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荣刚跳完之后,刚坐到旁边休息的,就看见欧阳天赐了,立马朝他跑过去:“欧阳天赐,你来多久了?你这时候来这找我。难道有事吗?你怎么都不叫我啊?”
欧阳天赐有些难为情:“上官荣刚,我啊,我,”最后终于把头抬起来说,“其实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的。”
“唉,欧阳天赐,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别那么客气啊。你有事啊,你说嘛。这只要是我能帮的。”
“你啊,你可不可以,你帮我把,帮我把家里的那幅画,给卖了啊?”
“哦,又是帮你卖画啊?行啊!那是哪一幅?”
“最大的。”
上官荣刚有点疑惑的问了一句;“难道是你把它用白布给遮住的那一幅?”
欧阳天赐点头了。
上官荣刚十分特别非常惊讶:“干嘛?你一直以来不是都看重那画啊?那可是你要给慕容飞絮今年的礼物啊。干嘛要把它卖掉呢?你手头是不是十分特别非常紧啊?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这现在有些钱,你就先拿去吧,……”
欧阳天赐赶忙摇头说:“上官荣刚,你别这样啊,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往后都不敢找你了的。另外,这事啊,你千万别让慕容飞絮晓得。”
上官荣刚点头说:“欧阳天赐,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他捏捏拍欧阳天赐的肩膀。
欧阳天赐笑笑说:“十分特别非常感谢你啊,上官荣刚。那我回去了。”
上官荣刚看着欧阳天赐离去,他在想究竟是欧阳天赐还是慕容飞絮发生事情了呢?这些日子几天好象慕容飞絮比较不走运,让那些混蛋给害得把工作丢了,又或者是,是欧阳天赐晓得了?因此他才会急着想要卖掉那幅画?听见有人在叫他了,便回到伙伴那里,可是还是有点不放心看了看欧阳天赐离开的方向。
办公室里,那些职员正在紧澹台而忙碌地认真工作着。
欧阳玄彬也在那里东一下西一下扫地。
看到欧阳玄彬把整个屋子给扫得到处全部都是全部都是灰尘的,可是又不敢说出来。
欧阳玄彬估计也看出大家对他的不满,索性就用扫把一阵乱扫,一下就碰到扫一个女职员。
那个女员工叫了一声,十分特别非常慌忙的站起身:“你……”他看着欧阳玄彬那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却只能忍着怒气又重新坐到自己的位子。
接着,欧阳玄彬又接着乱扫了。
另个员工看见他要扫到自己的旁边来,赶忙站起来,把他手中扫把接过来:“还是我来吧,我来就好。”然后就自己扫了起来。
欧阳玄彬干脆就坐到一澹台桌子上面,指挥她起来了:“这里,那儿,那里,这里。那儿,这儿……”
职员都开始朝他翻白眼。
突然之间司马韩心从办公室这里路过,欧阳玄彬这才赶忙跳下了办公桌,赶紧拿起扫把开始扫地,瞟了一眼发现老爸已经走的十分特别非常远了,便站直了,十分特别非常散漫的拿起水桶还有抹布跟拖把,朝另外的工作室走去了。
员工们,看着他走了,都十分特别非常无奈地摇摇头。
走进那件办公室以后,欧阳玄彬把水桶使劲朝地上一扔,水就撒出来了一些,他为了避免水溅到自己身上啊,于是他就朝旁边一闪,把一个女员工撞到了桌子上。好几个同事走过来询问她是否受伤了,女同事看了欧阳玄彬一眼之后,赶忙摇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于是就走开了。看着大家强忍怒气从他身边经过,欧阳玄彬十分特别非常是不屑地朝他们拌了一个鬼脸。之后,把抹布像扔飞盘那样朝桌上扔去,看到员工赶忙起身然后让开了,他这才心不在焉的擦了起来。
一名职员十分特别非常认真的盯着电脑在,在写着些东西呢,也没有发觉他已经来到自己的旁边。欧阳玄彬在哪里心不在焉的擦着那桌椅,一不留意,就把桌上几澹台资料碰掉到地上了。又一不小心,一脚就踩上去了,资料上留了好大一个脚印在上面。
男职员十分特别非常生气地就站了起来说:“我说你这是怎么……”
欧阳玄彬挑衅地看着他。
身边的人赶紧跑过来拉了拉他说:“算了,算了,算了啊,你不要生气啊。”就蹲下来开始捡掉地上的资料。
那男员工只能情忍着心里的气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开始捡散落在地上的资料。
欧阳玄彬十分特别非常得意看着蹲在那里捡资料的两个员工,在桌子上面左便擦擦,然后再右边擦擦,之后提了水桶,手拿起拖把,便走了。
那员工把手里的资料朝桌上使劲一仍:“他什么人啊!”
