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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4)崇文门接头

25、红楼菜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四处打电话,找银行和政府的人。全没用。都没消息。说真有这种消息也没人敢放出来,“那还不得判喽啊”。

没办法,第二天进城去找路蓉姐姐,在来今雨轩请她吃红楼菜。来今雨轩在中山公园里,那地方有历史了。红墙黄顶,要说也是帝王气象,不知道怎么经营上了红楼菜。

我问路蓉姐姐能不能找找比较核心的人。

路蓉姐姐说:“这种事儿谁也不能找。找谁都是给人家添麻烦。”

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不好再提了。就跟她说别的事。

她就问我在广州干得好好的,怎么又跑到深圳去了。

我说都是因为我师傅,他和一个当警察的哥们儿同时认识了一个小歌厅的主唱,那个主唱其实是结过婚的。后来她丈夫也来了,事儿弄的挺大。深圳建站的时候就非拉我过去。

路蓉姐姐就笑。说:“你师傅应该也不小了吧,怎么还这样啊。”

我说:是啊。

其实那件事真挺复杂的,当时好多人都知道。后来毛阿敏演过一个叫《疯狂歌女》的电影,就是根据那件事改的。那个女主唱真的是自杀了。不过不是像电影里那样撞的火车。这事我师傅还写过一个挺长的故事,我都没有跟路蓉姐姐仔细说。

从来今雨轩出来,天特别蓝。冬天的公园里没什么人,全是松柏。阳光很好,但没有温度。我和路蓉姐姐往西门走。一路上都是我在说,路蓉姐姐低着头听,很少说什么。走到那个白方格的大藤架下面的时候,路蓉姐姐问我住在哪儿了。我说是昌平的一个温泉。

她抬头看看我:怎么住这么远啊?

就让我给她留个电话。说看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学者分析分析。我这才明白路蓉姐姐其实一直都在想怎么能帮帮我。

我说:找得着找不着都没关系,千万别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她看着我就笑,好像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我想她一定是觉得我太不成熟了。

第二天她就给了我一个呼机号。是什么人,她没说。只说让我叫他张老师。

26、张老师的戒心

第二天我在易晓菲的房子里给张老师打电话。我说我是谁介绍来的,想请教一下国债保值补贴的事儿。

听上去张老师是个中年男人,没什么口音,人极精明。他说:你说的这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么回事。不过保值补贴的确是我们一直研究的课题。

开始我还想,他不知道路蓉姐姐还有可能,怎么说完全不知道这么回事儿呢。是不是路蓉姐姐托的人还没跟他打招呼?

后来我突然明白了:他这一句话就把中间所有可能的关系人全择出去了,将来万一有事儿,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牵涉任何朋友。说起来真是缜密果断,是条汉子。

我说我们也关心这个课题,能不能让我们单位领导当面向您请教一下。

他说这都是科研成果,好多个学者在研究。

我就明白了。我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出点儿力,也从中学习学习。

他说:我们现在倒真有个难题。这些学者都是各单位请的,都是人家的业余时间。这劳务费怎么解决我们正发愁呢。

我问他得要多少钱。

他说学者要得不多,主要是有不少辅助人员。还有交通、住宿、出书什么的,怎么也得100万才拿得下来。

那成果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他说基本上已经出来了。而且也有人主动要帮他们解决劳务的问题。“但是我们还真不敢随便要。因为我们不是经营单位,这钱很多又都是给私人的,不光开不出发票来,连盖章的收据都没法开。”

我就想笑。这个人倒是真彻底。

我说你放心这不是问题。“我们经常有劳务的事儿。我跟会计落实一下就给你回电话。”

我没说要跟易晓菲他们领导汇报。也是跟他学的,少牵涉点儿人。

打完电话我就到疗养院二楼找易晓菲。易晓菲一听有钱的事儿就带我找唐总。唐总一人一间,和我们一样,也是普通标准间。

易晓菲把门关上,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我把事情说了一遍。

一听张口就要100万现金,还不给任何手续,唐总就没说话。那时候哪个单位100万都是大钱。好多人都说自己能调动几千万,上亿元,可真正拍出过100万现金的,我就见过徐正军一个。

老唐问我那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什么单位?

也不知道。

给了他100万现金他能给我们什么东西呢?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易晓菲一看我这样儿就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说:“你怎么什么都不问啊?”

