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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白城鬼域(14)

“那就错不了了。”丁忘忧把脸转开,不管李狂药有没有讲完,他继续对王欧阳说,“李狐死了,恐怕不只是有人因为那批酒器想报仇。我早就猜到当年出海时,船上的酒器没掉进海里,我看线索应该就在那批酒器里。”

“那你怎么不继续走?是不是没力气了?还是客气地想等我找来?”王欧阳讥笑一句。

丁忘忧面色严峻,答道:“你难道没看见,前面没有路了吗?”

李狂药听罢,又看向厚厚的光滑石壁,的确找不到路了,哪怕往上看也一样。王欧阳认同丁忘忧,这面石壁肯定有古怪,否则元朝的蒙古人不会大费周章地用壁画护卫这种幻术来守住鬼门。唯一能肯定的是,鬼门后肯定藏了和酒有关的东西,否则就必用酒虻了,因为只有酒人才会找到这里。

丁细细不解道:“如果不是棺材或者宝藏,只是几坛酒,那些人在壁画上做手脚干吗?难道是天上的酒?”

“会不会和渎山大玉海有关?很多人以为只有一尊,其实有几尊,而且忽必烈造得很突然,上面的那些海景也不像蒙古人喜欢的绘像。”李狂药猜道,“踏白古城后来不是被蒙古人控制了,还在这里铸造了许多铁器?”

说着说着,这四个人就起了浓浓的好奇心,这么厚的石壁里,如果后面真的有空间,古人怎么造出通道?难道又是一门神奇的幻术在作怪?李狂药朝石壁撞了几下,丁忘忧就说他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过不去,除非用炸药炸开。李狂药心想,没错,丁家父女那么聪明,肯定把可疑的地方都查看过了。

如此神秘的地方,简直就像山神的心脏位置,难怪当地人会把踏白古城看作是山神的老窝,可是石壁后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呢?

三封信

李狂药一身疲惫地望着石壁,琢磨后面可能没有宝贝,而是元朝蒙古人关押的妖怪。要不然,谁会把珍宝藏到这种鬼地方,且不说取回去麻烦,也许一下子就被震碎了,这里可是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的过渡地带。

丁忘忧何等聪明,琢磨了一晚上,到现在都没看透坚硬的石壁有什么窍门。丁细细也冰雪伶俐,她和她老爹都没办法了,李狂药就想可能这尽头真的是死路。王欧阳回头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堵住了,人精一样的万长青又不在这里,也许去了天门,因此他就想可能鬼门里真的没有去路了。否则,西北方向的天门干吗开在隐蔽的石壁上,而不是在底下。

丁忘忧望了王欧阳一眼,便看穿地说:“鬼门和天门都不是黄牧笛造的,她一个女流之辈,哪里来的财力和人力,只不过是借了元代留下的地势,起了一个西天宝洞。这里应该有四个门,除了鬼门和天门,另外两个门应该在地震中被震没了。你想想看,地震是千百年来一直发生的,既然他们选在此处做手脚,好东西自然要藏在最坚硬的地方,很难因为地震而毁掉。”

“你是觉得,鬼门这边不像会被震塌的样子,所以才选了这条路?”王欧阳苦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大道理,原来这么回事。”

“那群土匪呢?”李狂药回头看着尸骨堆,寒声道,“他们躲进来喝了酒,然后才死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干吗躲进来?这里应该有很多地方能躲。”

王欧阳啧了一声,掐指算了算,便道:“我记得江恨天提过,土匪被逼进踏白古城的日子,那晚应该是月破之夜,他们遇到的古怪不会比我们少,以前石顶上肯定也掉下石头啊,泥巴什么的,他们自然要躲进来,你以为土匪是白当的。”

丁细细闻言就答:“那我们怎么办?现在两头都是死路。”

李狂药听到这句话,灵光一闪,昨晚他感觉到洞里有风吹来,这说明前面不可能是死路。于是,李狂药就拿起手电筒,凑近地去端详石壁的每一处。这面石壁如此光滑,绝非天然,一定有人故意磨光了。那些人这么做的原因,不可能是为了让鬼门后面显得好看一点,因为壁画就够震撼人心了。之所以要磨光石壁,这可能与暗设窍门有关。

一路走来,他们遇到了不少幻术,或者从幻术脱胎的设计,因此李狂药认为这面石壁可能也有幻术有关。他们不能以常人的视角来琢磨,必须反过来想。既然有风透过来,能呼吸一个晚上,那么石壁肯定不是密不透风的。

王欧阳体内的余毒未净,虚弱得坐在一旁的碎石上,看到徒弟笨拙地贴在石壁边,便叫了一声:“你在看什么?想打个洞钻过去吗?”

