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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街尾的激斗

时间倒转到上午九点,SH国际机场。

蔚蓝的天空中奶白的云荡漾着微微的波纹,阳光照在跑道上,气雾缓缓升腾,重新在天空凝结出晶莹的水珠,又在风中的汇聚下形成荡漾的云。

伴随着机翼在空气中划出的噪声,波音747平缓地在跑道上降落。机舱里的乘客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飞行,早已不耐烦了,纷纷解开安全带,从机座上站起来,涌向出舱口。不文明总会影响到事情的顺利进行,几个乘客因插队问题堵在门口,影响到后面乘客的下机。虽然空姐在一边调解指挥下机,但很明显她好像还是新手,经验得并不是很老道,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一半乘客被堵在机舱口,整个机舱闹哄哄的。直到另一空姐过来帮忙,乘客才停下争吵,下机的乘客队伍再次流动起来。

白淼依然平静地坐在位置上,不紧不慢整理着自己的随身背包。但在里坐的小姐好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你整理好了没有,别人都下机了。”

“噢,抱歉,耽误你了,你有急事吗?”白淼转头微笑着向那位小姐道歉,站起身子退到过道上,给她让出道。

听到白淼如此有礼貌的道歉,看着白淼英俊的脸庞,那位小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红着脸丢下一句没关系,向出舱口小跑过去。

白淼低着头笑了笑,也向出舱口走去。

机场候机大厅人流涌动,白淼刚刚从察检口出来,心里惦念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是白淼上尉吧,军部命我在这里接你。”男人看上去三十来岁样子,面容和善,眼角透着只有军人才会有的余光,他浑身散发着一种亲和力,让白淼觉得好像与他似曾相识。

白淼并不怀疑他不是军人,他身上散发出的军人气质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这次他从美国学院回来,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军部的任务,所以没有向军部报告,但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会在这里呢。“我不是上尉已经很久了,你用不着这样称呼我。而且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休假,在学院的实在是太无聊了,Biel校长准了我四个月的假期。军部没有必要来特地接我,有什么任务吧?对了,爸最近怎么样?”

“你说白教授吧,他最近还好,只是工作的原因,哮喘还是经常发作。”男子并没有露出丝毫紧张,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是白教授托我给你的,接下来由我辅助你完成任务。”男子从黑皮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白淼。

他表现得淡然让白淼放松了几分警惕,他的回答也只有在军部里的人才知道,从表情上看也不像是在说谎,但这并不意味着白淼就会完全相信他。白淼伸手接过文件夹,文件夹还是密封着的,并没有人打开过的。白淼拆开它从里面拿出一封信和一把车钥匙。

车钥匙白淼自然认识,是他的爱车哈雷戴维森VRSC-VRSCDXA。车是他十五岁的时候在美国执行任务时一位老车手送给他的,送回军部后让技术师在上面做了一点小小的改装,以后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能用的到它的地方,白淼都会用它,就像是自己的一位生死战友一样。信上的字迹也的确是白教授的,白淼看完了信,把信纸放进了口袋,刚才的从容不迫与嘴角的笑意消失全无,一脸严肃地说:“想不到军部也会怎么早就察觉了,看来真的是有大事件要发生了。不过我拒绝任务,我现在已经不是军部九三军区的超能战队的成员了,没有义务再接受这些无聊的任务,你还是另请高就吧。”

“你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你来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吗,Biel校长应该早已预见你今天会遇到这些,不然也不会只让你一个人赶过来。做多一个人中比少一个人好,我们有着相同的敌人,没必要在敌人还没来之前就自乱阵脚。”男子并没有惊讶白淼会拒接任务,仿佛这一切都是他预料到的,连说词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白淼没有听他讲完,就转身向出口走去。

“即使你是PLS,但你应该清楚你自己的力量,在这里你不可能发挥出你的全部能力,你会处处受缚,将来总会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会的。”男子没有上去拦白淼,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说着。候机大厅人流零乱,每一个人都匆匆忙忙,并没有人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

“那就不一定了。车我拿走了,还有替我向我爸问好。”白淼顿了一顿,背对着男子,摇了摇钥匙,走向飞机场的大门。

“果然像你呀,缪。接下来会很有趣了……”男子抬头透过玻璃天顶望着天,自言自语。

转回午夜时分,购物街末尾的街角。

早在傍晚时分,白淼哈雷车上的电子合码通讯器收到那个男子的简讯,简讯的内容很短——“午夜,购物街,A级任务。”

白淼翻身下车,站在他们身后。

在阴暗角落偷偷做的事,突然被聚焦在灯光下,是谁都会反感。扎辫子的醉汉松开了贝雨馨,转身走向背后的白淼,因为受到贝雨馨的精神刺激,走得有些踉跄。

随着醉汉松开后,贝雨馨整个人也软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还不住地在颤抖着,她顺着灯光看到柔和光线中的白淼,虽然光线太强,把白淼的容貌都隐在阴影里看不清,但是挺拔的身躯弧线嵌在光中,犹如勇敢的骑士来拯救被困的公主,让贝雨馨的心感到一阵一阵的安逸来抚慰先前厄运的波澜。

扎辫子的醉汉已经走到白淼面前,好事被打断,心情自然非常糟糕,用手指戳了几下白淼的前胸,“臭小子,找不自在呀,没看到哥正忙吗,你想英雄救美还是与阎王亲嘴!”