我说问和不问有区别吗?

易晓菲就噎住了。停了一下才又问我:“是路蓉姐姐介绍的?”

我不说话。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易晓菲明白了,看看老唐。

老唐肯定知道路蓉姐姐是个谨慎的人,介绍过来的人也不会是十三不靠的。又说了一会儿之后就下了决心。说:“让晓菲带着钱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我说这样好。这事肯定得有你们单位的人在场,要不出了问题我都说不清楚。

易晓菲有点儿不想去,看着唐总说:“这么大的事儿您还不亲自去?”

唐总说人多了不好。“到时候再派两个人送你们去。真要有事儿了在下面也有个接应。”

定下来了我就在唐总的房间里呼了一下张老师,他约我们第二天下午在崇文门饭店大堂见面。

我说可以。“我们带着现金。您最好也带着资料。”

27、崇文门接头

崇文门饭店原来跟旁边的住宅楼差不多,装修之后焕然一新,外表全变了,跟乡镇的姑娘进了城一样。晓菲他们公司的面包车停在饭店门口,我和她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下来。那是个繁闹的路口,人来人往,抬起头来,饭店的大楼穿过树稍,顶在天上。

我拉开行李箱上的拉杆,和易晓菲像两个来北京旅游的客人一样拖着行李进了大堂。两个小伙子跟在我们后面。那是他们公司派来保护那100万现金的。

大堂人不多,沙发上坐的几个人全是老外,看不出哪个是张老师。

我呼了一下张老师,告诉他我们到了,问他在哪个房间。

张老师先问我来了几个人,我说两个。他说噢。然后说他在外边喝茶呢,“一块儿过来吧。”让我们出门往南,再往西。“那儿有一个餐厅。你们上二楼一直走,到头就看见我了。”

我想他肯定是怕留下身份记录,不敢开房间。我们又出来找那个餐厅。

我跟易晓菲说:“咱们真成地下党接头儿了。”

晓菲也挺紧张:“到那儿要是警察等着咱们怎么办啊?”

我说警察还是好的。要是黑社会劫财劫色那可就真惨啦。

她用胳膊狠狠撞了我一下:“不想点儿好事。那你也一样。”

我说我肯定奋不顾身。

她撇撇嘴:“我才不信呢。”

那个餐厅很好找,但里面弯弯曲曲。走到头往左边一转是一个假绿缎的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大圆桌,桌后空空荡荡地坐了一个50岁左右半秃顶的看报老头。

我挺客气地问他:“您是张老师吧?”同时就把兜里的录音机按了一下。这是他们唐总特别交待的。

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朝我们笑:“就你们俩?”

又注意地看了一眼我们的行李箱。

我说:“领导的意思,知道的人太多不好。”

他放下报纸,站起来:“咱们这事儿都是很正常的合作,没什么不可告人的。我去看看服务员。”

我猜他是去看后面还有没有人,心里就有点儿紧张。那两个小伙子应该没有上来,但我不能确定。

只能静等。

那是下午,餐厅里什么人都没有。静得只有他的脚步声。

一会儿他回来了,说:“服务员都没在,咱们自己来吧。”

我松了口气,和易晓菲一起坐下来。

“你们两个都很年轻啊。”他又说,“领导全都同意了?”

我说同意了。

“上边还有什么交待吗?”

我说没了。“就说按您的意见办。只要看见成果,就可以都交给您。”

他说:“噢。”然后就看着我们的箱子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放心。就拉开箱子的拉链让他看了一眼。这时候易晓菲就直截了当地问他了。说:“张老师,327的保值补贴到底有没有啊。”

“有。”他说得很干脆,脸上很严肃,然后声音就放低了:“咱们先说清楚了,这份材料你们只能看,不能拿走。”

“能抄吗?”我问。

“可以。但最好就抄那一句话。”

这时候易晓菲有点儿着急了:“补贴多少呢。”

“12。24。”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易晓菲马上就脱口而出:“这么高?”

张老师不说话。

“是财政部文件吗?”易晓菲又问他。

“不是。”张老师很果断地说。“这个时候不会有文件的。”

“要有也应该是8%,怎么会是12。24呢?可靠吗?”

