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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地球生命全图景

要点:“进化树”是带有思维偏见的图景,那只是地球生命全图景中的一小部分,排位第三。我们太偏爱多细胞宏观生物,轻视了细胞体的循环,生命的“活”只存在于细胞体的循环中。

地球表面一派生命景象,生命世界是什么样子?应当客观而真实地把他描绘出来,让我们的心中有一个概括的全貌。

正确描绘这一全图景并不容易,因为我们的思维有局限性。第一个局限性是:自我思维。总把自我放在思维当中,总把自我当成万物中心,总把自我当做生物的样板,自我体现主观意志,只有认识自我克服自我才会客观地掌握生命规律。第二个局限性是:思维短暂。每个人的思维只存在几十年,要理解几十亿年生命变化过程,有很大障碍,除非是站得高看得远才能了解全貌;第三个局限性是:习惯宏观。我们的思维形成主要是凭眼睛看,而看到的大量现象是宏观表形,可生命最精彩部分却在微观,宏观习惯理解微观变化障碍重重;第四个局限性是:重差异轻共性。人类认识生物主要关注他们的差别,尤其是分类学和解剖学。然而,生命的本质蕴涵在共性中,亿万年不变的东西才是本质,只有抓住本质才能正确描绘出全貌。所以说,在我们头脑中形成一幅正确生命全图景并不容易。看全景是为了帮助我们正确理解生物进化,是为了知道人的由来。

第一个图景——生物个体死亡是一壮景。任何生物个体寿命都很短,任何生物个体都极容易死亡,表现出微弱的一面。死亡生物远远大于现存生物,不可否认生物个体死亡当属第一景。

第二个图景——物种灭绝也是一壮景。我们把生物分出类别,通过古生物学知道,物种是不断灭绝的。有人估计地球物种有数亿种,如今存在的物种有几百万种,绝大部分都消失了。从物种存在和消失来看,物种灭绝当属重要一景。

第三个图景——生物暴涨是一景。有人说,“给我一个细胞,我给一个生命世界”。说明细胞分裂速度很快,生成速度远大于消失速度。“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表现出以(几何数列关系)充斥其生命境的特点,细胞体数量暴涨现象显然是一景。

第四个图景——生物顽强存在是一景。任其地球表面地震、火山、冰天雪地、陨石撞击等等骤变,生物的存在与繁荣都无法阻挡。显然生物顽强存在的能力是一景。

第五个图景——生物力量巨大是一景。生物个体柔弱易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生物改造了大气成分,改变了海水平衡,削平高山,布满大地,生物显示出巨大的力量是一景。

第六个图景——生物稳定性是一景。我们看到生物的多样性,看到他们之间的巨大差异,生物形态的变化冲击着我们的眼球,我们把生物看成易变。然而,总体看生物在几十亿年或几亿年漫长时间里,就变化那么一点点,有的多点,有的少点,有的几乎不变,生物的相对不变化是深刻的。生物稳定性显然是一景。

第七个图景——所有生物都变化是一景。今天把生物系统比喻成一棵大树,叫进化树。我们理解进化都是大树顶端枝叶的进化,其实这棵“进化树”从根、干、枝、叶全面都在变化,绝对的不变化是不存在的。我们所理解进化的实质主要是指生物的宏观表形变化。应该说,所有生物都在变化着应当是一景。

第八图景——生物的重点在微生物。人的眼睛只能看宏观,所以多细胞大形生物冲击我们的眼球。假若我们的眼睛能看清楚细胞,那就会发现,原来生命世界是由微生物主宰的世界,他们数量最大、种类最多,所向无敌,生命所有关节之处都是他们维系的。归根结底,细胞体“当家”是一重要图景。

第九图景——生物随环境变化而变化是一景。环境在变,生物在变,环境改变生物,生物反过来也改变环境,究竟谁是变化的始动因?在这个问题上,是造物主推动的还是大自然推动的?显然是大自然。因此,生物随环境变化而改变是一图景。

