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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枝花从水里站起来,湿透的衣服都紧紧的贴在身上,她气道:“这湖水难道是你的不成? 我一个女子爱干净,看到这一池水心生爱慕,想投身其中,而且这种月色撩人,我自个儿游泳关你何事,你要是不往这里看,不心生那么见不得人的念头,为什么又要站那么高。”

只听到那个男子扑的一起就到了地上,生怕自己站的高,让她误会是想要偷看她。

“这个姑娘,我是不会杀你的,勉强没幸福。”鹰士单纯的以为她跟着自己,是要自己杀了她。

一枝花在水中差点就石化掉了,难道他会认为自己看起来那么不热爱生活,就是为了自寻死路才来找他吗?

她气的往前几步,没有想到那个鹰士居然溜了,气得她在水中乱拍骂道:“真是瞎了眼了,难道看不出本姑娘有多漂亮吗?你看过这么好看的腰身,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修长的大腿,居然跑了。”

正骂着,只见树林里暴发出一阵压抑以久的笑声,实在是忍不住才笑出来,一枝花大怒,骂道:“出来,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打扮的花团锦簇,从一颗树后面绕出来,笑道:“师姐,你不是自吹是迷死人不偿命,怎么今天被会被一个瞎子给拒绝?不过奇怪啊!我看那人的内力如此之深,眼睛如此之亮,怎么会是瞎子,可是,姐姐连瞎子都迷不到,可见也不是媚人入骨。”

“哼,死狐狸,你不要以为自己长了一个尖得可以钻过针孔当暗器用的下巴,就真以为天下第一美,其实你难看死了,你都不知道你那下巴用去做针线活才够好用,还有你的水泡牛眼,你以为做什么用的人,晚上男人看到还以为点着两个大红灯笼,鬼气腾腾的。”

那只媚眼狐狸是一枝花的师妹,平生最得意的就是长了一个尖下巴,大眼睛,本来和一枝花是死对头,两人的仇恨就来自于无良色师叔的一句戏语上。

话说,那年,一枝花和媚眼狐狸都还小,两人也是两小无猜,相亲相爱,师傅也很是疼爱这两人。

但是,无良的色师叔出现了,一出现就把眼光落在两个刚刚长成的姑娘身上,一枝花是那种圆润之美,眉目里都有英气,却非常的鲜明,而媚眼狐狸当时还没有叫媚眼,那双眼却已经勾人魂魄,再加上那个尖下巴,一看就是个尤物。

无良色师叔看了好几天,也没有分出到底哪个更漂亮,总是看到各有各的美态,这下没办法,只得在两人同时剑练的时候,说了一句:“这等天姿国色,竟然分不出高下,如有人能分出高下,我愿用宝剑送去,换句公道话。”

什么叫宝剑,也就是非常值钱,而且被排行为天下第一剑的莫邪剑。

这样的宝剑居然只是为了来证明一下哪个美人更美,就可以得到手,于是,一枝花与媚眼狐狸就被逼无奈的成为了牺牲品。

涌上山来看她们的人都把那清静的小山给踏成了旅游风景区,而这两个就成了不收门票的免费观察点,而且还是活动的。

说一枝花美的人很多,那些支持者称自己为梅花。而媚眼狐狸有也死忠人士,那些人自称爱狐人士,这两派人在一起就是吵架,吵起来没有个早晚,然后就要打架,打起架来就伤感情,本来好好的生活,就因为一句谁更美,活生生逼得这一对好姐妹反目成仇,成为死对头。

一枝花与媚眼狐狸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两人忙的不可开交,现在一枝花这么天大的丑事被媚眼狐狸看去了,不知道心里有多得意。

一枝花气得半死,却又没有办法,只好立在水中说:“哼,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他不喜欢我,难道会喜欢你不成?”

媚眼狐狸一听马上来劲了,对着一枝花说:“你看好,我马上就把他给迷住,到时候你可不要哭着来求我,哇哈哈。”就在她得意的大笑之际,一枝花已经忍无可忍的从水中跃出,一掌劈了过去。

媚眼狐狸自幼与她练功多年,自然知道招式,只是往后一扭就闪了过去,对她丢过一件东西,说道:“我倒要看你怕不怕?”