白淼一脸轻松,嘴角泛着往常的微笑,眼睛却没有注视着醉汉,观察着整个街角的情况。“我只是路过而已。”

“你当我傻呀,找不到借口也不用怎么破的理由来充数呀,我看你今天是想进医院躺两天是不是。”醉汉看着白淼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把抓住白淼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跟前,用两颗充血的眼珠瞪着他,恐吓道。

“我本来想走的,不过现在你们再不走的话,我估计就走不了哦。”话音刚落,街角就转进一辆警车,飞快地朝白淼他们驶来。

“臭小子,我们走着瞧!”三个醉汉看到警车,立即感到不妙,撒腿就跑,没入黑暗的巷角,没影了。

白淼并没有去管三个醉汉,也没有在意正驶来的警车,一步步走向贝雨馨,顺手脱下皮夹克。贝雨馨看到白淼朝自己走过来,还脱下了外套,不自主地蜷缩身子,双手抱紧双腿,往身后挪了挪。

“不要害怕,已经没事。”白淼马上安慰道。他可不想自己被误认为是趁火打劫的流氓,把皮夹克披在贝雨馨身上,用双手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示意自己不会对她做什么。

贝雨馨还是心魂未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这时,警车停在了他们边上,从车上下来下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女的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做警察没有几年。她的身材高挑丰满,上身一身警服,下身尽然穿着热裤,脚上还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足以让无数为之宅男销魂了。男的却让大跌眼镜,一身宽松的警服被他臃肿的身材撑得胀鼓鼓的,在微弱的灯光都能看到嘴角沾着油渍,走路的样子活像企鹅。两个人一对比,让感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这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追了你一个晚上了,害得我晚上都没有好好吃饭,我现在以超速行驶,无故拒捕外加性骚扰其他女性的罪名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胖子警察快步向前,迅速将手铐拷在了白淼的手上。白淼并没有反抗,还是微微的笑着,看着那个女警官。

“娜姐,你看怎么样,有没有范?这样正经了吧。”胖子朝宫琳娜看去,笑嘻嘻地挠着有说。

“还好了。”宫琳娜并没有看胖子,走向贝雨馨,用手挽住她的肩,问:“没事吧。”贝雨馨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有点惊讶地看着白淼,一时弄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小子快点给我上警车,乖乖地跟我回警局,也许还能把你的罪名算轻一点。”

但是白淼还是站在原地,耸了耸肩,并没有要走的的意思。

“嘿,叫你走,没叫你缩脖子扮乌龟,赖在这一动不动。”

白淼还是没有听他的。胖子气冲大脑,大骂出来:“靠,老子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陪你玩了一晚上的龟兔赛跑,伴乌龟还没有伴够呀,要不要我把你撂倒塞上警车呀!”白淼还是没有应他,把手举到胖子面前,示意让他给解开手铐。

“呵,怎么还会打王八拳呀,来我陪你练练,我可是柔道黑带,跆拳道七段,三界的警界散打亚军呀!”胖子搞错了白淼的用意,往后一跳,摆出阵势。

白淼还是耐不住性子,上前用手抓住胖子的左手,右脚蹬在他膝关节上,一个反关节摔将胖子重重摔在地上。胖子大叫一声,在地上翻滚着,很明显这一下摔得不轻。

在军部的时候白淼就很少在言语上和对手争辩,并不是他不会动口,而是因为动手习惯了。

“娜姐,你的拍档不行呀,除了车技还可以,另外没有什么用处了。”白淼走向宫琳娜,“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两年了吧,怎么你也在那里混不下去了,被请出来了。”

宫琳娜知道白淼指的是军部,笑笑解释道:“也没什么,父亲说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做那些事,就把调到这里来了,你呢?怎么回到这里来呢,你不是在美国学习吗?”

“学习太无聊了,来着里放松一下,玩几个月。”

“真的?”在回答中宫琳娜看出点端疑,“看来你真的变了,变得更成熟了。

“这样呀,娜姐不也是越来越漂亮了。”

听到这宫琳娜的脸有点微微泛红,没有再说下去。在一旁听云里雾里的胖子有点摸不到头脑,爬起来,手揉着屁股,走到宫琳娜身边,不解地问;“娜姐,你们以前认识?”

