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霸走后,屏风后的老者走到大堂,看见拿着紫晶币,一脸兴奋的少女。
呵斥道:“胡闹,乙木针灸之法,其是随便可用,幸好你有自知之明,只施四针,若是五针,真力不济之下,不光你有反噬之危,连这小女孩也会一命呜呼。”
“老夫,不是嘱咐多次,凡事要量力而行,不要害己害人。”
“可是.少女似乎想要辩解。
老者一脸严肃真道:“没有可是,做人做事,尤其是医师,不要逞强好斗,更不能急功近利,兴许就是一念之差,一条生命就会因此逝去。”
少女沉默不语,嫣然一副受教的模样,心中确是把项霸“恨”了个底朝天。
安阳城内正在行走的项霸,莫名的感觉背后一阵阴冷,’啊。。嚏。
约莫三刻钟,《一刻=15分钟,莽荒世界一小时=八刻》项霸来到一间颇为宏大的酒楼门口,见上书鸿宾楼,门口往来多为一些身穿绫罗绸缎之人,看起来非富即贵。
刚抬脚迈进门口,一位孔武有力的大汉将其挡在门外,面露凶煞之色道:“小子,想要饭,滚一边去,鸿宾楼可不是,你这种人能进的。”
项霸见此也不生气,而是以调侃的语气道:“那何种人,能入得酒楼。”
大汉看了看项霸一身粗布麻衣,不屑道:“自然是有钱人,才能入内。”
“何谓有钱人,项霸反问道。”
大汉指着大厅內一位,身着锦衣,手上带着数个宝石戒指的年轻男子道:看到没,这位爷乃是安阳首富陆家的大公子,家财万贯。”
见项霸还不走,大汉有些恼怒,刚准备动手赶人。
项霸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身离开酒楼。看着项霸离去,大汉照着地板“啐”了一口道:“一个穷小子,也想到鸿宾楼吃饭。”
项霸边走边想起先前凶相毕露的大汉,总感觉有些眼熟,少许项霸才忆起刚才的大汉,就是殴打小女孩的人。
一个计划,在项霸心中开始萌发。
项霸先是打听一番,跑到城中衣服最好最贵的服装店,买了两套锦秀纹理衣,一把山河锦鲤扇,一双虎皮盘龙靴,又跑到玉器店买了一只锦鲤龙纹戒。
前期后后总计花不不下于两百紫晶币,先前鼓鼓的钱袋几乎缩水一半。
买完这些,项霸找到一家客栈,订了一间上房,交了数天的房钱,吩咐小二打来热水,一翻洗漱后。
一头黑发垂直亮丽,略微宽大的锦秀文理廊着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斜飞的英挺剑眉下,蕴藏着一双深邃沧桑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下,一双略显削薄的嘴唇亲抿,宛若黑夜星辰,孤冷傲清却又寒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下的霸气。
脚踏虎皮盘龙靴,手持山河锦鲤扇,俨然一位浪荡世间的王侯公子。
踏出客栈,周围一道道惊奇赞叹的目光,街道上偶尔碰到闲逛的大家闺秀,四目相视,其均是面若桃花,眉眼含羞。众人言语间多是道:“不知是哪家贵公子,生的如此俊俏,有嫉妒者言:“如此丰朗神玉的俊俏公子,不知日后祸害多少女子。”
项霸一时间旁颇为有些不适应,借由此身倒也由此体会古人所说的“艳若桃李,貌比潘安”,是何意。
再次行至鸿宾楼前,项霸将山河锦鲤扇撑开,迈步就往门口去。
两脚刚入鸿宾楼,先前的大汉又再门前将其拦下。
项霸将手山河锦鲤扇一手,面怒不悦之色。
“怎么着,你这是何做派,拦着小爷我作甚,小爷我在鸿宾楼约了客商谈生意,要是耽误小爷我的大事,你可吃罪不起。”
大汉闻言一笑。
“小子,不要以为你换了身马甲,老子就不认识你,一个穷酸小子,还装什么大款,还说你约了客商谈生意,真是笑死我了。”
大汉说着故作状捂住小腹。
“小子,你这身衣服肯定也是偷来的吧,有我巴爷在,今儿,你想在鸿宾楼吃霸王餐,那是没有可能的。”
“哥几个,出来,随着大汉一身吆喝,不知从何处又出现几个大汉。
大汉指着项霸道:“小子,看到没有,哥几个可不是吃醋的,拳脚可无眼,现在走还来的极。”
项霸看着从暗处蹦出来的护卫皆在肉身十重,甚至有两个真力一重武者混在其中。
楼下这么大动静,自是惊动不少宾客。
