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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人生如戏

陈亦言与徴辉到了学校后门,发现,这附近就只有一个酒吧,孤零零的矗立在那不起眼的角落,紧闭着门,让想要喝早酒的两人一脸的无奈。

而且这周末的早上,大多学生都在勤奋的睡着懒觉,谁也没有这么好的雅兴的大清早出来吃饭,于是,这一片就显得非常冷清,唯一有点生气的是,那少部分开着的店门外,摆放的稀饭、豆浆还冒着热气。

“亦言兄,你说这大早上就没有喝酒的地方啊”,既然来了,两人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掉头就走。

“你还知道这是大清早啊?”陈亦言也是一脸的诧异,证明这哥们也不含糊嘛。

“那你知道有什么好地方么?”徴辉问道。

“我咋知道”,陈亦言白了一眼徵辉,两人平时都在家吃饭,如果有同学聚餐,就到外面市区一些稍大的酒店,这些地方还真很少来过。

“呃,好吧,我们一家一家找吧”,徴辉无奈道。

“嘿,辉少爷,你看,这些餐厅的名字为什么都带这么艺术化呢”,两人向着那稍稍显大的,装修还算好点的餐厅,但一路走过去,尽是一些一二十平米的小餐厅,哪里能有喝酒的气氛。

“哦?”

“你看看,这什么王大哥餐厅、刘二姐餐厅、胖哥饭店,都没有稍稍正宗一点的?”

“何为正宗?现在连人都没有一个正宗的”

“兄弟这句话说得很有哲理嘛”,陈亦言假意称赞到

“晕,我平时哪句话不值得你细细咀嚼的”。

“哈哈,兄弟,哲理般的人生,不是你我这等俗人能够过的”,陈亦言大笑。

紧接着,前方十米处一个规模稍大一点的餐厅,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店门招牌比较新,名字取得还算是与众不同,陈亦言赶紧提醒徴辉:“诶,这个,就这个,‘百醉不休’,这个名字还过得去,就选它了”

两人终于找准了一家,兴冲冲的向着这餐厅里面走去。

“老板,给哥俩开个雅间”,徴辉边往店里走边对老板说道。

“呃!同学,这里没有雅间”,老板一脸黑线,没看见我这餐厅就这么一丁点大么。

“额!那有没有稍微清静一点的位置?”陈亦言两人都迟疑了一下,想了想问道

“如果你们实在想要雅间,呐,这餐厅就被那道屏风简单的隔成了两部分,你们到后面那部分去吧”,老板心中直想,这现在的学生,吃个早餐就这么讲究,在看看这两人的穿着,一脸恍然大悟的点头,都是有钱学生,伤不起啊。

两人虽是一脸无奈,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大的餐厅,将就一下吧,反正又不是娇贵习惯了的人,说要个雅间,只是出于一种习惯而已。

等到两人坐下后,老板就想要问两人,是吃包子、馒头还是油条、豆浆,却被两人接下来的话惹得一脸黑线。

“人头马”,徴辉向着老板站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陈亦言马上反驳到:“诶,我不习惯那个”,他也学着打了一个响指:“威士忌,黑方,哦,蓝方”。

老板接过话:“哟,蓝方可要贵一点哦”

“嗯”,两人同时点头,示意快点上上来,可是紧接着,老板白了两人一眼,很平静的说道:“没有!”

“呃”,徴辉脸上悻悻的一笑,对着陈亦言说道:

“嘿嘿,哥们,看来你想喝的没有,嘿嘿,人头马,哈哈”,一脸的得意,惹来了陈亦言一个白眼。

“呃!也没有”,老板不断摇头,只想到这两人大清早的,过来是不是找茬的。

“那,皇家礼炮?”

“唔”,老板摇了摇头

“我说老板,你这餐厅取名为百醉不休,可是什么酒都没有,这名不副实吧”,徴辉问道老板,旁边的陈亦言可是幸灾乐祸,现在谁都别想喝了。

“同学,这名字就是你们明大某个学生帮忙随便起的,就是个称谓,但是在怎么,我这还只是个小餐厅啊,吃饭的地方,可不是酒吧,没那些洋酒什么的”

“呃,好吧,那你这里有什么酒?”徴辉白了一眼陈亦言,无奈的说道。

“两位确定是要来喝酒的,不是来喝豆浆的?”老板还得确定一下,两人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尽说胡话的。

“不来喝酒,大清早的干什么”,徴辉反而觉得这大清早来喝酒还是很‘理直气壮’的,惹得陈亦言扑哧一笑。

“呃”,老板也被徵辉雷人的话惹直冒黑线,大清早来喝酒的,还是头一遭遇上,无奈的说道:

“我们这里只有白酒、二锅头,啤酒,那两位要喝什么酒?”