丁细细也觉得纳闷,想走过去瞧一瞧,可丁忘忧扣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靠近。丁细细气不过,瞪了一眼回去,然后挣脱束缚,和王欧阳一起坐在那几块大石头上生闷气。丁细细早料到她老爹不喜欢李狂药,因为李狂药一没钱,二不懂酒,不合她老爹的胃口。因此,在丁细细认识李狂药,并有好感后,她总有意无意地教些东西,为的就是让这一刻能对付过去。

与此同时,李狂药很仔细地观察着,几乎把眼珠子都贴在石壁上了,他用袖子搓了好多个地方,终于发现在一米多高的地放有点缝隙。只不过,那条缝隙因为灰尘太多了,被掩盖了一大半。对此,丁忘忧毫不惊奇,听到李狂药说话,他一步都未走近。丁细细见状,便讲他们昨天就发现那条缝隙了,可那缝隙才有一个指头那么宽,脑袋削尖了也挤不过去。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还有空气能呼吸。”李狂药一边嘀咕,一边感受到缝隙里有微微的气流溢进来。接着,李狂药把眼睛挪到缝隙前,想看看后面的空间是怎么样的,可那边一片黑暗,用手电筒照过去也看不见后面有什么。

“我看了一晚上了,后面都是漆黑一片,你看不到什么的。”丁细细会意地说,“我拿手电筒照过去,视线会被挡住,一样没用。”

过了一会儿,王欧阳养精蓄锐,又有了点力气,于是就算起账来:“丁老妖,你还知道什么事,快点说出来,别遮遮掩掩的。你明知道壁画有问题,酒会唤醒那些幻术,那你还带你婆娘酿的雕花来干吗?总不会当水喝吧?”

丁忘忧闻言,横着看了女儿一眼,意思是说都是你干的好事,沿路用酒做了标记。被王欧阳这么一问,丁忘忧懒得再隐瞒,这种时候怎么解释都很苍白无力。况且,丁忘忧并不怕把实话讲出来,只是他不爱说话罢了。原来,李狐最初寄出来的信各不相同,给王欧阳的信里提到酒人报仇的事,给万长青的信里则涉及黑老三的事,可给丁忘忧的信却和白堕天盉有关。

“这个死老鬼!”王欧阳骂了一句,也不管李狂药怎么想,他直言道,“给你们的信都不痛不痒,给我就一连串的恐吓,说谁要来杀我们了,想让我睡不着觉吗?”

丁忘忧轻笑一声:“你这些年不是一直把东西还回去吗,他把这事告诉你,只有你会问心无愧嘛。”

“少给我戴高帽子。”王欧阳大起喘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刘付天官的孙子被你救去了,你这也算还了人情。毕竟,那时我们都以为白堕天盉掉到大海里了,我们又不是鱼,哪里捞得起来。”

李狂药在一旁听着,同时心想,刘付狼虽然是在年幼时被救走,但他已经懂事了,说不定记得刘付天官的酒器珍品被“五仙”贪去了。丁忘忧将刘付狼放在身边,无异与引狼入室,天知道刘付狼是不是对长辈的事耿耿于怀。因为李狂药曾听丁细细提过,刘付狼一家人在“文革”中被批斗,就是交不出家里珍藏的酒器,所以扣上了反动的帽子。那时候,很多酒人把东西交给“五仙”,不见得有人有恒心去报仇。虽然刘付狼为人不错,但就事论事,这些酒人之中只有刘付狼的嫌疑最大。

丁忘忧不说话,王欧阳就继续道:“话说回来,刘付狼那小子肯定知道他爷爷的事,他们一家被关进牛棚也是因为白堕天盉不见了。除了白堕天盉,他们家还有渎山大玉海,这些东西都非比寻常,你知道刘付一家的来历吗?”

