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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岳如筝常常看着唐雁初背着竹筐进山,他带回的药草有的带着雨滴,青翠幽香,有的结着赤红的小果,鲜艳可人。岳如筝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走路,便缠着唐雁初,叫他带着去看看如何采药的。

唐雁初起先是不允,岳如筝用亮闪闪的眼睛望着他,他侧过脸不看。岳如筝走到屋角,把竹筐背在自己肩后,转过身笑嘻嘻地道:“不带我去,你也没法装草药了。”

唐雁初有些生气地道:“要是走伤了,别怪我。”说罢,顾自走了出去。

岳如筝自觉计谋得逞,便高兴地跟在他身后。

出了院子,两人一前一后朝桃林走去,此时已是二月下旬,本来缩成一粒粒的花苞都渐渐绽放,粉的白的,花团锦簇,好不热闹。时有彩蝶飞舞,黄鹂娇啼,使这原本寂静清幽的深山多了几分生机。岳如筝从受伤之后还是第一次走到这里,看见如此的美景,不由地心绪轻松,脚步也快了起来。

她本来是跟在唐雁初身后的,此时走到他身边,与他肩并肩地走。唐雁初侧脸看看她,她身后背着竹筐,但衣着鲜艳,明显与之不甚匹配。

“等会儿装了草药,还是给我背。”他道。

“好的。”岳如筝不跟他谦让,握着竹筐两侧的草绳,望着前方的小径,道,“小唐,你一般要到哪里去采药?”

唐雁初扬了扬下巴,朝着前方小径尽头道:“走过这里,还要过一道山丘。”

岳如筝怔了怔,他斜睨了她一眼,缓缓道:“所以我叫你不要来。”

“最多我走得慢一点,你等我就是了。”她心里虽有点后悔,但嘴上却不认账。

唐雁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神里含着看透她心思的洞察力。

岳如筝跟着他沿这条蜿蜒曲折的小径,一直走到山坡前。她认出此地原来就是当时她摔下的陡坡,现在光线明亮,她抬头望望,山道狭窄崎岖,岩壁凹凸不平,还是让她隐隐生寒。

唐雁初停下脚步,道:“你把竹筐给我。”

岳如筝一怔,道:“不是说回来时你背吗?”

唐雁初敛眉道:“背我身上,你可以抓住它。不然我扶不了你。”

岳如筝迟疑了一下,将竹筐取下,背在他肩后。他回头看着她道:“你抓着竹筐,我带你上去。”

岳如筝伸手紧紧抓着竹筐筐口,唐雁初上身微微前倾,就这样带着她慢慢往上爬。岳如筝右脚的伤口虽然从外面看来已经结疤,但其实内里还隐隐作痛。她不敢太过用力,便一手扶着岩壁,一手抓住竹筐。唐雁初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以双肩的力量几乎是将她硬拽上了山坡。

山坡上清风徐来,带来不远处飞瀑的点点水雾,沾在脸上,有一些微冷的感觉。岳如筝微微蹙眉,倚在他的竹筐上,呼吸有些加快。唐雁初直着身子托住她,道:“岳如筝,你就是逞强。”

她的脸微微一红,本想争辩几句,但见他的双肩被草绳紧紧勒住,衣袖被山风吹动,簌簌飘飞。她只得愧疚地低下头,道:“我不知道要爬山。”

唐雁初静了一下,道:“下山更难走,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吧。我就在前面山谷,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喊我。”

岳如筝有点沮丧,但又不想拖累他,只好慢慢地走到一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唐雁初背着竹筐很轻松地下了山坡,一路快走,朝着不远处的山谷而去。

岳如筝轻轻地揉着右腿,看着周围的青山白水。天上云层淡淡,坡下一池潭水,光影清漪,荡漾生波。她抱着膝坐在树影下,坐了不多久,忽听来时山路上有轻轻足音响起。岳如筝微微有些诧异,侧身一望,只见从那陡坡上快步走来一个女子。这女子大约二十四五的样子,身着深蓝色宽袖衣裙,腰间束一条玄黑缎带,乌发高挽,身材高挑。她肌肤不算白皙,但样貌端庄,给人以干净利落之感。

