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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烟染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从她的怀里探出头,青和,你怎么了,你听了觉得难过吗?别难过,真的,我现在已经不再难过了,那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那么,你也不要再难过了好吗?

青和点点头,压抑着内心的涌动,她说,好,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了。

青和是在一个深夜的时候喜欢上写字,那时候刚刚下了一场小雨。有些小的雨点顺着风飘到临窗的位置,落在她的锁骨上,和皮肤上。青和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的老去。她就那样伏在桌子上,写下一些精致而美好的句子。从自己的成长,那些美好而温暖的事物,都被她一点点的记录下来。

青和这样写。她写,也许,每到达一个地方的时候,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在越发美好地生活下去的时候,就要变得麻木不仁,也要学会去习惯去接受。

青和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平和而麻木的,直至忘却那些旧事。

她甚至告诉自己,也许,也许只有旧事才是疼的。然而,在某些细微的瞬间,在自己不小心碰触到那些白纸黑字的时候,听到从电脑里传出来的如水般缓缓流泻的音乐,她还是隐隐感觉到疼痛。

每个人的最初,都是笑着看到这个世界的光的。但是在她经历的成长里似乎一直都是在一间暗黄的小屋里,见不得光。也似乎是谁在她的眼前绑上了白色的丝带,她看不清楚世界,就这样一路摸着爬着,跌倒着,学会了成长。

每一次在烟染去往酒吧的夜晚,她都会慌乱地穿上红色的鞋子,不会忘记带上门,还有在临走前的交待。她嘱咐青和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要盖好被子,早上起床要洗好她要穿的旗袍。她细长的腿让她在门外扭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莫文蔚一样好看,有时青和在看着她离去的样子,会笑起来。

她已经开始慢慢习惯有烟染的日子。在记得烟染的同时,她试图去劝解自己能够将那些事情忘掉,她跟自己说,忘不掉就杀死它。在自己的心里产生如此的想法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可怕。

青和在逛街的时候,给自己买了宽大的男式T恤。在路过书店的时候,她给自己买了许多书,那些花去了她很多的钱。那一天,她就那样一个人抱着那些厚重的书,走了回去。

烟染已经在家里等她了,她把那些书放在了地上,然后随即坐在了地板上。她习惯在一个人的时候把头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就要落下的太阳,也有时候是三三两两的雨滴,这个南方的城市,总是这样的多雨。她总是会感慨,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发霉。

烟染带着青和出去散步,她想起以前的自己,还是少年的时候。她总是习惯一个人脱光了鞋子,站在高高的台阶下面,偶尔淋撒草坪的雨水会落在她的裙子上,她没有避开。而是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形成一个平行的模样。她的定力很好,就那样一直朝前迈着小碎步跑去,在终点的时候,她看到烟染在她的身后紧紧地跟着,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

她的轮廓开始渐渐的清晰起来,额头高而饱满,目光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孤独。寂落落的落在青和的眼里。青和伸出手抚摸她的眼皮。她知道,她正在一点点的成为,那个在自己的童年梦靥里死去的疯女人。那个无法被人替代的,渴望着望日莲的疯女人。她正在一点点的用自己的方式告诉青和,她对她的热爱。

她们在吃饭的时候,极少有交流。只剩下餐具碰撞在一起发出的细碎的声响。青和是在不经意间抬头的时候注意到烟染的,她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她能看到她在注视自己的时候,眼神里传达出来的目光,是带着小女人的满足与欢快的。

青和吃了豆腐和红豆羹,她已经开始渐渐的迷恋上这样清淡的食物。

她甚至学着让自己的性格逐渐的明朗起来,她跟烟染说,你怎么不吃饭呢,烟染。

烟染对她笑,我已经吃好了。

两个人的交谈停滞于此,好像再无发展下去的可能了。青和感觉到失望,她甚至做出某种推断,也许烟染是适合在夜晚盛开的异物。而她的目光也正在一点点地透露出她对这个世界的不在意。她只有在看青和吃饭那个极小的过程中是欢快的。

烟染决定要青和出去散心是在一个下午。

那天,烟染接了一个电话。老板娘谄媚的声音从她的手机里传了出来说,是港台的商人慕名而来的。烟染笑,然后答应。

是的,烟染是有名气的,即便她只是一个跳钢管舞的女人,然而她的美是无人企及的。大概是因为那些被她自己改良的旗袍,带着东方的神秘,所以总是会有不同的男人会被她那样的女人吸引。在妩媚与清纯之间徘徊,却能诠释到最好的,大概只有烟染。

烟染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件旗袍,穿在身上。在她打算出门的时候,看到了青和坐在窗台上看着太阳。脚一扬一落的,也就是在那个短短的瞬间,烟染突然产生了那样的想法,她在想是不是青和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也许总有一天她会选择自己的方式离开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烟染点了一根烟,她走道青和的背后,叫她的名字。

她看到青和回头的时候,脸上小小的泪痣泛着泪光。她在那个极小的瞬间,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青和,你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酒吧吧?