那东西入怀就感觉凉凉的,滑滑的,一枝花知道自己气急之下上了当,刚想把东西拿出来,猛的反应过来,那个就是自己最怕的蛇,尖叫一声,居然昏了过去。

她吓昏之后,跌入水池,自然有生命危险,只见树林里又跃出一个人影,掠着湿淋淋又已经昏倒的她,跑了。

倒霉的鹰士本来就已经走了,可是,听以树木里的笑声,又不放心一个女子在池里游泳,万一要给什么坏人给叉叉了,那可是他没有保护好女人的罪过。

于是,他又回身,正好看到一枝花从空中被蛇吓昏倒,跌到水里的过程。

他潜了水下去,把小命已经到了鬼门关的一枝花给捞了回来。

问题是,现在一枝花老是昏迷不醒,连他也搞不懂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中毒了,正想着,只见一枝花的怀里钻出一条蛇,哗的一声就不见了。

那蛇看起来非常的奇怪,不像是塞克国里的蛇种,也不知道有毒没毒,难道是她被蛇咬了,中了奇怪的蛇毒。

这个对知识很好奇,救人也很心急的鹰士,居然情急之下,解开了一枝花的上衣。

刚好脱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一枝花也已经很及时的醒来了,她气极,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趁人之危,于是,就狠狠的推开他,骂道:“无耻,你这个小人,你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那个鹰士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大惊之下,更是恨不得自杀谢罪,居然会对女人做出这种轻浮无耻的事情,已经不再是君子了。

鹰士正准备操刀自尽的时候,又听到一枝花在那里说:“你,你这个人不能不负责任,既然都已经脱了,我,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

鹰士这下是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了,但是,看着火光里那个可谓是人比花娇的女子,他也没有感觉太吃亏,只好也点点头,坐下来。

一枝花对着不远处的草丛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式,那草丛里藏着准备勾引鹰士的媚眼狐狸气得都要吐身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间接的成全了一枝花那个贱人,好吧!现在输了一盘,等着看吧,看谁笑到最后。

就在一枝花在火光边问道:“你,你叫什么名?”

“莫问。

“讨厌,我们还谁跟谁啊!还要对我保密不成。”

“莫问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女人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我不是告诉你,我叫莫问。”

“莫问,这算是什么名字?”

“你还去不去追杀王公子。”一枝花小心的问。

“你将来会去找他吗?”男人的声音里很大的醋劲。

“当然不会了。”

“我也不当鹰士了,反正王子也失踪了,我还是浪迹江湖好了,我不会去追他了,不过我同伙就不知道了。”

“我也跟你浪迹江湖。”

“嗯。”

久久,两人不语,对视着,只听到一枝花尖叫了一声。

“干嘛啊你!”

“检查一下胸口,有没有被蛇给咬到。”

“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

两人打情骂俏间,时光飞逝,暂时我们的故事到这里算是搞定了一对,那么,再去看看蓝染和王逸书到底没有了维信的保护会如何?

在茫茫的小道上,只见三人在慢慢的走着,狠毒的太阳正在无情的照射着大地,这三人像是煎锅里的鱼,也没处躲,其实王逸书知道自己迷路了,但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误。倒是蓝染走了一会后,叫道:“你看,前面那颗树如此眼熟,和我刚刚看过的那颗好相似,难道是双胞胎?”

“那个。。这个。。”王逸书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

“什么迷路,你疯了,在这里迷信,我们怎么办,天黑之前,我们走不到小镇,我们会被老虎给吃了,花花也会被老虎给吃了。”忘记在这里交待一身,哪怕蓝染全祼,她也会抱着那只花花,所以,在剌客的突击下,她抢救下来的唯一财产就是花花这只小猪仔。

不说花花还好,一说到花花,王逸书的口水就开始往下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又走不出这个山,而且周围还有很多枯枝败叶,听说那个烤猪仔特别的香,油滴滴的,让人感觉一见忘不了。

蓝染看着王逸书那副化成狼人的样子,生在她那个时代并不知道满月化狼这个恐怖的传说,只知道他看花花的样子很是情深,就和自己看到猪油拌饭一样的温柔。

不行,太危险了,蓝染把花花收了一收,准备保护自己的小宠物,就在天色黑了,大家为了那只小猪进行眼神大战的时候,只见那个本来已经消失的第三者超级大太阳又冒出来了,而且肩上还背着一个大东西。

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一个小山被背了过来,但仔细一看,大家都吓到了,原来是一只老虎。

用不用这么夸张,居然背一只老虎过来,那个蓝染心想,一枝花也真是太爱自己的初恋情人了,在这种地方还想着要给他炖老虎补一补。

幸好这群人都是在架空的历史里,如果不是在架空的历史中,那就麻烦了。

就在蓝染为了一枝花这么热情而吓坏的同时,那个看起来很女扮男装的谢三公子拿出了刀,在面前割了几刀,然后说:“你们难道不饿?”

