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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对他有了感觉

商灏傲和幽月顺着摩天的石阶爬到山顶上,他们来到另一边的断崖处,商灏傲把绳子扎在一棵大树上,对幽月说:“你在这儿站着,我下去采。”

幽月看了看深深的断崖,又看了看那棵瘦小的枯树,道:“还是我下去吧,我的体重比你轻很多。”

商灏傲瞄了她一眼,点点头,道:“你看到叶子被啃得很丑的草便是百虫草了。”

幽月点头,顺着绳子爬了下去。断崖下面是波涛汹涌的水流,看得她胆战心惊,她一边战栗着,一边仔细的寻找百虫草。

终于让她找着了,她拔了好几棵百虫草,紧紧的攥在手里,一边对上面的商灏傲道:“哎,我找到了。”

商灏傲对她说:“你小心些上来。”他话音还没落拍背便被人砍了一剑了,他忍着疼痛转身看向背后偷袭他的小心。

史安仇一手执着沾血的大刀,道:“想不到你还没有死。”他身后还有好几个穿着打扮相等的狰狞大汉。史安仇又说:“我也让你感觉一下亲人死去的滋味。”说着,他执着大刀砍向那根绳索,绳索马上断开一半。

商灏傲没有与他多废话,他抢过一个大汉的刀与他火并起来。他本来是不想伤人的,但他看向那根快要断开的绳索,心下便没有多想,凡是挡他的人无不血溅四丈。他一刀解决了史安仇,看向那根绳索正要断开来,他一个箭步冲到断崖边眼疾手快地捉住了绳索。

幽月顺首绳索爬上来,她看见商灏傲浑身是血吓了一跳,道:“怎么搞的——”她看到在他后面的那个血人向他爬来,捉起大刀正要砍向他,便尖叫道:“你背后——”

商灏傲急促地转身,看到史安仇奄奄一息在作最后的反抗,他使出掌力,把远处的一把刀振得飞起来,那刀一个拐弯直直的插入了史安仇的胸口里。

史安仇不甘地吐血身亡了,但他在闭眼前使尽全力地把手中的大刀飞了出去,大力不倚不斜地插在商灏傲身后的一块岩石里。由于力道很深,所以大刀深深的扎入了岩层间的缝隙里,使得岩石与断崖裂了更大的决口。也就是说商灏傲现在站的位置很危险,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幽月看向松弛的岩石,见它动了动,便道:“不要管我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现在岩石振动得很厉害,好像随时都会断开。

商灏傲仍然紧紧的捉着绳索,看向她道:“幽月,如果你不想我们两个人都死掉,那么就不要放弃,继续爬上来吧。”

幽月因为害怕,所以眼泪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她看向他的眼睛,道:“为什么?你为什么愿意陪我去死?”

他看向她,虔诚的道:“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

她道:“只是这样?”

他说:“这样还不够吗?我说过我承认你是我的妻子,就等于对你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她眼睛湿湿地看向他,他一个用力把她扯了上来,使出绝顶轻功飞至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那块岩石在一瞬间陷了下去了。

他们回到了万家,他把百虫草交给一个丫环,让她熬给商灏悠吃。他们去看商灏悠。商灏悠惨白着脸色躺在床上,听到有动静,他幽幽的睁开眼睛,看向幽月,他伸出手想要捉她,却无力地垂下,低喃道:“希希——”

她走到他床边坐下握着他的手,道:“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他看向商灏傲,说:“大哥,她虽然是我大嫂,但是我爱她,很爱很爱她,你一直都知道的。我知道大哥你也很喜欢她,我知道大哥你一定会好好对她,所以即使我死了也安心了。”

商灏傲走近他身边,威严地道:“不许你说死,你不是很行么,对自己的嫂嫂也敢有非分之想。如果你不甘心,就挺下去继续和我斗。”

幽月望向商灏傲,她这才发现他对商灏悠的感情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漠。

药环端来了药汁,幽月喂商灏悠喝下,他喝了药一会就睡着了,脸上也有了血色。

商灏傲问丫环,道:“珍珠小姐呢?”

丫环说:“大小姐把自己锁在牢房里了,老爷也在牢房里。”

幽月问商灏傲,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商灏傲看向她,说:“你说呢?”

幽月道:“既然二弟没事,珍珠又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就放了她吧。珍珠也很有本事,继续让她在商家铺里帮手。置于她爹你舅舅?我看就给他一笔钱,让他养老去算了。”

他盯着她,发觉她的心肠还不是普通的好。

她看向他诡异的眼光,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轻轻地笑,道:“就按你说的去办吧。不过,你确定你要把珍珠留在商家,你不怕她跟你争老公吗?”

