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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猴票(2)

侯义再三解释所谓“讲理”的场合和时机不对,但鲍丽依然不依:“听你姐姐那意思,你平时也没少给他们钱吧?我告诉你,你以往为你父母总是比他们多付出,我就有意见!你父母又不是只生了你一个,哥三个了,干吗总得要让你来充大头?闹了半天,我现在才知道,你不仅给你父母钱,竟然还偷着给你哥哥姐姐……”

无法回避的话题,像攀墙草的茎缠着侯义的感受,一时不知如何措辞作答:“这个嘛,你听我慢慢说好吗?兄弟情分,合则两利;兄弟不和,两败俱伤,拥有再多财产也白搭。譬如《三国演义》中刘备异姓三兄弟,情同骨肉,才会由一个弱势群体成就三国鼎立局面。而袁绍、袁术两兄弟,兵多将广,却各怀心事;后来袁绍的两个儿子袁谭和袁尚也不和,才导致最终土崩瓦解……”

鲍丽瞪大眼睛望着侯义,显然未被说服:“你甭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不懂!我就问你,你是大款吗?你有这个能力满足他们吗?”

侯义摇摇头,缓缓道:“人的欲望无止境,一味去满足某人,咱当然没有这个能力。但无论怎么说,也无论哥哥姐姐满足与否,从做人角度讲,骨肉同胞间,力所能及的扶助也是应该的。更何况相比较于他们,咱们还是从父母那里得到利益了呀!那猴票毕竟价值不菲,不也是因为父母当年赠予,咱们才独享今日这一福分吗?”

鲍丽的固执,犹如一棵松树。侯义的道理,在她眼中则等于一张薄纸,用蘸着唾沫的手指轻轻一点,就破:“哼!你不提那猴票还罢,既然你说这属于咱们独享的福分,干吗不把它换成钱啊?你不把它换成钱,即便它再值钱,又有个屁用?”

“你也知道,这猴票我压根就没打算卖,是留作纪念的;若卖了,不就没有纪念意义了吗?”

“你倒是‘纪念’了,可人家仍然认为你有钱,长此以往给人家留作话柄,一味逼着你掏钱,这不是个无底洞吗?像你现在这个做法,多咱才能填得满啊?”

“相互理解,动之以情,自有公道在,怎会填不满了?对此,姐姐今天不就已经表态了吗?再说父母也始终理解我们……”

此时,鲍倰开言了,对侯义变色道:“这件事,我今天一来就听鲍丽说了,刚又听了半天;我不是说你了,你这样和鲍丽争吵,有些不男人!”

侯义一怔,大惑不解道:“哦?此话怎讲?”

鲍倰接道:“我觉得夫妻间只有一方有外遇才是原则问题,像你们这么吵来吵去,其实都是鸡毛蒜皮!过日子,只有夫妻关系才最重要,你一个大男人,干吗跟老婆这么较真?”

侯义赧然道:“大舅你这么说,我也不爱听。难道孝敬父母,兄弟相扶都属于鸡毛蒜皮小事吗?我觉得这也是原则问题。为此,夫妻进行沟通也是必需的。”

鲍倰怒道:“好吧,既然是原则问题,你就接着说吧!鲍丽,让他说,你跟我回家,咱们走!”鲍倰说着,拉起鲍丽就走。

13岁的儿子坐在一旁,始终痴呆呆地看着他们争吵,无所适从;此刻见妈妈要走,便嘶声哭了出来:“你们这是干吗呀……”

鲍丽此刻业已义愤填膺,未予理会儿子的哭喊,只是以哥哥鲍倰所说为然,义无反顾地走了。

侯义呆坐着,任凭儿子一味哭闹且不住地埋怨,只有唉声叹气。

此后,鲍丽始终没有回家。侯义只好边工作、边独自承担起照顾儿子饮食起居及学习的“革命”重担。

天津卫的秋季,依然溽热,被人们称为“秋傻子”。

情感烧焦,蹩脚的猎者急欲在一亩三分地里捕获猎物。溽热中,侯仁的头脑更热。他那里满腔怒火尚未平息,在靳珠的一再怂恿下,更加无异于火上浇油;这天上午,迫不及待地来到父母家。

父亲得知侯仁的来意,问道:“你说我和你妈偏心,那只是你自己出于私心的一种感觉。至于这猴票,不过是当年我送侯义的生日礼物而已;可在你们哥仨未成年时,无论谁过生日,我无一例外都送了礼物啊!”