“啤酒、白酒”陈亦言和徴辉答道,徴辉本事要过来想喝酒解闷的,陈亦言只是陪他喝的,当然不想太烈了。

“老板,别听他的,先来两瓶二锅头”徴辉强势的决定了。

.......

两人喝着这辣喉的白酒,虽然都有点不太习惯,挤着眉,憋着嘴,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渐渐的适应了这种口味后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却也感觉到另一种不同于‘泡酒吧’的滋味。

这大清早来喝酒,下酒菜自然没有,他们也都没有想过要下酒菜。可是老板还是挺热情的,给他们端了两笼小笼包上来、一盘花生米、一小盘咸菜。

两人看到这又是包子又是花生,顿感新鲜,喝酒下包子还是第一次听说,特别是边喝酒边嚼着花生米、吃着咸菜,还别说另有一番滋味,让这喝早酒的乐趣大增,直将两人喝的哈哈大笑。

“嘶!哥们,这酒还真够劲的”,徴辉被这酒辣得嘶了一声。

“嗯嗯,确实,二锅头要比威士忌来劲”,陈亦言也是不断点头。

“我以前咋没有发觉这么绝配的‘套餐’呢”,徴辉看到这包子、花生米、咸菜,点头说道。

“呵呵,所以说,你徴辉、徴大少爷就没有这机会,享受到这属于我们平民阶级过的生活,你想想看,那电视剧里不是有这样一幕么,那些挑担子、干农活的一类人,经常几个人围着、蹲在房前的一块空地上,一边喝着二锅头,一边吹着牛,还不忘夹两粒花生米吃得津津有味,这才叫幸福般的日子”

“切,你就吹吧,你难道还过了这种生活?平民阶级,我看陈公子你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刺激的生活,才一脸唏嘘,像我们这等人,就像是被关在那笼子里的小鸟,到点了就放出来兜兜风,等我们长成了,就会有一片编制好的网放在我们的头上,然后,美其名曰:看,这就是你们的天空,你们可以自由飞翔了。”

“唉,辉兄,这都是命啊,这世上谁不是活在身不由己中,哪里又会有一片无边无际的蓝天,任你扯着那破锣嗓子,噗噗乱窜,

而不同的是,我们的命在别人看来更好,但是却不知道,里面所包含的是更多的无奈。说到底,谁又能肯定,谁的生活比谁更好?

“唉,是啊!是啊!喝酒喝酒,干了!”徵辉一脸感叹的说道。

......

宣语洛、何玲玲半小时后也到了学校后门处,看见这满是清冷的校园后门,宣语洛心中直想:“这好姐妹也不知道长了一颗怎样的脑袋瓜子,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做得出,自己活了二十二年,喝早酒这种事还真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办法,她满心的郁闷,让她发泄发泄也好,大不了,自己再当一次搬运工罢了,等她醉了,将她拖回去就是”。

“诶,语洛,这里,这里,你说的这‘百醉不休’,果然开着的耶”,何玲玲一脸兴奋,仿佛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诶,玲玲,你慢点不成,这店开着难道还跑了不成”

“哎呀,快点啦”,何玲玲拽着宣语洛跑进了餐厅里面。

看见这热气腾腾的早饭,包子馒头,宣语洛食欲大动,可是转眼间想到玲玲可不是来吃早饭的,顿时不舍的移开那散发着热气的包子,与那一蹦一跳的何玲玲找了一个靠里面的位置坐下,

仿佛听到这屏风后面还有声音,心中也没有在意,而后面两个人更是由于已经几杯下肚了,喝过酒的人都是那种脑袋大、听力下降的状况,恍惚的听到外面有说话声也只当做是来吃早饭的人。

老板看到终于有两个小女生来吃饭了,这下子,有“正经”的生意可以做了,总不会像是屏风后面那两个喝早酒的小年轻一样吧,一脸笑呵呵的。

“老板,我们要一间雅间”,心里想着:待会玲玲喝醉了,坐在外面得会惹人笑话。

老板一听到这“熟悉”的开场白,顿时一脸的黑线,心中只想:难道世道变了,吃早饭也要雅间,以后,我是不是得准备准备重新装修一下这小店了。

“呃!同学,你们也看到了,这里就这么一丁点大,哪来的雅间,实在需要,就是这屏风后面隔出来的一部分,可是已经有人了”

“唔,那好吧,玲玲,我们就做外面吧,你得注意一点形象”,宣语洛无奈,只得提醒何玲玲要注意影响,等会别大发酒疯惹人笑话。

“嘻嘻”,何玲玲在一旁嘻嘻笑着,直把宣语洛看得摇头不止。

“恩,这就是了,还请多多包涵,两位吃什么呢?”

