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是两个人,你在痛苦,我也亦然。分手后才知道,世界上离开你陪伴的心伤难以抹去。当遇到与你的曾经都会华丽丽的变为痛苦一场。想用酒来拯救自己,可记忆永不能挥去。
萧潇正在沉浸于细细的忧伤,任秋风席卷。
突然电话想起,萧潇看了一眼。是威廉,他大概是打电话给我送行吧,萧潇心里想。
萧潇没有接电话,就任电话响着。江水不知疲倦的流着,也许以后再也看不见这一江的水。这水儿放肆的温柔着。
萧潇嗅了一下这江水的味道,他要永远的记住这个味道。
这江水的美,哪能是一杯酒一碗茶所能比拟的。
萧潇就这样伫立在江边,十几分后。一辆奔驰急停在自己的身后,从车里下来一个帅气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比你萧潇多了一份阳光,阳光中夹杂着一丝丝的狡狤。岁月留给人的东西,完全可以从一个人的眼中搜寻得到。
整天沉溺于设计的萧潇,和钻研的社交的威廉比是绝对与两种不同的性格。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气质。每次两个人一同参加party,但是女人往往更好奇萧潇这一类人,想去探寻一下这个身上冷寒的男人身上的神秘,却惹得自己一身无趣后,就很扫兴的离开。转而最后又亲近于威廉的阳光。对于温暖又有几个女人不向往呢。
萧潇还是眯着眼,没有理会身后的声响。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怎么?过几天就走了,舍不得这个地方吧?!”威廉虽然说话很凝重,但是脸上的晴朗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消退掉。
萧潇唯一的理会威廉就是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而威廉也早已习惯了萧潇这副表情。三年来在威廉的眼里萧潇一直这样。不断的泣殇,不断的为自己建造一个堡垒。这个堡垒里存在的只有萧潇和离去的韩晴所带来的悲伤。
两个人就这样在江边沉默着。
太阳渐渐的落山了,余晖铺洒了半江的鲜红。
威廉觉得这个场景多少有点不舒服,故意转身看了一下身后的变化同时用眼的余光扫了一下左手边的萧潇。萧潇还是眯着眼看着这一江的水,脸上比起刚来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咳咳,喂!我说,我们可不可以回去了。在这里吹冷风可是容易吹出病来的,特别是傍晚。这江边的风是在打的人受不了。”
威廉边说着边把自己的手搭在萧潇的肩上,轻摇了一下萧潇。
萧潇转过身,看了看满脸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威廉,“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喝点吧。就当是你给我送行吧。”
“为你送行?好啊,我请客就请客。不过你结账哈…..”威廉开玩笑道。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这么多年这脸皮可是练得刀枪不如啊?呵呵,还以为我是萧氏集团大少爷呢,现在哥哥的钱也是辛苦挣得啊。”像这样的玩笑的对话,在这个城市萧潇只和威廉和韩晴说过。
一个三年前就离开了,另一个过几天也要告别。
“擦,谁让你老说我是铁公鸡了?当然要坚持自己的做人的原则。不要因为你走给你送行就改变我风流潇洒的威廉帅哥的行为处事吧,咯咯。”威廉反驳道。
“咳,你还不服气了。要不要我去你们公司告诉他们你小时候的糗事你才请我啊。”萧潇不让步反将威廉一军。
“我……我小时候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我…….我那来的糗事”威廉结结巴巴的反驳。
“哦……这样啊,那谁小时候变态的老去女厕所偷看人家?”萧潇故意的说道,“好像某个人的糗事在我脑海里占有很多内存啊。威廉你要知道装在脑子里很麻烦的,要不找几个分享分享?咯咯。”
威廉看着一脸坏笑的萧潇,“这么多年,一到有事你就拿小时候的事压我,唉!不过我没抓到你的把柄算你走运。好吧,我请!走吧,其实本来就是我请嘛,哈哈。”
两个人各自走向自己的车,从江边的画面里慢慢的褪去。
黑玫瑰酒吧,这个夜的妖娆中的一朵罂粟花。
很多人沉浸与中。有的人欢乐,有的人悲伤。
韩晴坐在吧台前,向调酒师sky打了声招呼,三年来,韩晴经常来这个酒吧,慢慢的和调酒师就熟悉了。
“韩姐,我最近调出一种很好的酒,要不要试试?”sky问道。
“好吧,来一杯吧。”韩晴觉得其实任何酒都是一样的,最后的作用相同。只不过是酒来稀释自己的悲伤罢了。
没有多大一会儿,就在sky的不停变化的花样的手中出来一杯酒,这酒sky起了一个名字,叫“琥珀月光”,酒如其名,淡蓝色的透明液体,好像充满了一种对韩晴的诱惑。
Sky点了一只红烛,在烛光映耀下酒色满是神秘。
Sky又用打火机把“琥珀月光”点燃,蓝色的火焰不停地伴着酒吧的萨克斯的轻音乐舞蹈,韩晴看着这杯酒发呆,苦笑道“sky,这么美的酒我怎么忍心去喝?”