“争老公?”她的脸霎时飞红起来,道:“她要的话就让给她好了。”

他瞥了她一眼,不爽地道:“你倒是很大方。”他转身对丫头说:“去告诉常总管,让他按照刚才少夫人说的话去办。让常总管把舅舅送回老家,雇个小子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好了。”

小丫头领命去了。

幽月叫住小丫头,对商灏傲说:“珍珠和我们回京,她爹又回老家,那么万家上下近一百多仆人怎么处理?”

商灏傲道:“他们可以跟我们回京,也可以留在杭州各分店工作,如果他们不愿意,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做点小本生意。”

幽月便转身对那小丫头说:“将大少爷的话告诉常总管,让他尽快处理好。”

丫头颔首去了。

常总管领了命,便走到万家牢房里,把珍珠放了出来。

珍珠说:“表哥他不打算拉我去见官吗?”

常总管说:“我也不清楚,大少爷让秋莲告诉我把你放出来,还有把老爷送回乡下。”

小丫头秋莲说:“是公主的意思,她还让小姐继续留在商家帮忙。”

珍珠眨眨眼睛,道:“我曾经想加害她,想不到她还对我这么好。”她看向常总管和秋莲,说:“你们呢?你们怎么办?”

常总管说:“我们家的男朴留在杭州各分店帮忙做事,女仆跟大少爷回京。我和秋莲决定跟着小姐,小姐去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珍珠道:“我哪里还有脸留在商家。”

秋莲道:“小姐,公主和大少爷都没有怪你的意思。”

珍珠耸耸肩,眨着湿润的眼睛。

商灏傲亲自端了一碗鸡汤来到商灏悠房门前,看见有两男仆人左右而立守在门口,便问道:“二少爷是不是在里面睡觉?”

仆人两个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仆人说:“二少爷和少夫人出去了,说是买东西。”

幽月又和那小子出去了?商灏傲听了心下气愤不已,将手上的鸡汤都丢了出去。对那两个仆人说:“要是二少爷回来了,就叫他到我房里。”

那仆人几时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均吓得面面相觑,赶忙答应了。

商灏傲回房取了剑和侍墨侍剑出去了。侍墨侍剑见主子冷若冰霜的脸孔,吓得屁也不敢放一个。

杭州城的大街一点都不逊色于京城的热闹,而且有它独具有格的特色。杭州最闻名的莫过于丝绸了,看此时摆在街上的丝绸各有特色。

商灏悠打开白扇子一边若有若无的晃动,一边道:“这条街的店铺有八成是我们商家的。”

幽月惊叹道:“你们家很棒喔。”她蹦到一间玉器店里。

那伙计对商灏悠行礼道:“二少爷好。”

店家闻声忙的赶了过来,作揖道:“早听到二少爷和大少爷到杭州巡视各分店,不知道二少爷突然——”

商灏悠阻止了店家的长篇大论,指向幽月道:“这位是少夫人。”

店家又对幽月作揖道:“少夫人果然国色天香,有如天仙下凡,与二少爷乃天作之合——”

商灏悠咳了咳嗽道:“她是大少夫人。”他是巴不得她是他的妻子,可是为了她的名节着想,他又不得不向众人解释清楚。店家僵笑着跪下行礼道:“原来是公主尊驾,老夫失礼失礼。”

幽月命他起来,她看向一个悬挂着的色泽好看的玉佩,便拿了过来,道:“不知道那个蛮牛会不会喜欢呢。”

商灏悠收起扇子看向她道:“哦,你拖我出来就是为了给大哥买东西。”他的口气有着重重吃醋的味道。

她看向他,说:“哎,是你告诉我他今个月十五生日。”

商灏悠说:“还有十天呢。”

她说:“先买好嘛,我记性又不好,很容易忘记的。”她用手肘推了他一下,道:“喂,给个意见嘛。”

商灏悠拿过玉佩掂了掂,道:“这块玉佩很普通啦。”

店家拿出上好的玉佩递到他们面前,道:“这是城里周员外预定的,既然是大少爷的生日,公主就先拿去吧。”

幽月瞄向那块玉,见玉色泽鲜明,果然是一块好玉,但很可惜,它已有了买主,于是她说:“不必了,既然是客人预订的就留给客人,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最好别得罪了衣食父母。”

店家忙说:“是,公主说得对。”

幽月放下玉佩,说:“不如我们到别处再看看吧,你说得对,他的生日还有好久才到。”

店家送了幽月出去,回头对小伙计说:“准备一块上好的玉佩,我明天要给大少爷送去。”伙计答应着准备去了。

两人在街上乱逛着,商灏悠道:“大哥决定什么时候回京城?”

