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一个眼神,你就能马上心领神会,这一点就算是我的兄弟也不能够做到,你我虽然是异性兄弟,但是如此,我真的看你比我自家兄弟都亲近许多,这是我戎马一生得来的知己,你我相知多年了,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呢?”
皮守信摇摇头道:“将军如何做,我都能够理解,再说了刚刚将军给我眼色,我还真没有看出了,后来才知道这必然是将军的计谋,可是突然之间,转变的太过突然,我也是一时半会蒙在鼓里,一直都没敢说出来,更何况将军这次做的真是天衣无缝,要是我说漏了嘴,还真的要不知道误了将军的大事。”
水清拍着桌子道:“那就好了,这一次我们可算是获得了一个惊天迷案,这要是告诉了东岳国,作为交换条件真是没的说,要是让东岳国倾国之力来帮助我们,我们就以这个条件作为交换,他们也是愿意的,可见这件事情是多么大的用处,我想了半天还不知道要拿这件事情做什么文章出去。”
要是如此也太便宜了,可是我们眼下自己的事情就是一大堆,北岳国到底是强国,对我们这样的死死咬住,我们哪有时间瓦解别人的势力,这可是我们的大患呀!皮守信笑着道:“将军无忧了,这会子不知道将军可以那这件事情做好多文章,不知道将军喜欢哪一件?”
水清拉着皮守信的手道:“兄弟,快给我说说,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皮守信挥挥手,让手下的人退出营帐,然后悄悄说道:“这件事情可以要挟德妃,我知道这东岳国素来德妃和国主国后娘娘不和的,这样要是要挟德妃这一派,他们必然是倾向我们的,这德妃娘娘虽然是弱势,那不过是表面的,何况还有德妃一直都没有衰落下去。
那是因为国太夫人帮衬着,要不然这天秤两端,早就不平稳了,这要是德妃能够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有了外援团,那就好多了,对我们控制和牵制北岳国,那是大功一件,从此国中无人敢小看将军你了。
这在朝中将军说话那可是见得分量,要是朝中再有敢看不起将军的人,将军可以除去,到时候就可以在朝中呼风唤雨,在外可以‘军令有所不受’如此一来将军就是一个称霸一方的人物、
将军退一步可以号令朝堂,进一步可以威胁中原,中原之内谁不都得望风归附。”水清抚着胸腹道:“我志不在此,你说了这些我都不在乎,唯一能够让我在意的就是凤仪公主,要是凤仪公主愿意嫁给我,那我这一辈子就满足了,看我世代为将,都未能让国主答应我,我真的不知道国主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皮守信看着帐外,这斑斑星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原本以为这位将军会是自己投效的明主,可是看来为情而困的他,根本不知道大业是如何的模样?这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忧心的事情,自己带着报国的梦,可是根本无人知晓,这里有的不是****,就是为情所困。
难道自己这满腔的抱负真的要付之东流,真的恨自己,到底自己的路在哪里,这些人一点成气候的都没有,看着这满营的将士都要葬身在此了,皮守信收拾了行李,来到帐外,将一封书信递了过去,然后悄悄地骑上马出了东门,自己寻找自己的方向去了。
大将军,副将皮守信留下了这个,自己独自逃走了,水清想了想,自己对待这个兄弟也算不薄,怎么会单单留下一份书信就走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可是我没有懂什么年头,这个人怎么就走了,少了他还真的缺了一个臂膀了。
水清吩咐道:“赶紧的,给我备马,传唤烽火台,点亮烽火,让各个寨口马上封锁了,不准任何人走掉,快带去呀!”手下将军都道:“这烽火台一点燃,可不是小事情,这国都方面都是可以看得到的,万一国主问罪了,这谁能够担当得起,再说了这要是国主怪罪,将军你的罪责可是要杀头呀!”
顾不了这么多了,这个人不能走,要是走了我们就少了一员猛将,可不能为了一件事情,人才才是最为重要的呀!快点按照我的吩咐办,不然我杀了你们,快点去吧!