“哇,你装的好像男人,连声音都像。”蓝染听到一枝花说话的声音,就笑了起来,她认为一枝花真是太害羞了,没有必要胸抹的那么平。

坐在一起吃烧虎肉,真是太有成就感了,王逸书也不再装寻死样,再一旁装看不到任何人,生怕这两个女人会为了自己而打起来,他只能感叹道:“为什么,为什么生活会这样子,我会长的这么帅,这么女人多喜欢我。”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蓝染又问她心目中的一枝梅:“你真好,可是,这么把胸绑起来,你的胸很大,是不是很疼,反正都是自己人,我找到了母亲,你就和王逸书成亲吧!”

王逸书看到自己像货物一样被人出卖了,心里难受的要命,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但是,谢三少就真的奇怪了,为什么说自己胸大,难道做人长的像女人,脸也要像吗?

他压抑自己的火气,和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动武,我不要打女人。

但是,那火气腾腾上冒,真恨不得一剑割了那个女人的舌头。

“哇,不说话还脸红,有什么好脸红的,来啦。”蓝染过去拉着这个人的手说:“你也过来。”

谢三少的手被失贞了,他从来都没有让女人拖过手,现在一下子就失去了清白,他愤怒的看着这个女子,虽然她眼睛很大,皮肤很白,人也很漂亮,但她怎么可以到处摸人,太变态了。

正准备骂的时候,蓝染居然一只手按到他胸前:“为什么有绑这么平?”

那只手很坚定的摸上去,又怀疑的拿了下来,又很不甘心的摸上去,再很用力的四处摸摸,又感觉很不对劲,最后试探的摸摸。

可怜的谢三少的胸,就这样被这只装做无知的手给侵犯了。

谢三少恨不得对天大叫一声:“我可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嗯。少侠,天下第一也是会失身的,有什么奇怪,只不过蓝染却在那里尖叫:“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男人?”

“什么?”王逸书也冲上来。

蓝染惊恐的往后退:“一枝梅,和那个剌客打斗之后,居然变成了男人,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谢三少黑线三条哗哗从脸上下滑,什么叫中毒变成了男人,见鬼,我什么时候叫过一枝梅这种蠢名字?

王逸书不信,也想上去摸,看到谢三少那眼里的杀机,感受到自己的危险的第六感,还是让他没有伸出手去。

王逸书安慰道:“没关系,一枝梅姑娘,如果你真的中了毒,我可以带你去解毒。”

难道做男人就叫中毒,为什么他自己不去解毒,不要生气,不要烦恼,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燥。

就在这时,已经找到王逸书的鹰士不适当的杀了出来,直扑王逸书去,谢三少正好不用自己出手,背过身去,蓝染在那里抱着王逸书滚来滚去的,鹰士害怕伤了公主,没有下刀,而蓝染叫:“你快来救他!变了男人就这么快变心了。”

谢三少在那里很自在的说:“我本来就是男人了,哼。”

“那,你更应该救他,我摸了你,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我要死了,没有人对你负责任了。”蓝染大惊之下,想出这一招。

谢三少还是不动,鹰士没有伤到蓝染,没有想到她也怪叫一声:“我受伤了。”

原来在这草丛里多是的蛇,而刚好蓝染又命苦的让蛇给咬了,现在她中毒了,看样子要死了。

鹰士也不杀人了,这个情况他没有料到,只好回去先告诉史夫子,于是,这个撞祸精自个儿跑回去了。

而谢三少上前,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蓝染,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王逸书没了主意,那蛇毒似乎无药可医,他只好点上穴道,然后抱着蓝染去找自己的师傅,而王逸书跟在后面追,边追边说:“让我埋了她,人都死了,还你要把她的尸体拿到哪里去,你这个坏人,我和你拼了。”

谢三少懒得理他,只顾自己救人,而王逸书居然也跟上了,虽然一路都跌跌撞撞,却拼命的跟着。

想必,他是不知道这叫爱情的力量大于一切吧!

蓝染中毒了,维信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她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周济文那张放大的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中间的距离大概只有0.01公分。近到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鼻子上的黑头和粉刺。

实在是太恶心了。维信干呕了一声,脑海里根本没时间去想到底打一个王子到底会有什么后果,右手就不假思索的挥了出去,‘啪‘的一声,正中目标。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把周济文唰的一下震退了三米远。

接着,维信张开嘴巴就想尖叫非礼,却被周济文一个飞扑捂住了嘴巴,看起来很焦急的对她说,“别叫,千万别叫,一叫我们就全完了。”

这个时候维信的脑子也开始有点清醒,退后三步检查了下衣服后警惕的看着周济文说,“你想干什么,虽然我们已经订婚了,但是订婚不等于结婚,在结婚前你有任何非法举动我还是可以报官的。”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维信更想拨打一下110,可惜目前110这样高级的东西还没出现。

听到维信这么说,周济文立刻露出一副‘难道你连我这么纯洁的十佳青年都不信任吗’的表情,看起来既悲伤又无辜。

不过,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秒种就被门外喀嚓的一声给打断了。

听到声音,他立刻像一只动作敏捷的兔子一样跳到维信的旁边,凑过去,小声的对维信说,“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么?”

