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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待到春归时(二)

闲聊自此是要进入正题了。

“绮儿,待会我有事要和夕颜谈谈,你便去屋外逛逛吧。”在夕颜面前,君辞不得不降了语气和缓地对绿绮半是商量的说道。

“嗯,好。”绿绮打量着眼前各怀心事的两位,旋即把脸凑到君辞耳边,轻声道,“不要做得太过分哦。小心姐姐不理你了。”

目送着绿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顾君辞深深吸了口气。

“现在可以谈了吧。”

夕颜没开口,只是轻轻颔首。

“已经四年了,你难道还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君辞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啊。青山绿水共为邻,鸟语花香更为春。”夕颜佯装安然的上扬了嘴角,然而纵是如此却还是掩不去她眼角的那丝苦涩。

“你快乐吗?你以为逃避有用吗?还是你以为你这样你就可以当做不知道顾君诺已经把你彻底忘记的事实吗?”

泪,无法自控地滑落,忘了哭出声音哽咽在喉咙处。夕颜就那样怔怔端坐一边。

顾君辞顿时觉得心头一紧。本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却咽在嘴边。

许久,夕颜哽咽的开了口:“是的,我想忘记,我想忘记君诺早已不认得我的事实,我想忘记当时他醒来看着我的满是陌生的眼神。”

顾君辞咬了咬牙,他不忍地侧过头。

“那场火,那场火毁了我的所有,毁了我的家,也毁了我的爱情。可是,我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你要我怎样?!”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静穆的屋内飘荡,苍白而无力,本是想以更加平稳的语调来叙说,然而最后,夕颜终究无法心如止水,即使再怎么克制,也还是漏了陷。

火光冲天,到处是乱串的火舌,他们疯狂地噬咬着一切,横梁,底柱,窗棂,门扉……呛人的浓烟密布,看不清可以逃离的路径,目光所及,只有那炙热的火苗蔓延。

劈劈啪啪,是梁木着火后断裂的声响。

“爹!娘!你们在哪里?君诺哥哥你在哪里?我不想待在这里,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即使过了四年,隐埋在心中的阴影依旧无法挥去,而爹娘,也在那场大火中丧失了生命,家,所剩下的,仅是一堆灰烬。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夕颜最无助的时候,君诺却在一夜间,把所有关于她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无忧草,食之使人忘忧,然而同时,也使人忘情。

那一夜,君诺不顾生死安危硬是闯入火中救出了夕颜,可惜最后却被坍塌的房梁压住,虽是被救了出来,却一直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幸而最后遇上了神医开了一张药方,除了一剂无忧草外,倒是都全了。

为了救君诺,夕颜不告而别,连夜骑上快马赶去神医所说的不周山,不眠不休寻了七日终是让她寻到了。

马不停蹄便又回了顾府,直到把无忧草交到药房时,夕颜才敢有所松懈,一时瘫倒在君诺的寝房,吓得大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好在大夫说只是累得虚脱了,休息休息并不碍事,,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次日,夕颜刚醒,快速梳洗一番后便又朝君诺的房里跑去。

“大少爷醒了,大少爷醒了!”

远远,她便听到了丫鬟报喜的声音,她加快了步伐,只想快点见到已然无恙的他。

只是见面,却徒增心碎忘忧即是忘情,而且一旦忘记的情是永远也无妨忆起,而那段情中之人,亦是无法再爱上。

“小翠,这位姑娘是?”君诺看着她,本该是熟悉的双眸里,却盛载着陌生。见丫鬟没作答,他转而询问她,“姑娘,请问你是谁?”