青和似乎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似乎很久没有打扮自己了,任自己一直素面朝天。然而,在烟染说要带她去酒吧的时候,便急匆匆的赶往了梳妆台前,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挽成一个发髻。她在自己的鬓角前带了一朵细白的花朵,大概有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

她找出了蓝给自己的第一件旗袍,没有被改小的。在她穿上的时候,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又找到了自己在哈密的时光,那时候的她觉得自己美好的就像是天涯歌女。在想到这些的时候,青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她打了个岔,拿着手里的桃木梳子给烟染唱歌,夜上海,夜上海……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表现,已经让烟染难过起来。

她不知道,在烟染看到她这样的举措的时候,真的以为她好起来了。

他们打车走的时候,烟染将她塞到车子里,说了一句话,青和,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我会想念你。

就像是怀念,我们的年少。

青和打开车窗,把手伸了出去,被司机骂了两声。是烟染解的围,她将那些被司机骂来的话,直接还了过去,然后烟染让司机停车,扔下钱就走了。他们走了一段短的路程,赶往酒吧。

青和感觉到委屈,她看着路边的风景和霓虹,突然感觉到恐怖。

她想,自己还是在怀念的,怀念在哈密的那段时光,有丁丁的日子,蓝的天,白的云。只是在这里,再也看不到那样蓝的天了。

她记得在自己生病的时候,丁丁打车带她去医院的那段小小的路程,她就那样伏在丁丁的身上,歪着头看到了那一大片湛蓝的天空。后来,她一直对丁丁说,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的话,就把自己拴给天空。丁丁会笑,说她傻,然后会耸着肩膀小声的哭泣。

是的,不知道时候开始,她开始渐渐地喜欢上以前的日子,是没有弥渊的时光,但是有丁丁。虽然她始终不能给他们之间下一个完整的定义,但是她知道,她是想念他的。想念他的小手抚摸在自己的皮肤上的感觉,她对他说,丁丁,我感觉我像是一朵花一样,在你的掌心里不断的盛开,不断的。然而,那些时光都死在了掌心的纹路里了,已经。

烟染去化妆间的时候,将青和安置在了一个角落里,她跟青和说自己的节目是在几点,然后吩咐了服务生给青和一杯冰水,才慌忙离去。青和看着她在拐角的地方崴了脚,那样子就像是自己在十四岁的时候,每一次上学走,蓝都会不让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站在村口的车站牌后面,看着车子一点点地消,越来越远。青和想,自己是幸福过的,她在喝水的时候,听到咕咚咕咚的声响,她问自己,青和,你好吗?

然而,她又是难过了。她不知道在此时此刻问自己的母亲好还是不好的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在此刻问弥渊好还是不好的人是谁。她只知道,他们就这样错开了,并且很有可能今生再也不能见面了。

她觉得这一切越发地真实,真实地就像是一场梦。然而,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她感觉到自己的幼时,自己的童年正在一点点的脱离自己,在某个不被人得知的角落,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慢慢萎缩,直到消失。

那样,意味着彼此都再也不会相见。就这样麻木不仁,不悲伤不快乐的生活下去。

青和看到烟染的身子慢慢地附在钢管上,旋转,身体不断的做着暧昧的动作。在极小的瞬间,她会有意无意的撩起自己的旗袍,露出一截白得跟藕一样的腿,然后,青和就能听到那些男人的欢呼声和口哨。

青和觉得男人都是肉体动物,只有那些阴柔的男人才是值得被爱的。就好像弥渊,还有丁丁。这么想着,她突然心口闷了一下,她忘记了,什么时候,丁丁已经装进去了,连她自己都不经意的时候,他确实已经在了,在那里面,填了小块的空隙,虽然大块还是属于弥渊的。然而这让她恐慌,觉得罪恶,她想,自己的心里如何可以同时装着两个人呢?

烟染曾经对自己说过,她以前做过一个外国男人的情人,只因为她喜欢那个男人的名字。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才开始堕落起来。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有地位,要不择手段。在偶尔的一次谈话中,那个外国的男人对烟染说,现在的钢管舞只知道暴露了,他们误解了美。真正的美好不是赤裸裸的,而是就这样的,带着传统与神秘的。

烟染是聪明的,所以当男人的情欲来临的时候,她很好地迎合上了他的身体。她料到自己并不可能会始终跟他在一起,但是,她记得了他的话,这让她学会如何更好地生存。

而她的表演,之所以能得到人们的认可和欣赏,全部都归功于那句看似玩笑和挑逗的话。那就是烟染的舞蹈,将暧昧诠释的淋漓尽致的同时,却又能不动声色的风情万种。

这样的女人,天生是用来被男人爱的。然而,在她挑逗一个人的同时,却还不断的散发出少女的青果味道来,青和这样想。

她的身体是美好的,不能像那些怀孕的人那样庸俗下去。青和想到这些的时候,被刚喝下的冰水呛了一口,她猛烈咳嗽的时候,心底猛地浮现出很多年前的画面。那时候的她们都还是孩子,然而烟染的眼神已经告诉她她对于这个世界的绝望,她仍记得在烟染的母亲死去以后她表现出的举措,她说,疯女人,我再也不要你疼了。

那么,烟染,你会舍得让自己疼吗?