在哪儿?维信迅速的环视了一周,一间可以称的上简陋的木头房子,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现在她就躺在那张木板床上。

观察完毕后,维信很冷静的回放了下昏睡前的记忆,一路的逃跑最后定格在那个脑子看起来很不正常的叫花子身上。

而且,那个叫花子还说什么找到了神剑的传人?

想到这里维信就一阵子头皮发麻,大家都知道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和传人必经之路就是那么两招,要不就是从小泡药澡顺便天天早起晚睡熬筋打骨,熬上那么几十年也就成了高手,要不就是吃些灵丹妙药,一夜之间无敌于天下,不过前提是你得运气好身体棒,小说里可是常常写那些反面人物就算有什么好药吃了也必死无疑,而且死相个个凄惨无比,比耗子药都管用。虽然说她应该算不上什么反面人物,但是作者一个不开心,把她就这么写死还是很有可能的。

这么一想,维信就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一想到那个老头深鬼莫测的武功,她的心就一下子变的八凉八凉的。

维信深呼吸,抚了一下胸口,保持镇定的对周济文说,“你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周济文立刻开口说,“我们现在就在带我们来的那个老叫花的家里,哇,你不知道那个老叫花是个疯子,疯到了及至,疯到不能再疯……”

维信给了他一个废话,我也知道的眼神,周济文继续说,“你不知道,他居然……”

说着周济文预言又止的看着维信。

“居然什么?”维信故做镇定的看着周济文,其实心里早就变成了惊涛骇浪,使劲在想如果把周济文丢过去拖住他,自己逃跑的几率有多大,虽然说这样的行为确实太十分非常卑鄙无耻了点,但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也只有对不起他了。

维信想着两眼含着泪深深的望了一眼周济文。而周济文则以为她看懂了自己的内心,于是也十分动情的对她说,“那个老头居然要让我们经历什么九九八十一磨难,修成正果。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会儿他一出现我就拖出他,你快跑。你放心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去经历什么磨难。”

说着,周济文的语气渐渐的激动起来,眼中还带着点儿自豪,以他的智商还想不出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他会怎么样,他只知道现在他终于有了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他的人生价值得到了体现,而他的心上人则如预期中一般感动的热泪盈眶。

快了,快了,感情升温至99度,马上就要沸腾了。

周济文陶醉的想着,眼前仿佛出现了维信在一片花海中向他告白的场景,他玉树临风的站着,风轻轻的扬起他的发丝,而维信则面带羞涩的站在他的面前,脸颊带着一抹微红……

只是不知道她的台词会是什么?

究竟是浓情一点的,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

还是含蓄点的我们在一起吧。或者是曲折委婉的说,我已经感受到了你是全世界独一无二最最优秀的男人。如果我不嫁给你,那么我会遗憾终生……

周济文在一边自我陶醉着,而维信则一点也没猜出他的想法,而是自顾自的在感叹着,挖靠,这个老头居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变态上十倍,九九八十一磨难,他以为是演西游记啊。而且唐僧去西天还走了无数年呢,等到她真的修成正果了,也早就人老珠黄了,还有什么资本就吸引她的梦中情人王逸书。

不过,想到王逸书,维信突然发现,她最近的精力都耗费在了跑路上,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王逸书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才气,优雅,英俊,高傲,潇洒……代表着全宇宙最完美男人的化身,代表着每天拨拨琴,论论诗,赏赏风景,谈谈心的美好生活。

她已经受够了现在乱七八糟的一切,想到这儿,维信立刻啪嗒一下把自己的大脑关上了电源,拍了拍两眼放光,嘴巴里开始出现透明液体做陶醉状的周济文。

周济文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这样猥亵的形象让他在维信心目中的分数一路狂跌,只剩下那么一抹自我奉献精神堪堪没有跌到负值。如果知道的话,也许他会痛恨,懊恼,也许会立刻整理形象,恳请镜头重新来过。

但是现在,无知无畏的他却冲维信笑的格外灿烂。

“那个……”维信刚要开口跟周济文商量商量细节问题,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阵风刮进来,眼前一晃,就出现了老叫花那张充满皱纹的脸。

周济文的英雄情节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终于沸腾到了最高点,只见他两眼放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光芒,摆了一个看起来就像革命烈士的姿势,冲着老叫花就是一声大喝,“你不要想了,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喊完,很潇洒的一回头,本来还想加一句大家都很熟悉的台词,我顶住,你先走。

但是,很可惜情节的发展没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喊出第一句台词的时候,老叫花已经很不耐烦的点住了他的哑穴,在他用堵枪口的姿势飞扑过去想要拖住老叫花的时候,他的目标已经轻松的伸出一个手指,把他像一个喷嚏一样定格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让人心里梗的难受。

现在维信就是这种感觉,心想,你顶住就顶住,还喊什么台词,喊台词也就算了,可是最关键的是,没想到能力值却如此的低,居然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维持,这样叫她怎么逃跑,就算是原子弹还需要时间发射的。

维信绝望的看着老叫花一步一步的靠近,眼中露出一丝绝望,难道她就真的注定要在这里被一个脑袋有问题的叫花给折磨致死吗?