这女子明显不是山中住民,也不像是收购草药的人。岳如筝不知为何在这无人的山路上会忽然来了这样一个人,她以好奇的眼神看了看蓝裙女子,岂料那女子却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了她一下,面如沉霜,直接大步走了过去。

岳如筝被她那一眼看得心生寒冷,好似掉进冰窟一般。她下意识地往腰后一摸,才发现自己未带着佩剑,好在那女子只瞥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地朝下坡路而去。岳如筝忍着心头不悦,注视着她的背影,只见她下了陡坡,竟也朝着那山谷走去。

岳如筝黛眉一蹙,扶着身后大树站起身来。那女子长裙飘飘,缎带轻扬,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山谷入口处的树丛后。岳如筝忽然担心起唐雁初,便不顾自己右足的伤处,扶着坡上的树干,一点一点朝那边走。她小心翼翼地下到一半,却忽听那入口处传来两人激烈的说话声。

岳如筝虽听不懂那话语,那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唐雁初的。她焦急地想要快速下坡,不防脚下一滑,竟重重地摔在了坡上,好在身边有树,她迅疾拉住枝干,才未滚下山坡。

此时唐雁初已背着竹筐从山谷内飞快地跑出来,刚才那冷艳的蓝裙女子紧追其后。岳如筝右手抓着树干不使自己滑下,左手一拔发簪,双眼紧盯女子,随时准备着出手。唐雁初跑到坡下,看见岳如筝侧着身子跌坐在陡坡上,脸上露出怒色,霍然回身,朝着那女子大声地说了一句,样子似乎是在责问。

那女子脸寒了一寒,向唐雁初回了几句,见他还是眼神冷绝,便快步上前,朝岳如筝道:“他说是我把你推倒了,你告诉他,是不是这样?”

女子此时不再用方言,而是换了官话。岳如筝充满疑惑地看着唐雁初,道:“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小唐,她是……。”

她还未说完,唐雁初已经紧抿着唇,背着竹筐快速爬上陡坡,到了她身边,侧身蹲下,道:“抓着竹筐,站起来。”

岳如筝将发簪收起,抓住了竹筐,唐雁初咬牙挺起腰身,强行将她架起后便要往回走。

岳如筝不明所以地看看他,又回头望向后方。

这时那蓝裙女子忽走上一步,冲着唐雁初的背影道:“你真的不回去?”

唐雁初冷冷地回望了一眼,没有回答,见岳如筝还在发愣,便用力朝前一扯,低声道:“我们走。”

岳如筝急忙抓着竹筐,一跛一跛地紧随他而去。

回去的路上,岳如筝满心疑问,但是她观察着唐雁初,见他眼神严寒,脸色沉重,便也不敢多问。两人回到院落,都已是呼吸急促。尤其是岳如筝,右足脚踝处又一阵阵疼痛。她失落地坐在院中的凳子上,唐雁初回正屋卸下了竹筐,又走到她面前,沉着脸道:“叫你不要去,你非要逞强!”

岳如筝虽也知道是自己不好,但现在她伤口疼痛,本想求得一点安慰,却被唐雁初劈头就是责备,不由伤心道:“要不是担心你,我也不会急着下坡。”

唐雁初别过脸去,道:“谁要你担心?”

岳如筝瞪着眼睛,气愤道:“好,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我什么时候需要你管了?”唐雁初也负着气,走到一边,坐在了水井边的石栏上。

岳如筝孤零零地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抱着左膝,弯下了腰,伏在那一动不动。

唐雁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顾自望着天际浮云,心事重重。

过了很久,她还是没有直起腰,也没有说话。唐雁初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侧身望了望她,叫道:“岳如筝。”

岳如筝的脸朝着里边,伏在左膝上,背朝着他这方向,没有回应。唐雁初又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她身后,伸出脚轻轻踢了她身下的凳子一下,道:“回屋去,看看伤口。”

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几乎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唐雁初见她不理自己,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走到她身边,用膝盖碰了一下她,道:“你不想快点养好伤回庐州了吗?”