“恩”,宣语洛摇了摇头,点到:

“一瓶杰克丹尼”,宣语洛只是和同学来过这里吃过几次饭,那会人山人海的,还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些什么酒。

“额!”老板一脸黑线,心中哀叹了一声,世道变了,现在这些小年轻都喜欢喝早酒了,摇了摇头说道:

“同学,我们这里没有那些洋酒的,只有老白干、二锅头、啤酒,而且两位确定是来喝酒而不是喝豆浆的?”

两人点了点头,惹得这老板一拍自己的额头,直叹世风日下,问道:

“那,两位是喝白酒还是啤酒?”

“啤酒、白酒”,宣语洛与何玲玲同时回答。

“老板,别听她的,我们要喝白酒,二锅头”,何玲玲接过话。

....

老板照样按着里面那一桌的,上了两笼小笼包,和一盘花生米,一盘咸菜,宣语洛与何玲玲也是对于这喝酒吃包子、花生米、咸菜的还真是头一遭亲身感受到,觉得稀奇。

“这酒太辣了”,宣语洛轻轻抿了一小口,瘪瘪小嘴。

“这白酒当然咯”,何玲玲却一边喝着一般闻着,仿佛要醉在酒里似的。

“唉!语洛,你看过那种战争片?”何玲玲突然问道。

“嗯?看过啊”

“你想想,是不是电视里面经常出现的情景,两个大老粗对坐在炕上,一人手里端着一碗酒,大口大口的品味着,面前摆放着一盘花生米,那样的生活,够劲吧”

“呃!可是别人是两个大男人,什么时候你见过两个小女生这样了,也只有你想得出,而且那都是电视,是戏,是假的,谁真会有这么的好兴致,一盘花生米就能喝下几大碗酒”,宣语洛一脸的黑线。

“是啊,可是,我们不都是活在戏里么,每一个人生都不过如此,区别在于,有的戏,很多人看,有些戏,只能一个人孤独的品味罢了”,何玲玲一脸低沉,想到这四年那不断提醒自己要忘记某段感情的生活。

“唉,玲玲,想这么多干什么,你不是喝酒么,我陪你,干了”,宣语洛听到何玲玲一说,心中顿感一痛,顿时转移话题,舍命陪君子的陪她干了一杯。

........

“亦言兄,这世界可谓是世事离奇啊,因果轮回,你不知道何时就落在你的头上,某些该来的终究会来,不该来的却也扎堆似的,说不定就在某一天不经意之间,猛然砸在你的头上,将你砸的头破血流,这比那电视里面拍戏都要来的真实”

“呵呵,戏里戏外,写得都是这狗屁生活,细细说来,都是一回事,而且,你看那电视里面的情节波动、起伏不断、曲折回旋吧?可是,这现实世界却远比那戏里的世界更加狗血,更加令人无语”,陈亦言还不能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和宣语洛有‘前科’,却也很无语的想到那电视里面,兄弟二人同争一个女人的故事。

“是啊,我们的生活,来得比那戏里真实,却过得比那戏里更难。我们或许就像那小丑一般蹦来蹦去,供全世界观看,我们才是那不折不扣的演员”,徵辉想想说道

“兄弟,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今天怎么会想来喝早酒啊?”陈亦言想要问清楚这事。

.........

“语洛,你不是认识那陈亦言么?

“恩,是啊,他还是我用一巴掌结识的呢,说来这人还是比较好,那天,听邹瑜说他是信息管理学院的高材生,干部子弟,人比较低调,随和,看来此言不假”,宣语洛想到那天的冲动,就有一种“羞愧”之感。

“可是陈亦言怎么又认识他呢?这世界就这么小?”

“呃”,宣语洛本就不想提及徵辉,以免何玲玲伤心,没想到她说来说去又绕了回来,想了想,迟疑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知道一句话:“官商勾结,警匪一家”。

“哈哈,嗯,语洛,这是我听到你说得最对的一句话,都是一丘之貉,可是,语洛,不管他们是一丘之貉还是利益均等,可是,毕竟他们是另外一个阶级,一个只容我驻足仰望的阶层,

我又能做得了什么,难道凭借我这双稚弱的双手,费劲千辛万苦爬山他们这等阶层。然后,就能与他相平等,然后就能肆意追求我所想要的;或许我耗尽一生,即使博得与他们平等的机会,可是,爱情就能自然而来的就来到身边么”,何玲玲越想越是酸涩,端起一杯就一口喝了下去,宣语洛只得静静的看着。

........