可怜她的如花美貌,可怜她虽然不高但是还可以拿出去现上几把的聪明才智,可怜她一腔热血的少女情怀……

维信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两眼一翻,就想倒地。可是情节发展还是没给她这个机会。

高手就是高手,维信的眼睛不过刚翻了一下,老叫花就立刻飞出几十根银针,嗖嗖的瞬间扎遍了维信的周身大穴,把维信扎成了刺猬状,而且浑身上下银光闪闪。一边扎还一边喊,“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知道你现在情绪很激动,唉,毕竟能够成为神剑的传人,这种资格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但是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们这么的恩爱,这么的符合我的要求,我不把神剑传给你们还能传给谁呢?你放心,虽然九九八十一难的过程艰辛了点,曲折了点,但是前途还是光明的嘛,你看你们一路同生共死,悬崖也跳过,路也跑过,肚子也饿过,什么苦都吃过了,这点小小的难处肯定很不放在眼里了……”

老叫花的眼睛看看被他定格在空中做单脚独立状的周济文,又看了看被他用银针扎成刺猬的维信,眼中不由的泛出一抹泪光,露出无限感动的神色。

“我……”维信阻止了下语言,想要告诉老叫花什么叫做事情的真相。

可是嘴巴才刚张开就被老叫花给堵了回去。只见老叫花两眼含这狂热,打断了维信的开头,“放心,不用说,我全部都明白。”

“不……”维信痛苦了。

“不,你们的经历我已经了解的非常详细了。你们受苦了。放心这种苦很快就会结束,你们会变成武林高手,恩,你知道现在武林中的天下第一是谁吗?就是我的大徒弟谢三少。等你们练好武功双剑合璧比他更厉害。”

“可是……”维信挣扎着。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传授你们武功是不是。”老叫花感叹了一声,两眼放光的说,“我就知道你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着急,放心,现在我就带你们去……”

“……”维信不说话了,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说话完全没有效果,还不如保存一点体力。

该死的周济文,不知道跟这个老头瞎扯了什么。维信恨恨的想,天知道那段日子她过的有多么痛苦,跳崖是被周济文拉下去的,挨饿是不得已,让他先跑是自己不想在死之前承受太多痛苦……但是她知道这在周济文的眼中,就如同他弱视的视力一样被罩上了一曾美好的,朦胧的光。

于是,跳崖就变成了共生共死,挨饿就是只是患难与共,让他先走就是情深意长。天哪,苍天哪!维信在心中恨声尖叫,只是这下她不敢晕了,看来晕倒也是要有资本的,在这种情况下,她再晕,谁知道这个老头又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老头从自我感动中清醒了过来,手指再一挥,维信身上的银针就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了,手再一挥,维信和周济文就被他提在了手上,向外掠去,还好这次没两步就到了。

老头指着前面那棵树对周济文和维信说,“你们看,就是这棵树,我精心挑选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这颗漂亮高大,笔挺,形象好外观佳,实用性更是一等一的树。你们看怎么样。”

维信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只好跟着胡乱点头。

老头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口气身姿一变,空气刺啦的一声巨响,他的整个人,整个气势仿佛一下子改变了,不高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大,猥亵的神情,变得深邃高深,维信震惊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的风范?

可见有时候武侠小说里还是会写一点真事的。但是这就让维信更加担心之后的遭遇。

高人一般就是非正常人,一个正常人一般不怎么可能成为高人。就像清华北大那些高等学府的人一样,多少人中才会出那么一个,而维信坚持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普通人中坚挺的一员。可是现在,却让她去做高人才做的事。这样会出现什么后果,维信简直不敢去想。

老叫花,不不,应该叫他高手高高手了,高高手伸出手指指着那棵树,神色肃穆的说,“你们知道,高手的第一标志不是胸口写上我是高手,而是会在空中飞来飞去。所以人们区分高手和低手的第一个标志就是看他会不会轻功。而且轻功也是学武功的基础内容。所以,现在我打算先教你们轻功。至少在你们还没成为天下第一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像天下第一。这棵树就是拿来给你们练习用的。以后的10天里,每天你们轮流上去向下跳200次,一个人跳,剩下的那个就负责接,你们放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教的心法和口诀可是一流的。何况你们还是两个人,想当年我徒弟跳的时候下面可只有一堆草。最后他还不成了天下第一。”

