雨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干嘛目光呆滞,像丢了魂的样子。我顿时觉得失态,便有气无力地说了句:“没事”。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并没有丢魂,只是有些落魄。落魄到将要丢失从头再来的勇气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并不是无能为力,我是有气无力。

我还是打开了短信,有些事迟早需要面对,人们不是没有经历挫折的能力,而是没有面对结果的勇气。

短信内容是这样的:

天乐,近日是否安好,我待岁月依旧,求伴你流年三生,青灯黄卷孤衣坐,只负岁月不负君。也许你意冷心灰,责我太贪功恋世,可我只想说,怕什么王权富贵,说什么戒律清归,我只想与君紧相随。

曾经你在追我时给我一首诗,如今我也想让你明白我的心。

漆黑的夜,漫长的情

我将和你坐在床沿

从黑夜到天亮

我看不到你的眸

我将我的吻轻浮于你的唇

什么都不必说

做一个安分安静的人

我将褪去衣裙

愿和你缠绵于天明

我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女生情愿在精神里把自己许配给你,这至少比肉体上的占有更该让人羡慕。当一个女生不顾世俗眼光和你说这些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底气的,这样的人不是开放,而是这个时代的先驱。

“要么有底气,要么有骨气,不行就放弃,别总是全世界都和你一样忧郁。”余雨冷不防对我冒了这么个金句。

此时最好的反驳就是沉默,而我也没什么理由可反驳。

余雨:“上车”

“去哪?”

“去死,废话这么多干嘛?”余雨说

我宛如被驯服的绵羊,骑在余雨的后座,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任泪水慢慢从眼眶里流出来,而避免尴尬的余雨一把油门,让车只留下长长的轰鸣声和飞舞的灰尘。

绕过长长的铜鼓路,来到文艺路门口那家“再回首”小酒馆停下。

“来这里干嘛?”

余雨:“失意之人千杯醉,幡然醒悟再回首。”

刚到酒馆门口,立马就有服务员来打招呼。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我们选择一个位置坐下来。点了些啤酒和小吃,便开始在哪互诉衷肠,余雨说他希望他能被省外的大学录取,毕竟走出大山一直是我和他的梦想。而我却有些自私的想他留在云南,可是我没说,我就希望他能在昆明上大学,这样我们可以常常在一起。这样自私的想法我无从说出口,我知道前途胜于一切,而我连勇往直前的决心都没有,就别说前途了。作为好朋友我只能说,嗯,无论你最终在哪,我都支持你。

服务员把点好的就和小吃端上来,我们一人拿着一瓶直接吹完。也不知道吹了多少瓶酒,聊了多少心酸事,两个大男生竟在小酒馆痛哭起来,服务员投来几许莫名其妙的目光,也许在嘲讽这俩神经病,但碍于工作的缘故而不敢笑出声来。各自拿起酒瓶,把心中的烦恼随着酒水一同下肚,所有的忧愁都将埋藏于心底。

空气里渗透着酒味,而酒瓶里却装满了悲伤的气息。年少情怀总是诗,年少轻狂总装作独树一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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