世界就是物质运动的世界,物质形态是各种各样的。我们属于原子的世界,我们必然是受电子分布规律左右的世界。我们因为没有看透生命的物基础是一种很微小的“细胞体”,这种细胞体在电子分布规律中改变着水化学平衡,我们不理解,所以就给了主观思维遐想的空间。人类应当明白,没有上帝,没有神,没有灵魂,没有造物主,当然也不会有生命科学所说的密码和天书。我们把DNA分子看成是主导我们的“主”,这只是主观愿望,这种愿望把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叫耶稣,把庙宇中的神像叫“佛”的信奉本质上是一样的。关键之处,科学卡壳在对细胞体的认识上。

早期的地球,在小陨星的频繁撞击下,伴随着强烈的火山爆发,火热的岩浆渐渐凝固成外壳。天空以氢、氦气体为主,并混有甲烷和氨的还原性大气,电闪雷鸣,暴风骤雨,团团的水蒸汽,倾盆的热酸雨……。在这样剧烈动荡的蛮荒世界里,水池中形成了一些脂膜包裹着的小球,形成“细胞体”。在水冲击作用下小球发生融合-分裂-融合-分裂……的循环运动。当其中极个别的小球在外力推动下的“死循环”过渡到电力推动下的“自我循环”时,这个微不足道的小球体就是最简单、最原始的细胞体。38亿年来,小球体不停地循环变化,更换了原始的大气层,改变了地球表面的状态,这一改天换地的伟大壮举,使小小的细胞体展现出一种特殊而巨大的化学变化力量。当初,水星、金星、地球、火星四个相类似的行星伙伴中,只因有细胞体的循环才使得地球成为勃勃生机的生命世界。

谈到“生命”就是指“活”。这种“活”只有细胞体才具有,生命世界除了细胞体具有“活”特性以外,再也没有其它什么东西还具有这种性质了。所以说,生物进化图景就是细胞生命循环变化的图景。我们通常关注多细胞宏观表形,太多地停留在大型生物的形体上而忽视了细胞体循环的规律。离开细胞体寻找“活”,肯定难理解其本质,只好用灵、气、魂、命等等来描述。

生命是连续的。今天我们看到的所有生物,他们的生命都是从起源那时开始,经过38亿年变化没有终止过。生物灭绝是连续性的终止,生物存在是连续性的延伸,我们通常只关注存在现象而忽视灭绝现象。

细胞循环中是变化的。无论他们的变化大与小,都在变。向内是细胞内部的变化,向外是细胞外部的变化。所谓“稳定”与“不变”是相对大变化而言的,我们太关注大变化而忽视稳定。

人类生活在地球上,是细胞造就了我们。细胞让我们能看、能听、能尝、能闻、能感觉,给了我们发达的思维。生命在我们面前展现了风姿多彩的图景。然而,我们受到传统理论影响,所描绘的生物进化图景是一种带有思维偏见的图景。究竟应当怎样看待这幅图景的呢?

关于生物进化方面的全图景是由四部分图景组合而成的,我们按其“色彩”的浓重排列一下顺序。

我们认为:生物是从简单到复杂。最初地球上只有简单的单细胞体生物,那是所有生物的共同祖先。随后,原核细胞进化到真核细胞;单细胞进化到多细胞;无脊椎进化到有脊椎;鱼类进化到两栖类;爬行类进化到哺乳类;灵长类进化到人类。这是一个为了让人类能登上舞台的图景,这个为人类服务的进化图景只能排位第三图景。