这个时候,维信和周济文才正眼去观察那颗跟他们性命变得攸关的树,这一看不要紧,看的维信和周济文一起倒抽一口气,浑身冷汗直冒。

天哪,谁来告诉他这棵树到底长了多久,为什么会如此的高。

可见,有时候太环保也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为什么没人告诉那个老头这么跳是违反重力学定律的,从那个高度跳下来一般只有两个后果,一个就是死,立即死,死到不能再死,另一个就是半死不活,想活不能活,想死不能死,痛苦哀嚎,余音回绕很久很久再死。

可是,时间没有给他们继续观察,痛苦,懊悔的机会,老头说完,莫测高深的一笑,伸手就把两个人扔在了树上。

“来,你们先体验一下,这种感觉,相信我,等你们习惯了,会感觉很好的。现在的人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这种飞一般的感觉,颗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到的。”老头像说广告词一样宣传他练功方法的好处。然后转头又说,“来你们选一下,第一个谁先跳。”

关键的时刻终于来了。

维信一个激灵,飞速的抱住树干死也不撒手,而周济文则维持着刚才被点穴那个瞬间的pose,用眼神不停的示意维信,可惜没人,也没人有功夫去体会他的眼神。

老头看着周济文的样子,突然恍然大悟的飞身上去,拍开了周济文的穴道,然后又跳下去,说,不好意思,把你被点穴的事情给忘记了。现在,你们选吧。慢慢选,不要急,5分钟后我再来。

5分钟!5分钟?!还交不要急?维信大脑一阵发晕,手一滑就想往下掉,还好周济文及时伸手把她拽了回来,一脸感动的说,“公主,我就知道,你对我情深义重,当初悬崖就是你配我一起跳,现在连树你都想要先跳。”

拜托,又提到悬崖。现在想到悬崖,维信就很想吐。

千错万错,都是悬崖惹得祸。

上帝阿,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说,远离悬崖,有助健康。

周济文还在喋喋不休的深情表白,“刚才老叫花不是也说过么,他的徒弟跳阿跳的跳了那么多次,也没出什么事。不如这样,一会儿我们一起跳。让老叫花在下面铺点草,不不不,应该叫他去我家拿来最豪华的鸳鸯锦被,点上999根玫瑰红的蜡烛,叫上一只乐队,奥……”

一起跳?鸳鸯锦被?蜡烛?乐队?

维信现在觉得,比起老叫花来,周济文的脑袋更有问题,用专业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系统出错。如果人脑能够重装系统,维信一定把周济文的脑袋格掉,重装。一定要装的正常一点。

“不不不不不,那样的气氛虽然好,但是没有了荒无人烟,没有了枯草干树,我们怎么体现我们的情深,怎么体现我们的患难与共。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还是草好。唉,到底是草好还是鸳鸯锦被好呢?公主,你说改用哪套方案?”周济文苦恼的问。

“恩,干脆两种轮流用,一样用一次。反正一天我们要跳200多次。”维信已经懒的跟他争辩,随口应付。手指头把树干扒的更紧了,恨不得自己就化成一支树枝长在树上。

“好。不愧是公主。就一样用一次。”周济文满足了,这才感觉到气氛有点奇怪,他看着维信死命抱树枝的样子,总算明白了一点,“公主,你是不是有点害怕?放心有我在,不用怕。”

废话,就是有你在才会怕。维信翻了下白眼,平时她总觉得那些鹰士们麻烦到不能再麻烦,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现在她才觉得,有鹰士的好处。有鹰士就有安全感。质量好,可靠性高。

她现在很恨,为什么那些鹰士们都不快点赶过来。

而周济文则没有感觉到,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试图用语言来宽解维信的恐惧,“公主,你看,我们连悬崖都跳过了,何必去怕一棵树。有句话说的好,既然跳过一次就不在乎再跳第2次……”

话说那些鹰士们,被公主抱怨的也很无辜,当初会把他们两个弄丢,除了掉下悬崖的原因之外,还不是因为要给他们留一点自我发展的空间。

史夫子有交代,青年男女,尤其是王子和公主级别的,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总要天雷勾动一下地火的,就算天雷不去勾地火,地火也会去勾天雷,反正总之就是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听的不要听。

当然,他能突然变这么崇高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一个男人,虽然他长的有点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社会,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他的人格是高尚的,他的身体是纯洁的,这样纯洁的身心如果被一些不该看的不该听的给玷污了该怎么办呢。