幽月道:“应该是这两天吧。”

她看向他,见他闷闷不乐,道:“你很不开心喔。”

商灏悠努了努嘴,说:“烦死人了,爹的那封信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干脆让齐畅冒充我算了,要是沈家小姐看上了他,我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幽月打了他一下,道:“人家珍珠怎么办?”

商灏悠耸耸肩,说:“回京后我一定向爹表明我的立场,我不会娶那个沈家小姐的。”

幽月瞄了他半晌,道:“不如我们去瞧瞧那个沈家大小姐长得什么模样,好不好?”

商灏悠撇撇嘴,道:“没有兴趣。”

幽月道:“你今天很不爽喔。”

商灏悠停住了脚步瞥向她,说:“知道我为什么不爽吗?”

“为什么?”他嗫嚅嘴,道:“不说了,说了也没用。”他不喜欢她对他大哥的关心,不知怎么地,他觉得她最近对他大哥的态度都变了,他隐若感到不安。

她望向他,说:“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他努力地溢出一个笑容,道:“希希,我是不是很自私,我只考虑到自己,而没有想过你的立场。”

她笑了笑,道:“我没有怪过你,我只怪天意弄人。”是呵,上天把她从二十一世纪送到这里,又让她和他有缘无分。

商灏傲出去找了他们一天,却看不到两人的踪影,于是气得头顶冒烟,青筋暴露了。幽月和商灏悠说笑着回来,在门口看到一樽门神般立着的商灏傲便嘘声不说了。

商灏傲瞪了他俩一眼,冷着僵尸脸说:“跟我到房里来。”

幽月与商灏悠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跟着他到房里了。

商灏悠也不敢违令,悻悻的走在后面,并且猜测到大哥的心思。

商灏傲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他们,道:“今天去哪里了?”

幽月刚想说“去给你买生日礼物呀。”但想到她并没有给他买到礼物,便不出声了。

商灏悠瞪向他大哥,替幽月解释说:“我们去——”

他正要说,便被幽月拉住了,幽月对他打了一个眼色,命他不要说。

岂料她的眼神看在商灏傲眼中却成了媚眼,他脸色发青地瞪向幽月,道:“从明天开始,不许外出。”

幽月吃惊地望向他,道:“你要禁我足?”噢,这太可笑了,他竟然控制她的自由。

商灏傲示意商灏悠出去,商灏悠正想说什么,他大哥瞪他,道:“你是不是一定要迫我发火?”

商灏悠努了努便出去了。

幽月生气地在一起坐下,道:“你休想干涉我的自由,连我爸妈都不能做到的事你以为你可以做到吗?”她的眼睛睁得像牛一般大,死死地瞪向他。

他凑近她,道:“是你迫我这样做的?”

幽月别开脸,道:“你好过分,随便就给我定了罪。”

他的眼神露出了火气,凑到她面前,道:“我过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原本坚硬的桌子在他的盛怒下变得不堪一击,整个被震碎了。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恨恨地钻出,道:“我的过分还不及你万一呢,你老是和那小子出双入对眉来眼去的,你眼中还有没有我?”她嗤笑着白了他一眼,道:“你好恶心,即使我结了婚也有交友的权利,即使他是我名义下的小叔,可是我不能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吗?你的观念相当老士。”

他看入她的眼睛里,道:“真的只是好朋友吗?”

她瞥向他,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勾起她的下巴,道:“你以为呢?”他瞄向她红艳欲滴的娇唇,气息紊乱地瞄着她,道:“告诉我,他有没有吻过你?”