“恩,以前是战友,小胖去帮他把手铐解开吧。”

“哦。”胖子在警局听到过娜姐是军事世家出身,当过几年兵,如果面前的那个男的真是娜姐的朋友,也可以解释傍晚为什么要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追到他的疑问。

不过看上去他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不会是情侣吧,这样我不是没有什么希望了。胖子在心里偷偷地叹息,本以为娜姐愿意和自己一组,自己会有机会,现在看来希望渺茫。

胖子帮白淼解开手铐后,走到哈雷边上,回头对宫琳娜说;“我把她就交给你了,改天请你喝咖啡,有事先走了。”

白淼刚说完,贝雨馨就往前走了一步,问道:“那个,刚刚谢谢你了。”

“没关系,我又没做什么,下次再说吧。”白淼跨上哈雷,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消失在街角。

贝雨馨更不明白白淼是什么意思,刚刚在他与宫琳娜的对话中,她早就在宫琳娜的思绪中读出他叫白淼,曾今服役于军部,后来去美国进修了。但是宫琳娜对这方面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贝雨馨只能读出这么一点,其它的就是宫琳娜的父亲是某军区的军长,来这里当警察也是她父亲一手安排的。而在白淼的思绪中贝雨馨只看到了一个大汉堡包,其它什么也没有读到,虽然贝雨馨遇到过读不出想法的人,但从人的意识中读出如此奇怪的思绪,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能隐藏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只能读出他表面的思绪,而把一些秘密重要的事情隐藏。因为知道白淼来自军部当过军人,受过一些训练很正常,贝雨馨看不出他的想法也算有理,但真真引起她兴趣的是从宫琳娜的思绪中发现白淼也和她一样,也是拥有奇特的能力的人类。

这是贝雨馨第二次遇到和自己一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贝雨馨特别想了解白淼,才在最后急急忙忙和白淼道谢,但是带给她的事更多疑问。

“好了,我们也回去的,小姐你要我们送你回去吗?”很明显宫琳娜并不想今晚的是惊动局里,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了,我自己能回去。”贝雨馨拒绝了宫琳娜。

“这样不好吧,大半夜的把你一个姑娘仍在这里,万一又有什么事怎么半。”

胖子在一边劝道。

贝雨馨看了一眼警车,“不要,车太小了。”

听到这个理由,胖子和宫琳娜都无助地笑了笑,“我的小姐你就别闹了,走吧,晚了有又出什么事你就没有这次那么好运了。”胖子帮她打开了车门。

贝雨馨犹豫了一下,站在车门口,还没有进去。

这时,街角的路灯突然熄灭了。整个街角只有警车的灯还亮着,气压立刻降了下来。宫琳娜警觉的靠在车边上,掏出64式手枪,打开保险装置,观察着四周的一丝动静。胖子也有些惊恐地望着周围,心里暗想怎么自己的乌鸦嘴这么灵验。

三颗烟雾弹扔了过来,掉在警车边上,整辆警车立刻被喷出烟雾吞噬。呛鼻的烟雾吸进气管,引得烟雾中的三人剧烈的咳嗽。

四条黑影轻巧地从黑暗里跃出,包围了警车,四把UMP45冲锋枪齐刷刷地对准着贝雨馨,宫琳娜三人。

因为他们都带着面具,宫琳娜并没有看不他们的样貌,但是从他们的老练身手和身上的装备来看不像是一般的劫匪,更像是战场上的经历生死后的老兵。

不能给他们时间,宫琳娜意识到这一点后,正准备找机会到警车里用对讲机向局里救援。

但那四个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靠前的恐怖分子抬手一个枪柄砸在宫琳娜的脖子上,宫琳娜当即晕了过去。而胖子被一把UMP45顶着嘴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另外两个恐怖分子过去抓着了贝雨馨。刚才已经筋疲力尽的贝雨馨这次再也挣扎不起来了,心里郁闷地问着老天:你要不要怎么耍我。

“头,这里已经搞定了,羊已经抓到了,另外两个怎么办?”里面看似领头拿出小型对讲机,和另一个地方的头汇报情况。

“砸晕了就好了,我和宫老还有点交情,不要把事情弄大,不好解决。”

“知道。”领头关掉对讲机,对那个拿枪指着胖子的说,“他知道的太多了,干掉。”

胖子听到这个,吓得尿都快出来了,求饶道:“我说大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聋子,我什么都听不见。”

“废话真多。”那个恐怖分子已经准备扣动扳机。贝雨馨不忍地闭上眼,突然她感觉面前一阵风飞快地掠过,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用UMP45指着胖子的恐怖分子倒在地上,鲜血从脑部不停流出来,淌在柏油路上,漫开一个血潭。

