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岩欲哭无泪的抱着文件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欧卿祺很不厚道的勾唇一笑,眼里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欧卿祺修长的身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中,手里的酒杯轻轻的摇晃,眼里闪烁着淡淡的戏谑:“放假?我都没有的东西,你凭什么有?”
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欧卿祺的心里再次滋生出恶毒的心计:看样子,公司的确是需要多一些外派机会了,人才都是磨练出来的呐,最好的远一些的,非洲什么的,最好不过了呀……
因为公司的事情全盘丢给了欧卿祺,宋芦就心安理得的安心在家里养胎了,跟欧母的关系也是挡不住的升温,有时候看得欧卿祺都觉得牙疼。
欧母从楼上下来,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宋芦,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想起了近期听到的一些东西,欧母觉得自己哈还是很有必要提醒提醒宋芦的。
看到欧母过来了,宋芦回头对着欧母咧嘴一笑:“妈妈,您怎么过来了?想吃什么吗?我给您做。”
欧母闻言微微挑眉,笑吟吟的看着宋芦的眼里闪烁着淡淡的戏谑:“是吗?你会做什么呀?”
不是欧母嘲笑宋芦,是因为在欧卿祺强大的厨艺的称托下,宋芦那点只会熬汤的小手艺的确是拿不出手。
欧母之前也没有想过,欧卿祺居然会有那么好的厨艺,所以在沾了宋芦的光吃了欧卿祺做的饭之后,欧母觉得,自己的胃口也是有点挑剔了。
宋芦闻言轻轻的嘟嘴,转而笑着说:“妈妈,要不您尝尝这个鲜花饼吧,我就会做这个了。”
顺着宋芦的目光,欧母看到了宋芦正在忙活着的东西,心里升起了淡淡的疑惑:“你和面干什么?想吃什么让人做就行了,你身子不方便,自己下厨干什么。”
欧母直接忽略了宋芦口中的鲜花饼,把目标集中在了宋芦进厨房这件事上,开玩笑,目光微微宝贝宋芦宝贝得让欧母这个当妈的看着都觉得淡淡的胃疼。
如果宋芦进厨房切着手了,蹭掉块皮啥的,欧母估计欧卿祺那厮能够心疼得没法安心工作。
宋芦听到欧母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忘记了自己的手上有面粉,这样伸手一摸,鼻子上就白了一小块,看起来就像是剧院里的小丑一样的滑稽。
宋芦对自己的新造型浑然不知,欧母看得眼角的肌肉狠狠地抽了抽,忍着笑意看着宋芦。
宋芦以为欧母在笑话自己进厨房这件事,连忙着急忙慌的说:“这不是让卿祺接手了宋家的事吗,卿祺这段时间忙活得够呛,我想着做点吃的去贿赂贿赂他,免得他撂挑子不干了怎么办。”
听到宋芦这话,欧母眼里的笑意微微收敛,无奈的走上前伸手给宋芦的鼻子上的面粉擦掉,满脸无奈的看着宋芦。
宋芦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出丑了,不好意思的伸手想要抓头发,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刚刚的鼻子,只能是把手放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摆着。
欧母收敛了笑意,目光定定的看着宋芦:“丫头,不是妈妈说你,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了?”
宋芦闻言直接一顿,回头惊讶的看着欧母,明显没有整明白欧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欧母无奈,站在宋芦的身边看着宋芦忙活,慢条斯理却又最后郑重其事的说:“丫头,宋家的事情你可以刚卿祺帮你处理,可是全部都交给卿祺,这样只怕是不好吧。”
“卿祺是你的丈夫不假,可是卿祺也是欧家的副总,生意场上本来就多利益牵扯,你这样把什么都交给卿祺去做,只怕宋家内部有人有别的说法。”
欧母话说到这里,宋芦就明白了欧母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太过依仗欧卿祺了,别人说起来不好听。
宋芦也知道欧母的顾虑,欧母的顾虑绝对不是杞人忧天,因为真的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宋芦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没有说什么而已。
欧卿祺是欧家的副总,掌管着宋家的业务往来看起来貌似真的有点说不过去,可是说到底宋家是宋芦做主。
尽管之前宋家经历了一系列的打击,可是对于宋芦来说也未必全然都是坏事,因为借助上次的事情宋芦就把宋菲之前安插在公司内部的人都给消减得差不多了。
而且欧卿祺的手段雷厉风行,在多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欧卿祺就借助自己跟宋家合作的便利,将宋家散落的股权收集了不少。
如今宋芦就是宋家最大的股东,可以说是宋芦之下再无一个可以跟宋芦抗衡的人的存在。
这是欧卿祺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为宋芦谋取的最大好处,而且宋芦也趁机提拔了一批自己的人。
可以说,经历了一场****的宋家,比较起之前的四分五裂来说,变得更加的坚不可摧了。
说的好听点,如果宋芦开心了还可以跟那些股东商量商量让欧卿祺做主的事情,如果宋芦不开心了,那么宋芦自己做主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如今的宋家,就是宋芦的一言堂,宋芦一个人的天下,宋芦乐意让欧卿祺去管理,还真的没有人敢说什么。
或者说,有人有意见有看法也不敢当着宋芦跟欧卿祺的面说什么呐,所以宋芦干脆就我行我素了,让欧卿祺上手宋家的事情。
不过欧母的担心是关心自己的表现,宋芦当然不会让欧母担心什么了,对于这个关心自己的老人,宋芦还是比较尊敬的。
“妈妈,您放心吧,这事儿我有分寸,宋家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公司是我的,也就是卿祺的,卿祺管着这是应该的,放心吧妈妈。”
听到宋芦这样说,欧母的神情微微放松,可是还是不放心的对着宋芦说:“这样干脆的大权外放,你就不怕哪天老二变心了,不把权利还给你了?”
宋芦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挑眉将不知道包着什么的面粉团子放到了烤箱里,回头看着欧母。
“妈妈,除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欧卿祺就是我这辈子最亲密的人,如果连他我都不能相信,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人是可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