不过,把王子弄丢后,史夫子已经不再考虑什么纯洁问题,而是专心致志全心全意的去寻找周济文,毕竟他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做人家的保镖,说贴身那就一定要贴身,贴到一丝缝隙都不留。

但是,请不要误会,他可不是担心王子的安全问题,就像周济文在危难关头没有一点自觉性,总以为会有神仙跳下来救他一样,史夫子也觉得像运气好到这么离谱的人,安全问题根本没必要考虑,他关心的是周济文到底和公主发展到了哪一步。

身为一个专业的八卦人士,如果连这样的小道消息都没有办法掌握的话,怎么能称的上是专业,称的上是精英。

于是所有的鹰士们就这样被史夫子派遣的上蹿下跳,从天空到海底,24消失不眠不休,布下了天罗地网来寻找周济文。

什么?人权问题?不要忘了古代是没有什么人权不人权的。而且,身为鹰士,一个合格的鹰士,一个高手中的战斗机,那是别说几天,就是几个月连着不休息也是一运气就精神百倍。

只不过他们统统没有想到的是,周济文和维信居然会被一个怪老头给带走藏在了深山老林里。可是即使是这样,包围圈也开始渐渐缩小,两者的距离也开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碰见罢了。

维信在树上生死不如,内心犹豫着到底是跳还是不跳,是一下摔死还是干脆撞死比较痛快的时候。蓝染则躺在谢三少的怀抱感觉正好,触觉不是太软也不是太硬,舒适度柔韧度全部10颗星。甚至舒服的让她觉得有点飘有点困,朦胧中她好像又回到了西蒙国的猪圈,那么踏实,那么安全。

而且谢三少的轻功是那么的好,姿势是那么优美,走路就像是在风中飘,和王逸书那种累的直吐舌头的样子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次谢三少没有迷路,没有办法,他的师傅也就是那个变态到极致的老头在他的根据地专门撒了一种奇特的香料,不管多远都能沿直线抵达。这也是谢三少唯一不会迷路的地方,让他想迷一下都没有机会。

蓝染就那么舒服的躺着,享受着谢三少的处女抱,本来,她应该是被点了穴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一样的,和维信一样享受生死不如的待遇,哪里有这么惬意。但是在狂奔的途中,谢三少见她脸青的厉害,随时有可能挂掉,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得已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九转回魂丹给她吃了下去。

九转回魂丹,听这个名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其实也确实很厉害没错,只不过不要乱猜,它解不了毒,也还不了魂,这个世界虽然有点不符合科学定律,但是也没人死了又活的这么便宜的事,它不过是可以缓解毒素而已。作用一般持续3-7天。

可是,就是这枚药,已经是谢三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了,想当初他在怪老头师傅的身上想得到这枚药,来增加一下闯荡江湖的资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诸位可以自行想象一下,那个师傅的变态程度。

总之,这枚药的来历实在是很心酸,很血泪。

可是,谁叫他是天下第一呢?做天下第一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他忍。

看着那颗九转回魂丹,王逸书终于相信他不是一枝梅,毕竟有了蓝染验身在前,又有了物证在后。地球人都知道整个江湖只有一颗九转回魂丹,拥有者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谢三少。

所以他是谢三少的可能性要比他是一枝梅中毒后变成的可能性要多那么一点点。

知道一枝梅没有坚定不移的跟过来后,王逸书心里既松了口气,又很失落,但是他还是保持镇定的问,“你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谢三少?”

“是。我就是。”谢三少的身份终于喊冤昭雪,很是激动。

“可是,那你怎么会一直跟着我们?难道你就是我家里雇来抓我们回去的高手之一?”王逸书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可能性,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虽然他不知道家里到底派了谁出来抓他,但是据说都是高手,虽然眼前这个人是天下第一,可是天下第一也是需要钱的。

“不,我不是。”谢三少有些生气,自己可是天下第一,怎么会去做那种赏金猎人才会做的事呢,就算他要做,也一定是非SSS级的任务不接,这种小cass根本轮不到他出马。

“那你究竟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王逸书一脸警惕的紧追不放。

说到这个问题,谢三少的脸有一点红,本身就俊俏无双的脸更是艳的像朵桃花一样,如果可以选择,他一点儿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身为天下第一,做人就一定要光明磊落。更何况是他先失礼在前。

所以这么一想,谢三少一咬牙回答,道,“其实我有点不太认识路,刚好听到你们要去京城,就跟在了你们的后面。”

只是,只是他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让他不但失了身,连最宝贝的九转回魂丹也给失了。谢三少的眼里含着一汪热泪,对着苍天悲泣,要是早知道,他一定将迷路进行到底,绝对不跟着这两个人。

