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富有的商人弥留之际立下遗嘱,将存款、房产、字画以及公司股份统统留给了自己的妻儿,而将一个日记本里夹着的红玫瑰花瓣留给自己的情人,这朵红玫瑰正是初次相识的定情信物。就你的理解写出一篇作文,题目自拟,文体不限(诗歌除外),限六百到八百字。
刘小锁看完题目有些傻眼。这个故事在网络上流传时刘小锁也听说过,因为老妈曾经拿这个故事问过老爸,这个富有的商人到底是爱自己的妻子还是情人,老爸当时一脸黑线,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回到老婆都不会满意,搞不好还会借题发挥,女人借题发挥的本事可比常委会上那些老油条还要厉害。最后老爸说了一句你去看看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就知道了,说完转身加班去了。刘小锁当时的感受就是这个情人也太亏了吧,给人家当小三连点财产都没混到。
想着想着刘小锁突然想到了穆小白与胡敏敏,穆小白干净的像白玫瑰,而胡敏敏热情的像红玫瑰,两朵玫瑰该如何选择?“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的!”刘小锁赶紧摇了摇头。提笔写下了作文的题目《红玫瑰、白玫瑰,哪一束不会枯萎》。
把财产留给妻子,因为那是作为丈夫的责任;把玫瑰留给情人,因为她永远是你挥之不去的记忆。尘归尘、土归土,既然要回到原点,那么也要做一下干净的了断。
也许每个男人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开始的时候,你可能两个都爱,但你也只能得到一个,终成眷属之后,久而久之,城里的人想出来,而城外的人想进去。
……
聪明的男人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有了婚姻爱情必死无疑,但如果没有婚姻,那爱情便是死无葬身之地。聪明的女人把婚姻经营的像冰箱一样,她们把爱情放在了冷藏室里,细心呵护,最大限度的保持它的新鲜程度,而她们却不知道男人永远喜欢野外生长的玫瑰花,那样活色生香。
其实对于男人到底爱谁这个问题,妻子们大可不必纠结,因为她是他的,他对于她,说不上爱与不爱,因为她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他会把所有的财产留给自己,以保障自己生命的延续。情人们也不必纠结,因为她永远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永远也抹不去,他必然会带着那颗朱砂痣重归于芬芳的泥土之中。
红玫瑰、白玫瑰,到底哪一束不会枯萎?
(其实本来想写关于南海方面的作文来着,不过由于话题比较敏感,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至于为什么选择婚姻这个话题,其实是因为老婆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我当然不会给她讲张爱玲的小说,主要是怕话题上升到一个不可控制的高度,结过婚的人应该都会理解的,至于怎么回答类似的问题,现在就告诉你们。老婆问:“富商到底爱谁?”我回答:“那我那知道啊,我就知道我稀罕你!”老婆问:“红玫瑰、白玫瑰,你选哪个?”我回答:“在这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今天,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我选啥玫瑰呀!”以上对话仅供参考!)
刘小锁好不容易写完了作文,看了看四周,发现同学们的表情或无奈、或紧张、或纠结,就是没有轻松的。又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还有半个小时考试结束。“要不要交卷呢?”刘小锁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同学们,还有半个小时考试结束,答完卷子的同学请仔细检查,检查无误之后可以举手示意监考老师提前收卷,但不可以离开座位,因为接下来的面试需要各位同学在这里等待。”一名监考的老师用扩音器说道。
“我擦,不让离开座位我还交什么卷啊,难道傻坐半个小时?”刘小锁想到这,无聊的翻了翻卷子。“太无聊了吧,还是干点什么吧!”刘小锁想到这开始在纸上画符,这种符箓叫清心符,是练气期修士能炼制的难度最大的一种符箓,不但需要更加强大的真气支持,符箓本身的笔画也是相当的复杂,有人会问这符箓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其实刘小锁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师兄说过这也是一种文字,是一种从仙界流出的神仙写的字。写完了一张又一张,刘小锁始终对自己作品不太满意,因为书写符箓上的这种文字需要一气呵成,不能有停顿,更不能涂改。“难道不适用真气就不能流畅的写出符箓上的字吗?”刘小锁想到这便开始暗暗运气至笔尖,停顿了数秒之后,笔走游龙,一气呵成,一张清心符跃然纸上。“可惜了,没有适用朱砂、符纸和制符笔,要不就是一张完美的符箓了”刘小锁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边想到,忽然小锁发现自己有点悲剧了,因为写最后一张符箓时太过专注,一不小心写在了考卷的背面。“难道要我把试卷撕掉吗?师兄说过这个东西不能让人看到的。不过要是让老妈知道我把试卷撕掉,她非把我也撕掉不可!还是用笔勾掉吧!但愿阅卷的人不识货!“刘小锁赶紧用笔去勾抹。“所有考生请注意,放下手中的笔,然后起立,站在桌子左边,谁知道动笔一律视为作弊。”监考老师用大喇叭说道。刘小锁只能匆匆的勾抹了几下,也站起身来。
监考的老师将卷子收走以后,大喇叭又响了起来:“所有考生注意,接下来是面试阶段,被叫道考号的同学起立,更随监考的老师取走随身携带的物品,并前往面试地点,面试结束之后不允许返回礼堂,可以直接返校或在院内等候。其它在座的同学不许大声喧哗,不能离开座位。下面开始念考号。一零一号、二零一号……”
刘小锁发现监考老师每次念号的规律是每个学校一名学生,如果按考号顺序来念的话,轮到自己也要一个小时以后。“难道还要继续画符吗?”刘小锁无聊的想到,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很快就破灭了,因为几位监考老师陆续把桌子上的草纸和笔也都收走了,看了看光秃秃的桌面,刘小锁只能去数自己的手指头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