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分说,这边国太夫人心中想的,和国主截然不同。两个人就像是分割的物件,一个是想要控制天下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可是毕竟是女人,想要违背祖制也是万万不能的,何况自己的才能又不是很突出,想要做女皇都需要靠边。
底下的一帮文武大臣又不是都支持自己,这些儿子就单单一个活了下来,那就是现如今的国主,孙子们倒是年轻有为,可是勾心斗角的事情时有发生,这对一个久历宫廷之战的老人老说,已经没什么了,看惯了也就习惯了,这些孩子就像是当年的自己,一个个都是那么朝气蓬勃。
可是只有一个人能够独活,一个人活下去的权利,那是靠自己争取来的,是的,这权利就是那么威风八面,要让自己活下去就要杀了。不断的杀人,让自己的身边不再有任何威胁,而最终这些威胁都解除了的时候。
回过头看看,原来身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自己弄走了,反正是空无一人,就剩下自己了,或者陌生的面孔照顾自己,就属于自己的心还停留在原地未动。
这些时候就要看着自己的这些儿孙如何争强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在外人和自己的儿子看来,毫无可取之处,不但如此,而且是阻碍发展,更是给东岳国添堵的事情,可是谁又能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乾元跪下道:“奶奶,绕过父皇吧,父皇仁孝,如此才能平定天下,奶奶不是说有仁者,有德者,据有之,天下才能唾手而得,可是如今父亲有了这两样东西,为何奶奶还是不能放过。
这难道都是虚情假意,这难道都是奶奶骗我们的吗?国太夫人一下子推倒了乾元,“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将国主的衣服给我拔了,我想这个孩子真是应该历练了,外头现在正好是烈日当头,我看就到外头去,也不要请罪了,给我暴晒三天,我想你该明白了,这些年我是深居简出。
可是我心如明镜,在我这里你想什么,说什么,要干什么我都心里很清楚,你也知道我对人从来都不手软,更对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好了我不多说了,有些事情就是要对你严格苛刻一些,但是你是我养大的,我对你的脾气再说不过去,那就没办法说了。”
来人你们都给我监督好了,国后你也不许动,你这些天都给我在这个屋子里不许出去,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这个为娘的也曾是儿媳妇,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丈夫,可是我不许你这次帮着,要我看到了非要你好看,对了,太子你也不小了,既然能够帮助国主处理事务,那就好好办事情,你这个孝心我一直都看在眼里,谁都知道做孩子能够像你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你也要给我听好了,虽然是太子,但是我也能废掉你,从新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你的父亲不需要你了,你就给我好好的当好你这个代理国主,这些天需要处理的事情我会一件件的检查,凡是查出有纰漏,有差池的也决不饶你。”
乾元低声道:“那么如今六弟被抓,到底是为何,我想弄清楚了告诉奶奶,这件事情我也是听闻,不过我看还是查清了再说。”哈哈哈,听到了这样的笑声,在国太夫人面前还敢如此笑出声音的,只怕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太医吴道且。
国太夫人道:“你这个老东西还真的来了,怎么了,这件事情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这全天下就属你最聪明,你可猜测一二,悄悄地只要告诉我一个人便了,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让那个人得逞的。”
吴道且挥动着扇子道:“这里一切都很平静,果然是我想的那样,我自认为一个人可以把自己隐藏的很深,但是我也知道这谁要是作出了错事,那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想这要是说出来还真是吓一跳,这闹事的人还不顾廉耻,竟然越做越出格,我想这件事情是要好好的找到那个人。
然后揪出来,好好地训斥一番,这样的人不死,那才是真正的天下大患,六皇子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件事情是被人诬告的,我想这个人就想要陷害六皇子,不过我看出来了,这个人还算聪明,知道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隐瞒些什么,我想这个人想要告诉我们就是。
骨肉不能相残,手足不能相亲,这就是若即若离的想法,让我以为那个人我已经找到了,可是看来我还是够笨的,到现在我还不能拿出十分的证据出来,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但是这样我却不能够指正,因为我知道凶手真的隐藏得很深,也很有城府,不过我想既然是如此的聪明之人,必然有一点。
那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一旦失误可是杀头的大罪了,哈哈哈,说着又悄悄地走了。”
这番话听的人不知所措,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说出的话这么高深莫测,听上去好像是说了,还有就像是没说过一样,这到底是将谁都露出啦,谁也不清楚呀!
乾舒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然后对着一盆盆的花草看着没完,这到底是什么,自己都是看得很清楚了,可是闻着就是闻不出味来,真是的,这鼻子是不灵了。
费米拍着乾舒的肩膀,看着面前的老师,乾舒伸手意思请坐,然后一挥手身边的丫鬟上了一壶茶,费米倒了一杯茶,自己自斟自饮起来。乾舒看着费米惬意的样子,心中期盼的情形出来了,我闻到了是不是。
费米挥手意思就是不要说出来,继续闻闻花香就好了。乾舒想着原来是吴道且的话,这话里有话,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也是不明白,但是听了这番话,就知道了这个人原来是自己的兄弟,可事实上就是这样的仇杀,让自己厌倦了闻花香。
费米道:“国主如今是真的落魄了,现在被国太夫人弄得这样子。看了真让人伤心。但我想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这个人想要害死我们,然后为了不暴漏身份,做出这档子事情,我想我们下一步还是小心为妙,这件事情给我们太多的警示,我们在这里十分的危险,我看不如请命让我们驻守边关。”
乾舒翻转了眼珠子,想半天也不知道这一步棋该怎么走,于是对着费米道:“这边关重地,我们一来不能去北岳国防地,那地方是我五哥的,他的兵马就在那里,我们去了必然不讨好,还是前去西岳国那里比较稳妥,再说了和我们没什么大的冲突,就算是为了上次和亲事情。
我想以他们想法也不会和我们为难的,这一点我就是看中了,师父你看如何呢?”费米想了想,背着乾舒,看着天,不知道此刻这是不是就是天意,我们还没有站稳,这马上就又是逃亡,不知道这一身的本事的,到底何时才能见分晓,这天下之间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想想这些年,这些月份,这些时候,我们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总归是将自身性命搭上都不能保全的,这些年份就是我们死了,我们不存活了,还是要被人陷害,杀戮,我们躲了又能如何?