我是谁,原来,竟是忘了,你忘了我,你已忘了我。在救你时本就已经知晓。

可是,纵使早已明了,面对时,这种陌生,还是会刺痛吧。

已经无法再面对眼里没有我存在的你,只想以逃避去遗忘你已忘了我的事实,也为了履行承诺,所以我逃了,离开了顾家,来到这深山里。

一味的自欺,总幻想着,待到春归,你便会来接我了。

硬生生被道破了秘密,夕颜苍白了脸,可是不能脆弱,在这张酷似君诺的面貌面前,,不允许脆弱。

为什么,不能把我当成依靠,就因为我比你年少三岁?不必啊,不必在我面前强作坚强。你的痛苦我都知晓啊。君辞看着苍白的夕颜,心也跟着抽痛,并不想看她痛苦的,只是不能任她这般下去,无果的等待,必会毁了她。

“夕颜,我只要你忘了他。你的生命中,并不会只有他一人,就像……就像现在,他的生命中,已经没有你了。”

“我也想忘记,可是君辞,你不会明白的,要忘记你喜欢的人是件多么艰难的事。”

“不,我明白的。这种感受。”是啊,何尝不明白,我也曾试过忘记你,君辞咬着下唇,无奈。

看着被自己话语伤到的少年,夕颜到底不忍:“对不起,我倒是忘了,你也有了绿绮。”

绿绮?哈,君辞突然觉得自己可笑。笑自己果然太过孩子气了,竟想以这样的方式激起她的注意。

他愤怒了,为这场无聊游戏而愤怒,也为夕颜什么都不了解还一副了然于事而愤怒,更为自己明明喜欢却无法言表的懦弱而愤怒。

即使被觉得任性也好,霸道也行。今日,必要有个了断。

眼角的余光扫过,君辞发现了置于案上的人形木雕。

他是认得这个木雕的。

十三岁的他,好奇几日闭门不出的兄长,于是偷偷潜入哥哥的寝房窥探究竟。

“哥,你刻的这是什么啊?”一入房门,少年君辞便看到了君诺来不及藏入袖中的木块。敧着头问。

“原来是君辞啊。”见是自己的弟弟,君诺吁了口气,也没打算再藏藏匿匿,他重新操起刻刀,握住楠木,小心翼翼下刀。

没得到兄长的应答,君辞自己凑了过去,重新询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这啊,是要送给你夕颜姐姐的信物。”见君辞再问,君诺直接道了出来。

“信物?是定情信物吗?”君诺好奇的说道。

“小娃儿懂得挺多的嘛。”君辞放下手中的刻刀,轻轻刮了君辞的鼻尖,“要帮哥哥保密,知道吗?”

“嗯,知道了。”君辞重重的点了头,慎重其事地说:“我也要送夕颜姐姐定情信物。”

此话一出,倒是把君诺逗乐了,笑得差点岔了气。

“你知道什么是定情吗?”

“不是确定感情吗?”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这确定的可不是一般的感情,不是亲情,不是友情,而是恋情。”

“恋情?”君诺偏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君辞。

“算了,现在向你解释太多你也不懂,时间到了,你自会明白。”

原来夕颜还是一直留着它。睹物思人,她难道不明这理。既然她断不了,就让自己断了这她残存的不舍吧。

思及此,顾君辞猛地抓过木雕:“是因为它吧,因为它的存在。你更忘不了我哥,毁了它,你便能更好过些。”

“不!不要!”夕颜下意识拉住君辞的臂弯想抢回木雕。

然而到底还是慢了一步,木雕早已随着君辞甩开的手在半空中划下弧度,而后落在冰凉的地板上,鏮锵断裂。

“顾君辞,你……”夕颜涨红了脸却只说了这么半句,她还能说什么,还能责备他什么?甩开他的手,她只是怔怔盯着地上断裂成两截的雕像。仿佛,被摔成两半的,不是木雕,而是自己。要不,怎么感觉揪心的疼?她慢慢蹲下身子,探出的手,微微颤抖。

“夕颜,我……”君辞知自己闯了大祸。见夕颜此番光景倒不知该说什么。

“别理我。拜托你,让我自己静一静。”没有看他,她只是跪坐在地板上,抚摸着毁了的雕像发愣。

绿绮进门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她不明就里,但明显也察觉气氛不对。见君辞还欲多言,她赶忙拉住他就往门外走去。临走前回头面有愧色地朝夕颜说道:“姐姐,今天叨扰了。我们先走了。”

只是屋内的女子此刻却是心不在焉了。

然,随着木雕断裂的,不止是她的心,还有他的。痛苦,就是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狠狠的伤害了自己。君辞这回是深深体会到了。

然而他所能做的,仅是迈出步子,抬腿,离开。

没再言语,君辞和绿绮牵过马,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一片黄色尘埃飞腾,滚滚而去。

走了,都走了。屋内强忍着哭泣的女子,怀里拥着木雕。忘了怎么哭,只是泪一直在流。

君诺,是不是你也要我,忘了你?好后悔,当时怎么没有与你一同饮下无忧草。如若那样,就可以把你忘了,可是,曾经待我那般好的温柔的你,要我如何舍得忘记?

