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七皇子第一次领兵打仗,虽然说是失败了,但是毕竟是一次经历,好在自己回来了,人回来就好了,这些事情还需要人做,因此七皇子好是在自己能够回来,不至于将自己也搭进去了,这些日子必然会看到一个全新的七皇子。
费米安慰道:“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七皇子何必为了这个事情难过,何况这次是七皇子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这一次是失算了,不知道这西岳国居然会出来帮忙,以致酿成大败,这也不能怪七皇子,还望七皇子不要为了此事挂心。”
乾舒哭着道:“我原本是想要带着兵马,在敌军攻入城中之前,从侧翼袭击的,这样可以分散敌兵的注意力,更好地将他们都吸引过来,可是不知道这时候居然西岳国的人马参战了,这才让自己损兵折将不说。
城中的人马也是死伤过半,后来到底是失了城池,可是这件事情五哥不知道如何打算的,可曾提到我了。”
费米暗暗道:‘这件事情本来是要惩处的,可是国太夫人一个人扛下来了,这国主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也不好对手下的大臣交代,因此就只好暂时答应了不处罚五皇子,可是看眼下的形势,五皇子是在找对策,能够夺回城池,可是我不知道这对策到底是什么?”
门外小将道:“禀告七皇子,这些日子查到了,五皇子正在四处张罗人,找一个女子,听闻是画像中人,小人已经按照画像中人查抄了不少人家,可是竟然都没有任何发现。”
费米招招手道:“是什么样的人家,快点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家,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不然这件事情要是唐突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总归是坏事情好事情都要一律承担。”
看着画像中人,费米惊了一跳对着七皇子道:“七皇子请看,这个人不就是严相国的千金吗?这五皇子找这人做什么,难道这个女子对五皇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还是这个女子和五皇子之间存在着莫名的暧昧。”
费米不敢瞎猜,毕竟是重大事情,因此问道:“这画像中人,你们可曾打听清楚了,到底五皇子找这个女子做什么,有什么企图,快快报来。”
小将道:“这件事我们也是刚刚听闻,是五皇子找的人,好像是为了对付北岳国太子高栓,高栓要这个女子,因此带兵前来,攻城之后,索要这个女子,而五皇子好像正在和北岳国谈判,如此一来二去,破费周折。”
乾舒笑道:“哦,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原来是这样,五哥怕吃罪,因此就答应了北岳国的要求,而要严离心不过是暂时的答应和应付,这严离心送到了北岳国,自然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这样北岳国就会撤兵,那时候西岳国自然也会撤兵,而城池就可以唾手可得了。”
费米想想,这件事情是道理这么好讲清楚,可是这件事情似乎不是这么简单的,想想北岳国怎么会这么轻易地退兵,岂不是儿儿戏,再说了这高栓是什么,对付起来就是这样容易的事情,再说了即便是高栓真的答应了这件事情,可相信的又能有几成把握,再说了,就算是高栓同意如此,可是就单单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这还会生出别的旁支不是。
西岳国不同意该当如何,若是西岳国不决定,不答应了,这又当如何,这件事情还需要好好的核算。想的也有一些异想天开了。”
乾舒道:“可是单单就属这件事情,最为紧要了,别的不说了,这件事情可是十万火急,更何况事情既然出了,那么就不能将这件事情平白无故的说出来,更不能将这件事情轻易地放置下去,好事情必然要分享,更何况这件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总归是需要人去办的,可是我想五哥不会想到了这么多。
要不是后面有人,怎么可能,这件事情我不相信,何况这可以‘一石二鸟’,还可以‘一箭双雕’。总算是好事情,不能就这么单一的算了。”
费米道:“我们还是看看严小姐好了。”说着两个人就到了严府,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文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幽静的好去处,只凡事人有烦恼了,不开心的事情了,到了这里也最好都会变得开心了,变得更快乐了。
严离心斟了一壶酒道:“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头疼得很,因此休息了,就不曾你们到了这里,这里跟你们温和酒喝,不知道你们尝尝好不好喝,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就单单是这些东西,全都是自己的酿制的,这高粱酒自己还不知怎么个酿法,自己摸索着来吧!”
