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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山的武功

姜大山那次从山上下来以后,在家乡附近找到了父母。一家三口和家族的人一起逃离了那个危险的地方,搬到离大山比较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姜大山永远也不会忘记山上和郭玉凤一起,那幸福而又遭罪的八天七夜。在那七八天的日夜里,他和一个城小组来的新娘幸福的缠绵,并且和她共同忍受食物的匮乏,蚊虫的叮咬,和在荒野里生存的种种危险。没有他那新娘不可能活着回去;没有那个新娘,已经到了成年但是还是单身的姜大山,也享受不到那人生的最大乐趣。

姜大山知道在以后的人生岁月里是很难再见到她了,他们只有那难忘的七夜情缘。郭玉凤是大城市的千斤小姐,这次到深山来只是为了结婚,为了猎奇。如果不是她的丈夫在地震的紧要关头抛弃了她,那她决不可能和他有这七夜的真情。即便如此郭玉凤毕竟是结婚有丈夫的人了,经过这次只是因为猎奇而经历了生与死的洗礼,她以后决不会再到这么危险的大山里来了。

城市富家娇嫩的千斤,和大山深处粗犷的汉子,这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物种;只是因为机缘的巧合才演绎出一段啼笑皆非的旷世奇缘,而这个奇缘也注定封闭在他们两个人的心中,永远也不会被别人知道。

姜大山只能把郭玉风装在心里。在平时的劳作中,在为了生存而忍受着各种痛苦的时候,他经常会再想到她,想到和她在一起的甜蜜日夜。这样姜大山就觉得虽然在忍受着无边的痛苦,但是他毕竟经历过幸福,这幸福是老天赏赐给他的。有了老天的这份赏赐,再给他多少痛苦,他都能够忍受。

姜大山为了生存,为了供养把他养大的父亲母亲,没日没夜地劳碌着。没了田地就只能靠打工来维持生计,姜大山成了一名挑夫。每天拿着扁担绳子,为那些想进山的人,用两个肩膀为他们运送东西。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梓州就是山多,山与山之间很少有通衢大道。即便有一段路能走马车,但是前面总还会有狭窄的山路。这样要想把货物运过山,就少不了挑夫。

所以在那时候这地方干挑夫的人是不少的。他们都是清早带着扁担绳子到村镇的路口去等待,总会有想要进山运送货物的人,这样他们或者几个人承揽过来一批货,讲好价钱,大家把货物挑到一个地方,就可以得到一些报酬。也有的时候一个人跟随客商,随时等待客商买了东西再给挑到另一个地方。反正干这活计是要吃苦的,只要肯卖力气,就不愁没饭吃。

姜大山一方面做挑夫挣钱养家,另一方面他每天干完活收工以后,都拿着那天在山洞里得到的那本《姜唯武功》仔细阅读。夜晚在脑子里体会着祖先武功的那一招一式。白天闲暇的时候就用扁担做枪,演练昨天晚上领悟的那些招法。虽然有人笑话他,说没有师傅指点练不出什么结果。但是姜大山深信,有祖先的武功着作做蓝本,他一定能有所收获。

姜大山不敢白天把那本书拿出来,他怕被别人看到了传出去会有人惦记上这本书,那样怕要被人偷窃了。他只能在晚上煤油灯下看着书,领会里面的深奥精髓,并且把这些秘籍中的精髓牢牢地印在脑子里。有时候兴致来了,竟然半夜起床,拿起扁担在院子里大耍一通。

他把扁担的两边都插进个钢钉,这样扁担就可以做为枪来用了。当然扁担和枪毕竟还是有区别的。但是姜大山不能像那些富裕人家子弟练武那样,大白天在家里耍枪弄刀。他要出去干活,要挣钱养家糊口,不可能带着钢枪来练习,只能用扁担来代替。

这样天长日久他的枪法又与众不同,那扁担除了能做枪的挑和刺之外,还多了抡打等等的动作。枪法之外的动作都是他在吸收了祖先枪的挑刺打法以后,结合自己的想法柔和进去的。这样他的枪法又和祖先的不一样,或许有更进一步的创意。

姜大山除了学习祖先的枪法,当然还要学拳脚。这拳脚其实比枪法更重要,在平时你不可能总带着枪棒扁担等家什,如果遇到事情动起手来就只能依靠拳脚,所以拳脚功夫是必修的护身本领。

姜大山之所以看重枪,那是因为祖先姜唯有枪法写在书上可以学习,祖先的功夫不能失落。而看重拳脚是为了实战,拳脚是平时护身最基本的功夫。

这样姜大山虽然每天做挑夫,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拳脚功夫和扁担枪法都已经十分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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