“还不满心的郁闷,因为昨天发生的事,不过今早上看来,还算没有坏到哪里去”,徵辉想到今天早上的平静,顿时呼了一口气。

“咦,对了,徴辉,你还没有给我具体说明这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呢,这一大清早,你就到了花园边演这一出,平时可没有见到你有这么勤奋啊”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为了确认她有没有什么事,唉!”徴辉白了他一眼,一边叹气的感叹到:

“你说这世事怎如此荒唐,本以为早已消失的剧情却是突然重播了,你说这新闻联播的重播也只限于一天之内吧,可是,我这事却是在相隔四年后再次重演了,兄弟我彻底迷茫了,唉!”徴辉不断的叹气,其实他早就已经对何玲玲彻底死心了,而且这还不是是他主动死心,还是被动放开了,

可是现在却离奇的相遇了,而且很显然的,玲玲对自己情未了,但是自己对她还有没有什么感情,他也不清楚。

“难道是你那个四年前消失的女朋友重现了?”陈亦言突然想到这哥们以前给他隐隐约约的说过的事,但是从来没有说她姓什么叫什么,而且还因为这事,喝过不少闷酒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要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四年前消失的女朋友难道是宣语洛,心中顿时一跳,问道:“哥们,难道你说的是她?”

“嗯!”徴辉会错意了,点点头,继续说道:

“唉,兄弟,这样事如果你遇上了该怎么办”,徴辉一脸郁闷,端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着。

“啊!”这不明不白的问话和不明不白的回答,惹得陈亦言满心的震惊,原来,原来她早就打上了他的标签,而且还是哥们的女人,想到自己对她那异样的感觉,满脸的酸涩,也是低下头闷声喝着。

.......

“唉,玲玲,你知道,这感情的事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这其中任何一丝的缺失都足以导致那感情的分裂,而且可能你自以为那虔诚的爱,说不定某天就被另一双眼睛给摧毁得支离破碎”,宣语洛想到了自己前不久的分手,又想到了对某个男生“可能”的异样感觉,挥之不尽,时时折磨着她那疑惑不已的内心。

“是啊,就连一丝小小的瑕疵都能导致两人的陌路,何况我们之间还存在这么大的距离”,何玲玲说道。

“唉,玲玲,要么放开去追,要么彻底遗忘,这些事情,需要早下决心,我也不是才分手么”宣语洛用自身实例来开导她。

“啊,不要想…不要想,喝酒、喝酒,语洛,你看我都喝了这么多了,你又耍赖”,何玲玲已经连续灌了自己三大杯了,加起来至少有半斤以上了,并且大清早没有吃什么东西,已经有点醉了,说话都说得有点断断续续了。

........

“亦言兄,你说这感情是不是都是这么的奇怪,有时候,你一个眼神就能够知道感情是否发生?”徴辉想到了看到那宣语洛时候的一脸惊艳,继续说道:

“可是,与你有过刻骨铭心相处的人却满是疑惑到底还有没有感情存在,你说这感情真这么复杂么,复杂的连自己都不能分辨出来?”

“嗯,徴兄,这话说得太对了,仅仅一眼就能够知道,啧啧”,陈亦言想到第一眼看到宣语洛。

“是啊,爱情总是发生在不经意间,却是消散在苦苦经营之中。来,亦言,敬你一杯”,两人碰杯,又一杯酒干完。

......

“语洛,呜呜呜,我只知道好痛,心好痛,呜呜呜”何玲玲醉了:“可是,你说这世事怎么如此的离奇,让我再次看到了他,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

“诶,玲玲,玲玲,不要哭,不要想这么多,不知道怎么办,那就不要多想,有时,不知道是迷茫的,可是知道了却是折磨的,又何必想这么多呢”宣语洛摇着何玲玲的手臂。

“可是,可是,我无数次所梦的东西,却在眼前发生了,呜呜呜,我怎么能不多想”

“呵,四年的时间还不足以放掉一份三年的感情么?”想到自己也何尝不是如此,三年感情说断就断。

“哈哈,三年的感情,可是你知道,三年中时投尽了我的一生,一生啊,无关它浓与薄,无关它短与长,总之这就是一生,这就是一生,哇”何玲玲彻底哭了出来,手足乱舞,伸手就将背后那本来不严实的屏风向下一拉。

.......

“辉兄弟,作为一个男人,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可是,你不知道,我仿佛对另外人又有感觉了”

“啊!谁?”陈亦言直感这人的荒唐,本来还耗着自己有感觉的人,这还不够,还有另外人,直感这人的霸道,就要动手凑他一顿,将他凑个清醒。

“你..嘿嘿…见过的!”徵辉也醉了,已经说胡话,断断续续的,说不清楚了。

“好啊,好啊,你你你..”这陈亦言也差不多醉了,再通过这一“确认”,就要伸手打人了。

“呵呵,我就..不知道….我他妈..到底想些什么,一方面看到自己的女人哭的死去活来,无动于衷;一方面却还惦记着别人,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啊!哈哈!”说道这里,徵辉顺手就抓到了后背的屏风用力向下一扯。

顿时,全场安静,却是深刻的表明着,人生如戏,戏剧无时无刻不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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