青和想到这些的时候,眼里憋满了泪水。是她身边的男人给了她一只烟,她道谢并从他的手里接过。然而在她准备点燃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打落了。白色的香烟落在猩红色的地毡上,青和抬起头,看到了站在眼前的烟染,她的眼神在告诉青和自己的疲惫。

然后,青和被烟染拉着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青和回头,朝那个自己坐了很久的角落里看去,她能够看到那个男人也是在注意自己的,她看到他穿了蓝白两色的衬衫,手在暗黄的灯光下显得修长而洁白。烟一明一灭间,青和看到自己的身体消失在那个角落里,她闭上眼睛开始微笑了。

她听到烟染的抱怨,似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她的抱怨。她总是会在某个清晨的时候回到家里,洗完澡以后叫嚣着身体的疼痛。青和看到她身体上的那些青色的淤痕,只是不动声色的抚摸着,把自己的一张脸盖在上面。任自己的眼泪在她的背部肆意的盛开,流亡。

烟染是在一个清晨告诉青和,她的头发散乱极了,一张脸看上去显得苍白的很。

她给自己点了烟,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胸衣,坐在地板上,光着的脚趾上抹上了十种不同的颜色。在她灭去烟头的时候,青和听到了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来。

青和感觉到害怕,因为烟染跑了过来,抓住她的肩膀说,青和,青和,你能看到窗子外面的向日葵吗?你看他们盛开地多么美好啊,哈,哈哈,真的这么美好。

青和以为烟染是因为生活的压力太大而造成这样偶尔的思绪错乱,于是她只是不说话的拉着烟染的手,试图去温暖她那双一年四季都是冰凉的手。然而,烟染似乎是疯了一样,猛地蹦了起来,她冲到了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出来。

青和害怕极了,她几乎是哭着在跟烟染交谈,烟染,你怎么了,烟染,你不要吓我。

青和看到烟染的手落了下去,少了些许激动,然后扔掉了刀子又折回到床上,像是梦呓一样的说,我想杀了自己,青和,即便不能杀了这幅躯体,最起码能杀了自己的心。

她笑了起来,青和,你记得吗?疯女人是我害死的,是我在她的碗里放的堕胎药,而我却在她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无能为力。青和,我感觉我被她附身了,这段时间我总是在做梦,不停的。你知道吗青和,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死白死白的月牙儿跟掉落了一地花瓣的向日葵。她抓着我说,是我害死了她的孩子,她要我去生孩子,青和,你知道吗,她叫我生孩子,延续她的生命。

她就在我的梦里,青和,她一直在我的梦里。

青和静静的抚摸着烟染的身体,她就是那样在她的身体上睡去的。蜷缩着的身体像是一个婴孩儿一样,带着天生的孤独与委屈。

不是不会难过的,青和想起自己在那些难忘的夜晚写下的句子,原来不是只有自己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真的,也许现在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这样的生命在以自己的方式存活着。

甚至在决绝的告诉自己,忘不掉,就杀死它。

青和醒来的时候,烟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的白色床单上多出来一个印记,青和把自己的手伸过去,伸过去,最后重合在一起了。他们是蜷缩的,身体蜷缩起来的时候,就开始恢复最原始的状态,安静的就像是还没有从母亲的子宫里出来。

也许,只有孩子才是最干净的。那么,这世上,只有疯女人才是真正幸福的,她在不断的生孩子。青和想到这些的时候笑了,她又闭上眼睛接着睡去。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烟染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着童子鸡或者梅花糕在每个深夜或者在青和醒来的清晨回来。即便回来,她都只是给青和留下一些钱,然后就匆匆地离开。

青和注意到,她似乎每一次都是跟男人在一起,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车牌。而她的衣服也已经有所改变,她甚至不再去穿旗袍。偶尔在她离开的时候,青和会在门后失神好久,然后青和就笑起来,真的很好,烟染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好起来,也许,每个女人都是需要男人来照顾的,在这个奢侈的城市里,唯独剩下感情与情欲是廉价的,仿佛。

是在一个夜晚,青和正在写字,听着轻柔的音乐。然后青和在那个时候不断地听到有细索的敲门的声音,青和放下了笔,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她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烟染。

烟染进了屋子里以后就脱去了鞋子,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雪纺的裙子。青和看到她坐在那里,她点了一只烟,抽的很凶。很久,她才骂了一句,妈的,这个变态。

青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只是那样的看着烟染,一句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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