今天存在的所有生物都连续繁殖了几十亿年,为什么只有部分生物进化了,而大部分生物并没有进化。原核细胞生物从种类上和数量上远远超出其他生物,他们为什么不进化呢?有很多动植物上亿年相对不进化,如:鲎,起源于2亿多年前;仙虾和酸浆贝起源于4亿多年前;蜻蜓和鳄鱼几亿年时间都变化不大;银杏树1亿多年前就存在了;南洋杉存在了2亿多年;木贼和苏铁也2亿多年无变化;脊索类的文昌鱼5亿年间几乎不变,他的DNA序列组像凝固住一样,非常古老……面对这种进化停顿或静止现象,我们的理论家们发明了很多说法:“活化石”、“进化停滞时期”、“不进化现象”、“进化焦点的转移”、“进化静态”、“完全静止阶段”、“微进化”、“进化缓慢种系”等等。种种说法都证明了我们的脑子里装满了进化图景,看到不进化现象总认为那是不正常的现象,好像在说,人家都进化,你们为什么就不进化呢?。其实,生物相对不进化是主要的,说明生物具有高度的稳定性。所以,稳定应当是第二图景。仔细想一想吧,如果没有不进化这样的大背景衬托着,我们又如何能比较出进化的图景呢?

现在的生物学大约研究统计了160万种生物,估计地球上现存的约有800万种。经研究估计,地球上曾经出现过的生物可能有10亿种左右。我们要问,那么多种类的生物到哪里去了?回答是肯定的,都灭绝了!很明显,生物的灭绝是第一图景。

还有一种现象也不能忽视,那就是退化。长期的寄生生活或洞穴生活,物种就会发生退化。最有代表性的例子是支原体。支原体是直径只有0.3~0.8微米的一群原核生物,原本是有细胞壁的真细菌,由于他们在动植物中寄生,长期靠着寄主提供丰富营养和稳定环境,所以细胞壁退化了,成为目前已知的最小、最简单的原核细胞生物。退化应当是生物的第四图景。

现在我们把生物的四个图景拼接起来,就会得到全图景。地球上从最初有生物开始38亿年以来,生物随着“开放生命境”的不同变化,展现出生物的灭绝、稳定、进化、退化全图景。

问:传统眼光是进化树,在你看来进化树只排第三位,这只是看问题角度不同。

答:怎样看生命的全体?“全图景”实质是细胞体循环变化的图景。这个图景核心的东西是“变”。死亡灭绝是最显着的变,所以,生物灭绝是重头戏,有谁会否定这一客观事实吗?灭绝当然要排第一位。这对人类这种生物是一种警示,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变之中相对的“不变”与“稳定”是重要的一幕,正因为如此才会衬托出“进化树”,稳定是图景的重彩,重要方面,所以把相对“不进化”的稳定状态排在第二位。进化是指相对的大变化,是我们人最关心的方面,能解释人的由来,这种大变化只是“稳定”中的一个小分枝,所以只能排在第三位。再有,寄生是变化的一种形式,我们对“寄生虫”印象较深刻。其实,寄生是极稳定生命境中的一种现象,这种现象比我们理解的要多的多,十分普遍而广泛,包括共生现象。严格地说,从本质上看,人类的现代文明即是走向“科技寄生生活”现象。

问:要这样说,还可以有很多视角。

答:对呀。看看地球的生物吧!从变化大小来说,大变化、中变化、小变化、相对不变化;按变化方向来说,进化、活化石、退化。最悲壮的图景是生物大灭绝,而且灭绝物种远比存在的多。假若能把38亿年图景用记录片回放出来,那一定是没完没了的死亡场面;最惹眼的图景是进化,环境骤变都会从原有物种中滋生出新物种,滋生38年后,偶然出现了我们人类;若说最成功的图景当属微生物,天空、陆地、地层、水中、沙漠、酸、碱、高热、寒冷等处,都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最强大,他们最成功;若说最奇妙的图景就是世界上产生了高智慧的思维,这是宇宙物质运动中的一朵奇芭。为了认识周围世界而适应生存的思维活动,牛起来了,反过来,要破解这个世界啦!这才是最奇妙的图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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