Sky没有答复,继续调着别的客人的酒,没有一会儿火焰就慢慢的燃尽。而韩晴还是看着酒杯发呆,用手托着额头。
韩晴想着想着,回忆一幕幕的再现。
慢慢用手摇了摇酒杯中的淡蓝色液体,酒光反射映耀把韩晴的脸上浮上了一片温柔的蓝色。
韩晴挪动了一下嘴唇,慢慢品量一下。滑柔的液体慢慢流入咽喉。把整个口腔到咽喉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冰爽。酒到那里,那里就带来了一种快感。没有一会儿,韩晴突然觉得腹中一片火热,从胃中上窜出一股热火,火山一样的爆发。直逼脑袋,想去压制却压制不住。一下子把刚才脑际中的繁杂的事情冲的一干二净。
“这酒?”韩晴眼泪慢慢的流出,嘴里咳咳的呛着。“我的心里怎么会全都空空的。”
韩晴又慢慢的抿了一口,先是冰凉,后是热辣。整个身子轻浮着,好像与座椅脱离一样,韩晴觉得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
韩晴用手揪着自己的细软的长发,手里摇着剩下的半杯酒。“为什么?为什么?都三年了,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的痛苦?”心里想着韩晴又抿了一小口,体味着这种酒给自己带来的放松。
“谢谢啊,sky这酒真的不错。你是很好的调酒师。你的灵感把我征服,这酒的滋味完全溶于你姐姐的心里。这种酒的味道是姐姐喝过的最特殊的一个。”韩晴向sky道谢到。
“呵呵,姐姐,我这是做调酒师的时间久了。见到的向这种人最多的,我想像姐姐这样的人需要这样的酒,所以就调出来给姐姐尝尝。你可是第一个喝这种酒的人,感觉怎么样?舒服吧。”sky问道。
“嗯,不错。能再来一杯么?”韩晴询问。
“韩姐,这酒的纯度太高,只能喝一杯。多了就会醉的。”sky有点为难,这酒的纯度绝对是很少有人喝两杯的。
“sky,姐姐今天高兴,就再来一杯吧。”韩晴哀求道。
Sky在酒吧时间长久了,知道女人的需要什么,没有多说话,就又忙乎着给韩晴调起“琥珀月光”。
不远处的萨克斯手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个曲目,韩晴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在吧台前细细的品着这种酒。
韩晴手机响了,一看是自己的闺蜜阿雪。“喂,雪,到黑玫瑰酒吧来陪陪你姐,快点!”韩晴醉呼呼的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也没有听清手机那边阿雪说了些什么。又是抿了一口“琥珀月光”。
等待的夜是这样的充满诱惑力,两辆车缓缓的驶在市中心。
萧潇打开车的天窗,透了口气。自然的气息永远都是美好的。无论是否污染,是否浑浊。
萧潇戴上手机耳机,给行驶在前面的威廉打了个电话。
“喂,小威廉,咱们去哪里吃饭呢,好好的庆祝一下我的这么早的滚蛋。”萧潇有时候也和威廉自嘲一下,萧潇现在觉得这顿饭像是这个城市嫌弃自己,要把自己赶走一样。内心里多少有些凄伤。
萧潇顿了一下,想了一想说道,“要不就去那个的悦心酒楼吧?那个地方的菜肴还是蛮不错的。”
“呵呵,小哥。一切听你的指挥。那咱们是不是要在前边的那个路口左拐呀?””电话那边的威廉回应到。
“嗯,对啊。”萧潇觉得这顿饭必须要好好的宰他威廉一顿。让这个平时对自己兄弟像铁公鸡一样却对女士很大方的臭屁放个血。
就这样,萧潇跟在威廉的奔驰后面行驶着车,偶尔等红绿灯时,看一眼周围。这几年来,萧潇每次夜晚开车行驶在这个城市,都会觉得这个城市的夜比起白天要显得慵懒很多。充满着一种慵懒的抚媚感。
马路边上的行人都是两两三三的行走着,偶尔出现稀奇的几对老年人相互搀扶着,但是大部分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城市的夜里年轻人总是不知为何的忙碌着。他们的脸部表情总是多种多样,有的兴高采烈,有的郁郁悲伤。
萧潇想,成家的人又会有几个在夜里游荡。如果是萧潇在一天的忙绿之后,在那个以后幸福的家里自己的妻子坐在一起看电视吃晚饭。调皮的孩子不时的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也是对人生的一种诠释美嘛。
而在他的眼里,这一群的年轻人显然在一天的忙绿过后,心里的空虚泛起,无助的消费着。酒吧商场各种消费。他们在萧潇的眼里变成了一群缺少些对生活的平常心的人群。有时候他想或许这一群人是不甘于过着这样眼前的平凡的生活吧。可是什么的生活才是自己真正需要的?这个问题怕是萧潇他也回答不上。
萧潇脑海里不断的思辨着自己与其他人的区别,他觉得自己不同于其他人却又相同于其他人。不同之处是自己的生活是专属于自己的,而相同之处是他过着大部分人过着的生活。他也是会为了生活而忧伤去愤懑。
把车停了之后,他和威廉就走进了饭店。
他们点了几个名贵的菜品就让服务员泡来一壶铁观音,两个人边品茶边聊天等着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