费米起身上厕所,这一看烽火台被点燃了,什么难道是敌人攻来了,不可能呀!这地方死守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的,可是也没有听到喊杀声,这要是真的敌人过来了,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敌军这边远远地看到了烽烟四起,这地方真是奇怪了,这西岳国还真是出了乱子了,难道是自己内部火拼了,这也太奇怪了,怎么要是如此,我们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来人呀!
高栓拿起令旗,喊道:“所有的人上马,马上赶到司桑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要是真的是他们自己人闹起内讧,那就最好不过了。”
人马到了城下,探马来报:“这里没有战事,更没有任何警报,不过是他们故作诡计。”高栓想了半天,也是闹不明白了,这意思是说他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会子点燃烽火台,也不是自己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段难道是想要埋伏起来,害我们,不好,要中计了,快点吩咐下去,人马后对变作前对,人马火速撤离出去,不要让人发出声响,快点撤出。”
守城将士道:“这敌军在我们的周围活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点燃了烽火的原因,我们要不要射箭,还望将军明示。”
水清一听也自糊涂了,这伙人还真是能够闻味道,这会子居然找上门了,好就让你们有去无回,来人派一队人马杀将出去。杀乱他们的阵脚,让他们自相践踏,也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城门忽然打开,紧接着人马冲杀出去,北岳国人马慌成一团,即便是逃走了也相互挤压,后面的人挤着,厮杀声响,这四周又是大风,如此人心更加乱了。
好了一阵子,折了好些人马,高栓气的回到大营,这是自己轻敌了,再说了这各营的将士也不能够责怪,毕竟为了自己的生命逃跑的事情自己不是也慌乱了,于是问道:“各位将军可曾看到敌军来犯,为何自己倒是自己人踩踏,这到底折了多少人马。”
点将官道:“各营来报,总共损失二千人马,各类器械丢失无数,营旗也丢了不少。”
这半道上看到了烽火的皮守信,也自知必然是发生了紧急的事情,因此马上勒马往回赶,这巧了遇到了来相迎的人马,将其带入回营。
水清走上前去,搂着皮守信道:“兄弟终于把你盼回来了,真是的,这一次无中生有,也算是巧了,因为你的事情我们大获全胜,可不是巧了,我甘冒风险这一次误打误撞的,还居然小胜了一场,可算是迎回了你,也算是增长了士气。
你可算是大功一件呀!这会子我要表扬你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做。”手下的将士们都过来庆贺道:“是呀!要不是为了小将军,我们大将军也不会如此,可算是吓死我们了,这点燃烽火的事情,可算是第一次,也是头一次,这国主不怪罪我们,我们可算是胜利了,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皮守信双膝跪地道:“大将军,我对不住你,要你冒着如此危险召唤我回来,我实在是过意不去,也是我太过任性,不知道体量大将军,还望大将军责罚我。”
哈哈哈,一声大笑,水清道:“这就算过去了,此事我会向国主申明缘由,有什么事情也不及一个人才,我想我要是不能将你留下,那么我们西岳国真的要损失这擎天之柱了,要知道我可不能没有你,要是少了你的帮助,那我只能是潦倒孤单,不然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你不能走,这是我决定的事情,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我们勇冠三军的皮将军,再说了,你的勇气可嘉,我们都是敬佩和倾慕的,这要是真的离开了你,军营里头该有好多人找我算账了,说我是一个妒贤嫉能的小人,赶走了我们的皮将军。
这种事情我可担待不起。”说着周围的人都哈哈一笑,皮守信也笑了,如此御将还真是不简单。水清道:‘帐外何人?怎么不进来呀!”