项霸佯装怒道:“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鸿宾楼是如何店大欺客的。”
叫巴爷的大汉见项霸说酒楼店大欺客,一时间怒火中烧,居然拔出腰间宝刀,欲要动手,楼上大多宾客见此都一副兴趣高昂的模样。
有几人甚至挥着酒杯,大喊道:“巴老三,干死这个小白脸。”
几人的呐喊,似乎助长巴老三的胆气,只见宝刀上红光并线,巴老三步并作两步,一招力劈山河,劈向项霸。
项霸见此也不躲闪,左手使出一招小擒拿手“罗汉折枝”,翻手间扣住巴老二的手腕。
“嘎吱…嘎吱…一阵骨头碎裂的声传出。
“哐当,宝刀落地,包老二额头出冷汗淋漓,“嘭,一声飞出数米外,这一拳项霸并没有使用真力,只是象征性的将巴老二击飞。”
毕竟这是恩师家中的产业,自是留几分情面。
楼上传来一阵喝彩声,巴老二立起身,欲指挥众人围攻。
一道残影在空中掠过,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大厅中,见巴老二还不罢休。
走上前,也不多说,轰隆一声,巴老二飞出鸿宾楼,倒在大街上,嘴中不停呕出鲜血,抽搐几下,一脸不甘色,咽下最后一口气。
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项霸瞳孔微缩,先前中年男子出手,项霸连其怎么出手,都没看清,其整个人仿佛站在原地未动,巴老二就自行飞出门外。
项霸知道,那是猜测到由于中年男子速度过快,瞬间出手后,在残影位消散前又回到原位,所以给人一种其从未出手的假象。
“这位公子,巴老二行为乃是个人行为,与酒楼无关,想必是受人挑拨所致,不存在店大欺客的行为,你说是吗?”
中年男子轻描淡写的说完,随后又指了指门外的巴老二,眼中的威胁之意十足。
项霸知道见好就收,再加上是恩师家中产业,也就顺水推舟。
“掌柜的,说得是,看掌柜的处事之风,想必也不会做这种店大欺客的现象,不过这护卫甄选还是应当谨慎,否则这“阿猫,阿狗,地痞无赖都能混进去,岂不是败坏项家名声。”
中年男子听项霸提到项家,脸色微变,眼中先是杀意迸发,而后又露出询问之意。
掌柜的还是先将巴老二的尸体处理一番,关于其冒犯我的事,稍后咱们在详谈。
听出项霸想私下谈,掌柜道:“本店照顾不周,今天公子在鸿宾楼,一切吃喝均免,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寒暄一番,项霸上了酒楼,找一处偏僻之处坐下。
不想这屁股刚坐下,先前不少看戏的宾客纷纷围上来,大献殷勤,纷纷套问项霸身份,弄的项霸实在是不厌其烦。
这些宾客都知道鸿宾楼背景很大,甚至来年安阳城主每年都会亲自拜会鸿宾楼掌柜,可今天项霸居然公然闹事,而且没有被抓,反而被客气的迎进来。
这里面有些东西就值得耐人寻味。
项霸被围的正糟心,一位侍者前来传话,说掌柜要和他商谈赔偿问题,这才将项霸从人群中解救出来。
项霸走进一间厢房时,中年掌柜早已等候多时,桌上备着数样小菜,项霸也不客气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牌,往中年掌柜眼前一丢,自顾自的开始吃起来。
掌柜将玉牌拿在手中,紧闭双眼似乎是在感应什么。
片刻后,将玉牌还给项霸,身躯微拱道,不知长老驾到,请数刚才项鳞多有冒犯。
“不用多礼,我也不是什么长老,这块玉牌是我师傅交给我的,我师傅项耀清如今身在何处,有无大碍。
“原来你是项长老的高徒,项长老待了十五天,不见公子来与他汇合,就直接回项府了,他留下话,要是公子你到此处,可由我安排将你直接送至项府。”
言语之间透露出的着客气,面上露出讨好之色。
希望公子不要介意今天所发生的事,说着欲言又止。
项霸见项鳞吞吞吐吐,一脸平静道。
“放心,我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我师傅,不过你以甄选人才可得谨慎,随即将自己入城门口所见告知项鳞。
项鳞佯装一脸激愤之色,信誓旦旦保证一定彻查此事。
项霸有着上一世三十年阅历,断定此事恐怕这位项鳞也牵扯其中。
不过他也不是救世主,世间善恶谁能分辨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