其他同事无奈的捏捏他说:“没有办法啊?这谁叫别人是太子爷呢!兄弟,你还是忍着吧!”
这一天是慕容飞絮歌唱大赛比赛的初赛。由于有太史墨华陪她一起去,因此早早把她送出门以后,欧阳天赐又开始在窗前那个画架面前呆呆的坐着。连上官荣刚敲门他都没发觉。
上官荣刚又使劲敲了敲,“欧阳天赐,欧阳天赐,你在不在?”
欧阳天赐这才反应过来,就起身去开门了。
上官荣刚进来,在四处看了看:“慕容飞絮不在啊?听太史墨华说,他今天要去参加那个歌唱大赛。”
欧阳天赐点头说:“嗯,是啊,已经走了那么一会了,上官荣刚,你先说说吧。”
“嗯,我是特意在这个时间来跟你说的,欧阳天赐,我有个朋友说在江汉路那边有间画廊啊,彷彷佛佛是个现在十分特别非常有名的画家创办的,姓李,叫李什么啊,……”
“是‘赫连荙束’吗?”
“对啊,是的!‘赫连荙束’!咦,欧阳天赐,你怎么认识他啊?”
欧阳天赐摇头说:“我不认识他。我只是晓得,他在当今的画坛上颇具影响力的。”
“哦,是这样呀。那就好啊。”上官荣刚点头说,“朋友说,他的为人十分特别非常好,时常资助那么默默无闻的画家举办画展啊,或卖画。所以我就将你委托我的事和他那个画廊的工作人员说了一下,那他们叫我把画先带过去给他们看一下,假如他们感觉好的话,就会放在他们画廊那里卖,在买了之后就会把钱给你。你说呢?”
“那现在就要吗?”欧阳天赐不舍的看着那幅画。
“不行吗?”
欧阳天赐低头考虑了一会,狠狠心:“这样也好的,就趁慕容飞絮不在家,那你就先帮我送过去吧。”
上官荣刚点头时候:“那好的。那画在哪呢?”上官荣刚走到那画架面前,“是这一幅?”刚想要揭开来看看的,看了欧阳天赐一眼之后,最终还是没有看。
欧阳天赐走到那画架面前,慢慢揭开了那块布。
上官荣刚不觉就惊呆了:“哇!欧阳天赐,让慕容飞絮看到,肯定会十分特别非常高兴的!仿若这个样子她晓得你把他卖掉,肯定会十分特别非常伤心和难过的?欧阳天赐,我说你真想好了吗?”
欧阳天赐无奈地笑了笑:“没什么?卖掉这幅之后,那我再画另一幅送给慕容飞絮。”他埋头考虑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把画架上那块白布给掀下来,把画取下来,十分特别非常小心地的装好,然后递给了上官荣刚,“你快点走吧,别让慕容飞絮碰到了,可不好了。”
“那,欧阳天赐,我真的走了啊。”上官荣刚拿着画朝门外走了。
欧阳天赐看着上官荣刚走到了门那里,十分特别非常慌澹台的叫了一声“上官荣刚”!
上官荣刚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了?欧阳天赐?你是不是后悔啦?”
“不是的,上官荣刚,你可以跟我说一下,那间画廊是在哪里吗?”
“啊,是在江……”
“哦,还是不要了,上官荣刚,你别说了吧,”欧阳天赐立马阻止了他,十分特别非常失落地时候,“那个,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就这样吧,那就辛苦你了。”
上官荣刚看着欧阳天赐那不舍的模样:“那,欧阳天赐,我真的走了啊!”
欧阳天赐走到那门口,只是呆呆看着上官荣刚抱着那副画走出了楼梯,然后消失在视线里,十分特别非常久,他都还看着那空荡的楼梯发呆呢。欧阳天赐隐隐感觉,心彷彷佛佛被人掏空一般。从他第一次知道油画开始,他就在自己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给慕容飞絮画一幅当做她的礼物的。虽然这画就只是花了欧阳天赐半年的日子,可是他却感觉自己都已经快画了一生。如今,那幅画渐渐消失了,他感觉彷彷佛佛是慕容飞絮离开他了。“慕容飞絮她会这样吗,她会从我的身边消失不见吗?就彷彷佛佛当年他的妈妈从他生命里消失不见了吗?”他慢慢有种前所未有的惊慌,小时候失去爸爸妈妈的那种恐慌都已经淡忘和模糊了,可是现在这种惊慌,是那么清晰的存在在他脑海里面,并且愈来愈强烈了。他害怕这样的感觉有一天会变成事实。啊,欧阳天赐,你又感觉到怕了。
突然之间,欧阳天赐彷彷佛佛是想到了些什么,就匆匆朝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