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魔楼的建筑风格很有特色,最外面用木珊围起一道围墙,中间开着一道寨门,门两边各站着一个披着虎皮,持着斧钺的壮汉,院内高大的树木,缠满了粗壮的藤条,咋一看,就给人一种原始部落的味道。听风和荷香来到门前,抬头看到用兽骨拼起来了的《聚魔楼》招牌,晶莹的兽骨在阳光下闪闪夺目,一看就知不凡。
“风哥哥你看,我就说聚魔楼专营魔兽生意吧。”荷香笑着指着头上的招牌,炫耀自己的博学广知。
听风望了望走过的路,算了一下,如果还跟以前一样毫无目标的一家家找,找到三点拍卖坊所有卖场都开市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这里。这丫头良心也不是太坏,听风心知荷香肯定早就知道这里,可直到刚才才说,不过是为了让自己陪她逛街而已。想到此,听风满腹的怨气,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没办法,不论在地球,还是在这片异世大陆;不论是半老徐良,还是豆蔻少女;陪女人逛街都是男人的义务之一。“好啦!知道你聪明,赶紧进去吧。”听风找到点,也很是开心,拉着还在门外打量的荷香就进去了。时间也不早了,他还想在开拍前了解一下行情。
“站住!你们…….”
听风刚踏进聚魔楼的大门,刚才还像木桩立在那的两位大汉,便伸出斧钺,拦住了二人去路。听风很是无奈的的向荷香摊了摊手,又对着两个大汗瞥了瞥眼。荷香也回了一个了解啦的眼神,随手掏出金卡在二人眼前一晃,强烈的阳光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两人,瞬间便卑躬屈膝,在不复咄咄逼人的气势。荷香听风也没对他们多做理睬,毕竟两人被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谁让这两人太小,根本就不像进出高档拍卖场的人,到更像是不懂事的顽童出来猎奇的。
里面的聚魔楼与别家就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了,同样的防守严密,装修豪华舒适。进入大厅后,透过厚厚的水晶玻璃,可以看到本次拍卖会的主角们,静静的躺在其中,等待着它们新的主人。
能进出帝都拍卖场的买家都是一些财雄势大的人物,他们或身着眼下最流行的夏装,手持名家画扇,三两人在一起互相宣示着自己的目标;或身着绫罗绸缎,拿着大大的放大镜,一丝不苟的研究着自己中意的拍品;又或身着普通衣装,背手立在那,静静的如同傍观者般观察着这些拍卖品。这三种人基本就可以代表着帝都拍卖场的顾客群:大家族的后代,挥金如土的少年为了一丝脸面,常常可以让一件物品升值数倍;专业的收藏家,他们买东西就是为了高价卖出,所以每次拍卖前,他们总是会忙着鉴赏估价,毕竟这是人家吃饭的手段;第三种就是在拍卖前不显山不露水,可叫出天价的却往往是他们,这群人的低调如同他们流传千年的血液一般,习以为常的超脱着凡间,不理尘事。
拍卖场的大厅除了阵阵窃窃私语和不紧不忙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其他杂音。听风也是很有品的端着架子,和荷香在拍品前静静寻找,可是好景不长。
“风哥哥你快看!这不是栖凤的羽毛吗?我在书上看过,好漂亮啊。”荷香被三束五彩斑斓的凤凰羽毛吸引了,指着它也不顾氛围的大呼小叫起来。顿时,众人或鄙夷,或疑惑的眼神刷刷的射过来。听风望着兴高采烈的荷香,拍了拍额头,很是无奈。“大哥,我叫你大哥还不行吗?你就不能给我安静点吗!”听风在心中腹意。
“放心,妹妹你喜欢我就卖给你吧!”听风一把搂过荷香,轻佻的说道。既然都都已经被人认为是没文化,没素质的没品位的三无青年,奥,不对。品味还是有的,荷香这小妞还是很不错滴。听风索性就做一回大款,当然他本来就是一个暴发户。
“人家也没说要你买嘛!”荷香叫的时候挺欢,现在却又不好意思起来,低眉顺眼的喃喃道。
“没事!反正哥有钱没地方花,就帮你买些这些便宜玩意。”听风这回特会到了有钱的人的好,一掷千金的拍胸承诺,直接忽视了栖凤羽毛下的三万金币的起拍标签。
“风哥哥!你…….”荷香见听风在众人面前仅如此不顾颜面的讨好自己,心中又是开心,又是害羞,娇哼哼的责怪听风。
“难怪大家都喜欢钱这玩意呢,原来做大款的感觉这么爽。”听风见荷香羞怯,众目睽睽下展示自己的豪爽,心中的自傲不由得到满足,小声凑到荷香耳旁调侃:“现在我们的荷香怀中可是有不少钱奥!怎么样?有钱人的感觉好不好。”
荷香一听听风这样说,感觉这样可不像居家过日子的样子,不由撅着嘴,紧捂着怀中的金卡,警告的望着听风。“不好!你刚才乱花钱了。这钱可是说好了,要给我保管的,我现在不准你买着几根杂毛。”
听风不由一阵气恼,自己可是想给你买东西好不好,结果貌似还要你付钱似的,这到底是谁给谁买东西啊!
“哎呀呀!这不是我的老相识听风老弟吗!”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听风一听这说话漏风的声音就知道是希特勒无疑。“怎么,我们的听风同学不用上课了,有闲工夫跑这来。”希特勒依旧穿着他标志性的乞丐装,不变的黄色像丝毛狗般卷曲着。
“你这家伙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啊,这又不时你家的地。怎么!不到处乱拉屎了就开始到处乱咬人了。你还真是狗吃屎的性子,改不了啊!”听风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骂起人来可不用之乎者也的含蓄,更没有指桑骂槐的拐弯抹角;张口加来比喻,当然有时候也会用到排比,高中锻炼出的文学水平还是很高滴。
希特勒自认这辈子最大的痛楚就是那次兴顺街事件,那件事可是让他足足有一星期没脸出门,今天老爸扔给他一张十万元金卡,要他到拍卖场见见世面,别整日里闷在家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门,结果老黄历不靠谱,出门就遇灾星。希特勒也知道这里不时他家的赌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死死的瞪着听风。“怎么,听风老弟什么时候发财了?尽然能到这种地方来?”咬着牙,挤出几句嘲讽。
“呵呵!这就是你不该知道的事情了,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下次到哪吃饭?要知道现在凡是帝都有名的饭店可都禁止你入内啊!真是个悲剧男,以后就是有钱,也吃不到好东西了。”听风故意巴结着嘴,佯作惋惜样。一旁的荷香看着听风猫哭耗子假慈悲,也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你……..你给我等着!”心中的伤疤一次次的被人揭开,可却又得不到发泄,希特勒没法,扔下一句狠话,甩手走人。心中决定这次拍卖会一定要给听风找茬,他买什么自己就卖什么,我就不信我还没有你有钱。到现在希特勒还以为听风是来打酱油的,没钱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