你用你的命救了我,而我只是用那些关于我们的记忆来换回你的生命。这代价,比之你所付出的,是如此不及,我又何以能自私的将你忘却?我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对是错?可是君诺啊。我的坚持,到底算什么呢?以前,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都是你为我做决定,可是这次。没有了你。我真不知道我该如何是好了。

曾经见证我们誓约的木雕,现在已然断去。

我,除了我的回忆,我还能以什么来证明我们曾经所拥有的情谊?

或许,早就该,了结了吧。

我,沈夕颜,与你们顾家之缘,是该结束了吧。

虽然君辞本不是多言之人,然而一路沉默却也令人不由觉得诧异。

“顾少爷,你和她。吵架啦?”绿绮试探性的询问。

“没有。”

没有才怪,若没有又何苦急着离开,若没有,何苦一路垂头丧气,绿绮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不讨人喜欢的性格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哟。

她刚想开口和他聊聊,却不料顾君辞一下加快了马速,他长鞭一挥,便拉开了几丈,顾不上多言,绿绮只好也快马加鞭的赶上。

禄城花巷,名誉桂首的潇湘楼正门下,君辞和绿绮双双下马。

“顾少爷,送到这就可以了吧,天都快黑了。”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由于方才喝多了酒,君辞的步伐有些不稳,他竟踉跄着靠在了绿绮的肩上。

“花楼从来都是留人住,哪有赶人走的理。再者您又是贵主儿,赶谁也不能赶财神啊。绿绮不懂事,爷别怪她。”刚刚送客出门的老鸨正好撞见刚才的一幕。顾家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而绿绮再怎么艳丽群芳也不过就一青楼女子,冠为花魁终不过是伺候人的命。为了保护自家姑娘,也为了进财,她忙卖笑打圆场。

“妈妈——”绿绮知道老鸨定了看错了情形,她嗔怪道。

然而老鸨并不多做理会。“妈妈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本是个机灵的孩子,怎么现在却犯糊涂了。”她说得很小声,半是警告,“可别把到手的肥羊弄跑了。”却原来,最在乎的,到底还是钱财。

无奈把醉意浓浓的君辞扶上楼,把周围所有艳羡的目光忽略,绿绮暗自长吁。

是你自愿被宰的,谁让你竟一口气喝了三大坛酒,花楼这块地,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啊。把脸转向还倚靠着她的君辞,绿绮在他耳际轻声耳语,也并不指望他能听见。

“我知道。”却不想,君辞竟还未醉死过去,她说的话倒是都听去了。

“知道还要待着,你是真傻啊。”绿绮不觉微怒了、

“我也觉得自己挺傻的。”他自嘲的笑着,随后收敛了笑容,“就今晚,我不想回家。就今晚,绿绮,你让我在这待一晚吧。只要一晚……”

“那是否先告知府上?”

没有回应,君辞这回,是真睡了。

把他扶上床,绿绮晃了晃被压酸的胳膊,到底是男子,明明看着瘦削,也还是沉重。她就坐在离床一尺之遥的椅子上,半趴在案上瞧着睡着的君辞看。

许是在睡梦中,他的面容缓和了不少,总是蹙着的眉也舒展开来。安静得好看。忍不住,绿绮就移不开目光了。

强压抑着自己不表明心迹,明明喜欢着却不能言说,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所以妈妈才要我,处处留情却处处无情,留情为财,无情为己。

“唉,乱红飞过秋千去,多情却被无情恼。”

对着暗夜长空,绿绮浅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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