侯义仄歪着身子坐在父亲对面,当微笑自嘴角消失时,点上一支烟,道:“话不能这么说吧?您当年送我和侯贤的礼物,能吃的当时就吃了;不能吃的也早就不知去向了,即便留到今天,也都毫无价值。只有这猴票,才是一笔财产,总不能让侯义独占吧?您自己说说,这样公平吗?”言罢,将头一转,双眼熠熠闪光地盯视着父亲的脸,仿佛是在向他求证,并立时立刻地期待着他的允诺。

父亲赧然道:“既然你认为我当年送侯义这猴票是对你的不公平,可那时你干吗不提出来呢?你那时若要,我也可以给你买啊!至于猴票的升值,这是始料不及的事。假如那时我送你的礼物,后来也升值了,难道你弟弟也要和你分吗?真是岂有此理!”

烟蒂变成灰烬时,情绪却还在燃烧,侯仁嘶声道:“您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么做?我若有这猴票,绝不会独占!”

母亲坐在床边,露着不代表喜悦的笑,亦劝亦嗔道:“你呀!一个当老大哥的,怎么这么矫情?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这猴票没在你手里,要是在你手里,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侯仁对母亲猛然一瞥,怒火早已烧红双颊:“我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这猴票是侯义自己买的吗?若是他自己买的,那属于他个人财产,我绝不争;可这属于父母遗产,我们哥仨理应都有继承权!”

父亲怒指侯仁,颤声道:“你……你真是个混蛋!吗继承权呀?我和你妈还没死呢,哪里来的遗产一说?难道你盼着我们死吗……”气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那是您自己说的!算了,说白了,你们就是偏向侯义,不和你们说了;这件事,反正我没完!”说罢,蓦地起身,摔门而去。

半个小时后,侯义在单位刚刚吃过午饭,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但闻侯贤语音急促:“你赶紧到总医院急诊室来,爸爸的心脏病犯了!”原来在侯仁走后,父亲越想越气,突觉呼吸急促,心痛难忍。妈妈料到他一定是心脏病复发,便拨了120,又拨了侯贤的电话让她赶紧陪爸爸去医院。

侯义闻讯,立即请了假,匆匆赶到总医院。

医院急诊室,爸爸正在抢救中。

侯贤见侯义已至,便悄然告辞道:“我刚刚找到一个出纳工作,今天才报到;正在与前任交接,凑巧赶上老爸病了这样的大事,不能不来。可眼下找个工作很难,头一天这关键时刻就请假,时间太长毕竟不好。我现在先回去,抓紧交接完了再回来;这里有吗事,你先盯着好吗?”

侯义爽快应允道:“好的,姐,你走吧,有什么问题我再给你打电话。”

于是,侯贤神色匆匆地离去了。

侯义在排队为父亲交费、拿药的时间里,觉得老人旧病复发,理应让哥哥知道,便给侯仁拨了电话。

“老爷子病了?”侯仁的语声似很坦然,“哦,医院里不是有你们了吗?又不缺我一个。说白了,既然做父母的没把我这个儿子放在心上,那么我去不去也就不吃劲了。告诉你,钱,我也没有,侯义你就看着办吧!”说罢,挂断电话。

侯义此刻的感觉等于秀才遇上兵,憋了一肚子气,又拨通了老婆的电话:“老爸病了,现在医院,你能来一趟吗?”

鲍丽则语气坚定:“不去!”只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于是,侯义的气更加不打一处来。刚刚不好对哥哥发火,此刻又强忍对老婆的一腔怒气,再次拨通了鲍丽的电话:“好的,你不来就不来吧,但孩子你可要管啊。看来我今天是回不了家了,准备在医院守夜,你回家照顾一下孩子可以吗?”

“不管!”语调铿锵,依然两个字,又挂断了电话。

两股怒火并作一股,侯义再也难以抑制,继续拨老婆的电话,想骂她一顿出出气,但对方已关机。

恰在此时,靳珠来了。

侯义似见救星,稍事寒暄后,便恳求靳珠道:“嫂子,今天夜里我在医院守夜。一会儿孩子放学,他没有家里的钥匙。”说着掏出一串钥匙,“这是我家钥匙,麻烦你到我家去一趟,你把门打开后,冰箱里有剩饭,你给他热一下就可以了,好吗?”

靳珠诧异道:“他老婶呢?”