乾舒晃了晃道:“师父你想什么,是不是想着我刚刚的说道的不妥呀,要是如此我看我们就暂时请命去别的地方镇守好了,那样我们也还是可以躲过一劫。”
倾城之战 公主嫁到
费米拦着道:“我看了这西岳国是我们的闯下的祸事,既然如此为何不去担当呢?
这既然是我们的过错,那我们请命自然有我们的道理,不然还以为是有什么理由和接口,满朝的文武都会以为我们是怀着别的目的去的。我们此去一来是为了避祸,实则是我有更大的计划要和七皇子你说说。
这一次我们不单单是为了避祸才去那里的,这样我们准备着这么办,你看如何?”
严离心跪在地上,哭着道:“公主不是我们放的人,是那些人自己逃出来的,我们害怕,这也不干我们的事情,当时是他们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哪敢说什么不,这会子都是他们找上我们的,这还望公主能够明察。”
春香也一个劲的道:“公主,我们小姐说的是,就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受害者,他们害死我们我们哪敢动呀!还望公主能够见谅,原谅我们做下人的吧!”
凤仪宫主笑道:“哦,刚刚你说什么‘小姐’哪里来的小姐,莫非你跟前的这一位就是你所说的小姐,真是不敢了,不简单呀!到我这里想要做什么。”说着一袖子打过去,那巴掌清脆响,这一巴掌火辣辣的在严离心的脸上,看上去这很重,但是严离心含着泪不敢吱声。
凤仪宫主看着含泪的严离心,心里更火了,这么楚楚可怜,看样子真是惹人怜爱,要是我我也会动心的,可是这个人毕竟是一个狐媚,现在都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在我面前都敢冲主子,这万一要是哪天爬在我的头上,对着我吆五喝六的,那我还有活路吗?
“好了,看你这样子,既然可怜,就要知道在我面前你还是一个下人,不要动不动就敢这么说话,规矩你要懂得,我不管你以前的事情,但是在这里我就是你的主子,别让人家以为我欺负你,你要知道我天生就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老大,哼,你看好了,这是你的腰牌,今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这要是我去了哪里,你也要第一时间跟着我去。
别的不敢说,这吃喝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我看上你这个丫头姿色不错,也懂得灵巧,我也就十分的喜欢,既然这样我就冒着罪责将你们偷偷的给带到了这里。”
春香偷偷地笑,心中想的,怎么会这么巧呢?我们现在居然没事了,呵呵,真是太好了,还做了公主的丫鬟,这样出去自然有希望了。凤仪宫主看出了春香心思。于是道:“别天真地以为你们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待了,告诉你们事情还没有完,你们要想保命就跟着我好好地,不然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有命可活吗?”
严离心跟着丫鬟们一起梳妆打扮,这时候身边的一个宫女道:“哎,你可惨了,我们公主变态,是一个十足的坏女人,要是跟着别的主子,你也许会活命,但是现在你死定了,我们主子可是不轻饶人的,在你之前的几位伺候的主子的丫鬟全部死于非命。
这别怪我不告诉你,你就算是小心了,主子不开心了,既要拿你治罪,也要找你的不是,你可是惨死了,主子杀人在这里谁都不敢动,因为都知道主子的脾气,这发起火来可是十足的火药味。”
春香低着头道:“小姐我看这个人说的挺对的,我也听别人说了,说是这凤仪宫主还有一个喜欢的人,这要是换做是别的人我也不多说了,既然要嫁人了,为什么还不清不楚的,听说还是一个将军,真是不害臊的女人。”
离心拽过春香,指着鼻子道:“你以后不要随便乱说话,这宫里头现在你不是都看到了,不是我们随便讲话的地方,不然给我们惹来灾祸那就不好了。马上公主就要嫁出去了,我们也要跟过去,这时候最好不要有事情,这样也好过,不然我们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帮忙,那到时候要犯了错都是我们的不是。”
春香狠命的点头,宋绍兴要早朝,这一帮文武大臣都在底下窃窃私语道:“刚刚不睡,这会子又醒了,真是的,早朝之时也没一个定数,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天,就让我们没得睡觉,真是的。”
权重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会儿,然后对着底下的人喊道:“都给我听好了,安静一会,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公主的事情我想一时半会这也到了年关,我们送去那是必然的,这件事情做的如此出格,我们的公主现在还有什么人敢要,但是送公主出去,这也是必然的,我想这件事情十分的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