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外,巴掌大的视角里,一个打扮时尚的妙龄女子,白皙的瓜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棕色的大波浪卷侧放在左肩,整个人显得既高挑又美艳。晓思默默地在心里为门外的美女赞了一声。惜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将一个大美女拒之门外的确是有失厚道。美女在前,难免让人无端端放下防备之心,于是乎,父母从小教育我们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早被晓思丢到了爪哇国去了。根本就没细问的晓思,立马就毫无戒备的打开了门。
视野大开,少了那层啤酒瓶底似的玻璃,美女更真更实的展示在了晓思面前。吹弹可破的雪肌,小巧立挺的琼鼻,薄削水润的樱唇,真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此刻的美人却满脸怒意与不耐,看到开门的晓思,更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撞开晓思踩着高跟鞋嘚嘚嘚地走了进去,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气派。
从对美女惊艳的美貌中回神的晓思讪讪地摇了摇头,心中对美女第一印象建立的好感在一系列大跌眼镜的行止前蹭蹭蹭已经跌为负数了。扫了眼门外,空旷无人的过道上,穿堂风呼啸而过,晓思打了个冷颤,快速地把门合上了。
“诺凡哥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餐厅内隐隐传来美女娇滴滴的控诉声。倒也蛮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虽不如黄莺出谷般明丽清亮,却也不是五大三粗似的破锣嗓音,要真那样,那就真让人觉得扼腕了。
“秦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吧。”梁诺凡仍是一贯的冷冰冰,丝毫不为美女的美貌所动。
“诺凡哥哥,你怎么能对露儿这么冷淡呢!”从门口回来的晓思,就看到美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面前一副郎无情妾有意的场景,让无处安置自己的晓思,只能充当木桩子站在一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是不管怎么缩减自己,这焦点却还是聚焦到了她身上。
“晓思,你似乎忘了给我盛饭。”听完梁诺凡的话,美女忽的抬起了头,一双幽怨地眼睛看了梁诺凡几秒后,扫向了晓思,只是到了晓思身上却转变成了一副要吃了晓思的凶光,更暗暗瞪了晓思几眼。
被莫名其妙瞪视的晓思,心里无限的郁闷。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就算梁诺凡不待见你,你也不能转嫁到我身上啊。果然保姆不是好当的,偶尔还得为主人挡枪子挨刀子,真真一副炮灰的命。
于是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晓思一派淡然,自以为动作表达的简洁干练,大方磊落,应不会被人误解误会。实则在秦露眼中却觉得晓思如小媳妇似的,一副乖巧顺服的模样。让秦露越看越觉得晓思一副在炫耀的作派。
待晓思盛完饭出来,秦露已是忍无可忍,频临大爆炸的边缘。可是这厢,梁诺凡却似浑然不知,仍然气定神闲,只是淡然地开口说道“坐下吧,继续吃。”
听到这句话的秦露如踩了尾巴炸毛的猫一般,气势汹汹地问道“她是谁啊?”
梁诺凡看也不看,脸上仍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神情。“秦露,我似乎没有必要给你解释,你也没有权利质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