侯义喃喃道:“不好意思,只因我和你弟妹她闹别扭了,没办法,这些事就只好拜托你了……”

靳珠叹道:“唉!这种女人,也真是的!好吧,孩子的事你就交给我吧。这里他爷爷的事,老伯你就多费心啦。”说罢,便转身回家了。

经医生抢救,父亲脱离了危险,并转到病房住院治疗。

傍晚时,侯贤果然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侯贤喘息未定,便催促道:“侯义,你先回家吧,我在这里陪伴老爸。”

侯义婉拒道:“不,今夜我在这里,姐,你还是回去吧。”

侯贤若有所思道:“你在这里?你不是说过老舅妈不在家吗?那么孩子一会儿放学怎么办?”

“我把钥匙交给嫂子了,让她代为照顾一下孩子。”

“唉,你呀!干吗把家里钥匙交给她呢?别看那个女人表面上满嘴仁义道德,但历来心术不正;不是我脏心,对她,我真的不放心!”

侯义不以为然道:“姐,有这么严重吗?我觉得嫂子她虽然有些目光短浅,但与我老婆相比,在这个大家庭里还算是顾全大局的。譬如这次老爸住院,哥哥不来,她不是也来了吗?”

侯贤嗔道:“你呀,整个的一个书呆子,净看表面,却不知这正是她这个人阴的地方。你看不出来?她平时总是在背后出坏主意,把咱哥当枪使,然后她再来充好人!”说到这里,略一沉吟,“这样吧,既然你执意在医院守夜,那么我把孩子接到我家去好了。”

侯义应允道:“这样也好,那就辛苦姐姐你了。”

“一会儿我先去找嫂子把钥匙要回来,再直接到学校去接孩子。晚饭你不要将就,我做熟饭,先让你姐夫和孩子吃,然后你等我给你送饭来。”侯贤说罢,也不征求侯义的意见,便匆匆离去。

再说靳珠。她回到自家,掏出钥匙开门。门一时打不开,才发现错拿了侯义交给自己那串钥匙;于是又掏出自己的钥匙,将门打开。门开处,只见弟弟靳墨早已在厅里坐等。

靳墨见姐姐回来,起身道:“姐,你干吗去了?让我等这么久!”

靳珠将背包随手放在几上,道:“他爷爷住院了,我刚从医院回来。你姐夫呢?”

靳墨对姐姐悄声耳语道:“姐夫不愿见我,见我来,又进屋去了。”

“哦,那么我现在马上做晚饭,你外甥今天仍不回家吃饭,做熟了你愿意在这吃就和你姐夫一起先吃,不愿吃我也不留你。”说着又将手里拿着的侯义那串钥匙在靳墨眼前一晃,“我一会还要去他老伯家,给他的孩子开门。”说罢,随手将钥匙放到背包里。

靳墨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奇特的表情,似发现了新大陆,内心燃起希望之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书包。

“干吗?你又打这个背包的主意了?告诉你,包里没钱。”靳珠说到这里,对这个弟弟只觉又怜又恨,叹息道,“唉!你呀,是不是又没钱了?”

靳墨以狡狯的笑容作答:“看,还是姐姐理解弟弟吧?真让你说着了。”说着走去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

“别来这一套,你到我这里来还会有吗事?你那天不是说最后一次了吗?怎么又来要钱?再说你不是在找工作吗?怎样了?”

“工作嘛,有点戏了。姐,你再帮帮我,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他说着,狠狠吸了一口,两道浓烟喷鼻而出,一副贪婪神情。

“我告诉你,你别再跟我来这一套,这次你就是说下大天来,我也没钱了。”边说,边系上围裙,走到厨房去做饭。

须臾,靳珠听到门铃响起,便呼唤靳墨道:“有人来了,你干吗呢?没听到吗?快去开门!”

厅里,靳墨应允道:“知道了,我在看电视呢,没注意到。我就去。”

门被打开,是侯贤。见靳墨,二人自然一番寒暄。

靳珠迎了出来,微笑道:“哦,是他姑姑来了?来的正好,饭马上就好了,你就在这里一起吃吧。”

“嫂子,不了,我是来拿侯义的钥匙。我怕你太辛苦,就不让你再来回跑了;舅舅又在你这里,你就招待客人吧。侯义的孩子你也不用管了,我想接到我家去。”

“你看这是怎么说的,把孩子接到我家来不也一样吗?”说着,从背包里掏出钥匙,“既然你特意跑来,那么好吧,就麻烦你了。”