岳如筝的肩膀微微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抬头。唐雁初有些沮丧地低头看着她垂下的长发,忽然发现她左膝下方的地面上,有数滴水痕正在慢慢隐入泥土。

唐雁初怔怔地蹲下身,又有几滴水珠落下,掉在了地上。他无言地站起来,走到岳如筝脸朝着的方向,她却迅速地又把脸转了过去。唐雁初单膝跪在地上,靠近了她,低声道:“把头抬起来。”

岳如筝只是紧紧抱着膝盖,把自己埋在了臂膀中。他默默地跪坐了一会儿,低头衔住她的衣袖,用力地往外扯。岳如筝的手臂被他拉着,她满心恼怒,猛然挥臂一推他,大声道:“你干什么咬我袖子?不觉得脏吗?!”

唐雁初被她推得晃了一下,他没有摔倒,只是马上松了口,呆呆地望着她。

岳如筝脸上都是泪痕,直直地盯着他发白的脸。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沉默了下来。岳如筝以为他会发怒,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自己站了起来,脚步沉重地走回了屋里。

岳如筝自己回到房间,解开袜靴,见脚踝上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出血。她默默地躺在床上,过了很久,到了做饭的时候,唐雁初也没有出来。

岳如筝去了厨房,强撑着身体做好了饭,犹豫了一下,用托盘装着饭菜端到了唐雁初的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动静,于是她轻轻推开了房门。

唐雁初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气愤难忍。岳如筝将托盘放在他面前,拿起筷子递到他面前。他缓缓低下眼帘,望着她手里的筷子,道:“你拿错了。”

岳如筝怔了怔,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拿错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含感情,“这双是你的。我的更旧一些。”

岳如筝将筷子放在桌上,气愤道:“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又没有病,不会传给你!”

“我一直都跟你拿不一样的碗筷,你没发现吗?”唐雁初的目光一直落在筷子上,淡漠地道,“从来没有搞错过,不会弄脏你的。”

岳如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刹那间,一阵刺痛扎进了心里。她嘴里泛着苦涩,眼里酸楚,眼泪挣扎了一下,便又落了下来。

她的手撑在桌上,低垂着头,泪水一滴滴地打在唐雁初的肩头。

“对不起。”她抽泣着道,“我刚才是无心说的。”

唐雁初静默无语地坐着,窗外的春风掠进来,吹动他的衣衫。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道:“别人都会觉得脏……我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我没有手,不能拉你。”

“对不起!”她大声地哭着说,把身子靠在他的肩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唐雁初转过脸,看着她的侧面,眼里浮着淡淡的哀愁。

岳如筝爱笑,也很容易哭,她的眼泪似乎特别多。这天,她一直哭到眼睛红肿,才慢慢止住。唐雁初的衣衫都被她弄湿了一大片,她端来的饭菜也早就冷掉了。

岳如筝哭得太久,头脑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回到厨房又把饭菜热了一下,想再端到唐雁初房里。一转身,却见他站在门口,神态寂寥。

岳如筝垂着头道:“我给你热了一下。”

唐雁初默默地点了点头,岳如筝要把饭菜从蒸笼里拿出来,他却道:“不用拿出去了,我自己吃。”

岳如筝怔怔地站着,过了一会儿,她含着眼泪拿来了碗筷,盛了饭,又把他的碗筷跟自己的放在一起。唐雁初看她做着这一切,低缓地道:“岳如筝,你不需要这样做的。”

岳如筝抬头望着他疏离的眼神,伤心道:“你不肯原谅我了吗?”

他侧过脸,望着窗户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愿跟我一起吃饭了?”她带着哭声道。

“你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的。就算现在一起吃饭,又能怎么样?既然这样,你又何必一定要安慰我?”唐雁初说这些话的时候,呼吸缓慢,好像已经想得很透彻,很清楚。

岳如筝抹了一下泪水,忽然露出笑容道:“那你再跟我吃一次饭好吗?”

唐雁初没有说话,她已经搬来了凳子,放在了灶台前,自己坐在那端起饭碗,合着眼泪慢慢地咀嚼。

唐雁初看了看她的背影,转身走向院子。岳如筝的动作停在了那里,但他很快就又回到了她右边,坐了下来。他的脚上湿漉漉的,刚用井水冲过。他抬起右腿,一言不发地俯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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