乾舒端起酒杯,闻着酒香,笑道:“恩,不粗,一闻就闻出啦,这酒香扑鼻,觉得还真是好酒,好酒就自然要好好地喝上一壶,我想严小姐要是不吝啬,就将这一壶酒都给我喝了好了。”
费米笑道:‘贪杯了,可不能如此喝酒,好酒可是要慢慢的喝的,不能牛饮呀!”
严离心笑道:“就让他放肆一天好了,这样的日子只怕这些做皇子的都不能够尽兴,好在能够喝一点算是好的,就让他喝酒好了,别的再不要说了。”
费米一听,这女子的话语中似乎含着隐隐的关怀,更多的是对七皇子用情颇深,再看看乾舒,一壶酒看看就要喝干了,这样的日子也就是逢到了大喜的事情才会如此,今天并无喜事,怎么七皇子如此的开怀畅饮,难道对这个女子也懂心了不成。
这件事情可要商榷,不能任着性子来,万一这两个走到了一起,那结果可就不好了,一来是事情多了去了,而来这样办也不知道会出多少乱子,费米好心的提醒道:“这听闻花儿在美,也是好不过百日,再说了这玫瑰花也是越美越刺人,不如就是加上这两样,岂不是成了越美的东西也越札手,也越不长久。”
乾舒喝醉了道:“谁说的好东西不能长久,那是你认为的,好东西因为好,所以才会变得不长久,可是这并不影响呀!就算是不长久,可是不长久的都会永恒,归于永恒,你不知道吗?”说着打晃着身子,东倒西歪的,不知道要倒向何边。
费米扶着道:“醉了,定然是醉了,醉了当然说的都是醉话,我想还是让我把七皇子带回去,可是我想了想这七皇子没人照顾,送到了府上,这些日子七皇子将下人都赶走了,我这个男人也不能照顾一下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劳烦离心姑娘给我帮个忙,将七皇子送回宫里,让国后娘娘照顾好了。”
严离心一听进宫,这可是件大事情,进宫之后自己想要出来那就难了,何况这送人的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送了进去顺带自己也要进去,这可怎么办呢?
看着费米的眼神,严离心也想不能就此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于是满口答应道:“好呀,送过去好了,总归是要送的,我想还找一件事情能够帮上忙的就给送过去好了,不然什么都不能够这样子岂不是自己理亏了。
既然费米大人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去好了。费米将腰牌给了离心,离心让春香赶着马车到了宫里,这刚要走,七皇子拉着离心的手道:“其实我很喜欢你的,你不知道罢了,当然我知道你了,你还不知道我,我是你的丈夫。”看着七皇子醉成了这样子,自己的心也不知道怎么好了。
我说都是真的,并不是我想要骗你什么,这些事情太对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联系起来了,当我做小偷,不对,是被你认为是小偷的时候,那时候就是如此了,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当我知道你喜欢我大哥,你知道我怎么想的,我真想拿着刀过去杀了他,可是我不能这样做。
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哥哥对我很好,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再说了我为了你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比如重新让你真正的嫁给我,可是我…
看我这个样子,你就知道了你跟着我多少委屈,不知道你这辈子都是跟着我吃苦受罪的,好了反正我是把话都挑明了,好事情坏事情都也说过了,这都需要好好的交代全了才行的。
我认真地想过了,不能离开我,不能这样走了,我就要你了。”说着半推半就的将离心压在身子底下,就这么躺着睡了。常安匆匆忙忙的回禀道:“国后娘娘出大事了,这七皇子呀,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和一个宫女在一起搂着,这么搂着睡着了。
你还是过去看看吧!这会子还在那里呢,老奴我是吓怕了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宫女勾引的七皇子,还是七皇子醉酒了不省人事了,别人给利用了,哎呀这可不得了了,我还是告诉国主好了。”
欧阳贞一听反而不慌不忙了,心中着实乐了道:“这本来就是好事情,这宫里头哪一件事情不是这样,你情我愿的,宫女怎么了,我看宫女就很好,再说了这宫女和老七在一起,愿意的可以拴住老七这暴躁的心,早晚人只需要心定了,一切都可以了,只是这心还需要观察一段时日,不能总等着到了时候,怎么着了吧!”