侯贤接过钥匙,顺便问道:“嫂子,我哥呢?我和他说几句话。”

靳珠向卧室方向怒了努嘴,道:“又在屋里‘发面’呢,去找他吧。”

靳墨见人家兄妹有话说,便借机主动向姐姐告辞,讪讪地走了。

侯贤见到侯仁,便婉言劝道:“哥,这次老爸住院,侯义不仅主动去陪伴,还担负了一大半费用。你不照面,我觉得不合适,希望你也有所表示。”

侯仁闻言,一口回绝道:“你别跟我这么说!侯义掏钱,他那是应该的,掏了一大半?我看应该都让他一个人掏才对!说白了,猴票的事他自知理亏,不掏钱行吗?”

“话不能这么说,猴票的事另当别论,孝敬父母咱哥仨都有义务啊!”

“对父母,我以往也没少尽义务,又怎么了?既然父母偏心,这一次我还就不尽义务了!”

“好吧,既然你火气这么大,先不谈了好吗?我说的话,希望你好好想想。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侯贤说罢,和嫂子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侯仁家,接孩子去了。

一晃,父亲在医院住院十来天了。

这期间,只是侯义和姐姐、姐夫倒替班陪伴在侧。近几天虽然鲍丽把孩子接到了娘家,却始终没去医院看望自己的公公。至于侯仁,果然一直没在医院露面,只是靳珠偶尔来看看,也一直根毛不拔。

这天晚上,侯贤主动要求在医院守夜,替换侯义回家休息。

侯义回到家,恰好老婆鲍丽也在家。

“你回来了?”侯义见状,主动打了招呼,便疲惫地仰卧在沙发上。

鲍丽似乎心情很愉快,微微一笑道:“喂,侯义,我和你商量个事。”

这是一种久违的微笑,侯义反而不太习惯了,只觉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淡然道:“说吧。”

“那猴票的事,你不是说你父母为咱们说话吗?”鲍丽说着,便紧挨在侯义身旁坐下。

一切都是奇妙复杂的,包括人的思想和欲望。侯义坐了起来,不解道:“是啊,怎么了?”

鲍丽婉言道:“能不能让他们做个公证,证实那猴票是当年赠予你的?这样,将来会免了好多麻烦。”

侯义知道,若让父母为自己做这样的公证不难,他们肯定会答应;但他绝不想这么做,只因一旦这样做了,让哥哥姐姐知道,会显得自己太自私,又无异于拿着官盐当私盐卖。更何况他对鲍丽也颇为不满。此刻,对于这最亲近的人最利于自己的动议,止不住内心的怔忡,分不清喜悦与悲哀,暗忖,“父亲住院这么久,你连问都不问,现在却提出要父母为自己做公证,亏得你还说得出口?”便随口反问道:“眼下对父母提出这样的要求,你觉得好意思吗?”

鲍丽坦然道:“有吗不好意思?哎?你是不是嫌我没去医院啊?”

侯义赧然道:“是啊,原来你也知道,可你去了吗?”

鲍丽面色一变道:“我不去怎么了?你哥哥不是也没去吗?”

侯义不屑道:“你怎么净比这个?”

鲍丽勃然大怒道:“他可是你爸的亲儿子呀,怎么就不能和他比了?你又没少给他们入钱。哼!不就这么一张破邮票嘛,竟然成了人家的话把,让我跟着你充大头,受这种窝囊气!我就不信这个,要是气急了我,我就把它撕了,谁也别想要!”说着,就去书架上抽出那本邮册,打开首页。

侯义慌忙上前阻止。只见鲍丽突然愕住了,失声道:“哎呀!那张猴票呢?”

此一问出自鲍丽之口,犹如晴天一声霹雳,令侯义为之一震,反问道:“猴票?猴票怎么了?没了?”

“我哪知道?你看看吧!”鲍丽没好气地将邮册塞给侯义,“这猴票,你以往不就放在书架上这本邮册里的吗?怎么没了?你是不是把它收起来了?”

侯义赧然道:“这是在我家里,我干吗要把它收起来,又收到哪里去?”

鲍丽似信非信道:“你真没收起来?”

侯义双手一摊,神情愈发严肃道:“真的,我真的没收起来!你想啊,咱家为构建和谐社会所做贡献够少的了,我还和你逗这种闷子有什么意义?”

两人翻遍各本邮册,依然没有找到。于是不再争吵,各自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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