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伪君子!在有人的地方那叫一个道貌岸然,没人的地方,他就是一个禽兽!
每次见面几乎都要占占她便宜。
秦煦的舌头被她用一边尖利的牙齿给咬住,嘴里渐渐的传来了一股子的血腥味道。
秦煦眉头微蹙,却仍旧扣住她的肩膀,舌头在她嘴里扫荡。
季处秀眼睛寒芒一闪,腾出一只手,伸到他下面。
秦煦一僵。
然后下一秒,季处秀狠狠一捏。
秦煦哐当一声把季处秀抛开。
该死的女人。
秦煦好看的剑眉狠狠拧起来,整个俊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而季处秀站在床上,双手抱着胳膊,一副示威一般的样子看着他。
“你在挑衅我!”秦煦脖子上青筋露出来,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
季处秀扬着尖细的下巴,一副轻蔑的样子。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是一个正经的太子,却没想到,却是个狂妄的无赖。
“你先挑衅我!”
秦煦嘴角带笑,眼角露出一副讳莫如深的光芒:“我是调戏你。”
他一直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一般的女儿家都是男子视线一扫过去都会脸颊羞红的低下头去,而她却如同一块石头一样。
难道没有羞耻心。
不,她的羞耻心比谁都强,只不过她会避免,会报复回去。
也不知道谁调戏谁,上一次,他差点把持不住,季处秀回给她一个白眼。
“最近看戏看的过瘾么?”季处秀语气冷淡,带着微微的嘲讽。
“还不错。”他眼神幽深,如同深潭。
说话的语气如同品尝一壶茶,一杯酒一般沉醉其中。
“看着我差点与别人同床共枕你很爽?”季处秀旁若无人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那你呢?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为何不呼救?”她从来没服软过,她性子过于刚烈,根本不似外人所说那般懦弱。
“用不着。”她声音淡薄。
“女人,你总是让给我惊喜。”秦煦低声笑着,走上前去,摸她脑袋。
就像火烧偏院,他以为她只是想阻止季锦秀与太后接近,却没想到她趁机修理了三房和给皇太后留下一个深刻印象,摆了季伯彦一道。
而这次,她以为她的目的在于让季伯彦对季锦秀失望,其实不然,她根本不在乎季伯彦,她就是想让明铎站到自己这边来,然后让季伯彦开始不放心季锦秀。
这每一件事情,每一步,都看似没有任何关联没有任何关系,她却串点成线,串线成面。
她如同森林深处一只匍匐在望的狐狸一般,有巨大的耐心,伺机等待着下手抓住猎物多的时机。
“那很好。”
季处秀对他的夸奖不甚在意。
不知何时从哪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细密麻麻的写满了东西。
她递给秦煦。
秦煦扬眉接过。
手指抖了抖纸张铺平,低头看。
是她对皇帝建造辰溪园林的分析。
她把辰溪园林从南方搬运石头假山要经过的路程,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