她愣了半秒,扬手便给了他一巴,道:“你好下流喔,这样的你让我非常瞧不起,你根本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他死死地撬着她的下巴,他的气息因为气愤而起伏不止,他阴森如阎王的声音道:“如果我不是把你当成我唯一的妻子,我绝不会如此的生气,我生气是因为在乎你,我在乎你,所以才会表现出一副妒夫的样子。”在听到他的一席话之后,她的心倏地炸开了。

是的,她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赤裸裸地表白对一个女人的爱,在她看来他是一个古板而又男人主义极强的大当家,他似乎不必要深情地爱着一个女人,特别是当这个女人并不爱他的时候。她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心脏在跳得厉害,她的内心甘个角落处正在为他跳动。此刻她看向他阴沉的脸,但是该死的,她竟然为他感到心悸不已。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抚向他的手,她屏息的心口的那股气,然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推开他。

他似乎是早有准备似的,一把捉着她不安分的小手,道:“你干什么?”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着,巴巴的眼睛犹怜地眨了一眨,道:“去睡觉。”

他的气从鼻孔里哼了出来,道:“今晚我们就做正式的夫妻吧。”

她彷徨了,惊慌失措地道:“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况且,我觉得我们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躺在同一张床去,我觉得维持现在的样子很好。”

他的气一扎扎地喷到她鼻孔上,她瞄向他不容商量的神色。

他倔强的唇吻上她的小嘴,她长长的指挣扎地插入他的后背里,他闷哼一声松开了她,冒着冷汗软在地上。她看到他的后背沾着血迹,倏然想起了那天他被史安仇砍了一刀的事。她走向他,说:“难道你的伤口都没有处理吗?”

他发飙地瞄向她,道:“你还记得我有伤口喔,你的眼中不是除了二弟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吗?”他倔强地别地头去。

她扯下他的衣衫想看他的伤口,他挥开了她的手,道:“不要你看。”

她恨不得掐死他,这个男人顽固得如矛坑里的大石。

他说:“伤口烂了,你看了会吓昏的。”

她一惊,道:“难道那把刀上沾了毒?”

他看出她的担心,内心一股窃喜,道:“已经敷了药,过几天就没事的。”

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头重脚轻起来,整个人好像瘫了一般。

他看向孱弱的她,道:“你怎么了?”

她娇弱地甩着头,道:“没事,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他有点生气了,道:“好像每次我想和你做那事时,你都会旧病复发喔,我真怀疑你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她努努嘴,白了他一眼,她这次是真的。

他伸出一根头指,挽着她的头发,道:“我们这样下去,恐怕永远都生不出孩子来的,我家人会有意见。”他说的是真话,其中意见最大的就是他的亲娘了,她想抱孙子都想得快要发疯了。

她没好气地道:“一定要有孩子吗?”

在他的观念中,传宗接代是一件天大的事呢,他希望有孩子,并且期望着她替他生孩子。

瞥及他火热的目光和眼中透着的期盼,她变得有点儿脸红了,支支吾吾道:“我们那个世界流行过两人世界,孩子出世后会是一个负担,很多年轻的夫妇都不想要孩子,或许等到三十来岁的时候才会讨论生孩子的事。”她一怔——天呀——她怎么会突然和他讨论这些事呢,这意味着什么?!

他听得有点迷糊,道:“你那个世界?”他忽然记起她说过要回二十一世纪的话,还有她的表现好像与时下的女孩格格不入,于是道:“幽月,我对你很好奇喔,你好像有很多秘密。”

她愣了一愣,道:“商灏傲,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公主,你会怎么想?”

他摸向她的额头,道:“你没有发烧,怎么乱说话?”

她顿了顿,决定对他坦白,她说:“其实我真的不是什么公主,我的真正身份是应希希,我来自千年后的人类——二十一世纪。那天,我陪我妈到南安寺烧香拜佛,我们遇到贼人,我被人夹持,然后被警察开枪打死了。”她顿了顿,想起远在二十一世纪的亲人,便觉悲戚不迭。

她瞄向他,他在认真倾听,她又说:“我死后飘飘荡荡地来到一处四周都是白光的地方,在哪里我遇见了幽月公主,她说她不想活下去,她要我代替她活下去,于是我由二十一世纪的应希希变成了明朝公主。我知道你不会信,甚至会以为我是疯子,可这是事实。”

他的表现出奇的平静,他完全相信她的话,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她出奇的举动。

她说:“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看向她,问:“二弟也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她扯出一抹笑意,道:“在我那个时代谈恋爱是自由的,不同于这个时空的束缚。”

他盯着她,道:“谈恋爱?是不是两个人相爱?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向我表明什么呢?要我放你自由?你想都别想,就算你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又怎样?你现在是我商灏傲的妻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重重地合上了眼睛,道:“请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幽月把商灏傲赶出去了,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她回到了房间——在二十一世纪的房间,母亲说:“希希,你一定要回到妈妈身边,在月圆之夜你对着天空大喊大声—我要回二十一世纪—这样天像就会把你带回妈妈身边。”她刚才伸出手去拥抱母亲,但母亲的身形愈来愈模糊了,她惊叫一声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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