乾舒道:“真的是佩服大将军,我昨夜还在睡觉,就听到了有人喊,这以为是真的敌军入侵,可没想到是为了追回一个将军才点燃烽火的,这只怕要留下千古美名了,这以前可是周幽王为了美人褒姒‘烽火戏诸侯’,现在大将军为了一个将军也来了一次,真的是佩服,佩服。”
水清谦虚的道:“这算什么呀!七皇子不是向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那才是不一般,我刚刚以为七皇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和谈的人,可是没想到是东岳国的皇子来了,真的是让我有些吃惊。
我这厢有礼,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冒犯了,请恕我不知之罪,想想我还以为不过是一个老气横秋的人来到了我们西岳国,没想到居然是堂堂的七皇子,这众位将领可曾听过这可是七皇子,东岳国的皇子。”
底下的人直摇头,都表示不知道这个人。水清哎呀一声道:“你们真是有眼无珠之辈,看到没有,这七皇子冒着矢石来这里,那可是千山万水不为所动,为了完成这次使命,可是豁出去了,当初我还以为堂堂的东岳国怎么会让一个皇子冒这么大风险来到我们这里。
可没想到就是来了。这才是让我佩服的人。”乾舒一听这就是分明在嘲笑自己,这种侮辱还是平生头一遭,看到了这满座都是这副嘴脸,一下子反倒让乾舒觉得神清气爽,乾舒呵呵一笑道:“是呀!都是没想到,当初韩信位不过执戟,萧何不过是一个小吏,陈平还曾给家乡父老分过猪肉,这些人都是只不过,倒是被后人认为是‘汉初三杰’,想不到的事情不一定不能成功。
这在你们眼前的我,不正是这样的不知如何吗?”说着满座的人都是面面相觑,都怪不好意思的。
皮守信知道面前这个七皇子,果然不简单,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但是自己还不知道这位七皇子到底军师才能如何,因此不敢冒犯,也不知道这嘴皮子上利索的人,到底手上的功夫如何。
于是走上前去,用脚猛绊倒,可是这份劲头却没有丝毫的奏效,原来这乾舒早就练成了一身的武功,也都是拜费米所教。
看着这位文武双全,智谋无双的人,皮守信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直觉,这个人真的不能留,而且要想要此人,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不然必然要危害到西岳国将来的利益。
家丁笑道:“这小姐要晚婚了呀,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听说的,这一段时间老爷吩咐了,叫小姐那也不许去,要是走丢了就是我们的事情,还望小姐体谅我们做下人的苦衷,不要乱跑了,都是要嫁人的人了,叫小姐别没轻没重的。”
春香揪过耳朵道:“你这几个小兔崽子,说谁是没轻没重的,真是的,看来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们,你们还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不是,总归是没有给你们教训,这一次要好好的教训你们。”
严离心拽过春香的手道:‘真是的,你这样做也没用,怪不得这些日子爹爹的总是喜上眉梢的,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的,二娘也乐得不行,真的都希望我嫁出去才好嘛!”
春香安慰道:“小姐别难过了,这没什么的,不就是嫁人,这也是女子应该的,没办法嫁出去就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珍惜自己的男人,干嘛不嫁呀!难道要一辈子跟着父母,那岂不是笑话了,这样子我看挺好的,没必要这么悲伤,我跟着小姐去,小姐老了我也跟着,总之是我们不能分开。”
离心道:“你懂什么,我不想嫁人,你想嫁人你嫁给他好了,我是想自己一个人就好了,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嫁了人还要看着婆婆的脸色,这样子如何,岂不是很为难,你不知道我是看到了二娘那个样子,实在是讨厌得很呀!”
对于嫁人,严离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更不会知道这一次是嫁给什么人,这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促成的就是那样子。这要求对于该嫁人的严离心就像是一个牢笼,套住了自己的,喘不过气来了。
离心道:“不如我们逃走好了,这样父亲大人找不到我们,自然不会让我嫁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这样岂不是很好吗?”春香吃惊地道:“可是这样子老爷岂不是要气死了,要知道我们走了,这老爷拿什么人出来完婚,这要是人家找上我们,老爷怎么办呢?”
离心道:‘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不想嫁人,可是父亲大人苦苦相逼,动辄就要我安守本分,我都已经安守本分这么些年了,想让我不出去,我就非出去不可,看他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