丁忘忧眉头紧皱,开口道:“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了吧。刘付天官的东西都是黄牧笛给的,他们家的来历倒不复杂,复杂的是黄牧笛,你知道她是谁吗?”

“那个苗女?”王欧阳一听就来气,“自古女人多蛇蝎,这话一点儿都不假,我差点没命再见你这个老朋友了。可我听说黄牧笛以前是贵州一个酒坊的二师傅,在1936年酒坊起火了,大师傅转投别家,她这个当二师傅的混不下去了,所以去了西边。”

丁忘忧神秘地一笑,什么都没说,只从怀里摸了一封信出来,递给王欧阳。李狂药站在旁边瞄了一眼,朦胧之中,只见信封下角好像写了“广东省中山市”这几个字。信封已经开了口,王欧阳疑惑地拉开,抽出一封密密麻麻的信纸就读起来。李狂药想要走过去看一眼,因为那可能是太爷爷写给丁忘忧的信,可现在凑过去会显得没有礼貌,他就只好干干地站在石壁边。

王欧阳起初以为信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怎知一看就被吸引住了,并叫丁细细帮忙照亮一点儿。在信中,李狐再次提到“七皇之地”的事,因为这几个地方藏匿无踪,现在基本找不到了。后来,李狐从茶商那边打听到四川邛崃山脉里可能有七皇之中的“茶境”,而“茶境”里的人已经出山了,所以他就想会不会“酒境”的人也曾出来过。

仔细研究,李狐就发现在1936年有一个叫黄牧笛的女人在西边闯出了名堂,而且她用的不仅是苗法,还包括了七皇所会的高深幻术。之后,黄牧笛还拿得出白堕天盉、渎山大玉海等奇珍,一介女流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呢?并且,黄牧笛所会的酒法都超出了当时的酒人水平,就像一个平庸的人忽然有如神助。因此,李狐就怀疑黄牧笛曾去过“酒境”,并得到“酒境”里的人传授酒法,还顺手拿了点“好东西”出来。

王欧阳对这个推测毫不怀疑,因为他早就觉得奇怪了,一个贵州苗女怎么可能懂得那么多,原来她师从七皇。在对黄牧笛的研究中,李狐发现黄牧笛屡次提到一个蓝衣女子,可没提到任何姓名。再加上李狐在大海石的遭遇,他认为蓝衣女子是“酒境”中的人,而且大海石应该是自古以来的“酒境”,它之所以成为七皇里唯一的幸存,那是因为“酒境”早早地转移了地方,避免了灭顶之灾。

丁细细在一旁观望,同时看了内容,她心想大海石的海蚀洞的确有问题,像是有人急冲冲地搬走了一样,难道真是“酒境”迁走的缘故?可“七皇之地”隐藏得那么深,外人绝不会发现,他们为什么会内乱,一定是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故。

很快地,王欧阳就读到信的末尾了,李狐交代白堕天盉的确没有沉入东海,这件事他没有详细地解释原因,只讲到白堕天盉藏在积石山县的踏白古城下面,想请丁忘忧去取回来。李狐在信末叮嘱,去西天宝洞一定要带上好的酒,否则有去无回。至于原因,李狐却没有写到,似乎信是在匆忙之中写的,字迹十分潦草。不过,李狐还提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认为“七皇之地”的线索就在白堕天盉上面,当年有人借“文革”搜刮这些奇珍就是想找七皇,破四旧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王欧阳看到这里,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当词穷之际,李狂药注意到了空气中飞舞的光粒,似乎哪里不对劲。猛地,李狂药意识到了一件事,于是大声地叫每一个人都把手电筒关掉。丁忘忧不满意地看过去,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命令他,无奈女儿向着外人,他就暂且关点手电筒,想看看对方搞什么名堂。