张老师脸色有点儿严峻了:“非常可靠。如果你们觉得靠不住,那你们拿东西走人,就当咱们没有见过面。”

现在我们要走就等于是骗了人家的东西不给钱。我可不能让易晓菲他们损害了路蓉姐姐那边的关系。

我赶快说:“我们肯定是相信您的。不相信我们就不来了。”

易晓菲也说:“我们不是不相信您。就是觉得这次补得太多了。”

张老师很快地看了我们俩一下,一个下决心的眼神一闪而过。旁边椅子上有一个黑包,他拿过来拉开,拿出一份文件,大概也就是三页纸,直接递给易晓菲。“是不是真材实料你们自己看。”

易晓菲拿过去就仔细看了两遍,看完了又递给我。我看了一下,上面写的确实是12。24。而且前面有抬头后面有章,应该是正式文件。至于是真的还是伪造的就不知道了。

我问易晓菲这东西行不行。

她想了想,又看看那个文件。又想了想。然后她指着其中一句说,你把这个抄下来,我去打个电话。张老师一听她要出去,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但易晓菲没有管他,转身就走了。

我不看张老师,赶快低头一笔一划的抄那几句话。抄完一抬头,发现张老师的脸阴沉极了,眼睛看着我,像锥子一样。

我赶快碰碰手边的箱子:“咱们得照顾好这个东西。全在这儿呢。”

他啊啊了两声,脸色稍稍好一点儿。

易晓菲的电话打得很长。我们东拉西扯说了半天她也没回来。

张老师坐不住了,站起来走来走去。还问我易晓菲在单位管哪一块儿。

我什么也不敢漏,就说都管一点儿,好像也没什么具体的。

这个时候易晓菲回来了。脸上没有一点儿喜气。张老师看着她,我也看着她。

她不说话,在原来位置上坐下,喝一口水,又看那个文件。

张老师终于沉不住气了,问她领导怎么说。

易晓菲说,领导的意思,花了这么多钱,还是希望把文件带回去。

“不行。”张老师说得果断极了,脸色也凝重起来。“我一开始就跟你们说清楚了。这个文件绝对不能拿走。复印也不行。”

易晓菲看着他不说话。我也不敢乱说话。她看看文件,又核对一遍我的抄件。

“那……”她沉吟了一下,“领导的意思,如果您有难处,这事儿就算了。”

她看着张老师。张老师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我也紧张了。这不是拿我开涮吗?我必须拦住她。

我说:“人家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有难处。这已经不容易了。”

张老师微微点头,脸色严肃。

易晓菲说:“我们领导的意思确实是想拿回去。”

“不行。”张老师说得很轻,但很坚决,一点儿不让步。看来是宁可不要钱也不能让我们把文件拿走。这让我觉得文件几乎可以肯定是真的。

我觉得我必须说得坚决一点儿了。我对晓菲说:“如果是假的,拿回去也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不拿回去也真的。咱们有必要吗?”

易晓菲肯定是得到老唐授权的。她看看我,又看一眼张老师:“您能保证这个文件没问题吗?”

“我可以保证到目前为止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但是财政部最后的文件什么样,国务院批不批准,那谁都保证不了。”张老师说得很严肃,看看我又忽然微笑了一下。那是一种一闪而过的笑容,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好吧。”易晓菲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就自作主张了。钱交给你,你数一下吧。”

她把抄件叠了一下,收好。张老师马上伸手把原件拿了回去。看样子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打开箱子让他看了一下钱。一捆捆都放得很整齐。他把中间和角上翻了一下,站起来说正好。

我说:“那您自己收拾一下,我们就先走了。”

我看看易晓菲,跟在她后面一起离开。

走了一段忽然又想起我的笔。我说:“等会儿,跟我去拿一下笔。”

她说你自己去吧。我说别。等会儿老唐说我拿回扣。你跟我一起来吧。

我们出来一共没有几分钟,而且餐厅的那条路好像也没有任何别的出口,可是当我们回去时却发现,张老师和箱子,包括我的那支笔,全都不在了,白桌布上空空的,只有几个用过的茶杯和水迹。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走的。

2015年5月1日看盘:

上证指数和创业板都在接近一个小级别的浪4调整,之后还有浪5上升。所以这里肯定不是顶。但不能排除有一定的下跌。之后还有高点。特别是创业板,对长线资金来说,这个位置仍然非常安全。股市风险很大,虽然对于日线级别的高点我通常能提前几天或当天判断出来,但仍然只是菜鸟。大家当个参考就是了。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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