冯一清迈着步子就到了国后娘娘的屋子里,指着鼻子道:“怎么了,到底是你教会的好儿子,这你也真是的,看看呗,看看你就知道了你的儿子怎么样了。
真是让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了,这样子岂不是丢尽了人,你还在这里,难道有母后来了,你才去看看,你还不过去看看呀!”
德妃笑着道:“哎呦,这真是的,真不知道这平日里就威风凛凛的七皇子,都成了这样子,这样的我还以为是公狗和母狗交配呢?呵呵呵,真不知道这国后娘娘生的,就是不一样,生出的孩子果然和我的几个儿子与众不同呀!”
听了这些话,欧阳贞只觉得不曾有过的讽刺,不过看着七皇子,自己的心反而显得淡定了,这些日子自己没有教会孩子,这孩子倒是学得挺快的,都知道了玩女人了。
不知道这要是出息了,又该是什么样子,看这孩子总归是好的坏的也不分了。可是自己不能够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孩子姿势挺好的,我觉得吧,当初那个不知名的人,骑在某些人身上的时候,按住了,那个姿势才算是让人拍案叫绝的。
可能某些人身上还有那个人的味道,不知道这有没有会闲暇的时候想起,自己还偷着笑呢?
我这孩子我不教会,就已经学会了,这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到我的孩子长大了,会做人了,懂得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情了,与有些人相比那是好多的,好的太多了。”
德妃扯着衣服,真想要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看着欧阳那股骚劲,真是想要掐死这个贱女人才好,总归是自己要将这个女人杀了,杀了并且踩碎了。
欧阳贞一挥手,地下的太监宫女就到了前头,将水喷在了两个人的脸色,这边乾舒喊叫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干什么的,怎么用水喷在我脸上。”
可是看到了自己底下压着严离心,这样子真是尴尬死了,乾舒笑笑了,以为身边就两个人,可是转眼之间看到了周围站满了人,这样子怎么解释。
乾舒走过来下跪道:“母后,其实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昨天喝醉了酒,不知道了,这也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的,再说了我也不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欧阳贞指着乾舒的脑袋道:“你做的好事情,还需要我一一解释吗?大家都看着你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看好了自己的女人就好了,不需要你来办,母后自然为你办好了差事的,你放心好了。”
乾舒想要做解释,欧阳贞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宫女吗?怎么到了这里,欧阳贞指着常安道:“这宫女是什么人?看着有些面熟,是不是上次凤仪宫主进来的时候带来的宫女,看着像是了,怎么突然到了这里,和七皇子睡在一张床上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常安一看,这还真是,这下子太好了,这件事情岂不是上天做的好事情,怎么两个人突然走到了一起,有了今天这件事情,我想我办的事情可就成功了。常安正在得意的,笑了笑。
欧阳贞一巴掌打过去道:“狗奴才,你笑个什么东西,你也配,你知道是男人吗?哼,在这里你还敢跟我玩花样了,真不知道你有几条命,哼,站好了身子,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笑什么东西?”
常安哆哆嗦嗦道:“其实是奴才想到了,想到了事情,这个宫女是死去的左相国严道一的女儿,我想这件事情我和国后提起过,那时候国后还不知道,只想着要将女儿送来的相国如今死了,这女儿就是在家里了,这不想到了这里,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这件事情国后娘娘可能都已经忙忘记了。”
欧阳贞想起了,是的,真的有这么一件事情,可是自己真的突然想不起来了。冯一清笑道:“那就好了,这是人家夫妻小两口的事情,我们在这里掺和什么事情,难道夫妻做这种事情,我们还要在这里吗?看着你么能够恩爱就好了,父皇没什么要说道的,好了都退下去吧!”
德妃唧唧歪歪的道:“哼,没想到还真是便宜了这两个人,原来是夫妻,还弄成这回事,还以为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原来人家早就订好了亲,这男婚女嫁的,真的变成了混账的话,真是不知道这过的什么日子,看样子都是这么张牙舞爪的,不知道清楚了还是不清楚。
最终还是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这老东西到底跟我买的什么药。”乾圣道:“这父皇和母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如今这两个人走到了一起,这老七有了妻子,但是看着怎么像是国后娘娘不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