在漆黑之中,大家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他们竟发现石壁上的那条细小的裂缝投射过来一道黄色的光束,而不久前缝隙那边还是一片黑暗。

壁后之城

犹如暗无天日的海底,突现一束神秘的黄光,每个人都有些惊讶。大家静静地望着那束光,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去透过缝隙,看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李狂药离石壁最近,一转身就凑到缝隙前,屏气凝望石壁后面的情况。缝隙只有一条,大家不能挤到一起看,于是就站着等李狂药告诉他们看到了什么。在有限的视野里,李狂药左右摇摆,想要看得更全面,可惜办不到。一望过去,只见一片黄光弥漫,像是一片发光的海洋,神幻得很不真实,它的宽广的程度也远超过泥垒洞许多倍。在蒙蒙的黄光下,沉睡着一片遗迹废墟,像是一座地下宫殿,最中心的位置还有一个如同凝固了的黑色漩涡,此刻正有一道闪耀的黄色光忙从底下冒出来。在四周还有些诡异的人俑,每个都雕琢得阴阳怪气,就像古代妖怪变成的化石一样。

看了片刻,缝隙里吹过来的凉风让李狂药觉得眼泪要流了,这才把眼珠子从缝隙前挪开。丁细细忙问看到什么了,可李狂药还没说话,透过来的黄光就灭掉了。丁忘忧一声不吭地把手电筒重新打亮,目不转睛地望着李狂药,只一个眼神过去,就让李狂药心慌意乱了。奇怪的是,李狂药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叫王欧阳坐到地上去,别坐那那几块大石头上。

王欧阳被苗毒折腾得正难受,听到新收的徒弟叫他起来,当下就问:“我坐块石头都不行?干吗要坐地上?你要是累了想休息,那就坐在旁边不就得了,这石头很大,容得下两个人,只要你的屁股不像盆子那么大。”

李狂药一时无语,然后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看到后面有光,发现后面也有几块差不多大小的石头,和你坐的一样。”

王欧阳歪着头看了看屁股下的石头,答道:“石头嘛,哪一块不一样,有什么好奇怪的……”话未说完,王欧阳就猛地想起什么,转道:“你是说……”

“推台入壁!”李狂药接话,同时心想这个戏法以前在市集上见过,原来也是幻术之一。

丁忘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心里说原来这小子并没有纠结在黄光的问题上,而是先看了石壁后的乱石。所谓推台入壁,实则也出自《鹅幻汇编》那本幻术汇编,基本上就是将一个台形物推进石壁里,可又不破坏石壁。推台入壁的窍门就是先在石壁上挖一个洞口,再把洞口雕琢,最后塞入一个刚好能放进去的磁石。在表演时,只要将涂了颜色的磁石以同极相推,嵌在石壁里的磁石就会被慢慢推到另一边,而被人推进石壁里的石块就会接替地嵌进石壁里。

在古时候,这种幻术碍于条件所限,一般只在靠山的市集上表演,而且推动大石块需要很大的力气,所以这种幻术并没有大范围地流行开来。可这种幻术需要精湛的雕琢功夫,后来就从这之中衍生出一种无缝堆砌的建筑方法。以前在黄河的晋陕峡谷一段曾有一座河伯石庙,用的就是无缝堆砌的手法,不过在20世纪80年代由于河崖塌陷的缘故,河伯石庙就栽进黄河里了。

无缝堆砌的手法并不罕见,在很多古建筑里都曾借鉴过,但大部分是用了相同色系的泥浆封住了缝隙罢了。真正能做到无缝的堆砌,还是很少见的。丁忘忧之前已经看过石壁了,的确难以发现缝隙,所以看不出石壁上嵌了磁石之类的东西。不过,丁忘忧也觉得石壁旁边的几块石头很突兀,却没想到是用来穿过石壁的帮手。

李狂药第一个想到石头的问题,可仍实话道:“谁如果先看过去,都会明白的。没理由两边有差不多一样形状的石头嘛。我刚才就想,是不是有人为了方便进出才这么做的。”

“这时候别谦虚呀!”丁细细小声道,“我老爹会以为你是真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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