“敌袭,你们两个快带她回车子。”领头立即做出部署,手提起枪,全神贯注地注视四周。另外两个恐怖分子拉着贝雨馨迅速向警车后的黑暗中撤去。

“躲在暗处的老鼠终于出来,省得我一个一个把你们找出来。”黑暗中一个身影走了过了。

领头握紧抢,扣动扳机,朝黑影的的方向一阵扫射。子弹唰唰唰射进黑暗中,只传回几声丝丝的摩擦声,街道两旁的商店的玻璃窗也应声而破。

领头暗暗震惊,不知道黑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那个人一定没有中弹,一阵阵的杀气涌过来,就好像他自由又回到战场了一样,手心渗出汗来。

身影不断靠近,在车灯光的照射逐渐清晰,不过身影的周围好像围着什么。

“PLS——”领头吐出这几个字,就转身向后面跑去。一个圆环从黑暗中的身影处射出,一瞬间就掠过他的头部,身体倒在路中央,颈部还在射出鲜血,头却滚到了路边,在柏油路上划出一个鲜艳的血弧。

这时胖子才看清楚黑暗中人的长相,正是刚刚离开的白淼。

“你是超人?”白淼走到胖子面前,胖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没时间和你瞎扯,照顾好娜姐。”白淼手按了一下车钥匙上的按钮,哈雷戴维森带着发动机的怒吼,从黑暗中冲过来。白淼也往前跑去,纵身一跳,跳上哈雷,飞快地向黑暗中驶去。

贝雨馨被另外两个恐怖分子带到一辆军用悍马旁,硬是被他们塞进后座里,

在车里贝雨馨老实多了,闭紧眼睛,缩在车座上动也不敢动。

“快,开车,后面好像有人追来了。”

驾驶员一个油门,就将车加速带八十多码,眼看就要开出步行街,进入公路主干道了。但前面路两旁的露天消防管突然爆裂,射出的水花在马路上筑起了一道水墙,军用悍马一头撞在水墙上,整道水墙来回震荡,不断卸掉车子的冲击力。军用悍马竟被水墙挡了下来,车里的人也被撞得头昏脑胀。

白淼骑着哈雷过来,一个刹车停在路边,翻身下车。一股水流汇聚到白淼的右手处,一下子从一个三十厘米左右直径的水球压缩到十几厘米大小。右手一挥,一条水刃如闪电般的速度从水球中射出,一刀射在军用悍马上,一下子就把悍马前驾驶座和后座拦腰截断。

白淼右手又一抬,水墙上的水迅速得涌上前半辆悍马,它里面的两名驾驶员还没有来的及逃出来就别水包裹在其中。驾驶员失去了氧气,在水中挣扎中很快失去知觉。但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白淼的手轻轻一握,水开始流动形成一个大水球,包裹着车头缓缓上升。从水球传出金属挤压的声响,水球开始压缩,球内巨大的水压把整个车头挤压变形,车里的得那两个人完全被挤进车的金属钢架里,血液从里面渗出来,染红了整个水球。不到两息时间,水球炸裂,悍马车头面目全非,被压成一个圆形铁球,重新落在地上。

后座的另外两个恐怖分子这才缓过神来,举起UMP45就对白淼射击。亚音速子弹飞快划过空气,却一头撞在白淼左手撑起的高速旋转的水盾上,在水的高速摩擦下偏离了方向。两个恐怖分子看的傻眼了,望着白淼,仿佛看见死神的镰刀一般,无名的恐惧充斥心头。

白淼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右手往前一指,两颗水滴射了出去,准确地钻进他们的咽喉,眼看就没命活了。

贝雨馨看着一切,事情发生的太快,才一分多钟,身边就都是死人。心里的震惊让她忘记身处何处,看着白淼,她已经分不清白淼是保护公主的骑士,还是恶魔的使徒。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让贝雨馨浑身发冷,缩在车座上。

白淼走到贝雨馨身边,一把将她从半辆悍马中抱出来,“没事了。”白淼朝笑了笑,看着贝雨馨。重新看到白淼善意的眼神,贝雨馨心里一暖,身心终于放了下来,晕了过去。

白淼摇了摇头,把她抱回哈雷车上,往回骑去。

白淼回去的时候,宫琳娜已经醒了,白淼把晕过去的贝雨馨交个她。宫琳娜却上前一把拉住白淼,问:“你不是来度假的吧,这一切一定和这个女生有关吧,告诉我。“

“你手上的女生可能会改变世界。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白淼微笑着对宫琳娜说,转身发动哈雷,带着一丝长鸣,消失在街角……

远处传来警笛声,地上积水失去了力量支持流入下水道退去,一切都尘埃落定。远远的天空中只有一轮半月拨开在云雾中,将月光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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