他的心底在后悔悔的翻天覆地惊涛骇浪,王逸书的心里也一样痛苦。在确定了谢三少的身份后,他的痛苦就没有减弱过。本以为在天底下的男子中没有比他更出色的男人,但是眼前这个大大的挫伤了他的自尊心,还好他还是他多了那么一点才气,一点帅气,一点风度,一点潇洒,一点迷人。

努力的安慰了下自己后,王逸书这才觉得好受一点,可是转过头,刚下去的火焰又蹭蹭的冒上上来。哇,那个谢三少真是太不要脸了,居然总是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蓝染,里面闪亮的就差滴出几滴口水来。

自从吧九转回魂丹喂给蓝染之后,每隔几秒钟的时间,谢三少总要低下头看一眼蓝染,那眼神中闪烁着挣扎,后悔,心疼,等等种种色彩。可是蓝染并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在谢三少的怀抱里越躺感觉越良好,本来在吃下药没多久她就觉得舒服多了,虽然说不想平时那么健康,那么有力,但是走走路还是可以的。

但是怀就坏在这种感觉太好了,所以她干脆就躺在谢三少的怀里继续装病重。只不过她不知道为什么谢三少总是走几步就用那么深邃的目光看她一眼,难道她的脸上长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儿,蓝染突然想起木姑姑给她讲的那个道理,如果一个男人总是去看一个女人,而且看的几率还很频繁,很不由自主,眼神很深邃,像包含了整个宇宙一样,那么他一定是爱上了那个女人。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有可能自己是知道的,也有可能是不知道的。

那么,他现在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如果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提醒他呢?蓝染很苦恼,以她的智商还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她还是拼命的想阿想阿想,想到最后连吃过药刚恢复一点的身体又开始觉得体力不支这才心安理得的继续享受10星级标准待遇。

谢三少的眼神那么明显,连那么迟钝的蓝染都看的到,那王逸书的感觉更加强烈,谢三少每看蓝染一眼,他的心就剧烈的跳一跳,使劲的酸一酸。可是他完全没有办法,第一次,他觉得当一个不普通的书生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至少PK值太低,就他这样的小身板,要武功没武功,要内力没内力,连体力都不在一个等级上,怎么跟人家比。

可是他还是坚持跟在谢三少后面,一边跑一边喘气,一边跟他讲道理,

“你看,你这样的劳累,你的眼睛一定很酸很无力。听我的,吧眼睛闭起来。”

“可是我还要走路,闭上眼睛怎么走路。”

“我知道以你的武功就算不看路也走的很好。你可是天下第一。”

“难道天下第一走路就不能用眼睛吗?何况我的眼睛一点也不算一点也不累,你知道我的内功很高的,累的话一运气就又精神百倍。”谢三少虽然觉得王逸书的问题和建议很奇怪,但是他还以为他是真心对他好,所以也很认真的回答。

现在他也知道王逸书是谁,恩,那也是在地球上有名的人物,传说中的大才子,既然是大才子,那么说话总要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可是,我觉得你这样走不够潇洒不够出众,不如你尝试一下闭上眼睛,相信我感觉会很好的。”王逸书读书读久了,很知道锲而不舍怎么写。

“其实,一个好的pose对天下第一来说真的很重要,但是,别人一直都说我不管用什么pose走路,都帅到天上有地上无,让我想换个都很不好意思。”谢三少也很苦恼。

当然,他可是天下第一,人又帅,武功又好,最重要的还那么有钱,让女人想不说他好都很难。

谢三少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这到了王逸书的眼里就成了炫耀,赤裸裸的炫耀。他没有办法想到这个人居然无耻到了这种境界,连像他自己这么英俊,潇洒,有才气,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物,都没有说自己帅到天上有地上无,摆什么pose都好看,他还居然敢说。恩恩,太无耻了。

两个人就这么讨论来,讨论去,一路上还是什么结果也没有讨论出来,到最后连蓝染都忍不住想要从伪装的虚弱中清醒一下说一下自己的见解时,就听见谢三少有点恐惧,有点绝望,有点徘徊的说,“我们到了。”

一个小山沟,一座孤零零又矮又小很像狗棚的小木屋,还有几颗看起来就长的很自恋的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天下第一的师傅住的地方。可是王逸书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这种地形,这种居住环境到底符合不符合高手风范,他的体力早就透支到了极限,一听可以解脱了,也顾不上什么所谓才子的风范,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喘气。客官们,还请谅解一下,不要捂主你们的眼睛,毕竟他可是以书生为主业的体力柔弱系人物,当初作者写的时候就把他设定成了这个样子,他也没有办法。

想当初他出场的时候还是很自恋的,那时候他可没有办法预知现在的狼狈,如果可以说不定他会拒绝出场,或者让作者再给他增加一点武力上限。现在,他能够跟着谢三少跑了这么久,还说了这么多话,那已经是很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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